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不敢置信地看看自己的手心,再抬头看看头顶的钻石顶,最后目光才落到了迟焰身上,“我……我清醒过来了?”
迟焰也惊呆了,“是啊,前辈,你清醒过来了?!”
震惊完,迟焰非常识时务地看向身边的百里辛:“小祖宗,这到底咋回事?”
你祖宗还是你祖宗啊。
百里辛:“最开始我以为输赢是彻底唤醒对方的关键,但我后来忽然想起来,输赢这种事情,在扑克中是最常见的。”
“而打牌学会的第一件事,应该就是学会接受输赢。所以不管是输还是赢,他都能接受。”
“但刚才我们两个说悄悄话,他却忽然指责我们。我就在想,既然输赢不是,那牌桌上的规矩,是不是他的清醒点?”
迟焰:“所以你才故意朝我眨眼睛,就是为了干扰我,让我一场下来都在看你?然后你自己再作弊?这种双重刺激下,前辈不生气才怪。”
“不过你是怎么确定我一定会去看你的?”
百里辛笑了笑:“因为刚才打牌的时候,只有他才是唯一认真打牌的人。你的心思本来就不在打牌上,发现疑惑的事情,当然能很轻易地就吸引走你的注意力。”
百里辛说的“他”,指的当然就是刚刚苏醒的男人。
迟焰恍然大悟。
虽然男人的忽然清醒还带有很多疑点,不过这已经不是他们首先关心的问题了。
迟焰有些激动地为两人做着介绍。
“前辈,这个是百里辛,是在我们之后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