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斐不禁都退后了几步,看了看,这明明就是一个法啊!
他对自己的字确实没多大信心。
顿时一阵哄堂大笑。
严复他们一群士大夫是直摇头,这哪是在上课,堂堂国子监教室,却犹如市井一般,真是成何体统。
王安石却是幸灾乐祸道:“我早就让这小子练练字,他就是不听,真是活该让人笑话。”
“哎他就是一个珥笔,也不能要求太高。”
“哪个珥笔的字写得不比他好。”
“许仲途,你女婿的字都写成这样,你也不教一教吗?”
“!”
许遵真是躺着也中枪。
殊不知这都已经是张斐超水平发挥,因为这不是用毛笔写得,还算是工整,但是不该他在国子监,就这个场合来说,这字确实写得不堪入目。
要知道在北宋,这字写得不好,就比衣冠不整还要令人嫌弃。
就比如说王安石,他文章写得好,字写得好,虽然邋遢一点,倒也没有人说什么。
张斐咳得一声,“这木板有些不平,你们将就一下。”
顿时一道道鄙夷的目光射向张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