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很短,只有寥寥数语,“梁王此来,欲效冉闵之旧事乎?”
李跃不以为意。
慕容恪这是在故意激怒,只可惜自己不是冉闵。
这一战,主打的就是一个稳字,以正合,以奇胜。
李跃这一路是正,其他两路则是奇。
正面战场扛住了燕国主力,追求速胜不现实。
历史上绝大多数战役,在实力相当的情况下,其实就看谁先熬不住。
“慕容玄恭喜食何物?女眷多少?”李跃好奇的询问使者。
使者文质彬彬,一看就是北地士人,一脸警惕之色,“我家将军一饭斗米,肉十斤,不近女色,闲时多读兵书,习练武艺,不近酒色。”
一顿饭吃一斗米,十斤肉,这还是人吗?
解释等于掩饰。
燕国内外军务皆系慕容恪一身,国内各大军头都不是省油的灯,慕容儁也不是什么善类,慕容恪夹在中间左支右绌,可想而知过得什么日子。
通常这样操持内外殚精竭虑之人,都不长寿。
李跃哈哈大笑,“信口雌黄。”
也不跟他废话,当即在左伯纸上写下“孤于邺城设席而待,只等玄恭入瓮”,让使者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