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十几秒里,闻时想了很多,要是闻年发现他在这里,他也不会慌。其实他很期盼被他哥发现,他不会主动出去,他希望闻年打开柜门。可那脚步声却转了个弯,去了书房,又出来,再离去,再到大门关上,一切归于平静。
闻时也没从衣柜出来,他撸完那一发之后用闻年的内裤擦了擦自己的老二,才从衣柜里出来,他把那条染上精斑的内裤丢回了脏衣篓,又把衣柜恢复原样后,才去安了最后一个监控。
他得回加州了,这次回去得有大半年才能回国,因为阎怀庭这几年想要亲自带他,叫他回去一是培养感情,二是教他同阎赞分庭抗衡。在这段时间里,他就只能靠着闻年的4K高清监控视频来缓解相思苦了。
做完这些,闻时就在他哥的床上睡了一觉,这一觉很安稳,他每次来这里,都睡的很好,直到傍晚他才醒,收拾好床,闻时就离开了这间屋子,他又得去他哥公司跟踪了。
今天闻年有应酬,没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家比较私密需要预约的私厨,闻时也就没进去,他把车停在边上,默默的抽烟。
等待的过程无意时无聊枯燥的,闻时有点后悔没把他哥的内裤偷出来,但他不能再偷这东西了,他现在有四条他哥的内裤,还有一件从衣柜取的短袖,这些东西他都宝贝着,每天晚上睡前取出来变态的使用一番才能睡着。
这次只过了半小时,他就看到他哥被人搀扶着出来了,闻时离的不近,他看的不真切,只看到闻年被扶出来上来另一辆车。
但闻时知道,他哥不对劲,因为怎么可能饭局刚开始半个钟头人就喝多的,闻年那样明显不对劲。闻时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那辆车也没走远,去了就近的一家酒店。
而闻时来时没有准备,废了好一番功夫才混到了房号和房卡,他刷卡进门先看见的的是阎赞,再接着就看见了浑身赤裸的闻年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而阎赞那只手正放在他哥胯骨处,另一只手捏着烟头正要往下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阎赞!”闻时几乎是怒吼,他冲过去把阎赞推开,几乎是怒火中烧地质问:“你特么在干什么?”
阎赞笑的无所谓:“好东西要分享啊宝宝,你心上人真的很白,皮肤也很滑,我也很喜欢。”
闻时当即就扇了阎赞一巴掌,他怒火中烧,闻年在这他就只敢远远观望,阎赞倒好,居然敢上手动他的人。
阎赞倒是没什么反应,一个耳光不咸不淡,他还挺喜欢。他又一下抱住闻时,把自己下巴搭在闻时肩上,在闻时耳边道:“你跟我睡,咱俩睡了我就不动他了,怎么样?”
闻时把阎赞推开,他盯着阎赞,两人沉默了良久,闻时有些沙哑地开口:“我考虑几天。”
阎赞又笑着贴在了闻时身上,他在舔了舔闻时的锁骨,又在哪里吮了一个红印。闻时没动,攥着拳忍了下来,在阎赞又要得寸进尺的时候,他才把人推开了:“滚吧。”
“只准考虑一天,明天晚上,这个时候,这间房,我等你。”阎赞说完就心满意足的吹着口哨走了,闻时则是转过身去看闻年。
闻年也只是昏迷,身上也是干干净净,没有别的痕迹,但瘦了很多。闻时抚摸着他哥的眉眼和脸,低头吻上他梦寐以求的唇瓣,吸吮啃咬,他抚摸着他哥的身体,还是依旧细腻温凉,唯一多了点骨感,瘦的没什么多余的肉了。
他当然想就在这把人办了,就要迷奸,射他哥一肚子精,但闻时还是忍了,他只是亲了亲摸了摸聊以慰藉,又在他哥腿根吮了个红印子,咬了咬他哥的胸口,还是瘦了,胸都缩水了,咬着都没肉,真是令人难过。
闻时当然饥渴难捱,但他知道时候未到,这会儿他要是做了什么,等他哥醒了不得疯了。闻时叹息,只好抱着他哥睡了一会,权当补觉,醒来之后闻时就在隔壁开了间房,他看着闻年要醒来的时候才恋恋不舍的起身离开,当然他还拍了不少他哥的玉体,就当是睡前的小甜点了。
指尖存留着滑腻温热的触感,身上也似乎沾染了他哥的气味,这点好已经足够让闻时满足,他只觉得自己倒好,几年不见成了柳下惠;虽然欲望如故,但到底是得克制。他不想让闻年怀揣着不安和悲愤的离开这里,一个吻痕就够了,还是在那种私密的位置,闻年也不会发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年是凌晨醒的,即使醒来也头晕的厉害,缓了好一阵之后才好,他看着自己裸着的身体但并无异样,也不知道在昏迷的期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不是他想象中最差劲的样子就已经很好了。
那场饭局他只记得一句,就是“阎少想见你。”
阎家?阎赞?闻年不清楚这人为什么想见他,也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情况,他也没在这里停留,穿上衣服就离开了,这事儿闻年没吱声,他也没什么事儿就没管,往后的日子倒是提心吊胆了几天倒也平平静静的,就没往心里去了。
而闻时就在闻年离开后,回到了那间房间等着阎赞过来。其实闻时这几年并不介意阎赞对他心怀不轨,也对阎赞的骚扰毫无波澜,甚至他还能做到纵容阎赞,因为可以从他那里敲点好处来,但阎赞这次是真的触碰的了他的底线,动了不该动的人。
阎赞过来的时候,闻时指了指床:“我知道你想上我,我想好了。”他莞尔一笑,倒有八分像阎琢,那一下尽把阎赞看呆了,他只觉得鸡痒难耐,一发而动全身了。
“睡谁不是睡呢?”闻时把阎赞推倒在床上,他俯下身摸着阎赞的脸,看着阎赞的眼睛又问道:“为什么一直执迷于此?”
