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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无心无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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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寂静后,我想起身走开,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腕。

“你不准备回报我?”他用力地擒着,掌心滚烫,但面无异色。

我试着挣脱一下发现挣脱不开,只得重新坐下,“你想要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你有什么能给我的?”他笑了一下,“你没有别的能给我。”

他说得对,钱,我没有,名,给不了,只有色。他解开我的衣襟,一口咬在肩上。

他命人打来浴桶,帕子拧下的水滴到我脸上。他用那湿帕绞缠房间的门锁,告诉蒋昭宁诸我被罚关禁闭,送走了他们。他回来时,浴桶的水刚好冷掉。

他站在桶边,手指拨弄花瓣水,忽地自己也解衣服,下到浴桶里来。

他让我分腿坐在他腿上,双手按着他的肩。他拍我的臀说别动,不是,你自己对不准,还打我?他找到泬口,掐着我的腰,把人往下压。

不到一刻钟,又让我跪着,从后面入进去。

他像是只会喘息的禽兽,我手肘撑着床,膝盖大大打开,他在后面横冲直撞,我只能忍着晃动的视野,垂低脑袋,实在难耐才叫出声。他扳起我的肩,迫使上身直立。不,这个姿势入得太深了,我的肚子会爆的。他用力的臂膀横在我的胸前,我趴不下去。

不行,深得好疼,那是从未开垦过的领域,他不能这样一下进去,我说覃翡玉不要,不要,放我下来,他咬我的耳垂:“让你厌恶,生气的人在你身体里,是不是更恶心了?”

他撞了数十下,猛然撤开手,我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他俯身下来抱住我。

好烫,他身体好烫,腿搭在我身上,胸膛抵着我的后背,手臂紧箍在腰间,逃也没法逃,可我热得已满身湿汗,没有力气再来一次。他还很硬,那东西顶在我臀缝间。

“覃翡玉,”我抓着他的手臂,“你就不能告诉我当年太傅的事?”

要不是等着问这个,至于忍这半天等他泄火。

他不回答,说的毫不相干,“昨天打猎,采了一些山楂果,正好给你做冰糖葫芦。”

一股气滞在胸腔,我不明白,“你都把他杀了,怎么还想毒我?”

“是正常的冰糖葫芦,本来今天就做,但没想到我让你那么厌烦、生气、恶心。”

……能不能不要那么小心眼。

“他让我去找一个人。”

我怔住,翻身坐到他身上。

“太傅交代给你的事,你是如何避开尹辗视线跟他们接上头的?”

他说了四个字:“长公主宴。”

“长公主宴上你去见了谁?”

他又不说话,垂眸侧目。

问什么都不说,问什么都不说,问什么都不说。

我气得在他胸膛捶了一下,很重的一拳。

他把我放下来,变为侧躺,曲起我的膝盖,从后面顶进去。-

覃隐

早在入玦前蒋昭就跟我说过,玦城内暗道密布。

陆均,崇任东要通过暗道回去了,陆均先走,我叫住崇任东:“有话跟你说。”

陆均在暗道内拱手作礼,暗道隔门缓缓落下,崇任东正转过头来:“你还有……”

砰的一声,他应声倒地。

我掂了掂这趁手的玩意儿,试探一下他的鼻息。还活着,把他拖进密室其中一个房间。

这地室有许多如地牢一样的隔间,每个隔间底下都有个小口,空气可以进来,但不会到藏尸室来。

隔十几天,我去看他,他头发凌乱,衣衫破败,眼神空洞,手上脚上戴着镣铐。我把饭和水放在他面前,在他面前蹲下来。

他原来空洞的眼神在看到我那一刻变成锐利的目光,那是一种印刻着愤怒,仇恨,和不甘的神情,我把饭往前推一点,“吃吧,不吃会饿死。”

他愤恨地盯着我,不说话。

“我都说了再等等,等过段时间就放你出去。”

“你不怕我报复你?”

在我的精心“调理”下,嗓子都没那么哑了。

要报复我的人多得去了。

“我看你们好像搞错了事情,我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你们完成什么宏图伟业,雄心大志。

“你本可以过个几年,十年,好好谋划再出来,可你没有耐心。

“既然如此,找到了我,就得用点非常规的手段。

“不过也是,世道变得这么快,说不好什么时候就变了。乱世之中,国号几年一更。皇帝病了,也许没多久就要撒手人寰。

“你还怎么亲眼得见,大仇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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谌晗的箭射空了,命人去找来。我们几个等着他的箭的同时,探路的人来报,“殿下,前方二里是一片沼泽地,南方三里左右雾气笼罩,北面是悬崖峭壁,猛禽野兽大多聚集在西面处,那里有虎窝,还有不知道什么动物的兽穴。”

“好。”谌晗勒马,“向西面前进。”

我驾马上前两步,“太子殿下,西面虎穴狼巢太过凶险,东面沼地毒蛇瘴气自是不能去,北面虽是悬崖峭壁,却有许多飞禽将巢穴安置在峭壁之上,巢穴中有雏鸟嗷嗷待哺,天空中有成鸟盘旋鸣叫,是为射雕打猎的好去处。”

他说:“不要叫我太子。”

随后策马转身,向其他几个人道:“宁赜,张巧书,跟我去西面,崇任东,翡玉公子,你俩就去北面吧,一定要射大雕回来给我看。”

说完就同那俩人驾马而去。我跟崇任东对视一眼,同他走上去北面的森林小路。

林中静谧,只有我们三人的马蹄声,晏谙是随崇任东而来,谌晗并未将他放在眼里,我跟崇任东并排走在前面,晏谙远远跟在后面,左手按在腰间配剑上。

“还没找到?”崇任东道,“自那日密室一别后就不见踪影,我原以为只有一个人遭遇不测,没想他也突生变故。”

我道:“暗道内机关精巧复杂,只有少数几人知道,除你我他三人外,还有之前的持节都督韩浣,但韩浣不大可能再出现在玦中。有没有可能,是他从密室出来后才横遭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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