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打量了他,看他神清气爽的样子,知道没事,手腕上还多了一条手链,还没有自己的玫瑰耳环好看。
“不严重。”现在好很多了。
“乖,一起去礼堂。秋纪陶,你知道幼儿园里面还有礼堂吗?”扑克牌没有把幼儿园地图踏遍。
“不缺乏你想得意思。”秋纪陶知道他想表达的另一层含义。担心幼儿园的范围是不可控制的。
“娃娃眉心的蛇形图案什么意思。”
席洲忘记和那人立下契约,手摸上眉心,光滑一片,“图案现在还在吗?好看不好看啊。不好看就隐藏了。”
契约除非本人破,外力解不开和攻不破,所以契约无论大小都很麻烦。
“已经隐藏了。”秋纪陶回答,只是在席洲的记忆中,看到扑克牌面对这个表情露出了异样。
扑克牌罕见的沉默没有秒接话,也没有长篇大论,也是,长篇大论还在打草稿中,沉思片刻回答,“我只是觉得新奇。”
看来是有难言之隐,秋纪陶没有逼迫他,这本来就是直径之路。
路途碰上的人不少,万万没想到,到礼堂才知道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光站在礼堂外面,排队等挑选服装的人就有大约二百多人,男女比例均匀。
秋纪陶和扑克牌排在男生队伍中,慢慢跟随着队伍的长龙向前移动。
“嚯,游戏场这次够疯狂,是打算来个大屠杀啊。”扑克牌兴奋地都控制不住差点插队。
作息表看来也排得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