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婷婷赶紧打开了换气通风，然后提醒姜小白：“姜董，已经中午了，今天是去食堂，还是说……”
“我不饿，你先去吧。”姜小白一开口，声音就有些嘶哑。
张婷婷看着姜小白凝重的眼神，点点头，退出了办公室，轻轻的给姜小白关上了房门，只不过心里满是疑惑，这是出什么事情了，姜董怎么抽了这么多的烟。
自从张婷婷跟着姜小白，这么多年了，就没有见姜小白这么为难过，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姜小白都是胸有成竹的，从来就没有胆怯过的，仿佛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解决不了。
她还是第一次见姜小白这样，竟然能够为难成这样。
明明集团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啊，各个子公司都运行正常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昨天晚上下班的时候，还没有问题啊，今天早上自己来了一趟，也没有问题啊。
上午也没有接到什么重要的通知，也没有接到过什么重要的电话。
张婷婷很快的梳理了一遍，什么都没有发现，这怎么就这样了，张婷婷想不明白，她去吃饭之前，还特意交代了一下，谁都不要去打扰姜小白，来人之类的，都拦住了。
等到她吃饭回来以后一问，姜小白还在办公室里边，根本就没有出来，张婷婷眉头微皱，然后开口说道：“这样吧，去食堂打包一份饭菜，我给姜董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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