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舌头比他聪明,自说自话缠上了她的小丁香,一下下勾弄舌尖,贴着它浅浅摩挲,等她恍惚轻启檀口,便像条蛇一样从缝隙钻了进去。
她的口中湿润温暖,他浑浑噩噩,循着本能游走探索,扫过上颚,舔刮贝齿,忽而发现她的小笨舌缩在底下,瑟瑟发抖。
呵呵。
坏人立马碾着舌心绞住它,推挤勾吮,强迫它与他缠绵,由着性子欺负她。
“唔……”
她颤得厉害,娇喘连连,甜媚呻吟不断溢出鼻腔,嘴角淌下二人混合的口津犹自不觉,人软得像一滩水。
小频迦还懵着,她以为牺牲自己的舌头,给他吃了他就会安分,没想到人家要吃的不止是舌头。
这人趁虚而入,把她嘴里尝了个遍,还嗦她的口水,为什么要嗦口水?哪有人吃别人口水的,怎么想的真是!
口水肯定没有舌头好吃啊,她吮着他的舌尖想,双臂无意识地搂住身上的人,一时忘了他是别人的丈夫,而她才识得他两日。
怪就怪这痴缠濡湿的深吻太舒服,舌心酥麻,口唇炽热,脑中火花迸现。
玉频迦只知羞耻,不知欢愉,今晚尝到了,原来行羞耻之事,竟如此惬意,芳华初绽的身体,头一遭被男子亲吻爱抚,她怎能不迷醉,不迷糊?
他的手紧紧抓着她的胸,推按揉捏乳肉,揪着奶头捻玩,小频迦羞臊欲死,又酥爽难言,奶儿这般快活,她都舍不得喊停。
可某寡王做的也只有亲嘴摸柰子了,他在她身上痴吻许久,直舔到二人嘴里发干,才恋恋不舍停下。
下身胀硬生疼,那东西正卡在她腿缝里,瓜皮女人稍扭个腰,夹个腿,就能蹭得那玩意儿惊跳抽弹。
合欢功合欢功合欢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