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度醒来,一阵阵强烈的头痛如外界击打,郝泽笠在桌子上坐起,捂着后脑,试图忆起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股间被动作拉扯的疼痛裹挟着记忆涌来,他想起,自己被一群男人强奸了。
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的手机震动着,郝泽笠被吸引了视线。视野内,他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绝望和愤怒席卷大脑,他抬首,狠狠锤在了桌子上。
电话果不其然,是女友打来的,他双手颤抖着划开通话键,对面传来了令人安心的声音。
“喂?老公你终于接电话了,我还想着,你再不接我电话,我就要去找你了。”清脆又熟悉的女生从遥远距离穿来,给予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对不起……”
郝泽笠不知自己该如何解释,这件事听起来很难堪,而且,如果他会被嫌弃的吧。
“天呐,你嗓子怎么那么哑?生病了吗?”
他愣了片刻,旋即选择了隐瞒:“对不起,今天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头晕,测了体温后就发现我发烧了。”
女生的嗓音柔和下来,安慰道:“你别道歉了,又不是你做错了。要不要我过来照顾你?”
目光在自己抽痛的后穴聚焦,郝泽笠害怕对方会发现自己全是吻痕和指印的身体,他着急地提高声调,拒绝:“不!不用了……只是低烧而已,不耽误明天的。”
“好吧,那你也别勉强,好好休息。明天的约会随时都可以取消,爱你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了口气:“嗯嗯,老婆我也爱你。拜拜。”
“拜拜!”
杨锦雯声音的离去带走了他的笑容,将他二度置入深渊。
可爱人的存在给了郝泽笠支撑下去的力气,他从餐桌下去,一步步忍着疼痛,换上衣服去报案。
生不逢时,那些男人,想鬼魂一样诡异,监控没有关于男人的录像,家门丝毫没有被撬锁的痕迹,就连郝泽笠身上也没有提取到其他人的脱氧核糖核酸。
原本裂开的伤口,也不知在何时迅速愈合,身上性事的印记也全数消失。最绝望的是,他看了无数次的脸,怀着仇恨用力在内心拓印的脸庞,如今摆在警察面前,却无法想起,像是记忆中的这一段画面被手动抹除了一般,无法回想。他逼迫自己想起,双唇张口闭口之间,却无法道出任何有用的字眼。
在警察的眼里,他就像一个报假案的精神病。
见事实摆在眼前,郝泽笠放弃了挣扎,交了报假案的罚款。
出了警局,他失魂落魄走下台阶,打开手机准备打车,却发现后面有位警察跟了过来。
“警察同志,还有什么事情吗?”
郝泽笠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记得这个警察,报案时,对方时不时会与他对上视线,脸上挂着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经历过你那种情况……跟我来。”
男人面部线条硬朗,看起来像个铁直的直男,却支支吾吾地与他坦白相似经历。
同情心顿生,他如见到了同类一般,重重点头,望着这位男子像是望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跟着对方的脚步。以至于,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路过的地方越来越偏僻,摄像头越来越稀少……
在露天小巷清冷的角落,领头的人终于停步。
郝泽笠见状,一股脑地将憋在心里的话尽数吐露出来,渴望一个能与自己共鸣的知己者:“你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吗?我明明……身上有他们的精液,但是警察一点都没有检测到。”
穿着深蓝色警服的男人,肩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有力的步伐给予人民十足的安全感:“我也是,那群生物,根本就不是人。”
他愣住,疑惑这句比喻还是事实:“不是人?”
警察点头,跟他坦白自己的分析:“我觉得,他们不是人。那些人碰过的东西,再怎么清理,也不可能短时间消除所有指纹和DNA,如果存在,一定会留痕迹。”
郝泽笠闻言,仔细从记忆中搜刮有关线索,全然没注意对方心怀鬼胎的目光。
警察像对好兄弟一样,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慰:“别担心了,现在的目标就是好好活下去。我带了糖,你要吃吗?”
说着,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糖,纯白糖纸印着“大白兔奶糖”五个字,郝泽笠自然拒绝不了同类的好意,毫无戒备地接过,当着对方的面就放在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部线条硬朗的男人望着他信任自己的模样,嘴角得意勾起一瞬,又克制地压下。
甜丝丝的奶糖在口腔蔓延,产生愉悦的多巴胺在心底升起,近一步强化他对这位警察同志的印象。
“那这些东西……还会来第二次吗?”
