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经年揽着于恒,“好了宝贝,没事的。”
“把药喝了吧,都凉了。”
于恒沉默地端起感冒冲剂的杯子,一饮而尽。
晚上于恒睡着睡着忽然又惊醒,检查一下自已有没有压到纪经年的手臂,因为两个人平时都是搂着睡的,他偶尔会枕在纪经年的手臂上。
如此两三次,纪经年也察觉了,他把于恒箍在怀里,不叫于恒乱动,声音微哑,“乖乖睡觉。”
纪经年心里想着,这次草率了,下次绝对不会叫于恒发现。
第二天于恒醒来的时候精神不怎么好,因为没休息好。
这点小病拖到开学前两天才算完全好利索。
纪经年给于恒约了个体检,医生说于恒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弱了点,抵抗力差了些,容易感冒。
加上于恒天天废寝忘食学习,休息不够,生病了好的也慢。
于恒很是不服。
“你这小身板实在太弱了,过段时间天暖和了你就天天去跟我跑步!”纪经年捏捏于恒腰上的皮肉。
于恒懒洋洋在床上打滚,表示拒绝。
“还有你天天不要命的学什么学?咱家又不指着你立刻去赚钱。”纪经年把他拉回来,戳他额头。
于恒听着纪经年训,也不反驳,嘿嘿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