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山道长道:“贫道乃奉土神之命,悬壶济世,怎能索要钱财,病人只需保证土观香火七日里不断便可。”
方云点点头,又问道:“是否对任何人都有效。”
三山道长道:“是的。”
方云道:“对道长是否有效。”
三山道长道:“当然有效,不过贫道有土神庇佑,是不会生病的,在坐的乡亲,皆可为我作证,他们何曾见贫道生过病。”
那些信徒们又是频频点头,又开始宣传起来。
曹栋栋听得都是疑神疑鬼,小声道:“张三,这不像似是在骗人。”
张斐不动声色道:“看完再说,好吧。”
方云低头看了眼文案,又抬起头问道:“根据我们调查所知,道长在附近奉劝百姓,信奉土神,不要去看那些郎中。”
三山道长道:“为何土神会授命于贫道,就是因为那些庸医根本就不通药理,不懂医术,只求谋利,胡乱给病人开药,医死不少百姓。”
此话一出,更多百姓出声相助,还是引得刘挚敲槌,勒令他们的肃静。
曹栋栋是越听越邪乎,道:“张三,你看,大家都这么认为。”
张斐翻了下白眼,“这郎中又不是神,哪能包治百病,几乎人人都有亲人,因医治无效而亡,他这么说,肯定没说,这种小伎俩,你都分辨不出么。”
曹栋栋撇了下嘴,哼道:“就你分辨的出,别人分辨不出。”
张斐也懒得与之争辩,这种思想,这种行为,在那个时代,他都见识过,更何况是科学不发达的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