“因为我爱你。”阎赞握住闻时的手低头去吻,他颤抖的厉害,又兴奋又激动。只觉得眼前不再是闻时而是阎琢。他小心翼翼的重复着:“我爱你,我好想你。”
眼泪就顺着眼尾滑落,目光模糊的那一瞬,闻时就把那个水晶摆件砸到了他的脑袋上。这一下闻时几乎用了八分力,阎赞瞳孔失焦了一瞬随即就把闻时踹了出去,两人缠斗在一起,打的有来有往,但很快阎赞就落了下风,他舍不得招呼闻时那张脸,但闻时却是想要他的命,轮着那烟灰缸就下死手,砸的阎赞满脸血躺在地上不动了才停手。
他骑在阎赞身上,掐着阎赞的脖子,满身戾气的对那气若游丝的“血人”道:“你要是动他一下,我就杀了你。”
闻时不想知道阎赞和阎琢的那些过去,他也不希望被当成替身骚扰一辈子,更不希望因为这个让他最爱的人受到伤害,所以面对阎赞,他毫不留情,只有利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时睨着阎赞有些讽刺的开口道:“阎琢就是活着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人,他一定多看你一眼都会觉得恶心。”
他看见阎赞眼泪不停的往外涌,又微弱的摇了摇头,嘴里呢喃着什么,但闻时并不想管这些,他把手上的血擦在阎赞衣服上就起身离开了,在走廊遇到保洁的时候说了句:“6011垃圾很多,劳烦清理一下。”
阎赞蜷缩在地毯上,他痛苦的呻吟呜咽,喉咙深处传出嘶哑的吼叫,他很痛,明明都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会这样痛。不是这样的,阎琢不会讨厌他,阎琢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是唯一在乎他的人。
为什么死的是阎琢?谁都可以死,为什么死的是阎琢?
闻时难得神清气爽,他捉摸着阎赞着厮估计得在医院躺几个月,闻年那边他心里也没个底儿,但阎赞经历了这一遭估计不会再来找他哥的麻烦了,他这几个月大半年不回来也算是安心了,这个隐患一消除,他就没有太多的担忧了,剩下的就是他和闻年的私事了。
而后那几个月却是如闻时所想,阎赞安分了不少,他跟着阎怀庭也没少学东西。阎怀庭这人闻时不做评价,唯一能谈的就是纵横商界的好手,眼界手腕无人能及,这人这唯一的遗憾估计就是一双儿女一死一疯。当然阎怀庭也知道他同闻时这个半路父子也没什么情感价值,大家都是各怀心思各取所需而已,只要把相互利用做到极致就够了。
对于闻时把阎赞打到住院这事儿,阎怀庭也只是淡淡的给了句:“能治他那疯病也算是你有本事。”
对于这俩儿子,阎怀庭也只是座山观虎斗,他不想看到阎赞一家独大,也不想看到两人偃旗息鼓,就这样你来我往的斗着才会让他觉得安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半年闻时除了监控闻年之外,他还找人盯着战瑢。因为之前有一回同陈秋聊天的时候,说是看见他这嫂子同别的男人进了酒店。
闻时知道自己就是再怎么乱来,他都得做好几手准备,他不确定他哥是怎么想的,也不确定他哥还爱不爱他。一想到这个闻时就心里一阵发酸,但又升起一股强盗逻辑,管他哥爱不爱,关在屋里操到爱不就行了。
在闻时半年期满回国之后,他先是去终南山找了兰馥,那一路上山走的闻时怀疑人生才找到兰馥隐居的地方,但不得不说环境是真的好,炊烟袅袅清心养性。
到那处道观里的时候,兰馥没在,说是去山上转悠去了,闻时就在道观里转悠,山里正值初秋,不冷也不热,气候宜人,待在这里确实也能让人忘却前尘旧梦。但闻时不想,他怨闻年,也怨兰馥,怨前者把他推开,怨后者欺瞒逃避。
兰馥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时隔快四年再见到,眼前人都不是曾经的模样。闻时没有往日的懵懂天真和活泼开朗,取而代之的是阴郁和成熟,冷漠之中还有些疏离。而兰馥也没了往日的强势,一身素色,两鬓斑白,看上去普通而又温和。
兰馥见到闻时也是认真端详了很久才开口:“长大了啊小时,这些年吃了不少苦吧?”
