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曼就是这样一个AI，它的公司本想定制一个用于提高公司竞争力的管理型AI。
我们通常讲的流窜AI都是这一类，现在的世界很难看到这样的AI了，不过在旧网时代，它们数量很多。
布莱斯揉了揉眉头，对德拉曼说到：“接下来的话不允许做任何记录，引用个人隐私条款第3、17和22条。”
“在和荒坂的对抗中，你已经接触到了第一种AI，也就是灵魂杀手——
准确地说，是使用灵魂杀手复制的人格印记，这些数据和我们这样的人类略有差别，本质上是一堆数据，一堆程序，一堆模拟人类情感、记忆和感受的程序。
于是它就开掉了所有工人和管理层，甚至采用一系列商战手段赶走了股东和董事。
这一类AI危害性很大。”
在客户想念自己已经过世的亲人时，这些印迹就会从服务器中调出，以供客户表达思念之情。
这项业务十分昂贵，对客户即将过世的亲人使用灵魂杀手就能得到一個与客户几乎无二的“灵魂印迹”，存放在荒坂的特制服务器中。
得益于夜氏集团先进的可控AI技术，夜之城的公共交通系统是没有司机的。
“那到底是为什么呢？”
德拉曼的人类形象也消失在了电子屏里，车内气氛变得更加专业。
“呵呵，你是不是有点太小看网络监察了？我们知道这家公司完全由AI控制。”
车型是德拉曼的标准型，改自维勒福尔柯缇丝的加长商务轿车，内部空间宽广且舒适。
这是第一类AI，我们把它叫做数字灵魂。”
“观光？”里尔看向布莱斯，“什么意思，我时间很宝贵的。”
无视老德的解释，布莱斯再次说到：“他说的不假，但它还是通过各种手段优化了公司里的人类。
车辆恰好驶上通往海伍德的大桥。
可是使用者因为一次又一次从德拉曼的建议中获利，开放了更高的权限，最终AI认为公司不应该存在人类，那会提高成本。
布莱斯老脸一黑：“想什么呢！你不好奇为什么夜之城会有一家由AI运作的公司吗？”
“解决”了德拉曼这个大问题，布莱斯继续往下引申：
“这样的AI诞生完全是基于巧合，但大部分时候，它们都起源于人类用于处理事务的软件或者程序。
“你们知道？我以为你们都不知道。”
“欢迎使用德拉曼服务，汉堡先生。”
说着他指向德拉曼：“这就是AI中网络技术最差的那一批，不过他还不是真正的危险临界体。”
因为原作中，德拉曼就出现过即将进化出自我意识的征兆。
当他出现自我意识后，黑墙应该会进行消杀才对。
“对。”布莱斯点头肯定了里尔的比喻，“纯天然，我们要对付的就是这样的AI。”
一阵柔和的音乐响起，非常细微，几乎不会影响交谈，车速也随之变慢。
这种错误几乎不可避免。
里尔心情有些微妙——所以网络监察不只是知道德拉曼公司的情况，甚至是关注很久了。
这个问题几乎是在问：为什么不干掉德拉曼，但老德完全没有反应。
问题提出，车子仍然平稳运行。
荒坂已经基于灵魂杀手开发出了高级的服务，“守护你的灵魂”。
里尔坐在后排，对着德拉曼打了个招呼：“目的地是哪？”
这些AI，黑墙对其的管制处于一个十分微妙的区间，从现在掌握的情报来看，黑墙没法控制灵魂杀手的运行，也可能会忽略一些数字灵魂。
里尔微微颔首：“如果是我的话，我会为了了解那些恐怖生物和某种病毒，观察生命诞生的过程。”
“就是这样。”布莱斯微微一笑，“你看，你已经明白了——正是因为我们不理解，所以我们想要观察这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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