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悠闲的周末,窗帘缝隙的阳光从床头慢慢下滑至眼睑之时,郝泽笠才被光芒照醒。
胳膊伸在枕头下搜寻手机,他第一眼看了看时间。
中午十二点二十一。
视线落在令人安心的星期六上,他将枕头抱在怀里,举着手机,点开绿色软件。
唯一被置顶的联系人,备注是老婆加爱心,并且那人的卡通头像上,剪切的痕迹昭示她还有另一半。
笨笨小狗:“老婆,我醒了,你那边怎么样?”
剪下的另一半卡通头像在他的账号上,整体拼起来是一只微笑的萨摩耶与呆呆大眼睛的小猫,与二人的网名也相互呼应。
信息并没有被秒回,大概是对方还在睡觉。
几小时未进餐的胃发出了鸣叫,郝泽笠因肠胃的呼唤而到厨房做早餐。
饱腹一顿,他的手机也收到了特殊联系人的回信。
看到女朋友回复,他忍不住喜悦微笑,抓取设备之际,毫无防备的双手被另一股力量扣住,拽到后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咔哒”
冰凉的金属接触皮肤,寒意自手腕蔓延脊背。
“你好,郝泽笠。”耳畔被轻吹了一阵潮气,那打招呼的声音却有十分的危险性。
屁股被某人的手摸了一把,他身体猛然一抖,惊恐转身防护。身后站着几个陌生男性,他目光迅速扫过自己家门,却没有被撬开的痕迹。
“你们是谁?”
“我们是对你感兴趣的……人。”那人语毕,趁着对方尚在震惊中,脱下其睡裤。
旋即,后面两人上前,将他双腿被禁锢住,身后还有人将他按在餐桌上。
被碰掉的瓷碗撞在大理石,尖锐刺耳声撕扯郝泽笠的思绪。郝泽笠试图冷静,仔细搜寻自己的敌人,可作为普通牛马,他没借过高利贷,黑社会的人他见都没见过。
他只好先剧烈扭动,发出毫无威慑力的威胁:“放开我!你们私闯民宅,我要报警了!”
“……”回应他的只有寂静,甚至还有一些不屑的鼻音。
眉峰紧蹙的他思考着逃跑的对策,却被那个人强行掰开腿。带有耻辱的冷风灌入男根处,他试图合上,可惜对方的力气更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质问:“你要干什么?”
他抬眼端详自己腿间的男人,对未知的恐慌使他丢失理智,疯了一般胡乱踢踹,试图挣脱那些手掌。
“皮肤好软啊~”
“会不会很敏感啊?”
“脸也不错。”
那群人的手就像来自深渊的触手一般,黏腻又阴湿地缠住他的四肢,一边夸赞着他的身体,一边将他他调整成令人羞耻的“大”字形。
不被注意的双腿被肆意抚摸,郝泽笠膈应地缩了缩腿,却被拉得更直。
“你们要干什么?钱,银行卡还是手机,我,我都可以给你。”
奇怪的男子终于回话:“我们不需要这些。”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冰冷得像冬天的河流一般。
这群人毫无弱点可破,郝泽笠紧绷的神经线终于断裂,他崩溃地扭动身躯,大吼:“那你他妈要什么?你说啊!说我才能给你!”
“很简单,感觉你操起来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怔:“什么意思?”
男同?走后门。
作为顺直男,郝泽笠对同性恋只是略有耳闻,不理解,但也懒得辱骂。但是让他现在被同性走后门,简直和去健身房比俯卧撑更屈辱:“这件事不行,其他的都可以,我求求你,放过我,啊——”
手指置若罔闻地插进肉洞,整根没入进肉洞,瞬间将紧缩的洞口撑大。
刺痛从屁股后面传来,那感觉比便秘还要疼痛。
郝泽笠眼中泛着泪光,不断求饶:“好疼!别塞了,我求求你,放过我。”
“疼?我觉得还有空间呢。”
敏感的神经在脑海清晰临摹直肠内的手指,逼仄甬道内蠕动的虫子触碰到了爽点,他身体猛然一激灵,已来不及愤怒,现在只想逃脱。
待洞口松弛,第二根手指迅速塞入穴口。
“呃啊!”
