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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见了我家将军如何都要摘下的,您又何必扭捏(2 / 2)

可偏二夫人生为地泽,每天都被家主欺负得鼻子眼睛哭得通红。

小梨花见他没醒,就把手里捧着的莲子汤搁回桌上。

低头寻思着。

那家主喜不喜欢二夫人呢?

家主在军中府上的名声也向来是好的。

家主虽然身为女子,却能统御那么多人马,还能带他们打胜仗。在府上的时候连对下人也一贯是客气的,最懂得体恤他们的辛苦,可为何每次见了二夫人就要将人弄得如此可怜。

可若说她不喜欢二夫人?

那些贴心的事情从来是不交由别人做的,怎么说替人擦洗换药也都是她这个婢子的活,家主却每每等到二夫人睡熟就来亲自照看他。

真是别扭死了。

小梨花想的功夫,见二夫人皱着眉头闷哼着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夫人,还有不舒服吗?”

顾听松身体不比年轻的时候,遭一顿打几天都回不过味儿,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让他一连数日都是趴伏着睡的,偏偏那天被月将军在府上一顿好遛,膝盖和手掌也都磨破了。

但他从来都习惯让旁人替他担心,只稍稍点头,说已经没什么不舒服了。

天高云淡,明媚的天气。

顾听松想着再这么睡下去也不是事儿,于是便和小梨花说替他找件衣服,想去府上转转。

“正经衣服。”

顾听松特意强调了一下。

小梨花红着脸说她有分寸着呢。看小姑娘红着脸,顾听松这才有了点活着的实感。

前几日夜里发生的,顾听松一概骗自己不是真的,这样往后便能好过些,能骗自己一日是一日。

顾听松收拾整齐,让小梨花领着他走偏门去花园里乘凉。

他俩经过下人住的偏房,在小梨花的怂恿下一人顺手摸走一顶做活时戴的草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花园里,顾听松就听见熟悉的棍棒声音。

槐花树下,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正用长棍对着草扎的桩子练习。打眼看去便知道她是便是刚开始练习,不知保护自己,双手都磨得发红。

顾听松看了小姑娘一眼,就在旁边的廊道上找了出安静地方坐下,花园中鸟语花香,甚是惬意。

小梨花坐在远处有太阳的地方,暖洋洋地打瞌睡。

顾听风方动了动腰,心说这屁股上的疼怎么还消不下去,难不成想跟他一辈子了?

就感觉面门上有风。

武器落下前的那种。

顾听松抬手挡了,翻腕手肘,将冲着自己脸上来的棍子轻松夺下。

小姑娘叫他:

“你,快来和我比试。”

“姑娘是何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月将军的养女,月岚。”

“哦?”顾听松来了兴趣,月将军看年纪不大竟连孩子都有了。但转念一想,战场上生死难料,同袍之间把妻儿互相交代着。月将军这个位置,有一两个养子养女倒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在下不会什么武艺,不能和——”

“骗人,你是家父的小老婆,是西固的守将,大周的将军,怎会没有武艺?”

顾听松心说月将军府上的女孩真是一个赛一个口齿伶俐,没有办法,随手抄了个扫叶子的扫帚和她比试。

说是比试也不敢真动手,假模假式地晃晃,小姑娘自己就摔了好几个大跟头。顾听松和她比试,真有戏弄小猴子的愧疚感觉。

最后一次摔倒,顾听松将人扶起来,想着女孩细皮嫩肉,摔了当要往死里哭的。

却发现小姑娘虽然脸上蹭了灰,但是目光炯炯,抱着顾听松叫“二娘。”

却听那小姑娘又叫了一声,“二娘好厉害的身法,我也要学,好不好嘛!”

顾听松汗颜,说是一些假把式,怕误人子弟。

“二娘,我不怕吃苦,也不怕挨打,你就传授我一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罢,她灵光一现到,“如果二娘教我功夫,那便是我的老师了,如果是老师,我就改口叫先生,想必先生也爱听!”

小姑娘才十来岁,顾听松被她这卖弄口舌的本事彻底逗笑了,实在受不了她缠着自己,就轻声道,“好。”

小姑娘高兴地乱蹦,吓得小梨花从回廊上掉了下来。

连续几天没有让顾听松高兴的事情了。

恍惚间,他觉得这幕似曾相识,心口一阵绞痛。

耳畔也是小女孩叽叽喳喳的吵:

“父亲,教我嘛!我要学!”

