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又要将头贴近的时候,黎光捏住了冉明月的脸颊。
冉明月道:“不够。”
她嗓子干涩,急需有水源灌溉。
“不够也不行。”黎光说,“不可以,你要忍住!”
冉明月说:“可你就在我面前,让我怎么忍住?”
“忍得住的!”黎光又想把自己的衣服掀开了,“你看看我都这样了!”
她说得对,冉明月之所以刚才没有去吻住黎光的唇,就是因为她希望自己还保持住理智。
黎光受了伤,自己要是在这里和她吻了个天翻地覆,一定顾不得她背上脚上的伤了。
冉明月在心里暗骂了一下自己的混账,抿了唇,一句话都不说。
黎光也不说,她觉得冉明月的脸真好捏,干脆多捏了几把,声音瓮里瓮气的:“清醒了没有?”
“没有,清醒不了了。”冉明月叹口气,她说的是真话,黎光清楚的。
只要黎光在自己的面前,她就觉得自己是在梦中,唯有在能够呼吸融合,身体紧靠的时候,才能感觉到那一丝真实。险珠服
不够的,远远不够,这哪里够。
她不要一瞬间的真实,想要的是一直的真实,那些触感和酥麻。
“你总不能耍无赖。”黎光哼了两声,“怎么能在我受伤的时候欺负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