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予没有解释,而且这也很难解释,总不能说“伯父我啊,晚上来给姻姻盖被子”,这听起来真的更邪派了……
总而言之,这一世,她有一些战后创伤应激综合征,玩人或多或少可以发泄一下内心的阴暗情绪。况且她玩的又不是什么好人,她玩的是贱人!
贱人,玩一玩儿怎么了?
玩一玩儿贱人,这很合理啊!
乔知予长眸缓缓眯起,不动声色的上下瞄了宣武两眼,唇角勾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风水轮流转,今年到她家。
前世他玩她,今世她玩他。
宣武开国帝王,执掌天下,按他在龙椅上狠狠弄他,嗯,刺激,爽!
不知天子半老,可堪一操?
她可还记得,他的胸跟他老婆杜依棠的胸一样,都很大。
思即至此,乔知予若无其事的将目光收回,放在眼前的肥蟹上,好似从头到尾都只是个认真享受的食客。
“三哥,茶。”
宣武帝闻言,回过神来,看着眼前垂眸专心拆蟹的俊美男子,忍不住心中一软。
乔迟渊渟岳峙,进退有度,从不僭越,自从他登位以后,就再也没叫过他几次“三哥”,每次都称他为“陛下”。他当然是他的陛下,但他不甘心只做他的陛下。
“使唤人使唤到朕头上,你倒是越来越会享乐了。”天子忍不住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