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桓榷的脑袋往江鹤身上蹭了蹭,软软问道:“你家里这点日用品都没有吗?还要把旧的带回去。”
“不嫌占你地方啊?”
“没事啊,你放这里,什么时候训练太晚了不想回家了,就可以跟我一起睡,这个床很大的 。”原桓榷说的有理有据,“上次我们不就是一起睡的嘛。”
“行行行。”江鹤伸手推他,“你先松开我。”
“你刚刚跟流年说什么了?”
“没什么。”江鹤斜了他一眼。
“那小子喜欢你。”原桓榷忽然冷不丁道。
江鹤啧了一声:“你说什么呢,人家才十八岁,懂这些吗?”
“我十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啊。”
江鹤脸颊一烫:“妈的,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啊。”
“所以流年那点小心思,我哪里看不透。”
“你当我是什么少男杀手啊,妈的,松开老子。”
“我不。”
“松不松开?”
“不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