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瓷活动着能活动的地方,身体都僵了。
“随着麻药失去药效,刀口疼是正常现象。”
凉瓷心说怪不得,他感觉比开刀的时候更疼了。
“我想喝水。”
“忍忍,等排气后再喝水。”
凉瓷动了下脑袋,仰着向温别声那边歪去,一只抻脖小猫:“排气?”
温别声默了瞬:“放……”
素养问题让温别声对这个字有些难以启齿。
但凉瓷明白了,脸红了,这个手术怎么这么丢人啊,还要放屁!
温别声强调了句:“不可以忍着。”
凉瓷撇撇嘴选择岔开话题:“你阑尾割了么?”
温别声“嗯”了声,就见凉瓷的视线向他腹部位置转去,带着探究。
盯啊盯。
执着的盯啊盯。
温别声心底无奈地叹了口气,把衣摆向上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