顾听松捂着胸口慢慢回忆,离当时,过了多久了?如果眄儿还活着,是不是应当已经嫁人了?

过去的回忆实在不能回忆。

月岚看他似是身体不适,问他到:

“先生,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梨花也去搀他,顾听松摆摆手让她回去继续睡。

“只是觉得你与我家姑娘有几分相似之处。”

“先生家的……?那便是先生亲生的?”月岚似是实在想不出顾听松怀孕的模样,皱起眉问。

顾听松也知道她是想歪了,垂眼笑到,“一位故朋友的女儿,她走得急,没人照看,我便收来做自己女儿。倒是你,为什么要学武艺呢?女孩子舞枪弄棒的就不漂亮了。”

月岚哼了一声插起腰、回到,“先生这话说的我便不爱听,想先生是大周人的我便不计较了。况且什么叫舞枪弄棒的就不漂亮了,先生也是舞枪弄棒的不也漂亮的很。”

小梨花也在一旁点头附和,“就是就是。”

差点一句话给顾听松惊地咳嗽起来。

然后又接着说。

“月岚这是学了武艺报效国家,我以后可是要做将军的。”说完看顾听松嘴角仍有笑意,心里有些虚,敛了少年人的豪言壮语,缩起脖子小声问,“先生,我不会没这个天赋吧……?”

顾听松摇摇头说,“哪有什么天赋不天赋的,唯勤学苦练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说了一番,虽不恼,但心里总有些不是味儿,想眄儿也是月岚一般性子,如果出生在新国,而不是在大周,是不是成长更自由恣意、更生龙活虎些?

顾听松摆摆手,赶走那些胡思乱想,只当是最近情事太过激烈,脑子也混沌了吧。

顾听松和她讲了讲平日里练习的要领,又叫小梨花从自己房里取了些药膏纱布要帮人把手包缠起来。

顾听松正叮嘱着,就看小姑娘抽了手,眼睛一亮,撒欢儿一般从他怀里跑了。

顾听松还没觉出两臂之间空落落的,回头就看到月晟带着面具,从远处盯着他。

“月将军!”

“岚儿,又在花园里练功夫呢?不是给你了零花,也和你说过,你正是玩的年纪,让你出去街上瞎玩瞎闹才好吗?”

“啊……好吧……正好岚儿也累了,赶在闭市前给您和娘买糖葫芦去。”

“真乖,去吧。”

说罢小女孩又花蝴蝶似的飞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自从进了月家,还从没见过月晟好声好气的同人讲话,暗道原来她也有温柔体贴的一面,也不知真的假的。

而后轻笑到,也是,就算她温柔的一面是真的,那也断不会留给自己这种玩物。

用完扔掉便好,为什么要投入心力。

正想着,月晟从背后攥了他的腰,面罩贴着银护颈,发出叮当的声响,低声威胁般说着:

“我看顾将军是屁股不疼了,房里的纱布药膏多到要赠与别人。”

顾听松刚想解释什么,就被月晟牵着往前院走,顾听松被她挽着,后颈上一阵温热,是护颈渡过来的她的体温。

“我寻你,是给你找了大夫。”

顾听松心里咯噔一下,轻颤着手指把月晟放在自己颈肩的手拨开。

顾听松何等聪明的人,他知道月将军该是要划开他的腺体,让他重新变成到了日子便要摇着屁股求操的雌兽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听松不想去看什么大夫,他觉得自己身体不挨打的时候好的很。

但也没理由拒绝,于是便勉强自己由月昇牵着进了里屋。

大夫是新国的中庸,鼻尖上卡着一副玻璃做的竹架眼镜、鱼肚缝制的手套戴在她手上。

她说话慢条斯理,请顾听松坐到椅子上去,可拿椅子分明做了两个托环,是要他分开腿的。

顾听松明知道身后的女人就是布置这一切的人,却还忍不住向她看去、攥着她的衣袖求救。

“我不想……我不想看大夫了。”

月昇看他眉眼间几分害怕,喉头怕得上下滑动,觉得父亲怎么能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好声好气地哄着,手指轻轻捏着他的肩,安抚着本应是柔软腺体的地方。

