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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见了我家将军如何都要摘下的,您又何必扭捏(1 / 2)

('西固城扼守东上中原的隘口,镇山驻河、固若金汤。

食腐尸的鸦鸟原和往常一样早早盘旋头顶,想饱餐战后的士兵尸体。却想不到今日、以及许多的往后,这西固再不会有血腥的战斗。

西固城门大开。

攻城的叛军由军师祭酒闻纶带着受降,闻纶是月将军帐中参谋,如今骑马替自己将军受降,真是一万个不舒服。

卯时,只见一人披发布衣、负荆出城,被缚的双手将将捧象征自己品秩的守正剑,身后跟着一副棺材。

闻纶知道那是城中守将、大周的左将军顾听松前来投降,于是打马迎上前。

走到马前,顾听松平静地跪下,举高手中象征他对全军号令权的公剑,缓缓说道:

“败将顾听松已下令命城中守军系数卸甲,望诸位将军进城后,遵守与我的约定,保全城中百姓与其家业……”

“顾将军是为了城中百姓,何谈败于我军,请起吧。”

闻纶弯腰去接顾将军手中的剑。

只见顾将军颈间佩着常年在身上的雕花银护颈,现在由素色布衣压着,显得本就英俊的人更加丰神俊朗,哪像是手下败将。

想他刚出仕时,顾将军就已经有了常胜将军的美誉,在大周威名一时,无人不认识。闻纶向来敬重英雄,更何况在着三个月的战斗里,闻纶被顾将军搞得疲于奔命、彻底领教他的用兵如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眼下的顾听松是降将、手也被绳索绑住,他心底里多少还是对这位名将又敬又怕的。

马是最懂骑御者的畜生,闻纶一怕,它便失了分寸一般想把身上的人颠下去。

闻纶是帐中文官不擅骑马.

就在丢人丢到敌军家门口的千钧一发之刻,顾听松起身,扽过辔头、同马温言细语几句就将烈性的马匹安抚了。弄的闻纶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直道谢:

“在下闻纶、谢过顾帅,纶是月将军手下参事,替月将军来受降的,她这些烈性子的马向来不喜欢由我骑。”

顾将军温和一笑,反问他道,“那你家将军为何不亲自来受降。”

闻纶不方便答,只笨拙得拔剑,挑了绑着顾将军手的绳子。

“你家将军在那边山上。”

“顾将军,莫要难为我……”闻纶又叫人焚了顾帅身后的棺材,心道顾将军当真料事如神,如不是大周朝廷弃西固城北逃,这谁胜谁负当真难说。

见他不说话,顾听松揉了揉手腕,仿佛最后一着虽已无力挽救败局,却猜到对面奇招的棋手,温和地笑到:

“如我投降有假,你家将军就从山上侧冲我军右翼,我可说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将军!”

“也是,败都败了,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

进了城,由原本顾将军手下的吏员忙前忙后,清点了户籍账目等东西交给闻纶。

闻纶带着将军的副官接收。

就见到顾将军仍着素衣、佩着晃眼的银色护颈,面前摆着他自己的私剑,斟酒独饮。

看堂下收拾停当了,闻纶和副官还没走,便笑到:

“你们与我安排的什么死法?”

闻纶为难,攥了攥袖子里的手,慢道,“月将军说……说不能杀您。”

“哦?不杀我,就不怕养虎为患吗?”

闻纶支吾了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然而是月将军手下那个向来直来直去的副官开口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将军非但不杀您,还要娶您为妻。”

顾听松只笑着皱了皱眉,摇头说,“这也是个好法子。但你家将军可知道我是个废泽元,连味道也没有的。”

“将军知道。”

“那为何……”顾听松垂着眼喝酒,半晌,抬眼说,“其实你们大可杀了我,还简单些,侮辱我也不会得什么乐趣就是了。”

听闻他话中悲怆,闻纶难受得鼻子都酸了。还是副官手疾眼快,夺了顾听松桌上的私剑,朗声说:

“顾将军的命从投降那一刻便不是自己的了,我劝将军不要做这种没用的事情。”

说罢用剑柄碰碰顾将军从年少时就戴在身上的银护颈,不屑道:

“您一会儿要换喜服,这玩意儿也摘了才好。”

顾听松生平最恨别人碰他脖子,刹那间夺回自己的私剑亮出白刃,冷言到:

“我若不呢?”

