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不到着力点,也无法去找着力点。
而年听雨想说些什么也更加不可能,蔺阡忍咬上来的吻急促而又猛烈,甚至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怒意。
感受着这样的吻,年听雨知道自己今日大概率是在劫难逃了。
反正明日不用上早朝,他陪蔺阡忍酣畅淋漓的疯一回又如何。
当然,他自己也急需一个情绪的宣泄口。
这阵子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几乎是一件接着一件,压的年听雨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但他知道,自己若是再这样硬抗,迟早得发疯。
与其疯的人尽皆知,不如和蔺阡忍关起门来相互撕扯,谁也不放过谁。
得以缓息,年听雨将额头抵在蔺阡忍的肩头,发红发涨的唇一上一下的张合着。
缓过来一些,他的身子往前蹭动,不怕死的在蔺阡忍的耳边轻语:“陛下,我感受到了你的......呜......”
话只说了半句,蔺阡忍就再度咬住了他。这一次的吻,除了带有无边的怒意,还掺杂了灼人的爱.欲,让年听雨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窒息感越来越明显,年听雨感觉自己像离了水的鱼,可他挣扎的越是激烈,换来的噬咬也就越发的凶狠。
而年听雨挣扎之余,夕阳的余晖透过薄透的窗纸照射.了进来,大片大片的平铺在年听雨那不知何时没了衣物笼罩的背脊上,然后一直向下蔓延。
终于,年听雨这尾鱼重新回到了水中,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但还没彻底缓过来,他背脊上的蝴蝶骨猛的折了一下,然后他的背脊再也撑不住了,弯出一道月牙般弧度,还伴随的停不下来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