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字,冷得让方圆十丈的水汽凝结成霜。
殷无咎却不恼,反而舔了舔唇:"圣子今日巡视绿洲,让属下贴身护..."
"喀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雨右臂义肢突然弹射而出,擦着殷无咎耳畔钉入石柱。精钢指尖离他太阳穴仅半寸,上面还沾着昨夜留下的血迹。
少年跃下高台,义肢踏在大理石地面上溅起一串火星。他径直从殷无咎身侧走过,卷起的劲风掀飞对方一缕散发。
殷无咎痴迷地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气息:"真烈啊..."
沿途教徒纷纷跪伏。有胆大的偷眼望去,只见圣子发间的黑羽随风轻颤,在晨光中泛着幽蓝光泽。
"听说昨夜左护法又被赶出来了..."
"这月第三次了吧?"
"嘘...圣子看过来了!"
紫雨紫金色的眸子冷冷扫过,窃窃私语立刻消弭于无形。
正午·绿洲
圣驾巡游
烈日当空,翡翠绿洲的水面折射出碎金般的光芒。紫雨端坐在纯白骆驼背负的银丝软轿中,四具玄铁义肢在骄阳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那只叛主的黑鹰隼正乖顺地栖在他膝头,时不时用喙轻啄少年苍白指尖上的宝石戒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圣子!是圣子来了!"
集市上的西域少女们慌忙整理面纱,却又忍不住从指缝偷看。有个卖葡萄的姑娘看得痴了,手中银盘"咣当"落地,紫玉般的果粒滚了满地。
"圣子大人开恩啊!"
浑身是血的奴隶贩子被拖到轿前,在沙地上拖出长长的血痕。紫雨微微倾身,卷曲的黑发从肩头滑落,发间缠绕的金铃随着动作发出清脆声响。
义肢的指尖有节奏地敲击轿栏,每一声都让奴隶贩子的颤抖加剧。当紫雨紫金色的竖瞳微微眯起时,围观人群中有个孩子吓得哭出了声。
"你有女儿?"
少年圣子的声音清冷如泉,却让奴隶贩子如获大赦:"有!有的!才八岁,在、在..."
紫雨抬手,一名黑袍教徒立刻抱出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女孩怀里的布娃娃少了只眼睛,正怯生生地望着轿中那个漂亮得不像真人的哥哥。
"天啊,是阿伊莎家的丫头..."
"圣子怎么知道这混蛋有女儿?"
"嘘...听说圣子的眼睛能看透人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回总坛,入纺堂。"
紫雨用义肢轻轻拂去女孩脸上的沙粒,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可当他转向奴隶贩子时,义肢瞬间弹出三寸钢爪。
"至于你..."
钢爪刺入肩胛的闷响让人牙酸。毒素注入的瞬间,奴隶贩子的惨叫声惊飞了栖息在棕榈树上的沙雀。
紫雨俯身时,一缕黑发垂落在奴隶贩子扭曲的脸上。少年红唇轻启,吐出的却是最残忍的判决:"看着你女儿长大,却永远不能相认——这比虿盆有趣多了,不是吗?"
围观的西域民众竟露出陶醉的神情。几个蒙着面纱的少女晕倒在同伴怀中,有个银匠甚至割破手指在绢布上记录这一幕——圣子裁决的画像在黑市上能卖到千金。
"太美了..."
"那眼神...像沙漠里的黑曼巴蛇..."
"不愧是教主的血脉..."
热风卷着沙粒掠过绿洲,紫雨轿檐的金铃叮咚作响。那只黑鹰突然展翅飞起,在人群上空盘旋,投下的阴影恰巧笼罩着瑟瑟发抖的小女孩——仿佛在宣示这是圣子庇佑之人。
少年重新靠回软轿,指尖轻抚鹰羽。阳光穿透他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扇形的阴影。没人看见他唇角转瞬即逝的苦笑——这个表情,像极了某个不该想起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昏·圣子寝宫
香汤入浴
暮色渐沉,鎏金烛台上的蜜蜡缓缓融化,将魔教寝宫映得暖黄。六名身着轻纱的女教徒捧着鎏金香炉鱼贯而入,玫瑰与安息香的馥郁瞬间盈满内室。
"圣子大人~该沐浴了~"
紫雨还未来得及从书案前起身,就被四双柔荑按回了孔雀石雕成的梳妆台前。玄铁义肢下意识绷紧,又在触及侍女纤细手腕时生生顿住——这些姑娘内力浅薄,稍不留神就会捏碎她们的骨头。
玫瑰精油被仔细揉进他及腰的卷发,侍女们灵巧的手指将金丝编入乌发,每一缕都缀着细小的红宝石。凤仙花汁染红指甲时,有个胆大的丫头正偷偷用指尖摩挲他腕间淡青的血管。
"我自己......"