顾听松看月昇没对他恶语相向,真觉得见了鬼,慌神的功夫,竟然顺从着她的意思走到竹椅旁。

顾听松有些瞧不起自己,但也来不及了。

隔着帘子,大夫拿出刀子与针线,伸手比了个请的手势,“顾将军,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勉强自己坐上去,等大夫发话。

“请将军将腿分开,在下可能会碰到您身上隐秘之处,多有冒犯,还请担待。”

“那顾将军一切听祝大夫安排便是,我先——”月昇起身要走,却发现袖子被顾听松攥得紧,那眼神分明在说,“你敢走。”

顾听松心想怪不得,原是她又要别人碰自己,不由得又恨又急、气都喘得重了几分,眼里酝酿着酸涩的潮气,垂低眼、狠狠说到:

“家主让别人碰听松,听松忍了,但家主需得在边上。日后也是。”

“为什么?”月昇非但没生气,被他反应逗起兴趣。

顾听松咬着牙回,“没为什么。”

月昇凑近他耳边问,“顾将军只喜欢被我一人看、被我一人碰?是吗?”

见他红了耳尖偏开头,才不去打趣他,只把手贴在颈侧,轻轻安抚。

祝大夫先是隔着衣服轻轻捏了捏乳肉,确认无异物感之后。才倒了些气味芬芳的油脂在手上捂热化开,戴着手套轻轻触着他两腿间的缝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将军见祝大夫为人正直、面上冷情、又不曾出言侮辱自己,便稍稍挺腰分开腿,许她手指进去探弄。

月昇见他乖顺,心里有些不快。又看了看恪尽职守的祝大夫,只觉得这中庸也算不上貌美,难道父亲就好这种知书达礼、言谈清淡的类型?

又听顾将军扬起头轻哼,真跟得了趣似的,下意识地偏头,轻轻蹭了月昇的手。

月昇面具下的双眼都睁大了些,心里一股暖意奔涌。

暗道,真是被他蛊到了……

又一小会儿,祝大夫问,与将军行房时,体液可还充沛。

见月昇眼有笑意,顾将军攥了月昇的手腕,似乎不许她说。

月昇体谅他,回答,还好。

祝大夫这才收了手,用手巾沾了水替顾将军擦净,月昇见她不敢下手。挽了袖子、接过手巾,轻轻沾水替顾听松擦拭,动作娴熟轻柔。

顾听松心里落寞,心到月将军也是会照顾人,想必不论是地泽中庸,应是能深得爱人芳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昇手上动作着问祝大夫如何,完全没注意顾将军发颤的腿根和蜷起的脚趾,只笑着把方擦干净的地方又擦一边。

祝大夫只说顾将军的确比别的地泽穴口稍显狭窄,但无论哪一性别那处都是韧性非常,只要夫妻二人心意相通,总是能容下月将军的。

月昇听完去看顾将军,顾将军微红着脸,垂眼不看二人。

祝大夫摘下手套,取了另一块儿手巾沾了清酒,请顾听松放下腿向前俯身,动手要摘他颈上的银甲。

顾听松身子一颤、抬手护住、轻声到,“不可……”

月昇去攥了他的手不许他动,乾元逼迫人时,总是无意识地信香外逸。

顾听松低着头小声说,“你…我就知道……”

月昇攥他手更紧了,冷声道,“你知道什么知道…”

两人拌嘴的功夫,祝大夫已经取下护颈,轻轻嘶声,想要说些什么,看月昇冲她摇头,于是做罢。

祝大夫用竹刀的钝处轻轻按着那些疮疤,上下按压后才能发现,疮疤间仍有微小的肉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当年给顾听松手术的大夫并非什么庸医、反而高明得很。

祝大夫收了工具,只用蘸清酒的手巾又擦拭一遍顾听松的后颈,微笑着说,“顾将军,我来时听说你是缝住腺体,不会逸香的地泽。”

“在下……”

祝大夫边说边牵过顾听松的手为他诊脉,这才缓缓开口解释:

“无论是地泽、中庸还是天乾,都靠体内经脉周转生息运作,经脉周转循环有度,因此有潮期起落。地泽与天乾之不同在于运转之道相悖,而信香潮期都只为其表。其实就连中庸都是有轻微信香的,只是人无法感知罢了……”

“我听闻将军是无信香与潮期的,当是什么奇人,又怕你若果真如此,经脉运转恐多错乱,难以调养。但眼下看,只是二位将军不通医理、自己吓自己罢了。”