闻时如果两年前听到这话一定会泪流满面,但现在他只是笑了笑回道:“只是一些成长的过程而已。”
两人聊了一会儿,闻时就要放大招,他看着兰馥声音沉了下来:“妈,这些年我过得一点都不好,我怨你们恨你们,所以我没有花过你们一分钱,但我也想明白了,过去就让它过去,但是有一件事我放不下。”
兰馥把茶给闻时添满,抬头示意闻时继续。
“我和我哥。”闻时只开了个话头,兰馥就一脸了然,接着他就听到兰馥道:“我知道。”
“就是因为知道了,才把你送走,你哥那边才能顺顺利利的结婚。”兰馥脸上依旧是那么淡的笑意,她看着闻时脸上的错愕继续道:“我是你老妈怎么能不知道这些,但现在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们都长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我也没有精力去干涉什么了。”
兰馥忘不了那一天,她推开闻年的房门,看见自己两个儿子交叠在一起相拥而眠的画面,掩上房门的那一刻兰馥的眼泪就淌了下来,而那段时间正是闻家风声鹤唳的时期,在她身心俱疲的时刻,这无疑是一种打击。
她接受不了这个。
即使闻时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她也不能接受,她不接受自己的孩子是同性恋,也不接受自己养大的两个孩子搞到一起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先找闻年谈了这件事儿,闻年一口全担了,他说他会处理好的,他说是他引诱了闻时,他说是他做哥哥不合格,他说他会和战瑢结婚的,他说送闻时去国外吧……
闻时除了错愕之余依旧说不出话来,他站起身,看着兰馥,眼里的哀伤和痛苦无以复加,他只觉得无比讽刺,沉默了半晌他才问了最后一句:“我哥呢?他知道吗?”
“是你哥提出要送你出国的。”
兰馥这句话炸的闻时五雷轰顶,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下山的,一路跌跌撞撞的回到酒店,才发觉自己摔的浑身是泥,一身青紫。他幻想过别的有的没的,也幻想过是被拆散,但从未想过是闻年先放手,也没想过是闻年不要他。那天之后闻时就生了一场大病,反反复复的发烧,几乎持续了一个多月。闻时也就拖着这副身体高强度的工作的一个多月,他没吃药也没去医院,加班到凌晨,回去就疯狂的酗酒到醉死,早上八点就起床去公司。
萎靡颓废,精神不振,浑浑噩噩不顾自己的死活。甚至在面对阎赞试探性的骚扰都变得无动于衷,完全不在意阎赞的触摸和亲吻,当然阎赞也只是这样,自打那次之后他也没再肖想过闻时的身子了,摸一摸看一看就算满足。甚至闻时在喝的神智不清的时候,还会有短暂的回吻,这样就很好了。
但更多时刻,阎赞还是喜欢看着闻时睡着后的样子,安静的,蹙着眉,很像阎琢。
阎琢身体并不好,他有先天性心脏病,而他是以阎琢的备用心脏的身份被阎家收养的。在此之前,他只不过是一个被人虐待的小乞丐。
一朝踏入阎家这种高门大户翻身做人,即使知道自己随时得给阎琢贡献心脏,他也十分愿意,更别说阎琢是个极其温柔的人。
阎琢的脸上永远都是和煦的笑,在看见他身上的伤疤的时候会皱着眉问他疼不疼,会给他温暖的拥抱和一种他无法理解的关爱,像春日的微风一样让他荒芜的心长出生机。
他说:“我不想要谁的心脏,即使有那么一天,我也会让你完好无损的离开。”
但阎赞愿意,他心甘情愿的想要把自己的心脏贡献给阎琢,如果自己最重要的器官可以放进对自己最重要的人身体里,那他也会开心,他甘之如饴。阎赞说不明白阎琢有多好,但那是他遇到的最温柔,最善良,最美好的人,是他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但阎琢没等到阎赞的心脏就死了,甚至在他生命的最后一秒他的心脏都没出现任何问题,阎琢被砍掉了一只手后被人勒死的,甚至没有留下全尸,当着阎妤的面被分尸成了二十几块。阎赞甚至最后只见到了一摊高度腐烂的肉块,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直到他见到闻时,这人太像阎琢了,让他那些扭曲的思念有了发泄口,一发不可收拾。
他低头吻了吻闻时的眉眼,挤进闻时的被窝里抱住了闻时。当然,他知道闻时永远都不可能是阎琢,但他没有选择,也没办法,他只是太想阎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气逐渐冷了起来,闻时也从那段混乱无序的生活中走了出来,还见了一回陈秋。自打闻时回来,他和陈秋倒是经常见面,聊聊闻年又聊聊傅誉,再乱七八糟的聊点别人。
当然陈秋也不怎么好,两个难兄难弟都因为感情愁眉苦脸的,闻时一问,陈秋就叹气儿:“我们又吵架了,因为他说他想读博,我就烦的要死,烂学有什么上的,咱俩没念书也不见得过得不好啊。”
“人家爱学就让人家学呗。”闻时又点了一根烟,深深的抽了一大口:“你当年不是说人家目的性太明显,占有欲太强吗?现在怎么爱的死去活来?”