锵锵两声,屋里的两柄剑都出鞘,过过一轮招,此时正彼此指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位将军,休得动手!”闻纶两眼一花,只能赶紧在一旁和事。

却听那副官粗俗地啐了一口,骂道,“装什么烈妇。”然后把手中的剑愤愤收回鞘中,拱手痞笑着说:

“将军这块儿东西,到时候见了我家将军反正是要摘下,扭捏也是没用的。”

说罢留下闻纶,自己扬长而去。

闻纶和顾听松交代过今日成亲的事宜,顾将军把剑攥得紧,却不迁怒老实的祭酒,只问:

“你家大人竟如此性急?”

闻纶又把他们如何安排喜事,入城之后如何装点街道的事和盘托出了。想着月将军的在意多少能让顾听松好受点。

没想到新娘子并没被那股诚意打动,反而更加眉头紧缩。

顾将军一边跟着闻纶换衣服去,一边忖度:

本想对方是一时兴起辱他取乐,尝尝战利品的鲜,为何显得跟有备而来似的,倒是怪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论怎么劝,顾听松都不愿意解下他颈间的银护颈,但因为婚服是大红色,压在雕刻着繁复花纹但护颈上却也更显得顾听松面庞精致,透着精雕细琢的巧劲儿。

可看到全身才觉得荒唐。

这也能叫衣服吗?

薄薄的红纱之下,顾听松矫健的武人身子上、红绳织就一张贴身的绳网,扎住身上所有的敏感之处:

先是结住两个娇嫩的乳头,再两只大手一般攥住腰,又绑紧前端不许任何疏解,然后又图穷匕见地勒住顾听松从未使用过的地方。

绳子从挺俏的屁股中消失隐没在身下的小嘴中,然后又从两片唇瓣中显现,被打透成为湿漉漉的暗红色。

这浑身上下的束缚,只要他一动便上下牵连,更别提走路了,每一下都像是自己揪住乳头和阴蒂折磨。

最后,还给新娘子单独绑住双手,就像是投降时那样,不许他分开。

怕他吗?

可不都拔了他的爪子了,又有何可怕的?

顾听松红着耳尖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这个年纪,凡事想得通透、也不会轻易觉得羞耻。只要那月将军手下的骁骑不要进城烧杀掳掠、不让百姓饿死,他做什么都可以。

来人给他披上盖头,任由婢子领着上了轿子,顾听松这才有了这命不由他的具体实感。

通过轿子的摇晃和耳边的喧嚣,他估摸着轿子上了主街,除了战马蹄子踩在青石板路上的清脆声响,还有敲锣打鼓的热闹。

但是,隐隐约约的,顾听松感觉有人在哭。

不止一个人,男女老少都有。

他听见下午与他叫板的那位副将骑着马绕着轿在空中打响鞭子,说到:

“哭什么哭,不知道我家将军办喜事吗?”

只听他抽了两鞭子之后,街道两旁的百姓哭得更甚了。

就听一个娇弱地的地泽颤着声说:

“顾大人虽是罪周的武官,但向来体恤百姓,今月将军得了西固城,若只是缺地泽暖床,小人愿意替顾将军,不要如此侮辱他……”

“就是……”/“放过顾大人……”/“求将军们放过顾大人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人虽无女子之娇媚但……啊!”

顾听松听见方才替他求情的青年哭叫,便扽开盖头不顾轿夫的阻拦下了轿子。

只见青年捂着红肿的脸跪在路旁,和他一样跪在道路两旁求情的还有许多百姓。

副将见了顾听松,用鞭柄指着他让他回轿上去,却被闻纶拦下了。

只见顾听松跪在道路中间,等哭声停了,缓缓开口道:

“父老乡亲们,诸位的好意听松心领了。两国交伐,百姓无过,如今月将军进城,军士们纪律整肃,于百姓秋毫无犯——”

边说边看向月将军的副官,似是挑衅他一般。

“姓顾的,你什么意思?!”

