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边?是了,去年冬天受冻灾,南边的路反倒不好走。
“告诉王爷派轻骑兵追击,敌人一定会杀个回马枪。不,不如放一把火,堵在山口熏死他们!”有些人想瓮中捉鳖,也不知谁才是鳖。
敌将中有位军师谋士,性格懦弱,他定会献计去弱留强。
可谌辛焕还是损失了一员大将,那人认定敌方败逃,丢盔弃甲,气血上头非要冲过去。外边欢呼声高喝,谌辛焕独自走进营帐,脱下兜鍪丢到一旁,沉沉看向我。
覃翡玉恰在这时过来,手打着帘子:“夫人,该回去了。”
越过谌辛焕的肩头,就是他疏然的神情,谌辛焕没有回头,他亦没有看他。
我绕过他,走到覃翡玉身边,再回身想着浅浅作个礼,他忽然道:“庆功宴……”
“不必了。”覃翡玉回他,狠拽了我的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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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遇到苏惊,覃翡玉倒不抗拒他接近。他走到我面前,想跟我说话,但我对他有偏见,之前的好感在他将我的见解据为己有呈给主帅时荡然无存,对他十分冷淡。
他没说两句话自觉地走开,覃翡玉道:“你就不能对谌辛焕跟对他一样?”
“哪能一样,谌辛焕跟他那般卑鄙无耻,善于曲意逢迎再背后捅刀了?”
他先是沉默一阵,突然戏谑哂笑:“也是,你是要做皇后的人,野心大着呢。”
他定是将谌辛焕当傻子。沐浴后他抱着我在粗糙的床榻上做那事,谌辛焕心是得有多大才不介意。骗自己不知道就是不存在,当上皇帝后毫无顾忌地迎娶身心清白的我?
他身体滚烫地熨帖,我反手摸到他的耳际发线:“覃翡玉,隔壁的羊肉好香,庆功宴为什么我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