“……”警察盯着他,又挪开目光,似乎陷入了思考。
郝泽笠在一旁静静嚼着糖果,身体的神经不再输送警惕信号,他放松地靠在墙旁边,等待对方的回复。
“会。”
闻言,郝泽笠动作一顿,疑惑抬眼与警察对视。
他希望自己听错了。
“一定会的”男人的音调切换成略有耳熟的声线,引起了郝泽笠前不久的创伤。
“你……”
“一定会的,郝泽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的表情开始不对劲,不安的情绪发出警报,提醒他抬脚逃跑,当他开始向前跑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不听使唤,甚至缓缓脱力。
男人的眼睛闪烁着冷光,眼尾带着正势在必得的浅笑,如毒蛇一般面无表情死死注视着瞪大双眼的猎物。
怎么回事?
他顿然想到自己嘴里奶香的味道,决绝地将剩余的糖块吐在地上:“呸!”
可惜药效已经在身体中散发,他的身体开始发烫,无力,甚至连普通说话的能力都几近丢失:“你到底是谁?”
警察的面相都变了,他冷傲俯瞰自己,漆黑瞳孔蔓延出来,笼罩无助的男人:“我不是这个人,但是可以用他的身体,继续玩弄你的身体。”
郝泽笠崩溃地贴墙滑下,他无助抱头,泪水从双眼掉落在衣服上:“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是我?”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强奸你很好玩而已。”
这个冷血无情的生物根本毫无人性可言,郝泽笠无法从中得到任何怜悯,只能眼睁睁看着希望泯灭。
“放心,这次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男人将瘫坐地上的人扶起,耐心抬起他的双手抵在墙上,再将身体弯曲,让臀部自然翘起来。拉链被拉开的裤子自然滑落在脚踝,那手掌贴着臀肉,下滑至大腿内侧,慢慢将腿分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郝泽笠依然怀着逃脱的心思,试着动了动四肢。最后却发现,自己被指定了姿势后,像是被人按住一样无法动弹。
感官却丝毫未被剥夺,他清晰感受到那带有薄茧的手掌从衣摆下方钻进来,如蠕虫一般在自己的腰间滑动,胃液翻江倒海,似乎在喉头呼之欲出。另一只手钻进了虚掩的双唇,微咸的双指在口中搅和,他却无法合嘴。那手沾取唾液后拉下解开腰带的裤子,对准了肉穴。硬生生戳了进去。
“啊!”
被巨物撕裂的伤口还结痂,皮肤这么一扯动,令周边瞬间渗出血来。
“警察”困难地在肠道内探索,对鲜血淋漓的后穴视若无睹,惊讶道:“这才一天不到,你这个几人肏过的洞居然恢复得这么紧了,不愧是处男啊。”
伤口被反复撒盐,郝泽笠噙着哭腔呻吟,小穴入口和肉洞之中的快感并不冲突,可以使他受难的同时感受到欢愉。
浑身发烫烧起来的感觉因后门的指交而缓解,更何况体内的指腹正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饱受折磨的郝泽笠不自觉扭动着腰,微不可查地迎合对方的律动。
“肛裂好受吗?我觉得你们雄性人类的阴道更紧,虽然用途是用来排泄的,但是夹人的时候确实很爽。”
“等开发完全了,就让你体验双倍的快乐。”
郝泽笠已经无法深思其中双倍的意思,他扶着墙,无力地垂头,涎液时而因为管理疏忽,从下巴滴落,打湿地面砖。
手指或许比男人的阴茎小,但要比只会顶撞的器官灵活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弯曲的手指在温暖的甬道内抠挖,探索着前列腺的位置。与众不同的部位很快被寻到,警察开始了在那个部位的折磨。
G点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他会让男人爽。不论自愿与否,臣服与否,人类都会被这种快感支配。
郝泽笠并不例外,待身体完全免疫肛门所带来的疼痛后,他的神经开始全身心地感受来自禁忌之地的合欢。他发觉,被强制口交不是最可怕的,而是在被强奸的时候,自己居然还能发出享受的叫床。
郝泽笠艰难发声,乞求放过:“我求你——啊!……放过我。”
二指放进去后,警察用力往深处探索,指根完全没入后洞,手上甚至沾了些新鲜血液:“你知道求饶是不管用的,我们不是人类,没有情感。”
一阵风拂过二人,那股来自于室外的凉意钻进裸露的男根,郝泽笠霎那间意识到自己还在外面,视线慌张望向巷子两侧。
郝泽笠识趣地退了一步,哀怜发出请求:“别,别在这里,在家可以吗?”