“少说两句吧……”闻纶忙劝到。

顾听松不理他,继续和道路两旁的百姓说:

“听松为守将,未能替陛下守住西固,按军法当斩。留我一条性命,也是月将军开恩。诸位父老,也只当听松已经死了,好好生活便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向乡亲父老表过心意,起身,又淡淡地补了一句:

“况且,这是喜事啊,大家别哭了。”

月下,花烛摇晃。

顾听松跪在堂前等娶自己的月将军来成礼,他今天跪了许久,膝盖已经有些发疼。

拜了天地,又拜高堂。

到了对拜的时候,顾听松才从盖头下面发现:

自己那夫君,居然有着一双女人的手。

顾听松与敌方主将几番周旋,数出奇招,都被周正地接下了,能与身经百战的重号将军打得有来有回,对方主将也不愧为青年才俊,前途非凡。

顾听松生长在重男轻女的大周,与男女同朝为官的新国不同,自然而然地以为敌方的主将当是男子、又应是个乾元。

早知新国风气与大周迥然不同,现在看,真是他观念保守了。

洞房里,桌上放了点心与酒,点着幽幽红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盖头始终没被掀开,顾听松想着,他那个夫君对他没有兴趣是最好的。

顾听松双膝夹着手,兀自忖度时,就听有人启门,一开门带进风和满身酒气。

“月将军,没想到您是一位女乾元。”

那月将军却并没答他的话,只闷声坐下,她似是很有些生气、又好像着急赶来,裙子上流苏摇着,久不能平静。

一会儿,月将军终于开口了,掩着怒气,问他为什么见了她也不敬这桌上的合卺酒。

“在下手被绑着……况且。”

“况且?”

“况且,将军这酒里加了别的东西吧。”

“哼,你倒聪明。”月将军声音果真朗然如月,很像是顾听松的一位已逝的故人,但她的话却冷的很,“我听你今天在路上掀了盖头?”

顾听松听出她的意思,似乎是要问罪,于是便自己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松虽坏了规矩,但当时事出有因,请将军明察。”

“你叫自己什么?”

“……”

月将军似乎终于忍不住了,爆发了怒气,站起来道,“今日不是你在街上说的,世上再没有什么顾听松了?”

顾听松看他生气,为了平息她但怒火便说,“确有其事,还请将军责罚。”

说罢,并着双手想掀开盖头,看着月将军答话,却被戒尺似的东西狠狠打了一下手背。

“今天三郎跟我说你是个惹麻烦的我还不信。”

顾听松只听自己那个难哄的夫君继续开口道。

“不许掀盖头,不许看我,给我跪倒床上去。”

顾听松因看不见,摸索着磕磕绊绊地找到床,一路上绳子彼此牵动,疼得他眉头紧锁,终于并着手摸到床爬上去,透过盖头边只看到床上齐齐码着全是教训人的玩物,有的根本不是他这个废了二十余年的泽元能受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晃了晃神的功夫就觉得背上一凉,原是月将军掀了他那被称为喜服的薄纱。

戒尺轻轻敲打着腰。

“看来从来没人教过你规矩啊。”

“听松久在军中,是个粗人,比不得高门大户的泽元懂得欢——!”

他正解释着,月将军就扯起他两股之间的绳子,勒得顾听松从没被玩弄过的阴蒂一阵锐痛,嗓子里空了音。

月将军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不屑地说着:

“那顾将军是什么时候湿得小穴?拜堂的时候?那时候可一堆人看着呢,就敢撅起你这个满是淫水的小屁股给满堂宾客看吗?”

顾听松见她并不松手,女人纤细的手指顺着濡湿的绳子探到他两腿中间,绳子勒地锐痛逐渐转化为一种尖锐的令人餍足的快感,顾听松简直想要沉下腰,让绳子勒得更紧一些。

却被月将军打红了腰作为提醒。

“哈、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将军似乎并不满意,笑着问到:

“谁错了?”