抗议被淹没在珠钗碰撞的清脆声响里。紫雨垂下眼帘,任由她们摆布。自三日前阿耶莎当众将下毒者喂了蝎群后,全教上下都摸清了底线——伤圣子者死,但逗弄圣子...似乎是教主默许的消遣。
其实他并不讨厌被精心打扮。只是每当金粉贴上眼尾时,总会想起天剑门那个总爱用帕子给他擦脸的剑客。那个人的指尖也有薄茧,却比这些侍女温柔百倍......
侍女们痴迷的目光流连在圣子身上:被热气蒸得微红的脸颊,沾着水珠的睫毛,还有义肢与肌肤相接处那道妖异的紫金纹路。有人趁乱亲吻他垂落的发梢,留下个胭脂印子。
窗外,那只叛主的黑鹰歪头看着这一幕,突然振翅飞向暮色深处。鹰唳惊醒了紫雨,他猛地起身,水珠顺着精瘦的腰线滑落,在波斯地毯上洇出深色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够了。"
少年声音不重,却让侍女们立刻跪伏在地。唯有那个偷亲他头发的丫头还敢抬眼,正巧看见圣子耳尖那抹可疑的红晕。
中原·天剑门
寅时的天剑峰浸在乳白色的雾霭中,竹叶上的夜露凝结成珠,坠在青石板上发出清冷的"嗒嗒"声,像极了西域传来的驼铃节奏。
浩虚舟一袭素白单衣立于演武场中央,天剑出鞘的瞬间,剑锋挑破了第一缕晨光。他的剑招依旧行云流水,却在某个转身时突然僵住——
"唔......"
一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涌上喉头。他急忙以剑拄地,弯腰干呕起来。这半个月总是如此,晨起练剑必会反胃,连最清淡的白粥都咽不下。更诡异的是,他竟开始嗜酸,书房里不知何时堆满了腌梅罐子。
老仆捧着药碗站在廊下,看着掌门消瘦的背影欲言又止。自从那位离去,掌门就日渐憔悴,如今连那袭宽大的白衣都掩不住腰腹间微妙的弧度。
"听说魔教圣子昨日又斩了波斯使节..."
"那紫金异瞳据说能摄人心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西域商队说,圣子的义肢能瞬间取人首级..."
弟子们的窃窃私语顺着晨风飘来。浩虚舟握剑的手陡然收紧,剑穗上的玉坠"啪"地撞在剑鞘上。这些传闻他每日都能听见,每个字都像钝刀割在心头。
那个会拽着他袖子要糖吃的孩子,如今成了人人畏惧的魔教圣子。而他腹中却孕育着......
浩虚舟猛地闭眼,强行压下又一阵翻涌的恶心感。
书房暗门在身后无声闭合。烛火亮起的刹那,四壁的涂鸦仿佛活了过来——歪扭的剑招,稚嫩的枫叶画,还有那片干枯的红叶上早已褪色的"父"字。
他的指尖抚过那些痕迹,却在触及某幅画时突然蜷缩。画上是两个手牵手的小人,高的那个戴着玉冠,矮的......缺了四肢。
"咳...咳咳......"
孕吐反应来得突然。浩虚舟踉跄扶住案几,喉间泛起的酸苦让他想起那夜紫雨口中的药香与甜蜜。现在想来,或许就是那时......
素白的单衣被冷汗浸透,隐约勾勒出腰腹间不自然的隆起。这具习武数十年的身躯正在发生可怕的变化,而他却连憎恨的力气都没有。
"掌门,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仆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浩虚舟迅速拢好衣襟,再抬头时又是那个冷峻的武林盟主。只是接药碗时,他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碗底沉着几颗西域特有的沙枣,甜中带酸,最能止呕。
夜雨敲窗,浩虚舟独坐案前,手中朱笔悬在公文上方,迟迟未落。
他的小腹隐隐作痛,一股陌生的燥热自丹田升起,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
——又是这样……
自西域归来后,每逢雨夜,体内便如火烧。更可怕的是,他竟开始……泌乳。
"唔……"
衣料摩擦的刺痛让他闷哼一声。低头看去,素白的中衣已经被浸湿两处小小的水痕。
——荒唐!