“不一样。”陈秋有些气恼:“他大爷的傅誉就是个白眼狼,我懒得说他,迟早被他折腾死。你呢?不回渭城吗?”
“过段时间,年底了回去。”闻时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懒的:“赚了钱得给我小侄女发红包。”
他没再提过一句闻年,就和陈秋聊着工作,风口,乱七八糟的商业讯息。两人曾经的青春年少也都算是翻了篇,就好像曾经那些日子已经算是上辈子了。他们两个都长大了,也都知道那种游戏人生的自由选项是最难的,只有有了钱和决策权的时候,才能算是自由。
闻时十二月底的时候就回了渭城,当落地就下起了大雪,一路上堵堵停停的将近两个多小时才到了家,而他回的家,就是他们曾经的屋子。这里不会再有人过来,兰馥也不会回来,闻年也不会过来,但只有这里才算得上是闻时的家。
屋里有一股尘封许久的气味,好像还停留在那年秋天。闻时走进自己的房间,里头的陈设未变,他取出被子铺盖好,开窗通风了一会儿,就着手开始准备了,准备一些趁手的工具,好开展一些别的工作。
整顿完这些,闻时才给闻年打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他哥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小时?”
“我回来了。”闻时带着笑意:“在你公司楼下。”
闻时也就等了一会儿,闻年就下来了,虽说这些年也见过几面,但像这种面对面的站在一处还真是头一次。闻时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他哥身上乱滑,闻年也只是错过视线垂下眼眸,这种躲避的姿态让闻时有些生气。
“哥,好久不见啊。”闻时笑道,他继续道:“回来到现在还没吃饭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们就去吃饭吧。”闻年看了眼时间:“也该是饭点了。”
两人就近去了周围的一家家常菜馆子,闻年点的都是闻时爱吃的菜,但闻时没什么胃口。比起菜,他对闻年更感兴趣,只不过他哥看着很冷淡。
“我前段时间去看妈妈了,她说当年是你要让我走的。”闻时喝着汤,但一直盯着闻年,看着闻年的无动于衷更加的恼火。
“嗯。”闻年点头:“是我要让你走的,现在也不都过去了吗?”
那时的兵荒马乱闻年不愿再多回忆,他也知道和闻时之间的隔阂一时半会没法解决,他们的曾经也不过是一种错误,这些年的分别也都加深了这个隔阂。怨怼和恨意弥漫其中,无法改变。
“是啊,是你让我走的。”闻时嗤笑:“当然还是很感谢哥哥了,我能有今天也多亏了你。”
“你现在住哪里?”闻年转移了话题。
“家里。”闻时咀嚼着无味的蔬菜,也没抬眼:“我就那一个家,还能去哪里。”
闻年也没再说什么,两人好像又是无言以对,但谁都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就好似回到曾经那种冰冷不愿面对对方的时候的尴尬古怪。
这顿饭吃的没什么滋味儿,闻时又道:“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还没见过嫂子和你的孩子,我给她们准备了见面礼。”
“好。”闻年点头应允,他问闻时:“你下午要去哪里?要我送你吗?”
“不用。”闻时摇头:“晚上见吧,你定好时间发我就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罢闻时就要起身离开,闻年站起身想送,却被闻时按住了:“歇着吧。”
闻年就没再动,自从见到闻时开始,他的心就乱了,慌乱不安,也无从解释。
说什么呢?说当年是因为不想让兰馥再备受打击,还是说他没办法,没有选择?闻年觉得怎么说怎么解释都是无用功,他们两个之间的问题谁都知道,爱这种东西,在危难之际永远都是最先被抛弃的。
他没联系过闻时,闻时也同样没有找过他。这四年来就好像就此决裂了一般,生死不复相见。
晚上的饭局倒显得热闹,闻时抱着战诺不撒手,小姑娘长得可爱的要命,大眼睛扑闪着,一口一个小叔叔简直要把闻时的心叫化了,虽然他心底不怎么待见这个小孩,但客观来说,这孩子是真的很招人稀罕。
这一晚闻时同战瑢也聊的投机,就好像又回到了还是孩子时的开朗,三个大人一起喝酒,聊天,也没落下场,聊着过去,公司和一些乱七八糟的家务事儿,亲昵的就好像那四年不复存在一般。
当然闻时在看到闻年同战瑢相处的动作和默契都会让他吃味,让他心里的妒恨愈发浓烈。但他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是针对闻年,他对战瑢没有什么恶意,甚至还庆幸战瑢出轨跟别的男人有一腿。
闻年刚给战诺夹完菜,就感觉到什么东西在蹭他的小腿,他低头一看,是闻时把腿伸了过来,用脚蹭着他。闻年抬眼看闻时,只见闻时依旧在热络的同战瑢聊天。
那只不老实的脚从脚踝一直蹭到小腿肚,闻年躲开一点,闻时就凑上去一点,他甚至肆意妄为的把腿伸到闻年腿间想要跟进一步。就在这时,闻年站了起来,他瞪了闻时一眼,说出去抽根烟。闻时没什么反应,低头喝了碗汤,就跟着出去了。
战瑢表面并未波澜,但她早把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即使她和闻年没有什么夫妻之实,但两人也是相处了几年。闻年在这场饭局之上的情绪明显不对劲,心不在焉的厉害。她倒是无所谓什么,毕竟偷着玩还是比光明正大的玩刺激一点。
闻时进到洗手间的时候,闻年刚吐出最后一口烟,两人隔着烟雾对视,闻时勾起唇笑了起来,他说:“哥你真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年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他把烟灭了就想离开,但被闻时挡住了。闻时凑近闻年,在他脖颈处嗅了嗅:“我们每次上床的时候,你身上就是这股味道,怎么?娇妻在侧还想着和前任偷情?”
