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隐隐有种火山将喷熔岩涌动的趋势。
还是白榆及时踩了刹车,毕竟谢玉弓一疯起来就什么都不顾,白榆都被他的腿颠得快岔气了。
“你的伤!”
谢玉弓深深吸了一口气,贴着白榆的颈项。
好像要把她的灵魂从她的身体之中吸出来一样。
倒是听话了没有乱动了,他也不希望自己身上的伤一直不好。
接下来他会很忙,太子手上的差事,还有二皇子和七皇子的差事会被安和帝转交。
谢玉弓必须趁此机会暗中举荐一些自己的人,拉拢扩展一番自己的势力。
他的伤势必须尽快好转。
可是他真的……一个刚刚开了一半荤的雏鸡,能克制住全靠多年的隐忍了。
他大口吞咽着气息和津液,喉结急促滚动。
好一会儿才总算平息。
要是让白榆离开他能平息更快,但他不想,他把她挤在桌子边上,禁锢在自己的腿上和桌子之间,让他有种难言的安全感。
那是吃饱的猛兽,会把剩余食物埋起来,下次就不会挨饿的安全感。
但他最后抬起头,眼中还是有未退的红丝,还颇可惜地甚至带着一些不着痕迹的委屈说:“太医不让我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