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禁足的兰珺瑶,目送了赢城去上了朝会,即刻便赶到了东院。
“临渊,听闻你身子病了,本宫特意前来看看。”兰珺瑶捏了嗓子,一身粉黄色衣衫,晃到了羡临渊面前。
羡临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抬眸瞥了一眼兰珺瑶,没有任何情绪道:“纵然臣与侧妃同侍王爷,但临渊终究是男子之身,侧妃如此堂而皇之进这东院,怕是不妥吧。”
兰珺瑶挑了挑眉,道:“临渊多虑了,本宫只是好奇,你这身子虽说一向孱弱,却也是未这样大病过,此番可是太过劳累了?”
兰珺瑶早就听闻前几日,东院传出的动静可不小,下人们畏惧赢城,但是私下里还是不免地嚼几句舌根。
“临渊啊,”兰珺瑶一脸得意道:“咱们侍奉王爷,一心一意便好,若是心里还飘在外边,这可是要浸猪笼的。”
“哦?那不劳侧妃忧心了,侧妃若是有空不如担心担心自己。”羡临渊面无表情道。
“你什么意思!”兰珺瑶眉头一竖,急声道。
“今日侧妃在此,房内无其他侍从,侧妃可要好好警醒,别被旁人嚼了舌根。”
兰珺瑶一哽,美艳的脸上晕上一层怒气,随即又不着痕迹地按压下去。
兰珺瑶扬了扬嘴角,玩味的看着羡临渊道:“羡临渊,你就不想知道王爷为何会如此待你?”
羡临渊蓦地抬起双眸,看向兰珺瑶。
兰珺瑶捏着锦帕轻掩嘴角笑意,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又怪得了谁呢?”
“不知侧妃所言何事?”羡临渊的眼眸变得凌厉。
“你带着的那个杂|种去仲春堂,临渊啊,做了王爷的人,还在外边勾三搭四,呵呵,那小杂|种是那野男人的种,还是你跟哪个女人的杂|种?”兰珺瑶戏谑地看着羡临渊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