闻年侧过头和闻时拉开距离:“能不能不要闹了?”
闻时最不爱听这话,他嗤笑一声钳住他哥的下巴,低头看着闻年道:“你有什么立场管我?哥哥还是恋人?可是我也不是你的弟弟,你也结婚了,凭什么管我。”
闻年想挣开,但闻时的手劲很大,掐的他很痛,他也很快放弃了挣扎,看着闻时问道:“那你想要什么?”
闻时没开口,他低头去吻闻年,但闻年牙关紧闭,他也只能浅尝即止的去含闻年的唇,但也就只是亲了一下,闻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了,他松开闻年,后退了一步,似笑非笑的开口:“要和我偷情吗哥哥?”
闻年看着闻时摇了摇头:“不想。”
说罢他就离开了,闻时则点起烟抽了起来,他在思考他哥的这个“不想”到底什么意思。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还是单纯的不喜欢偷情?闻时还是觉得不好琢磨,他最捉摸不透闻年了。那晚闻时半醉,他看着他哥的眼神越发肆无忌惮,直到饭局结束,闻年要和他的妻女一同离开,他问闻时怎么回去。
“有人来接。”闻时叼着烟半眯着眼,他看见阎赞过来了。这人阴魂不散,他走哪跟哪,本来闻时还嫌烦,现在倒好,现成的工具人不是吗。
阎赞一上来就搂住闻时,他是个混不吝的货色,看着闻时没推开他,就更加是肆无忌惮的乱摸乱蹭,还朝着闻年挤眉弄眼:“闻大公子,久仰大名。”
闻年微笑的示意:“阎总更是久仰。”
“回见哈。”阎赞摆摆手,接着就把注意力放在闻时身上了,他搂着闻时就走了,两人的背影也十分亲昵暧昧。闻年也只是神色暗了几分,转身便离去了。
闻年和战瑢共坐一辆车,保姆带着小孩坐另一辆。两人在车上沉默了良久,战瑢才开口:“你喜欢的人是你弟?还是你们俩有一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年揉了揉眉心:“年少不更事的时候有些过往。”
“想不到你这样的人到还有这种过去。”战瑢笑道:“但我觉得你们两个还没结束,你要知道女人的直觉很准的。”
“剪不断,理还乱吧。”闻年苦笑,他随即把话题转移到了战诺身上:“但我不希望诺诺以后的人生像我们这样,我们这种家庭对孩子不好。”
“不好也都过来了吗?”战瑢看着闻年,她叹息道:“她亲爹又不认,你又是个gay,我又不喜欢小孩,能养在身边已经很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干预那么多做什么。”
闻年也叹气,虽说喜当爹,但他很喜欢小孩儿,知道自己这辈子不会和谁生下孩子,对待战诺比自己亲生的还亲。当然他也带着一种对自己童年的弥补,希望诺诺有个快乐幸福的家庭,但总是天不遂人愿。
闻时这边死活都甩不开阎赞,骂也骂了踹也踹了,还是被阎赞跟着回家了。闻时也不想和阎赞挤一个被窝里,他让阎赞滚去傅誉的房间睡,但完全行不通,他刚躺床上关了灯,阎赞就从阳台摸了进来,十分不要脸皮的抱着被子上了他的床。
“小时儿,你房间床好软,我好喜欢。”阎赞挨着闻时道还算老实,没怎么乱动。
“你别来烦我了好不好。”闻时转过身背对着阎赞:“你再这样我就去整容了。”
“就这几天,我这几天在渭城要谈个项目。”阎赞把额头贴在闻时背上道:“后面我得去加拿大待很久,就见不到你了。”
“那太好。”闻时讽刺地笑了一声:“快点滚吧,等你滚了我立马去整容。老子要谈恋爱,没空和你玩儿。”
“我们3p可以吗?”阎赞声音闷闷的,他像个孩子一样摇了摇闻时的胳膊:“你上我也行。”
“滚你大爷的。”闻时有些恼了:“不睡觉就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阎赞又拧次了一会儿才安静了,闻时只觉得烦透了,也不知道拜托陈秋的事有没有进展。他两年前就让陈秋帮他找长得像阎琢的人,不但要长得像的还得要气质相似的,就当是他送给阎赞的谢礼了,这样这人也不用缠着他不放了。但到现在了也没什么太大的进展,搞的他心烦意乱的厉害。
闻年第二天还是回了老宅,他想了一夜,还是觉得要和闻时聊一聊,他刚上二楼就看见了阎赞,赤身裸体的阎赞刚从闻时房间出来,看样子刚醒,迷迷瞪瞪地冲他打了个招呼,接着他就看到闻时骂骂咧咧把一堆衣服丢了出来。
“你哥来了,你把我裤衩呢?”阎赞一边捡衣服,一边朝房间里喊。
接着闻时就出来了,他站在门口看着闻时,打了个哈欠懒懒地开口:“早啊老哥。”