他猛地起身,却因动作太大而一阵眩晕。掌心下意识护住小腹,那里微微隆起的弧度,在雨夜中格外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母蛊……竟真能……
这个认知让他眼前发黑。
窗外惊雷炸响,照亮了案上那封密信——
"西域圣子将于下月赴中原,签订互市条约。"
浩虚舟的指尖猛地收紧,信纸在掌心皱成一团。
——紫雨……要来了?
窗外,一片枫叶飘落。而在万里之外的西域,紫雨正倚在水晶宫顶,望着同一轮月亮。
黑鹰落在他肩头,嘴里叼着——
一片中原的红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八章重逢情事
中原·皇城
金銮殿内,烛火煌煌。
明明江南水患未平,北境饥荒肆虐,可皇宫的夜宴却奢靡得令人心惊。南海珊瑚雕成的酒盏,西域进贡的葡萄美酒,就连舞姬足尖的金铃都是用赈灾银熔铸的。
紫雨端坐客席,一袭暗紫织金锦袍垂落如瀑,衣摆处用银线绣着西域曼陀罗,随烛火明灭间似有暗香浮动。玄铁义肢藏在广袖中,指尖轻叩犀角杯——比起中原寡淡的桃花酿,他更怀念西域葡萄酒的醇烈。
"西域王子果然名不虚传......"
"听说那双眼睛能摄人心魄......"
"陛下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窃语如潮。紫雨慵懒地支着下颌,及腰的乌黑卷发用金环松松束起,几缕碎发垂在瓷白的颈侧。紫金色的异瞳在宫灯下流转,像极了西域传说中能蛊惑人心的沙漠妖灵。
"西域王子。"
皇帝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几分醉意。这位年轻的帝王面色苍白,眼下青黑,显然纵欲过度。他直勾勾地盯着紫雨,目光在他纤细的脖颈和精致的面容上流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听闻西域美人如云,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紫雨指尖一颤,杯中琥珀色的酒液泛起细微的涟漪。
"陛下谬赞。"他嗓音清冷,"臣是来议互市条约的。"
"条约?"皇帝大笑,挥手示意舞姬退下,"不急,不急......"
他摇摇晃晃地走下龙椅,竟伸手去摸紫雨的脸:"王子这般姿容,不如留在中原?朕封你为贵妃......"
殿内瞬间死寂。
紫雨的瞳孔骤然收缩,义肢在袖中绷紧,钢爪无声弹出三寸。
"陛下醉了。"
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从殿外传来。
紫雨浑身一僵,指尖的酒杯差点脱手。
——这个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
浩虚舟一袭月白官袍立于殿门,腰间天剑未出鞘,却已让满殿群臣噤声。他的面容比半年前憔悴许多,眼下泛着淡淡的青影,可那双浅褐色的眼眸依旧如寒潭般冷冽。
皇帝悻悻地收回手:"浩爱卿来得真巧......"
浩虚舟目不斜视地走到紫雨面前,躬身行礼:"西域王子远道而来,礼部已备好驿馆。"
他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眼前只是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
紫雨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他不认得我了?
——还是......不想认?
这个念头比皇帝的轻薄更让他窒息。
"本王子有些乏了。"紫雨猛地起身,袖中的义肢因用力过度而发出细微的"咔嗒"声,"先行告退。"
他转身离去时,玄铁足尖在大理石地面上刮出刺耳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假山石屑簌簌落下,紫雨的义肢钢爪深深楔入太湖石缝隙。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头压抑怒火的困兽。
那些黏腻的视线、轻佻的试探,还有皇帝那句"西域美人"...每想起一次,体内毒素就翻涌一分。更糟的是,晚宴上那杯酒——那狗皇帝亲手递来的桃花酿,此刻正在血脉里烧起诡异的燥热。
"谁?"
紫雨猛然转身,义肢弹出三寸寒芒。月光穿过梅枝,斑驳地映在那袭白衣上——浩虚舟的素袍被夜风掀起一角,隐约露出腰腹间不自然的弧度。
三年不见,这人竟丰润了些。原本凌厉的下颌线条柔和了,左眼下那颗泪痣却愈发明显。最奇怪的是他按着小腹的姿势,像极了...像极了...