祝大夫说罢抿唇一笑,月将军府上多是玲珑心思的女子。像祝大夫这样有一句话得罪在场所有人的本领的……无论是顾如松还是月昇都头回见。

祝大夫在清酒里洗过手,替顾听松带上护颈,温言道,“当时为将军手术的前辈真当高人。”

顾听松看着祝大夫,心口一紧,眼也红了,问她,“什么意思。”

“其实顾将军并非没有潮期,只是较其他地泽更短。将军久在军中,应都是自己疏解了,因此在外人看来才似没有潮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避开月昇的目光,答,“是……”

“而正如在下所说,信香、潮期、颈腺都只为经脉运转之表,也就是说,缝住这里并无用处,如使颈腺完全闭合、不接空气,甚至有可能造成内部溃烂。”

顾听松手指摸着自己的护颈,闭上眼。

“也就是说,当年那位前辈实是用汤药为顾将军调理了经脉,而又知晓顾将军你的心结,替您半缝了颈腺。”

顾听松闻言,紧攥双手,嘀咕着什么,仿佛同一位不在场的人轻声细语,“原,原是这样…”

然后眼含旁人都没见过的温柔,轻声道,“哎、你呀……”

祝大夫不解他的反应,只看向月昇。

月昇则打方才起就没说话。

似乎对这个顾将军有潮期的事实并无什么惊诧,反而在听到那位前辈的时候,目光忽然冷了下来。

眼下,隔着面罩,祝大夫只觉得她目光更为冰冷骇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祝大夫……你可以走了。”

——————

月昇把顾听松推在门板上,解去他从不离身的护颈扔在地上,又用腰间系带蒙了顾听松的眼,推开一点自己的面罩露出唇齿,去咬他的腺体。

顾听松只觉得她不仅急、而且有些生气。左思右想也不知自己哪里惹了她,只乖顺地抄起自己的衣摆,露出身体,软了腰任她予夺。被咬疼了也只攥着拳闷哼,不做反抗。

月昇不仅咬那全是疤的地方,还偏爱去舔,弄得顾听松发毛。

她舌尖似乎也是讲兵法的,后颈、耳尖、耳廓,每次都是攻其所必救。顾将军招架着费劲,只能边哼边抖,被人压在门边,躲也无处躲,泪了一双眼。

想来也是,他全身上下哪一处不是一被拨撩就起火的要冲。

月昇紧掐着他的腰,抬手扇了一下他方好的屁股,在人耳边狠狠命令,“夹紧你的腿。”

然后挤了自己的东西到顾听松两腿间磨蹭。

顾将军轻笑着调侃她,这是听了祝大夫的话,要把他这个玩物好好养至“心意相通”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恨得月昇又狠掐着他的腰扇了那屁股几下,顾将军这才只哼叫,不说些惹她生气的话。

顾听松本在挨舔的时候两腿间就滑腻一片,现在又热又烫的东西磨蹭着两片唇、掠过翕动的穴口,时不时坏心地顺着主人的手,冲上阴蒂,弄得顾听松腰酸,又淌出许多淫水。

月昇笑着咬了顾听松被他磨的发红的耳廓,在人耳畔用女人摄人心魄的嗓子轻蔑着说:

“哼…将军与我这心意通的未免也太快了些。”

说罢两指从他穴间沾了些,举在他唇边。

“给我舔掉。”

顾如松被她羞得无言,启唇容下那两根沾了自己淫水的手指,用舌尖舔过。

月昇心道父亲真是从她小时便一贯的细心,居然连她的指缝都给舔净了。

于是好多的回忆涌上来,月昇竟被他一个动作搞的又爱又恨,难受得眼酸。又想到父亲方才提到那位故友时的语气,只觉得胸口发闷,做什么也不快意。

于是推了顾如松不与他再做,扯下面具带好,冷着脸一言不发地落荒而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躲回辜氏房里,月昇这才发作,投到正在小睡的辜氏怀里。

辜氏原本摇着扇子休息,怀里忽然钻进个月昇,先是一笑,以为她在玩闹。

后才发现月昇在哭。

月昇其人,是尘与血锻出的精钢,又硬又韧。做过游匪、杀过奸佞。兵败时能有自己做先锋鼓舞士气的野劲儿,稳胜时亦有压境不动冷静克制的大将之风。

从来,能让她自乱阵脚、无措如小姑娘的,只有一个人。

辜氏只摘了她的面具,摸着她左眼那道又凶又深的刀痕,看她如此凶恶的眼里,全是孩童似的委屈。

终究心软心疼,抱着自己的好妹妹,什么也不说,只拍着她的背安慰。

“清之……父亲他心里是装不下我的……我、我真糊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眄从小便与父亲聚少离多。父亲似乎永远有打不完的仗,开春便出发,秋末才回家早就成了顾家的常态。