闻年那一刻其实是想离开的,他笑的勉强,勾了勾唇回道:“早。”
闻时把有碍观瞻丢人现眼的阎赞赶回房间,就问他哥要干什么。闻年就是有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口,他只说了句:“取点东西。”
闻时才不信,按照他监视他哥的这几年得出的经验,他哥压根不可能来这边。他靠近闻年:“我看着你取。”
闻年没再搭理他,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闻时也跟了上去,他看着他哥欲盖弥彰的翻找东西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有意思吗闻年?装什么啊。”
“来找我就是找我,你这样我就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了吗?”闻时走到他哥面前,这时他的眼底有一抹红:“你不要我的那天就应该想到这些,你有给我打个电话发过短信吗?什么都没有,我凭什么为你守身如玉?”
“从头到尾你就没认真过,玩我吊我很有意思吗?”闻时还是忍不住掉眼泪,他哽咽着继续道:“玩够了就结婚生子,现在还来干什么?闻年我真的恨你,你让我觉得恶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年受着垂眸不语,有些话他无法开口,他没法跟闻时开口,他怎么该说什么?说兰馥以死相逼让他们分开,还是闻钦臣下跪求他去和战瑢结婚。无论哪一个他都说不出口,他的心不比谁坚强,他的痛苦也不比谁少,闻年完全就自暴自弃式的不予反驳和解释。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闻年语气忽然就变冷了,他扯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弧度,说出口的话刻薄而又刺耳:“我就是饥不择食的引诱了你,爽完就推开那又能怎么样?难不成你没爽吗?都过去那么久了还翻出来说有意思吗?你不就是放不下,不就是想要个解释吗?事实就是这样。现在我告诉你,我错了,早知道你这样纠缠不清,我就不应该和你开始。”
闻时被堵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只觉得心脏刺痛,他吸了吸鼻子,笑的怪异又难听:“那你还来做什么?老婆不如我爽还是又空虚寂寞了?被男人操过就受不了别的了……”
“啪!”
闻年扇了闻时一耳光,打的闻时趔趄了一下,嘴角都渗出血丝来,接着他就看见闻时又笑了起来,听到他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嘛?从昨晚到现在你不就是在勾引我嘛。”
没有一点体面,两人好像都要把对方最丑陋的一面撕扯出来,歇斯底里的争吵才能有那么一点的好受。
闻年深吸了一口气,他收回视线就要走,他不想再看着闻时那种受伤的表情,也不想做无意义的争吵。他希望今天就不要再纠缠不清,虚情假意也好,表面和气也罢,他不想再继续吵架和捅对方刀子了。
“你去哪?”闻时拽住了闻年,他说:“你又要干嘛?”
闻年那一瞬只剩下疲惫,他的声音很轻,也很不真切:“我累了。”
这句话在感情里要么就是争吵的开始,要么就是感情的结束。但明显,他们刚吵完,对于闻时来说,闻年又要抛弃他了,他总是被丢推开,被厌烦,他松开闻年,没在阻拦,看着闻年毫不犹豫地离开房间,闻时才红着眼呢喃:“为什么总是这样。”
闻年走的楼梯,他心很乱,走的不算快,他只觉得很累很痛苦,不想再做无谓的争吵。闻年走到楼下的时候他听到了身后有脚步声,但他并不想回头,也不想服软不想把自己的脆弱表露出来。但闻年等到的不是别的,而是一片沁满乙醚的手帕。闻时搂住软绵绵倒进他怀里的闻年,垂下头,轻轻的在他哥额头落下一个吻。
闻年醒来的时候,他在自己的卧室,外头天色也已经暗了,他的头还是有些晕,但身子动不了,闻年感受了一番就知道自己被束缚带捆住了。但他也没挣扎也没出声,歪了歪头就继续睡了,等再次醒来,闻时就坐在床边,屋子里只开了盏灯,昏暗且不真实。
“哥,醒了就别睡了。”闻时低头看着闻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反正我们都回不去了不是吗?”