"西域王子初次入京..."浩虚舟的声音比记忆中沙哑,"本座..."
"本王子认得路。"紫雨冷笑,竖瞳在暗处收缩如针,"浩掌门有这闲心,不如管管你们那位荒唐君主。"
"小雨..."
这个称呼像把钝刀,狠狠剜进紫雨心脏。他后颈金纹骤然发烫,体内那股燥热几乎要冲破皮肤。
不对...这不仅仅是愤怒...狗皇帝那杯酒...
"你认错人了。"紫雨强压体内异样,义肢在石面上刮出刺耳声响,"本王子是阿多尼斯,西域女王的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突然将他拽进假山深处。阴影里,紫雨才发现对方脸色苍白得可怕,额角沁着细密汗珠,按在他腕间的掌心烫得惊人。
那股带着药苦的松木香萦绕鼻尖,与记忆中分毫不差。紫雨喉结滚动,体内燥热突然暴涨——狗皇帝下的药,竟对浩虚舟的气息起反应?
"嘘..."
温热的吐息拂过耳廓。远处灯笼摇晃,皇帝醉醺醺的嗓音越来越近:"美人...朕的西域贵妃..."
紫雨的后背深陷在假山嶙峋的凹槽中,寒意透过王袍刺入脊骨。而前胸紧贴的躯体却滚烫如火,浩虚舟素白官袍下那抹不自然的弧度,随着呼吸轻轻蹭过他的腰腹。
"铮——"
玄铁义肢突然暴起三寸钢爪,在青石板上刮出五道狰狞裂痕。紫雨浑身剧颤,紫金竖瞳缩成细线——丹田处窜起的邪火瞬间烧遍四肢百骸,这绝非寻常迷药,而是……
情毒发作。
视野开始扭曲重叠,浩虚舟清冷的面容分裂成三重幻影。后颈金纹泛起妖异的胭脂色,汗水浸透的丝绸王袍紧贴在腰线上,勾勒出少年人独有的柔韧轮廓。义肢关节随着急促呼吸不断发出"咔嗒"脆响,像是某种不堪重负的警告。
"那酒…有毒…"
紫雨犬齿刺破舌尖,铁锈味暂时压住喉间溢出的喘息。可体内翻腾的热潮岂是这点疼痛能平息?他分明感觉到,自己每一寸肌肤都在渴望触碰眼前之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夜风掠过梅林,吹落的花瓣沾在浩虚舟肩头。那人向来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冠微乱,几缕银丝垂落在泛红的眼尾,左眼下的泪痣在月光中格外清晰。
紫雨的义肢不受控地抬起,钢爪在即将触及浩虚舟脸颊时生生顿住。指尖距离那抹温热不过半寸,颤抖的幅度却泄露了主人濒临崩溃的克制。
浩虚舟捧住他脸颊的刹那,紫雨浑身如遭雷殖。那只执剑多年的手掌带着初雪般的凉意,却在他肌肤上燃起燎原之火。
月光穿透假山孔隙,将紫雨潮红的面容照得纤毫毕现。染着西域朱砂的钢爪深深掐入浩虚舟肩头,玄铁义肢与雪色衣袍纠缠,宛如一幅堕仙图。
"嗯…!"
甜腻呜咽脱口而出的瞬间,紫雨惊觉自己正像发情的猫儿般磨蹭对方掌心。后腰酥软得不像话,若不是浩虚舟揽着,早已瘫坐在满地碎梅之上。
"迷情散…"浩虚舟嗓音哑得渗血,天剑已然出鞘三寸,"撑住。"
紫雨却突然暴起,义肢"唰"地抵住对方咽喉。染着丹蔻的钢爪刺破皮肤,血珠顺着浩虚舟颈线滑落,没入微微隆起的衣襟。
"走…"紫雨喘息着,竖瞳缩成一道细线,"否则我会…"
假山外突然响起凌乱脚步声,皇帝熏人的龙涎香随风飘来:"朕的西域美人呢?"