顾听松不知道她想听他怎么叫自己。

“在下,不知道,请将军明示……”

“那你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嫁进我府上的吗?”

“将军侧室,自是泄欲用的玩物。”

“这你倒明白。那知道该叫自己和自己身上的玩意儿什么了吗?”将军一边说,一边全扒了他的衣服。

月将军手原本已经攥着他常年戴着的银护颈上、就要解开,却不知为何,悻悻收了手,只用戒尺逐一拍着他身上的部位:

“这儿是什么?”

月将军啪啪两声抽了顾听风的两个乳头一边一下,疼得顾听风并着的双手难耐地彼此蹭着,忍痛回答到,“奴的骚奶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儿呢?”

“……奴的狗鸡巴。”

“用来干嘛的?”月将军边说边要把他打坏一般抽着。

“用来、用来给将军取乐的。”

女人沉思片刻,手在他身上随意挑捡绳子,最后扯起那条磨着穴的。

“这儿呢?”

“……”

顾听松怎么也说不出口了,他多少还是存着一点军人的矜持。

看他不反应,月将军便扯了那绳子别他屁股上,又抬了手狠狠抽起他两腿之间的柔软处,抽得又疼又频,顾听松被打得手软,几乎跪不住、阴茎硬得发疼。

“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狗,你正挨打的地方是哪儿?”

顾听松虽是个地泽,但十多年来清心寡欲,根本禁不起这种折腾。他回答不上来,又轻哼了一声,颤着腰用女穴高潮了,淫水脏了打他的戒尺。

月将军就等着他从假高潮里回过劲儿,轻轻拨弄着因为高潮而敏感至极的软肉。顾听松知道自己如不说,就还会被接着折腾,于是攥着手下的床单,声音像是发着高烧一般气若游丝,回答到:

“奴的女穴……”

“仅是女穴吗?”月将军一听,更专注打他那个又红又肿的阴蒂。

令人上瘾的快感和疼痛快要把顾听松逼疯了,平素里号令三军时低沉而沉稳的嗓音染上一丝哭腔,泪眼浸湿了盖头,几乎是哀求:

“是骚穴、骚穴,求将军别打、要死了。”

“我看是要爽死吧。”月将军轻蔑一笑,一边揪着顾听松的阴蒂一边接着问,“骚穴是用来干嘛的?”

“骚穴……哈啊、不要……骚穴是、是给将军暖手暖鸡巴的……将军、疼。”

月将军这才放了他,把手指上湿漉漉的水抹在他背上,拍拍他挺翘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的不错,准你分开穴伺候。”

顾听松咬着盖头的边角忍疼,把重心放前一点,分了分腿,小穴努力翕张着。

“顾将军一个月内还同我军打的有来有回,怎么到了床上,如此愿挨,连反抗都不反抗一下的?”

因为无用。顾听松想得通透,可顾听松不仅通透,更聪明,于是改口回答:

“因为奴身子骚贱。”

月将军轻哼一声似乎不满他假情假意的回答,用手指插了他的穴试探深浅。却并不进去,反而下了床,取了桌上那两小杯酒,先是把自己自己那一下杯一饮而尽。

又用纤细的指尖分开地泽的穴,不管顾听松的诧异和颤抖,“将军!万不能!?你……!”

把那本属于顾听松的那一小杯,一点一点到进他穴里。

顾听松穴里进了冰凉的液体,身子抖得不成样子,眼角垂泪,轻声骂她“欺人太甚……”

月将军却不理睬,只顾自一点一点倒酒,似是有什么执念。终于全部倒完,她手一拢顾听松的穴口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我含着,漏了一滴我打坏你的骚穴。”

女人的声音跟在噩梦中一般无情而痛苦,她飘飘然顾自说下去:

“既然顾将军不愿与我喝这合卺酒,那边由下面的嘴喝了,也算我夫妻二人礼成了。”

说罢自嘲般笑了一声,拍拍顾将军的屁股,改口叫道:

“夫人,腰塌下去才不会漏出来。夫人明早便含着这口酒,去给正房辜氏请安吧。”

说罢便留顾听松一个人在床上攥了床单屈辱得发抖。

顾听松想,自己向来为人有分寸知进退,即使是大周险恶的庙堂上也从没得罪人至此。

他到底得罪这姑娘什么了?