说完他就松开了闻年身上的束缚带,让闻年坐了起来,闻年一起来就发现这脚踝处有一条锁链,不知道连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干什么?”闻年揉着太阳穴,语气也很淡。
“不想让你走。”闻时道,他盯着闻年,盯的他有些毛骨悚然:“哥,明天是我的生日,在家陪陪我吧。”
闻年别开脸,他都这样了还有拒绝的权利吗,他闭了闭眼道:“你不是从来都不过生日吗?”
“可是你一直都有在给我过,只不过这几年没再过了。”闻时道:“你说过我对你很重要,你还说如果没有我你会很痛苦,可是你却有了自己的家庭,你一下就不要我了,玩够了就丢掉,看着我痛不欲生很有意思吗?”
闻时不知道该怎么说那种感觉,闻年结婚他没那么难受,但他们有孩子后,他才觉得痛苦难耐。因为有了孩子之后,闻时就觉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了,闻年有了自己的家人和爱人,他就成了外人。
闻年依旧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好像从来都是闻时在说话,他很少开口。之前予求予给的时候更多是笑着,会开一些轻松的玩笑;而现在,他知道在这种状况下,他说什么闻时都听不进去。
他说战诺不是自己的孩子,闻时就会反问,那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他说他和战瑢只是联姻,没有夫妻之实,闻时就会说那你为什么不离婚,不早点告诉我……诸如此类,他们都不够冷静和理性,也都听不进去对方的话。
闻时低头吻了闻年的脸颊,又吻了闻年的脖颈,叼起一小块皮肉,细细的咬着嘬着。手就探进他哥的衣服里,抚摸着闻年腰间细腻的皮肤。闻年也没有反抗,任由闻时乱来,但闻时也只是摸着,没有进行下一步动作。
“你都不反抗,还不是勾引我。”闻时觉得自己忽然理解了阎赞,他觉得他哥只呼吸就在引诱他,一颦一笑简直就是散发着春药的气味,让人难以自拔。
闻年按住闻时的手,他抬眼看闻时:“我要吃东西。”
早上出门的时候吃了早上,接着就被迷晕到现在,闻年只觉得自己饿的厉害,他一饿就胃疼,很不舒服,也没什么精力和闻时周旋。闻时勾唇笑了一下就出去,他心情不错,饭早就做好了,现在这间屋子里只有他和闻年两人,就好像有了一点曾经那种相爱时的感觉。
闻年从床上起来,他腿脚还有点发软,铁链叮叮当当的响着,让倒显得挺有分量,他观察了一番,发现这链子连在床底不知道什么地方,但足够长,够他去卧室的卫生间,仅此而已。
闻时要做的事儿无非就是把他关在这里,囚禁,做爱,除此之外,他想不到别的了。这样有什么用?弥补这些年的缺失?闻年没觉得有什么好弥补的,他们都错过太多了,而他想要的也不是回到从前,他只希望可以见到闻时,希望大家就这样安于现状,不清不楚的继续下去。只有这样所有人才能安然无恙,但闻时总要打破已经固定好规则,把这些不堪都摆在明面上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zhaoshu114.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时这些菜都是自己做的,按照他哥的口味做的菜。他知道闻年胃不好,吃的清淡讲究,他也做的仔细。端着饭菜上楼,闻年有没过问,就垂着头吃东西,不和闻时说话。
闻时也不怎么开口,两人就沉默着,屋子里安静的只有闻年咀嚼的声音,等闻年吃完了,闻时才开口:“这些年为什么不联系我?”
