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湛摇摇头,“那倒不尽然,眼下还有补救的法子。”
“什么法子?”周南忙问,却见着自家爷薄唇轻勾,想来是真的成竹在胸,就是不知道,东厂那边,到底会作何反应?
…………
年修匆匆的从沈东湛处回来,如实向苏幕汇报,“东西已经交出去了,沈指挥使必定会妥善保管,只是……奴才不是太明白,这么重要的东西,爷您当真舍得?”
“舍不得也得舍,总好过落在别人的手里。”苏幕意味深长的开口。
这个别人,指的是谁,年修心知肚明。
“爷这下可以放心了!”年修低语。
苏幕立在窗前,面色沉沉的瞧着外头,“年修,这个奈风不对劲。”
“爷让奴才去送东西,奴才便知道了,您大概就是起疑了!”年修立在其身后,“只是,奴才倒是没怎么瞧出来,也不知道具体是哪儿不对劲?”
苏幕幽然吐出一口气,“身形相差无几,声音也一般无二,可行为作风终究是不同的,假的就是假的,假的真不了!”
“假的?”年修骇然,“爷,您的意思是……”
苏幕敛眸,“即便是假的,我也不能去拆穿。”
“许是督主的意思,意在试探您!”年修恍然大悟,“爷,督主如今对您的疑心,似乎愈发深重,是否是因为沈指挥使的缘故?”
苏幕冷笑,“他的疑心病,又不是因为沈东湛而生,原就是骨子里带来的东西,他这辈子就没有真正相信过任何一个人!”
包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