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月涓捧起丁黎的手,再三查看后,确认丁黎没有在刚刚的单方面殴打中受伤。
丁黎垂眸,反手包住了钟月涓的手,一瞬收紧后又很快放开,只虚虚的拢住。
人的拳头与心脏大小形状差不多,握住手,是不是也就等与握住了对方的心,丁黎发散着思维,刚刚降下去的热血以另一种形式卷土重来,丁黎的脸色绷得更紧了。
“你是不是练过?”钟月涓问。
丁黎肩宽腰细腿长,但体型并不比蔡成文壮硕,却很轻松的就制住了蔡成文,打得他没有还手之力,看这形势,再来两个蔡成文这样的,丁黎也应付得过来。
他挥拳很利索,基本没有多余的动作,不像没受过训练的普通人。
蔡成文只是出现在家门口就让钟月涓如临大敌,人已经被打跑了,还是心有余悸。
丁黎的武力比蔡成文高出这么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钟月涓却没有在丁黎身上感到威胁。
或许是因为潜意识里她就笃定,丁黎不会伤害她。
“是学过几年散打,但真正把打架练起来是留学的时候,跟着打了几场群架。”
“哇,看不出来。”
丁黎看起来像是从小拿三好学生,长大了拿一堆竞赛奖的那种天才。
丁黎笑了下:“在那边,对于战斗民族来说,打架是休闲调剂,也是极寒下的一种抱团取暖。”
“哦这样,今天幸好有你。”钟月涓似懂非懂的点头,继续光明正大地借机把玩丁黎的手。
她垂涎这双手可不止一天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