在钟月涓印象里,这个胃病反正是好多年了,时不时地疼上一会儿,看过一次,医生说要慢慢养。
疼的时候是真的疼,一度自我反省,要好好吃饭重新做人,等这阵疼过去了,就还是照旧。
记吃不记打。
钟月涓絮絮叨叨地说,说完看丁黎听得认真,又觉得有些尴尬。
她说这些做什么,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钟月涓闭上嘴,专心喝粥。
“你手艺真不错。”再吃多少回,钟月涓都还是会由衷赞叹的程度。
丁黎三两口吃完了那碗泡面,碗都给洗好了,闻言挑了挑眉毛,开玩笑一般道:“那你以后上我那吃饭,一个人做饭不是多了,就是少了,挺难控制量的。”
类似的话钟月涓也说过,当时还是为了感谢丁黎帮忙搬家,又不舍得花钱下馆子,找了一个拙劣的借口。
那时丁黎在她这里,只是一个长的英俊的房东。
钟月涓盯着丁黎看了一会儿,丁黎强做镇静,面上不动声色。
愣是把脖子给憋红了。
钟月涓忍住了笑,扭头吸了吸鼻子,没拒绝,也没应下。
吃完饭,丁黎就带着保温盒走了,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下午给送饭过来。
钟月涓在椅子上发了会呆,估摸有半小时了,给自己泡了感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