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毒药?”景安更迷糊了。
“何止不是毒物,可以说得上是上上等的补药,采自西域雪山,极为难得,若是少量服用,则对美容驻颜,舒筋活血,都有奇效,只是…”
他凝神听着,景安却不耐烦了,催促韩无忌道:“只是什么?先生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了罢”。
韩无忌仍是不紧不慢的,“只是,这药对女子而言,是补药,男子却是万万碰不得的”。
他身子前倾,问:“若是男子碰了会如何?”
韩无忌眼神坚定,悠悠回道:“轻则雄风不振,重则伤及根本”。
他的目光陡然锐利起来,“先生的意思是,我是被这几味草药伤了身?”
“公子佩戴多久了?”
“不到一个月”
韩无忌摇头,“才一个月,又是放在香囊里,起效不会这么快”。
他想到什么,从怀里又取出另一个香囊递给韩无忌,低沉着声音说:“烦劳先生帮我看看这个”。
韩无忌依言剪开,翻看过后,兀自松口气,“这个里头都是些驱虫草药,并无异常”。
他身子往后,徐徐靠上了凭几,眉眼低垂着,若有所思。
“依老夫之见,放在香囊里,倒不至于伤身,恐怕还是有心之人在公子的饮食里动过了手脚,身体已然受害,再佩戴此物,才更加不及,不知那位姑娘可有给公子吃过什么喝过什么?”
他神情恍惚,半天才转了转眼珠,“我喝过她预备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