——————

夜半,月将军正房辜氏的屋子里,月晟昇里衣散乱、双眼迷离,总戴在脸上的面具摇摇欲坠。月晟用手捋了散下来的乱发到脑后,倚在床柱上仰着头轻叹了口气,继续发狠似的搓弄自己的性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辜氏着一身本地不常见的霞色罗纱襦裙、盘京畿女子才会的繁复簪发,手执画面小扇体贴给月将军扇风,嘴上却是嘲弄:

“你们乾元不分男女,真对自己狠极了。怎么,打今儿起想要把那物件从身上拔了?”

“还不是你今天干的好事!我二人是牲口配种不成?那么一小口酒里你竟然加了这么多媚药!!”

辜氏用扇子掩嘴咯咯笑着,食指挑起月昇的面具,按在她面具下的丰唇上道,“妹妹的小嘴也同我一般甜。”

“甜你的头!气死我了。”

“还不是都怪妹妹自己不行,送上门鸭子都飞了。”

“顾将军那里未经人事、太紧了,我怕一兴起便捅咕坏了他。”月昇红着脸答道,幸好有面具罩着,不然又让辜氏笑话了。

没想到辜氏只听她纯情的话便足够扑哧一声嘲笑出声。简直气得月昇兴致全无。

“你这刁婆子!害得我都软了!今天是我洞房花烛夜你知不知道!”

“你才是刁婆子,今日杀三个明日砍五个的。”辜氏翻了个白眼,看她家月将军真的要急哭了,拎着裙子转了个调子,“没吃到顾将军没关系啊,让奴家为大人解解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

夜半三更,月昇萎得再起不能,哀叹一声,干脆放弃了手艺活,直接套上衣服。

辜氏气得扇子都扔了,委屈地问她,“我就这么不堪?”

“离我远点。”

“我要回禀母亲!”

“自便。”月昇冷着脸继续穿戴,并不理她。

“哼,我哪儿用回禀母亲,明日在你最怜惜的玩意儿上报复回来不就行了。”

听了这话,月昇衣服也不穿了,披着穿到一半的锦缎官服把辜氏推在床上警告,“我让你帮我调教着,没让你玩坏了。你要敢弄坏我的东西,辜清之……”

辜清之看她如此认真、心里翻了白眼,脸上却笑嘻嘻地,软声道,“奴家自有分寸~大人放心去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顾听松仍被绑着的双手无意识地搭上脖子,却惊恐地发现常年贴着脖子的坚硬护颈不见了。

顾听松不管身上穴里一阵一阵的疼,急得惊醒,翻身起来掀开被子四处寻找。

正焦急的时候,门外打帘进来一个小丫鬟,轻声唤道:

“二夫人,您醒啦。”

“婢子叫梨花,是家主派来服侍二夫人的。”

顾听松常年在军中,身旁人不是叫顾帅就是叫将军,最生分的朝官也是管他叫顾大人。

这一句二夫人简直要把顾听松臊得想要钻回被子里。

顾听松也没让人改口,只焦急问她见没见过银色的护颈。

“许是家主为您擦洗的时候怕弄湿摘下的,婢子这就给您寻去。”小丫头话里话外透着一股机灵。

顾听松道过谢,又软了腰趴伏回床上。

心想这才是第一个晚上,又没真行房事,就已经快把他折腾散了,以后的日子如何捱过。

可还没躺太久,就见一个小厮不管不顾地闯进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身上不着寸缕,连绳子都解了。他并着手扽过被子遮自己,还没等他问来人是做什么的,就听那小厮兴师问罪。

“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去给我们夫人请安!没规矩的东西。”

顾听松冷笑这人真是狗仗人势,实在是不需要什么心思就能解决的家伙,于是勾勾嘴角,不卑不亢地回答:

“夫人起如此早,此时想必正在忙碌,在下这个时辰过去,不会打搅夫人吗?”

“少整什么花花肠子!叫你去你就去!”

