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对准原桓榷腰间的软肉,就是一下拧,疼得他立马跳开了。
为了防止原桓榷不受控制又做出什么亲亲抱抱的行为来,江鹤夜里打了个车回家里去了。第二天的假期只有流年和原桓榷待在基地,好在他两都是上午要睡到十二点的,江鹤也差不多这个点赶回基地了,便开始了下午的训练。
原桓榷稍稍有些激动,他轻轻捏了捏拳,看着身旁的江鹤,他已经很久没和江鹤一起训练了,这种久违的熟悉感让他血液都在微微沸腾,无数次他都想象着自己依旧站在江鹤身边与他并肩作战的模样。
“跟上,我能打下头那个。”
“我甲没多少血了。”
“那就直接爆头,留他的甲给你穿。”
“原桓榷你位置太下面了,去制高点。”
“前面有一队摸过来了。”流年低声道。
因为隔着一个人,江鹤压根没听见,而原桓榷也假装没听见,只见江鹤专心跟对面山头的队对狙,原桓榷自然而然提高音量,跟江鹤一顿配合把敌人灭队了,流年烦躁的揣枪往前冲,结果被乱枪围死在草丛中。
“哎?”江鹤一怔。
“别扶了。”流年把鼠标往桌子上一丢,然后转身进了厕所。
原桓榷挑了挑眉:“你要去哄?”
“不哄,我又不是老妈子。”江鹤揣起枪回头,准备把刚刚打倒流年的那队灭掉,“先找他们狙击手。”
原桓榷开镜:“收到。”
应该也是知道江鹤的性格,不会容忍自己很多次的小孩子脾气,流年在厕所洗了把脸清醒一下,回去的时候正好碰见江鹤和原桓榷在打决赛圈,他在江鹤旁边站了一会,等到屏幕上出现吃鸡的界面之后,才慢吞吞叫道:“鹤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