但好在顾将军只要有了空闲,便一门心思放在自己的小姑娘身上。

早上要亲手给她扎头发,又笑着督着她把不爱吃的蛋黄也吞掉。

上午骑马抱着她去山上看纷纷落叶,任由她穿着新给她挑的裙子在山野里打滚也不拦着。

下午玩累了就在马上、在父亲的怀里睡一觉就到家,挑拣着父亲给他买的吃食玩意儿,虽早就在父亲不在的时候吃腻玩腻了,却也啊呜一声抱住父亲说好吃好玩。

顾眄把那些爱全接下,数着日子,期待春天不要那么早到来。

只是在家的时候,父亲总有些日子不许人进他的屋子,吃的和水都放在门外。

有一次顾眄发烧,想极了父亲的怀抱和照顾,便自己跑去找他。

可没到门边就听见父亲似是痛苦的泣音。

顾眄想,难道父亲也感冒了吗,便推开门查看。

只见向来衣着干净整齐连个褶都要抚平的顾将军半散着长发,光着腿侧蜷在床榻上,眼周面颊桃花一般红着,怀里攥着一件女人的裙子,边嗅边难耐地哭喘,嘴里含糊地叫着一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芩……唔嗯、芩……想、好想……”

父亲展露的、那种成年人缠绵狎昵的欲求彻底惊到了顾眄。

她那对军士不苟言笑对自己和蔼有加的父亲,她年少的头脑中全部的男人,竟然就这样缠着女人鲜艳的衣物,在她眼前,小兽般哭叫夹腿,跟个初春的花苞似的绽开了。

更不用提他那全部的依恋与爱的对象都蕴在那一声声渴求的呼救中。

顾眄跑回屋子,抱着自己、似乎烧得更厉害了。

因为她知道,父亲喊的名字。

是她那从未谋面的母亲。

——————

顾听松不知月将军怎么了,扔下自己一个人就离开了。只想着她许是玩着没了趣。想罢又摸摸自己颈后骇人的疮疤,想着自己这样的身子,她不喜欢也不算稀奇。

他摘下蒙着自己眼睛的系带,蹲下、捡起自己的护颈带上。走到屋子另头,用方才没收的一桶盆清水和手巾擦过自己的下体清理。

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妓院里需得自己拾捯自己的,最低下的妓子。谁都准摸、谁都准碰、喜欢了便给些甜头、倦了就扔在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月昇对他的态度,他难道不是?

思来想去间,顾如松急喘两声,竟险些仰着脖子又丢一次。

顾听松拿自己被月昇调教的愈发敏感的身体毫无办法,理智强压下情潮,想着找些什么事做分散一下精力,思来想去又觉得无事可做。

又躺回方才问诊时坐的竹椅,蜷了蜷身子,轻叹一口气,用手臂遮过额前休息。

到晚上,小梨花才发现自家二夫人找不见了,本想着应该是服侍家主呢,却在傍晚看到月将军在辜氏院子里由辜氏喂着吃晚饭。

替她家二夫人委屈得不行、还抹了两滴眼泪。

最后是在后院的一个偏间寻着二夫人,只见二夫人半褪着衣裳到腰间,右手放在自己腿间抽插,左手遮着脸,耳尖红若一抹霞。

他两条长腿紧紧缠着自己插弄女穴的手,两指灵巧地动,时不时插出透亮的水声,每每按到要紧位置就抖着腰轻声吟叫。

明明是夏末,便屋里有一股初雪的味道。

小梨花忽然意识到,她家二夫人这是到了潮期。

心下着急,竟自言自语出声,“这、这该如何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整个人软得出奇,只想让自己快意些的时候听到小梨花自责的声音。

他忙抬手,却把原放在藤椅上的护颈弄掉了。

顾听松也顾不得那些,带点哭腔问:

“月将军、月将军在哪儿?”