掌控对方生死的生物只会按照自己意愿行事:“这种事由不得你。”
话音落下,他的手高速抽动,指根击打在臀部的软肉,郝泽笠身体因为快感而忍不住跟着节奏一起动,喘息也愈发高调。
在射了一发后,洞口也扩张好了,警察便收回了手指,从隐蔽的衣摆下拿出了真枪实弹的警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郝泽笠转头瞪大了眼睛,目光害怕地盯着那个可以带走自己生命的物品,既害怕,又期待自己会被枪毙。
那人扣动扳机,一声刺耳巨响在身边响起,地面被子弹砸出小坑。
火药燃烧的温度留在枪管。
枪声过了许久,郝泽笠才敢睁开眼,他发现身体上没有任何疼痛,身上的感觉也没有消失。他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息,恐慌与运动的汗水渗出脊背,不懂这个人要对自己干什么。
警察的行动给了他答案,温热的枪管插进松弛的洞口,无前兆的温度令他肠道收缩,绞紧这个外来物,入口周边尚未愈合的小裂口被高温激发了疼痛,疼得郝泽笠白了脸,却因为公共场合而不得痛叫。
明明是人体可以接受的范围,在肠道内却比男人的阴茎还要炙热。
棱角分明的零件恰好抵在高潮点,郝泽笠感觉,这个坚硬的东西再待一秒,就会烧穿他的五脏六腑。
他处于生命被拿捏的同时,又偷偷期待着那个部位能再度给他快感。
他已分不清这种灼烧的感觉是否为疼痛了,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也在咽喉埋下了哭腔:“好烫,好疼!我求你,把这个拿出来。”
“很好玩啊,你会觉得很爽的。”
男人握着握柄,手指避开扳机的位置,在肉洞里面转了转,带来肠道中粘稠的声响。坚硬的材质狠狠碾过前列腺,郝泽笠被刺激得双腿发软,情不自禁浪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求你拿出来,我会让你操我的,好不好?”
“你说什么?”
郝泽笠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在烧,他后悔冲动之下说出的那句话很羞耻,但那个随时能取人性命的枪正在自己体内,他只能屈服于对方的支配:“我,我会让你操我。”
被刺激而不断叫床的男人封不住嘴,垂头狼狈地望着自己的全身因快感而臣服,只感觉到无尽的绝望。
“这个好像不是求人的语气吧?”硬物在肠道内不断刮蹭软肉,感觉已经达到了高潮的标准,下方立起的阴茎开始吐出精液。
暗示很明显,他听到这句话就理解其中的意思。为了生存,他五官狰狞忍着刺激,压低嗓音和呻吟,道出自己这辈子不会说出第二次的污言秽语:“求你,你操进来。”
男人赞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语气柔和下来:“真乖啊,稍微指点一下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体内炽热的机械终于抽离,连带着血液被丢在了一旁。
身体终于能休息几秒,死死扒着墙的双手已经被磨损出些许擦伤,郝泽笠胆颤心惊地闭上双眼,不知第二次插入会在何时降临于自己身上。
不过能得到此刻短暂的喘息,就已经是上好的了,毕竟今早,那群人一个接一个,根本没用给他多少喘息时间。
见男人肌肉逐渐松懈下来,警察意识到了时机。一根硕大的性器从入口顶了进去,狭小肠道被瞬间扩大的撕裂痛让男人痛苦嚎叫,可同时,他也惧怕被人发现,只能立即闭嘴,闷声忍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理泪水顺着之前的轨迹向下落去,身后的东西开始抽插,男生白净的面庞已经被咸水铺满。
他如公狗交配般,伏在郝泽笠背上,贴着他的耳尖私语:“你看,这条路两边都是通的,其他人随时都有可能经过这里,看到你这样翘着屁股,露出一个满是精液的屁眼。”
对应的场景在脑海浮现,眼泪崩溃地增多。
他痛不欲生恳求,含着哭泣的声音令口舌连话都无法说清:“别说了!……我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会做的。”冲动之下,他道出了那一句话,不过深知自己不会遵守,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对方并没回应,只是拍了拍他的臀部,脂肪量恰到好处的白肉轻轻回颤,轻微的疼痛却莫名激起腿间的爽感。
他巧妙地无视了那句承诺,并且拒绝了他的请求:“你会享受这种感觉的。”
郝泽笠听着自己传出的喘气声,只觉得羞耻无比。享受?怎么可能。被别人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被男人操,会被恶心到,甚至被报警的吧?
