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在谢玉弓参加完了封王宴,喝了一些宫廷进贡的番邦烈酒之后,回家缠着白榆没完没了的时候,白榆终于拒绝了他。
当然一开始还没拒绝成功,因为谢玉弓有一点喝醉了,根本不管不顾。
但是最后他被白榆一脚从床上踹到地上的时候,人总算是清醒了一些。
或者说谢玉弓装疯装醉才总算停止。
他经历过特色训练,即使大量的曼陀罗弥散在身体之中也能保持牛劲儿,险些把白榆掐死,两杯毒酒都未必能够立刻将他放倒……几杯酒而已。
他只是最近觉得自己的九皇子妃有点不一样,仿佛他无论提出什么离谱的要求都会答应。
她就那么喜欢去西岭吗?
谢玉弓甚至都在考虑,待以后大势成立,他可以带她去西岭玩上几个月。
而谢玉弓这一辈子从来不知道被人纵容是什么滋味,连他自己都是自苦自毒,半点不敢松懈自纵。
骤然间被如此宠溺,自然就是得寸进尺,就会想要知道对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看来就是在这里了。
谢玉弓坐在地上,还装着酒气未散,看向他的九皇子妃……哦,现在已经是他的恭王妃了。
他手肘撑在床边,索性坐在地上没起身,一身敞开的金红蟒袍挂在精壮的遍布交叠伤痕的胸膛之上。
袍子下却是返璞归真,大喇喇地展现着他雄壮资本。
“我想你嘛……”谢玉弓说了一句,眸色如狼,眼见着撑着床起身,还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