——————

月昇吃不下,偏偏辜氏要硬塞。

“你这傻瓜,他心里那个横竖是个死人,你有什么可怕的。”

月昇彻底被她惊骇到了,缓缓说,“辜清之……那是我娘……”

“就是你娘又有什么说不得的。”辜清之扇动扇子,抄起点心往月昇嘴里塞,“就算他年轻时是个情种,人已经没了这么多年,他要放不下早就过去陪她了。”

“清之,有很多事情你不知道。我也不好与你说……”

月昇捏了捏眉心,喝了些清水顺掉口中的苦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事情?什么事情有他现在是你老婆重要?你看看你现在,顾首顾尾、畏畏缩缩。如果是我,我就一日一日在那个人眼前晃、对那个人好、吵得他心烦——最后,把他磨得眼里心里只有我。”

“话虽如此……”

二人正谈着,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落雪时的清香,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衣着不整的顾听松推开门进来。

小梨花在后面好紧张地追他,“二夫人,不行——哎呀——”

顾听松如不敛着性子的时候,眼里谁也没有、凶得很,而情潮弄得他眼角面颊红得发烫,竟是把那不满都一缕缕融成娇嗔。

月昇刚站起来,就被父亲扥着衣襟吻了上去。

父亲、父亲是吻过人的……

被不知道谁调教得唇舌灵活,舔弄几下就让月昇红了脸,被诱出乾元的情潮,只能伸手揽住父亲的肩,抱住他的颈背。

顾听松虽是地泽,但终究比月昇身形高大一些,他攥着月昇的双手凶狠地吻她,似乎积攒了许多的忿忿不平,用那双潮湿的眼睛凶到:

“月将军把我搞成这样便去和旁人谈情说爱……可知哪怕是最卑微的玩物,也是有自己的欲求的……”

月昇则被吻得迷离,用那双随了她母亲的多情眼冷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您的欲求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听松被她搞得不知如何回答,内心翻涌沸腾。

是啊,他的欲求是什么呢?

他一生所求,直到放下剑的那刻才明白、无非是长久的安宁罢了。

为了大周的“江山社稷”、顾听松一生辗转流离。他的少年、青年都在军中渡过,想来将有二十年了。而他到头来什么也没能拥有,他的家人、他的爱人,都烟一般随着时间的风散去了。

只剩他孑然一身……

好空。

因为心是空的,欲念才会着床。

潮期地泽的本能教他再吻上去就好了……

勿听、勿言、忌思忖。

只要、只要把一切交给身体,身体比心更会寻找快意、寻找那麻痹一切的欢愉。

月昇也难受极了,父亲将她推在院内的小桌上,边哭边吻,吻她的手、她的脖颈,却一句话也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身体好懂怎么讨好一个乾元,这是所有地泽的本能吗?

可他还没回答呢。

月昇想着,攥了他抚摸自己身体的手,捧起他的脸、好俊俏的一张脸偏要哭成这个样子。

不是羞耻的哭、不是被做化了时候那种。

月昇一眼就看出来。

是无措的哭。

没有答案的哭。

月昇仰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她好像被大地上的雪覆着呀……

雪之下,竟是如此温暖。

她深情地看着父亲,用顾听松从没听过的温柔语气说着:

“顾将军,不如……不如让我做您的薪火、做那能让人化掉的……您的欲求。让我做您的乾元吧,把不愿意面对的东西都交给我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的无一句不真,只不过是名叫顾眄的小姑娘套在那个名为月昇的甲壳中说出来的,也只有这样,她才有了未有的勇气。

顾听松用那种“你在说真的吗”的眼神怔怔地看着她,颤着声答道:

“月将军,在下……无其他地泽的年轻貌美、也无什么旁的技艺、甚至在床上都……除了碍您的眼,想我也没有什么别的用途。您首战便拿下西固、未来想必是要做新国大将军、紫印金绶——”

“可父……可顾将军是我选的。如果您这么说自己,那喜欢您的我又是什么?”

喜欢……我?

顾听松彻底被震撼了,撑桌子的手都要支不住自己。

是因为情潮所以随意说的吗?还是仅仅想看他露出现在这种狼狈的表情?他有什么好喜欢的吗……?眼前这个人,究竟在想什么啊?