顾听松于是从床上爬起来,大大方方地露着身子,就见那小厮馋的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顾听松难免恶心,却也寻思自己这全是伤的武人身子有何好看,既不像地泽的丰腴、又没有乾元的强悍,只有好多的苦,一道一道地在皮肤上纵横。

看他不动,小厮踢了顾听松小腿一下。

顾听松向来能忍,缓言道,“且容在下找件衣服披上,莫要脏了你家夫人的眼。”

“切,贱狗一条,要什么衣服。”

“你说什么……”

顾听松暗自攥拳之时,方才的小丫鬟跨门进来,手里捧着漂亮的银护颈,叽叽喳喳、小鸟似的夸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这颈带真漂亮,面上的折枝纹刻得精细、像是皇家的手艺,贵气死了。”

小姑娘进来,却发现辜氏的小厮擅自闯入闺房内,搁下手里的东西抄起扫帚就是一顿打。

“谁许你进我家夫人的房中的!讲不讲规矩了!快滚快滚!”

连珠炮似的骂得那小厮连嘴都还不了,灰溜溜抱着屁股被撵着跑。

他顾听松戎马半生,保护了大半辈子老幼妇孺,被小姑娘护在身后还是第一次。顾听松想拔微微一笑,下床想去系护颈,拿起才发觉自己被缚了双手折腾了一晚,手腕磨得通红也不给他解。

双手并着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

那副官说的什么来着?

什么“顾将军的命从投降那一刻便不是自己的了。”

什么“到时候见了我家将军反正是要摘下,扭捏也是没用的。”

竟然一一都应验了。

那副官虽话说的难听,但到底是个明白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物嘛,也只有等主人玩腻丢掉时,才有自由可言。可等到那时,自己该成什么样子了?顾听松不想去、也不敢去想。

小丫头撵完人回来,额头上亮晶晶的,像是蘸水了的小桃子,兴高采烈地想要搬衣箱给她家“夫人”挑衣服。

许是伺候男夫人还是第一次,得意忘形时忽略了衣箱盖子是死沉死沉的。

哐当一声差点夹了小手。

还是顾听松并着那双磨红的手替她搬开,收获了小丫头羡慕的目光,奶声奶气地说,“我家二夫人好厉害。”

又是将顾听松臊了一顿,也不知道她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自己这个“二夫人”年轻时也是在战场上抡几十斤长刀活命的。

“二夫人想穿什么颜色。”

顾听松又是一阵头疼,军队里为识别敌我,往往都是一个制式颜色的衣服能穿几年,也养成了他在家里不穿花哨衣裳的习惯。

“依你的心情吧。”

“哇!!二夫人穿墨绿色应该好看的!不行、还是靛青。呜、正红才衬肤色……”

顾听松向来拿小姑娘没办法,以前也是、估计未来也是。只是耐着性子由她比来比去,心里只有小厮那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贱狗一条,要什么衣服。”

也是,就算要衣服也是为了脱的,想到这里,顾听松豁然开朗,对小丫头说道,“梨花,选一个料子最差的吧。”

“嗯……为什么呀?”

顾听松软了嗓子神秘地说,“先听我一次,如何?”

——————

巳时顾听松才由小梨花陪着去给月将军府上的正房请安。

顾听松早就想到对面来者不善,做了完全的心理准备,可还是有个细节引起了他的惊觉:

这府上后院算上月将军全是女眷,为何又有一衣箱的合他身材的男子衣物呢?

顾听松小小打了个哈欠,交由以后再想吧。

正房辜氏是个貌美的乾元,明艳得像是富贵牡丹,让人睁不开眼。

可乾元与乾元向来是难以相处的,娶一门端庄的正房谈情说爱,再找个他这样侧室玩乐在大周并不少见,少见的是作为家主的乾元是个女子。但这短短一天已经足够让顾听松对月家的女眷们身上获得了对女性的全新认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哪怕再离谱的事情,在他眼里也合理了。

顾听松端正跪下,垂着眼给辜氏请安。

辜氏一开口就是荤话,“顾将军脖子上这东西时刻带着,还真是解风情,欲拒还休的狐媚本领高超呀。”

“夫人说笑了。”

“谁与你说笑了。”

“……”

辜氏话风一转,扇子点点他,说道,“昨夜咱家大人让你在穴里含的东西呢?让我瞧瞧。”

顾听松早在听到月将军给他清洗的时候就知道她们一个红脸一个白脸要唱这么一出,也不急,只答,“回夫人,化掉了。”

“化掉了?”辜氏眯了眯狐狸眼,挑声问到,“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要怎么服侍将军?”