“不知道该说什么。”闻年抬头看着闻时,他依旧带着一种难以的疲惫感:“怕听到你的声音。”
“怕我纠缠不休?还是怕我闹腾?”闻时冷哼:“闻年你真是个懦夫,如果怕这些,你当初为什么要松口?我们能有现在,都是因为你。从前我崇拜你,爱你,觉得你做的任何决定都是对的,你是我哥,是我最爱的人…可现在我觉得你也不过如此,你对待感情真的是烂透了。”
闻年依旧不语,他垂下头,但却在下一秒被闻时扣住了下巴,他就看到了闻时那张带着怒气的脸和发红的眼。接着闻时就把他从椅子上拽了起来,推到了床上。几年不见,闻时也不再是曾经那种青涩少年,他完全变成了一个成熟的成年人,甚至连身体体型都比之前强壮矫健了很多,而闻年也不再意气风发,他消瘦苍白,周身是散不去的疲态,明明就只有四年,两人几乎完全不同了。
闻时咬在闻年的锁骨,咬的很用力,闻年也只是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反抗,任由闻时发泄。但闻时只是咬了一口就没再折腾那处,他去吻闻年的脖子,去吻闻年胸膛。
睡衣的扣子一拽就开,漏出了闻年整片莹白的肌肤,两点殷红点缀其上无比诱人。闻时抬手去按,去揉,力道也大的离奇,另一边则去吸吮,用牙去咬。他知道他哥这里很是敏感,闻年也只是抽了口气,身体抖了抖,接着闻时就把脸贴在闻年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手就开始往下摸。
“我有一个性爱人偶,是照着你的样子定做的,会叫,会动,但是没有心跳,操着也没你爽。”闻时把手指挤进闻年的臀缝:“当然这里也没你的这么热这么紧。哥,这几年没用过后面吧?我手都插不进去了。”
闻年不喜欢这种直白又带着羞辱的话语,他在性事上很传统,也很难接受这些,会让他有一种无措的尴尬和羞耻的痛苦。他挣扎着想推开闻时,但却被闻时压的很死,但这种挣扎却刺激到了闻时,他支起身冷冷的看着闻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闻年别过脸喘息,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红,语气急促的开口:“你要做就快点,别那么多废话。”
闻时只觉得心里又一阵发酸,紧接着就是扯开闻年身上的衣物,分开闻年双腿,用口水弄湿了手指,就往他哥身下的穴按去,那处太过于紧致,闻时也逐渐没了耐心。他把闻年的一条腿按上去,几乎是有些粗暴的插进去了三根手指,乱搅了一番就把自己硬的发烫的性器抵了上去。那种滋味不好受,比他们第一次那种无油生抽还要痛,闻年痛,闻时也痛,但两人都沉默不语也不低头,就这样弄着。
一直进到最里头的时候闻年已经被折腾的冷汗淋漓,他眉头皱的很紧,眼睛也睁不大开,而闻时却一直盯着他的脸,没有挪开过视线,那种眼神太过于炽热,让闻年有些无法面对,他想别过脸去,却被闻时按住了,闻时把大拇指抵在闻年唇上摩擦着,又低头去吻闻年的眉眼。闻时的吻倒是缱眷,但身下的动作却不带有一丝怜惜。
明明是肌肤之亲,但心却隔的无限远。
也许是不满闻年的沉默,闻时就舔着闻年的耳垂在他耳边轻声道:“哥我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那次你扩过吧?那样饥渴难耐的样子我真的能记一辈子,但是我说实话,我还是更喜欢这样,我们偷情的样子,很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年抬手去捂闻时的嘴,他的声音不大,像是呢喃:“别说了…”
而闻时也是舔着他哥手心,去含他哥的手指。这会儿下头也算磨合到位,闻时调整了一下姿势,就照着他哥的敏感点摩擦,那块地儿这些年基本没用过,现在重温起来快感和空虚却是十分强烈。闻年就忍不住挣扎,他的腿也忍不住想要绞住点什么;但闻时却在他的阴茎上掐了一把,疼痛让他瞬间清明了不少,接着他就听到闻时骂了句:“骚货。”
那一瞬间闻年几乎是脑袋一片空白,他一下就不动了,羞耻感爆棚的感觉让他紧张,但闻时却发出一声叹谓:“哥你想夹死我吗?”
闻年挣扎的更厉害了,他推着闻时的肩膀冷着声道:“起来…不做了,闻时!”
“凭什么你说结束的时候才能结束?”闻时一下按住闻年,他掐住闻年的脖子眼里满是猩红:“你又要推开我,为什么总是这样?”
窒息和身下撞击的快感并行,闻年只觉得自己好似灵魂出窍,他不想要这样也不喜欢这样,但生理快感来的迅速,闻时在他高潮的同时也松开了钳着他脖子的手,空气从新回到肺里的感觉加大了快感,他几乎是抽搐着射了一大滩,黏黏糊糊的喷在两人身上,后穴无意识的收缩也绞的闻时很快也交代了,房间里也只有两人的喘息,但很快,又传来了啜泣声,是闻时在哭。
“哥,能不能别这样啊?”闻时把额头抵在闻年锁骨上,眼泪砸在他哥身上。
闻年那会儿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缓过劲儿,他身体还是有些颤抖,缓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哭什么?觉得我对你不够好?还是想要我离不开你?可是闻时,四年前我需要的不是爱情,而是可以帮我的人,那时候我们都没能力给对方想要的东西,现在也不一定有。”
“我只想要爱。”闻时抱住闻年,他依旧把脸贴在闻年胸膛上:“可是你们都骗我。”
在离开的那段时间,兰馥发现他们俩搞在一起的那一天,是闻时设计好的,甚至在离开的前一天他和闻钦臣吵架也是因为他不顾一切的说他和闻年在一起了。他以为的坚不可摧的爱情和亲情都给了他一记重创,兰馥和闻钦臣用最难听的话咒骂他,让他滚出闻家。
也是那一刻他才发觉,那些年的关怀和宠爱都是虚假的泡影,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占据了傅誉人生的废物,搅乱闻家的丧门星。
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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