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情感也像数学题就好了,起码会有一个准确的答案,不至于叫人怎么想都不明白。
池礼自己也有反思。
可是,好好地反思了自己之后,他还是不明白为什么。
可能……因为谢温汀比他大十岁,程薄霁只比他大一岁?于是他对着程薄霁还有一些忍耐,对着谢温汀却没有额外的忍耐力?
池礼想了想,感觉自己也不是那么没有耐心的人……吧?
但他还是抽出时间,去见了谢温汀。
司机照旧把他拉去了谢温汀的别墅,他在庭院里和狗玩了一会儿,感觉一切都没有变,似乎什么金头发前男友的尴尬事,什么谢总的告白,都没有发生。
狗狗还是扑腾着大耳朵满地跑,瞧见池礼,它就撒欢着,只顾着用它的脑壳,去拱池礼的腿。
池礼低低地叫它:“祺安,好宝宝……哎呀胖了一圈呢,是不是?”
他们玩了半小时后,谢温汀才姗姗来迟。
池礼都不用去瞧谢温汀,就知道,他八成是故意来晚的。
谢温汀有时候其实也蛮体贴的,他想叫池礼和狗多玩一会儿,怕他来了,池礼就要离开了。
他走过来,站在门廊前,穿了一件西装马甲,袖扣是蓝宝石,在寒冷的冬日里也闪着温润夺目的光泽。
他还是那样矜贵傲气,似乎都没变。
池礼坐在台阶上,望向谢温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