顾听松忍不住想笑,心说怎么想都是你家将军强把我娶来的,她不喜欢才好呢,也免了一番挨折腾。

但面子上还要和气,便先让她一步,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听松做的不对,还请夫人责罚。”

辜氏舔了舔唇,掩饰不住地兴奋说,“那顾将军就先脱了让我看看,哪里最需要责罚吧。”

顾听松应下,正准备让梨花替他解掉缚着手的绳子。

就见那个上午与他不对付的小厮把顾听松猛然一推按在地上就要扒他的衣服。

那人嘴中贱狗长贱狗短地喊着,就在手要碰到顾听松的刹那,被看起来温和好欺负的地泽闪身躲过,没反应过味儿来呢,就被地泽用被缠了的手勒住脖颈儿,锁在地上动弹不得。

“夫人怎么教的家仆,与人这么不客气。”

顾听松连汗都没出,就把人按在地上收拾了。打斗间顾听松衣襟散了、露出白皙丰满的胸膛,银色的护颈还熨贴着,花纹在暗处晃动更显得典雅。

辜氏见了并不气恼,只摇摇扇子掩去绯红的双颊,小声嘀咕,“顾将军还……真是漂亮,怪不得让月晟那个死婆娘给看上了呢。”

没等嘀咕完就见顾听松用那下人自己的衣裳给他绑了,重新跪正,“多有冒犯。”

辜氏莞尔一笑,轻摇小扇扇去欲火,柔声说道,“无妨,我禀了将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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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月昇小心地给顾听松擦拭,生怕疼醒了怀中人。

给被打红的地方上过药,月昇又解下养父自她小时候便戴在脖子上的护颈。

银色的花纹之下,是父亲用刀子戳出道道疤痕、后又被庸医缝住的腺体——顾听松为了能在大周的军中立足吃尽了苦头,想尽各种办法,最终让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味道,不会与人麻烦的废泽元。

月昇心疼地擦过他出了汗的后颈,听养父因为噩梦而喃喃自语。

她知道养父年轻时就是那种厌恶自己地泽身份的人,花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能在大周和那些乾元平起平坐。

自从为了百姓嫁入她府上,又重新受回那种处处让人小瞧的委屈。

今夜又被月昇逼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难免说出不如杀他了这种话。

月昇想罢,俯下身,小心翼翼地抱住父亲。

儿时记忆中父亲宽厚的颈背,眼下,竟单薄得能被她完全抱在怀中。

阔别养父十年,再见到时,原本应该欣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月昇却连脸都不敢让父亲看见,更别提相认。

几次想过要不然放他离开。

可她终究是个乾元,血液里叫嚣着必须要占有的,只有她那个不是血亲的父亲。

至于为什么每每见到父亲哭喘着发抖,心里就满足得不行,月昇也没有答案,只当是天性使然。

“眄儿也想好好待父亲……”月昇攥着熟睡之人的手贴在胸口,说起自己的真名。

“可父亲,这儿有您亲手楔的一根刺,好深……眄儿自己又怎么拔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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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好像是被折腾狠了,一连几天都要睡到下午才醒、醒了也不过简单吃些东西、便又要回去睡。

小梨花托着腮看着被子里的二夫人,眼睛里都是喜欢。

二夫人这样的地泽,小梨花是头回见。

二夫人一副英朗面孔,身上无一处不好看,就连那种地方都是秀秀气气的。如果束发着了盔甲、手执红缨枪,在马上一定威风凛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二夫人生来便是乾元的话,京畿的公主侯女们指名道姓地要嫁他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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