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叶清弋抱住戚栖桐的腰,晃了两晃,无奈道:“我是叫你不要涉险。”
“现在涉险的可不是我。”戚栖桐故意轻碰他的伤口,等他哎呦一声叫出来,便从他的臂弯里转出来,去拿桌上的凝胶。
“你别想糊弄过去!”叶清弋端起为夫的架子,严肃地看着戚栖桐,却见他走路不利索,往下一看,这才发现他裤腿上深成褐色的血迹。
他吓了一跳,拉着戚栖桐上床,卷高了裤脚才发现他膝盖的惨状。
他的膝盖青紫肿胀,破口处都磨平了,能见到肉了,叶清弋心疼得说不出话,把药箱翻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看着叶清弋忙碌的背影,戚栖桐悄悄松了一口气,还好叶清弋被他糊弄过去了。
他生怕叶清弋再追问十重山的事,接下来十分温顺,叶清弋叫他脱裤子就脱裤子,上了药包扎好了,叫他解衣带换干净衣服,他照做。
叶清弋身上衣服也不干净,他也换,低头松腰带。
两人各解各的,没想到被进来送饭的邓栎撞了个正着,当即大喊:“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声吓住屋里的两个人,邓栎心虚,捂着眼睛后退,贼喊捉贼地:“你们怎么不关门!”
“不是,我们——”戚栖桐想解释,结果邓栎溜得比谁都快,戚栖桐转头抱怨,“他怎么不听人解释啊?”
刚转头便触到了叶清弋的唇,这吻不合时宜,叶清弋却笑:“既然他都这么认为了,那我们干脆坐实,不让他跑空。”
戚栖桐没拒绝,搂上了叶清弋的脖颈,想着坐实就坐实,他现在确实很想亲吻叶清弋。
叶清弋如愿,但盯他许久不动,最后将将落下一个很浅的吻,再尝试进一步索取的时候没忍住,笑出了声。
戚栖桐被扰了兴致,不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