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酩意说着她和曲笙在寿林的那一年,说曲笙十句话有一半都是在提她,不断的在给林夕昭灌输着曲笙多么喜欢她。
林夕昭听着眉眼间都是笑意,金酩意每说一句,林夕昭便去看曲笙一眼。从开始眼里的惊喜,到后来泛着满足的甜蜜。
原来她的笙儿,那时候便已经开始那么喜欢她了。
“你不知道,这个闷葫芦一天到晚的就想着回京,要不是我劝着她,她连那一年都待不住。”金酩意给曲笙在寿林待的那一年寻了理由。
那么想她还不回去,听上去确实不合情理。
曲笙听着金酩意添油加醋说着的话,清了清嗓子,抬眼看她,示意让她闭嘴。可金酩意却在与她对视一眼后,眉心微挑,好像在说,她在帮她。
曲笙在寿林待的那一年,并非可以随意的回京。由于她一直在京城内待着,寿林的部将都不认识她,曲继年让她过去原本是让她待个两三年,磨练一下,但曲笙却只待了一年便与寿林的部将打成了一片,也让那些主将都对她刮目相看。
所以,她写信要回京,曲继年便同意了。
一顿饭下来,竟听金酩意煽风点火的夸赞曲笙,而后便是让林夕昭感受到曲笙的在意。
吃过了饭,四人在院子里待了一会,曲笙便带着林夕昭回了曲侯府。
曲笙把金酩意带回来,和金云斐说,人接到了,但金酩意不肯去她们府中。曲笙也安排了住处,让金云斐不必担心。
现下她得回去打听打听,金酩意为何不愿意回自己的府中,也不愿去她们那里,还说金家要抓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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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笙和林夕昭走的时候,已经快接近正午。金酩意说了那么多的话,早上虽是起的晚了,可她这些日子也没睡个安稳觉,以至于现下还是缺觉的。
金酩意坐在院子荫凉下,抬头看了一眼,星星点点从树叶间透过来的阳光,张着嘴打了一个哈欠,而后将脑袋靠向了男子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