恐惧与情欲交织成更猛烈的浪潮。紫雨腰肢不受控地塌陷,恰巧撞上天剑剑鞘——金属的冰冷透过单薄王袍,竟引得他浑身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父亲…"
破碎的称谓混着喘息脱口而出。紫雨自己都未察觉,此刻眼尾泛红的模样,像极了几年前初承雨露那夜。
浩虚舟眸色骤沉,玉指扯开腰间蹀躞带。素白官袍如雪崩落,露出内里玄色劲装——紧束的腰封下,隐约可见不自然的隆起弧度。
紫雨瞳孔微缩,刚要细看,眼前突然覆上柔软的绸带。浩虚舟的气息骤然逼近,带着安胎药的苦涩与腌梅子的酸甜,狠狠封住他的唇。
那微凉的唇瓣像沙漠甘泉,紫雨本能地追逐这份清凉。犬齿不慎磕破对方唇角,铁锈味混着梅子香在唇舌间蔓延,竟比西域最烈的葡萄酒更醉人。
"唔..."
紫雨的抗议被吞没在交缠的呼吸间。浩虚舟的手突然探入他松散的衣襟,指尖在腰窝处流连——那里有处旧伤,是幼时作为毒人留下的。
玄铁义肢"咔"地嵌入假山石缝,紫雨整个人僵住了。这双手...几年前就是这样为他上药的,连拇指抚过疤痕的力道都分毫不差。
远处灯笼的光透过绸带,在紫雨视野里晕开血色。皇帝醉醺醺的笑声越来越近:"爱妃...朕来寻你了..."
浩虚舟突然掐住紫雨腰肢,将他更紧地压向假山。宽大官袍垂落,恰好遮住两人交叠的身影。紫雨能清晰感觉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隔着衣料,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抵着自己小腹微微跳动。不像武器...倒像是...
"别看。"浩虚舟咬着他耳垂低语,蒙眼的绸带突然渗出几滴温热,"...还不是时候。"
紫雨的神智已被药性烧得支离破碎。绸带蒙住的双眼沁出湿意,喉间溢出幼兽般的呜咽。玄铁义肢在假山上刮出深深沟壑,腰肢却不受控地向上顶动——
脐下三寸灼如炭火,每一次布料摩擦都像酷刑。他本能地追寻浩虚舟腿间的温度,胯部隔着衣料蹭过对方大腿时,触电般的快感让他脚趾蜷缩。
"父亲…"
这声带着哭腔的呼唤让浩虚舟呼吸一滞。月光透过绸带,映出紫雨潮红的面颊——西域人人畏惧的圣子,此刻正躺在他身下,红唇微张的模样与当年那个索糖的孩子重叠。
浩虚舟单手扣住紫雨乱蹭的腰,另一只手抚上他绷紧的颈动脉。指腹下的脉搏快得惊人,汗湿的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绯色。
“难受…”紫雨突然抓住浩虚舟的衣袖,义肢尖端刺破锦缎,"帮…帮我…"
假山外,皇帝的笑声与宫娥的惊呼渐近;假山内,浩虚舟的掌心正顺着紫雨腰线下滑。当指尖掠过绷紧的胯骨时,身下人猛地弓起背脊——
“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浩虚舟的指尖陷入紫雨后腰,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不同于记忆中青涩的紧致,此刻那处柔软得不可思议,像是早已为这场重逢做好了准备。
"父亲…"紫雨的犬齿无意识磨蹭着浩虚舟颈侧,玄铁义肢在假山上刮出细碎火花,"你这里…好热…"
每一次深入都带出黏腻水声,混合着梅子与药草的芬芳。没有记忆中撕裂的血腥气,只有缠绵的湿意令人战栗的紧致。浩虚舟的内里仿佛被精心调教过,每一寸褶皱都恰到好处地吮吸着他。
不同于初次交合时的痛楚,不似第二次的隐忍克制。此刻的浩虚舟像块融化的蜜糖,腰肢摆动间尽是熟稔的迎合。紫雨突然明白为何魔教众人对与自己寻欢作乐如此执着——
"嗯…!"
浩虚舟突然咬住他肩头,宫袍下的身躯剧烈颤抖。紫雨感受到那处骤然紧缩,温热液体浇灌在他最敏感处,激得他险些失控。
"只有你…"浩虚舟染着情欲的嗓音比夜风更轻,"小雨…只有你…"
月光穿透绸带,在紫雨视野里晕开一片绯红。远处寻欢的宫乐声渐渐远去,唯余彼此交融的喘息,在假山深处谱成最旖旎的夜曲。
紫雨不知道的是——当他颤抖着抵达巅峰时,浩虚舟宽袍下那个微隆的弧度,正随着他的节奏轻轻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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