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笙看着韩军医,点着头,还在回想着之前的感觉。
一个时辰后,韩军医再来之时,曲笙的模样,比之前有些无精打采了。
韩军医坐在那里号脉,继续问着曲笙之前的问题:“将军此刻有什么感觉?”
曲笙回答道:“稍有些疲惫,脑袋也有些昏沉了。”
韩军医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曲笙,又查看了她眼里的血丝,道:“卑职给将军开些药方缓解一下吧。”
“不用,将我症状都记录在案,明日交给我。”
可是倒了明日,曲笙的精神依旧萎靡不振,韩大夫来的时候,心里也是着急了。
曲笙将自己的症状一一说明,韩军医也照办,都记录了下来。
第三日的时候,曲笙终于恢复了精神,只是第一日那种身心充沛的劲力却没有了。
曲笙心中总觉得少些什么,她手里握着那瓶从北鞍军身上扯下来的药,很想在服用一次,可理智却压住了她。
“去叫韩军医来。”
曲笙握住那瓶药,眸光瞥向了桌案上的纸张。
韩军医为曲笙诊了脉象,几乎已经恢复如初,但曲笙却依旧觉得有些力不从心,她很想找回服药后的状态。她将此事说与韩军医之后,韩军医震惊道:“将军,此药不能再用了!”
“韩军医莫要担心,我不会再用了。”曲笙停顿一瞬,又道,“你说若是人长时间服用此物,是不是会对它产生依赖感?”
韩军医被曲笙问到,思索了片刻道:“应该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