肚子里的东西逐渐胀大,耳闻恶心的肉体碰撞声,身后的血腥味混杂这男人的腥味飘在鼻端,秋风像嘲讽的私语一般抚弄肌肤,郝泽笠在呕吐和忍住之间反复横跳。
渐近的脚步声响起,感官被紧张而放大的郝泽笠听到了声音,循声转头,果然看到一个走来的人影。
脊背扩散的寒意带出汗水,对被发现的恐惧吓退了郝泽笠所有被控制的欲望,他甚至已经不敢动弹,瞳孔扩大,害怕地注视那个行走来的人形。
他挣扎地动了动身躯,却将对方的阴茎吞得更深:“唔嗯……有人来了!别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察将手放在他的脖颈上,抬起他的下巴,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喉结:“让他看到你岂不是更好?我们两个可以一起上你,之后还会有人过来,加入,你的骚穴永远不会空虚,这不好玩吗?”
郝泽笠双手攥拳,企图向身后砸去,可那股超自然的力量一直压制着他,只能无能狂怒地砸墙:“怎么可能好玩!”
远处的身影提着超市塑料袋,看着手机,步履平缓地朝这里走来。
郝泽笠浑身颤抖,他这副样子一定会被看到的!自己又不能移动,不能逃跑,那个人一定看到他不知羞耻的姿势,心声与声音重合,出声:“不要!”
他转头,眼圈殷红地央求男人:“我求你,不要这样。他会看见我的!”
毫不怜香惜玉的生物对此不瞅不睬:“等着吧。”
那个男人走得越来越近,郝泽笠已经能看清对方的长相了,虽然这个人一直看着手机,但两个大男人姿势诡异地站在墙旁边,无论如何,他也会好奇看一眼的。
汗水浸湿了发丝,开始在视线内掉落水滴。
身后空闲的双手在腰间的指腹钻入宽松的衣物,揪住红肿的乳尖。
轻微刺痛随着触碰传来,被冷落的区域传来了激烈的快感,如一盆刺骨冰水猝然从上方泼下,令郝泽笠一激灵。
他死死咬牙,发了狠地忍着声音,乞求那个人在前方拐弯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与愿违,那个人并没有这么做,目标看起来就是郝泽笠那边。警察的律动越来越强,已经有不少声音从齿缝中溢出,那个人也走得足够近,能听到这些声响了。
视野内的男人闻声一顿,放下手机,抬眼时,正巧与郝泽笠对视。
那个陌生人皱着眉,用怪异的目光扫了自己一眼,郝泽笠感到对方的目光,是一根刑鞭,将自己鞭笞了无数次。
他甚至看到了那个人瞳孔中反映的自己,双手趴在墙上,裤子掉在脚踝之间,露出血红的臀部,正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抱着交媾。
恐同的男子瞬间嫌恶地蹙眉,看着那两个恬不知耻的同性恋,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后,匆匆逃离。后续自然很明显,那张照片会一传十十传百,传进他所在的公司,再到爱人眼前,再到父母面前。
郝泽笠瞪向飞速远离的身影,恐慌地流泪。
他动不了身体,无法阻止那人的行为,只能发出无济于事的阻止:“不要!”
“他刚刚拍了我的照片!”
体内的肉棒仍然有序地进进出出:“那又如何?”
听到这样毫无同情心的回应,郝泽笠像是置身于冰窟一般,他忘却节制,崩溃大吼:“你根本不明白,这对我有多重要!”
“我明白,但是这与我无关,更何况,现在操你的身体甚至也不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郝泽笠绝望地一直锤墙,泪水继续从酸涩的眼眶掉落,他嚎啕大哭,自己从未放过大错,为什么他会被这样对待:“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啊啊啊!”
“很吵,闭嘴。”
本想反抗的郝泽笠却发现自己的双唇被紧紧粘在一起,那些委屈的呜咽只能被吞下,自己消化。
“你的奶头好软啊,被人捏着的感觉爽不爽?”
男人自然清楚对方无法回答,他便开始自言自语评价起这个处子之身:“总觉得这两块小肉上面空空的呢……”
身体供氧不足,晕厥一阵阵如海浪,拍在郝泽笠身上。
嘴上的桎梏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松了绑,让他能用嘴喘息,顺便发出美妙的声音。
含糊的呜咽伴随着娇喘,一遍遍因体内的撞击而出声,像是坏掉的八音盒,拍一下,才会发出一个声调。
胸前两颗乳粒被毫不留情地揉捻,可怕的是,这个触碰所带来的快感远远比抽痛要强烈。二者结合之下,他腿间的物什休憩片刻后又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