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毕,李氏命人把她脱了下去,吩咐明日将人撵出府去。
面对如此冷漠的李氏,宋氏倏地起身,铁青着脸,率先离开。
李氏呵地冷笑。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这点子事气成这般,没用!
宋氏气呼呼去了武静蕊的房里,“可恶,那李氏竟如此嚣张恶毒,以前竟从未看清她。”
见她仰头牛饮了一杯茶,一张脸气得变形,武静蕊不解,“这是怎么了?”
难得见宋氏气成这样。
宋氏冷笑,“不过偷了一对耳坠,李氏竟如此大动干戈,将那丫鬟仗责二十板,这分明是动用私刑。不过一个格格,还真以为是嫡福晋了?福晋都不曾这般,她倒急着宣誓权威了。”
武静蕊似乎有些明白了。
“如何了?”武静蕊也觉得二十板子过了,没想到李氏竟然做出这样的事。
宋氏冷哼,“我哪里知晓?不过伤成那样,怕是要养上月余才能好了。不过李氏吩咐明日将那丫鬟撵出府去,你说说,人都被撵了出去,没个好点的药,万一人出了事,那可就是一条性命。”
的确。
一个丫鬟的月钱能有多少?何况还是犯了错被撵出去,谁敢给她好药?
武静蕊深知管不了李氏的事,便道:“找个机会,给那丫鬟送去一瓶金疮药便是,想来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