辜氏笑了笑,凑近二人,她也被卷地情潮荡漾一副饿急了的表情,舌尖舔过犬齿,却用扇子掩去了,那目光似乎在对月昇说,在不带人走她也要忍不住。

“两位将军若再不做些什么,奴家可便要下手了。”

说罢,伸了手要碰顾听松的后颈。

月昇这才冷着脸拍掉她的手,揽了人的腰便往辜氏的房里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人跌跌撞撞倒在辜氏的床上,月昇压着被自己的表白搞得晕头转向的地泽,一顿报仇雪恨般地吻。

月昇先是咬了顾听松肩一口,又双手撩开他的衣服,在他腰上抚摸,看顾听松抖了抖身子,这才感觉自己恢复了全然的掌握权,开口调戏到:

“方才,顾将军为了想吃夫君的东西,竟真是连礼数都顾不上了。”然后笑着攥了顾听松挺涨的性器,咬他耳朵问,“是不是就顾玩你那骚穴了,连它都顾不上摸、看给可怜的。”

顾听松被摸得舒服、理智跟柴薪似的烧着,只蹭着乾元的面颊轻喘:

“月……月昇,月将军……哈……”

顾听松用最后一点理智去想她说的喜欢,又想到她自进城以来以来的种种安排,终于一桩桩都理顺了。

胜兵先胜而后求战。

她原来早就有这份心意。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顾听松仍觉得心里烫了几分,顾听松想罢,轻轻吻了乾元的额发,笑道:

“月将军……是在下输了。”

说罢褪去最后一点衣衫、揽了乾元的脖颈,像是要把自己献出去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然没有可失去的了。就如她所说,只把自己交给她就好……

“月将军若不嫌弃,便都拿去。”

盛大的雪就这么在屋中落下。

原来,通晓心意之人的信香竟比媚药还要入骨销魂。

月昇看父亲主动褪去衣物、脸烫得仿佛回到了十年前、撞见父亲自己疏解情潮的那天。

但听他叫自己的假名,月昇心里却乱得很。可还是用手臂缠了父亲的腰,贴在他肩颈间啃噬。

她话里以真饰假、以假掩真,用那些看似不在意的话掩盖如获至宝的小心,嘟囔着,“顾将军的年纪都可以做我父亲了,却还浪得人心痒……真是……”

顾听松沉着嗓子笑,给月昇听得手都酥了,然后说:

“将军原来喜欢这个,早说与我便是。”

顾听松说罢俯身去舔月昇身下那玩意儿,舌头灵巧、吮出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昇被伺候得舒服、摸着父亲的头,手指缠着他散下的头发,就听失了往日矜持的顾听松,抬起头看她,出言挑逗道:

“父亲舔的,夫君还满意吗?”

月昇手颤了一下、胸口一阵紧,虽知道他只是不知实情的玩笑,但心里还是隐隐有河冰皲裂时的动静。

她攥着他的头发把人拽来起来,看着他质问,“您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只见顾听松被情欲搅得翻涌,并不气恼,反而眯着眼笑,“月将军不喜欢我换个玩法便是。”

说罢不去理她,又乖顺地张嘴吞吐起乾元的炽热。

月昇终究忍不了那种像是要挤破皮囊、化作枝蔓生长的情丝,她坐起一点,用手顺着父亲的脊背抚摸,全是眷恋的眼中有一滴泪,只说:

“喜欢,父亲,我好喜欢。”

顾听松漂亮又听话、像是个被情欲操纵了的傀儡,他舔掉唇边的白浊,爬到她身上,用湿漉漉的下体蹭着她的,然后吻着女乾元的耳尖诱惑。

“哈……好想要你进来……不许再嫌父亲这处小了…你看、能装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昇明知道是假的,却也攥了他的手回吻上去。

“好。”

喜欢委身人下是假的,知道眼前的乾元是自己喜爱的小女儿也是假的,称呼是假的,爱也是吗?

可即使是这般镜花水月样的东西、这般从兽类的欲望中生出的徒劳,月昇也拼了命想要抓住,她手指好用力地掐着父亲的腰,似乎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她在生命那漫长的等待中、一幕幕与午夜的梦里发生过的事情,又再一次发生了:

她心爱的父亲、她那韧如沙柳、能忍严寒酷暑的父亲,在她面前露出如此娇嫩易碎的样子——他以年长者属于过去的欲求去渴望她,正如她心中藏满的亵渎。

月昇搂着父亲软了的腰身揉捏,闷闷地想着:

可这次也和以往相同,只是一场漫长又温热地流淌的……

夏夜热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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