疼上加疼,郝泽笠又挣扎了几下,不过被支配的事实摆在这,因此他这次放弃得很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眼眶打转的泪水终于掉出,喉头压着哭腔,他求饶:“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试图塞入第二根手指的男子吩咐:“好吵,堵住他的嘴。”
按住自己上半身的男人掐住他的下颌,将他的身体往上拉,直到头部毫无物体支撑,自然朝后垂下。
一阵眩晕传来,待他视线清晰,看见一根巨大的阳具靠近自己的脸。
生殖器的腥味令人作呕,郝泽笠终于知道这人要如何堵自己的嘴了,他紧咬牙关,偏过头,希望以自己的乖顺来逃避这个惩罚。
蓦然,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侧脸,惯性令他后脑勺磕到餐桌边缘,不过幸好没咬到舌头。
但他也因此失去了控制身体的权利,不容反抗的蛮力伸进嘴里,掰开了他的牙关,粗硬的性器插进了他口中。
“现在闭嘴已经晚了。”
侧脸的疼痛开始往火热发展,头部倒着的姿势很难受,身后压着的双手也开始发酸。嘴里的东西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刺激到喉咙深处,令他忍不住干呕,声音却被肉体堵在嘴边。郝泽笠好不容易攒好了稀碎的理智,眸光一沉,用力咬住这个抽插的生殖器。
不料,敏感部位被撕咬的男人却神色不动,抬首又给了他脸上一巴掌。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脑空白后,他放弃了挣扎,希望这一炮后,这些奇怪的强奸犯会离开。
后面传来拉链声,三指从干涩的肠道抽离,一个滚烫的圆柱体将其取而代之,肆意在洞口轻轻摩擦。
郝泽笠虽然震惊,但是已经无法反抗了。
粗大的物体趁其不注意,用力插入肉穴,将未充分扩张的后庭撑裂。鲜血从伤口浮现,从一滴,再到源源不断,意外地成为了血腥的润滑剂。
腹部挤压感强烈,似乎在小腹顶出了一块区域。
处男穴的初次体验感很不错,从未被开发过的部位将外来物紧紧吸住,让人有些欲拒还迎的错觉。
呕吐感堆积在喉咙,只能发出含糊声音的他,忍不住一直哭泣。大理石地板上留下一滩泪水,往下还有一滩,是他的唾液。
郝泽笠不明白,勤勤恳恳上班下班,情感上从未出轨的他,为什么会遭此劫难。
前列腺陌生的快感没有留给他过多的思考时间,酥麻的电流从小腹穿梭在血管之中,直击大脑。
身后的律动带来了清脆的拍打声,如此微小的声音,却在心中震耳发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挂在腿上的裤子映在瞳孔,一阵强烈的厌恶盘踞在五脏六腑。
在自己身上,他感受到更多双手的加入,软绵绵的乳头被拉扯,揉搓,直至勃起变硬。因生理快感而缓缓立起的阴茎被冰凉手掌包裹,上下套弄,干涩的摩擦引起刺痛,他试图合拢双腿,当然,那群人不会给他抗拒的机会。
无论是快感的呻吟,还是绝望的哽咽,都被嘴里青筋暴起的生殖器堵在咽喉,撞碎后咽回胃脏。
窒息感积存在肺腑,头部倒挂的混杂眩晕感,郝泽笠无时无刻不在想逃离这个地狱。
深喉处的空隙忽然被液体填满,不用多想就知道,他的惩罚应该结束了。
硕大的阴茎终于从口中抽离,郝泽笠张嘴吸气,却忍不住发出女人般的娇喘。他羞耻地红了脸,但因为氧气需求而被迫继续叫床。
“你射了?该我了!唉,男人好麻烦啊,就只有两个洞。要排好久的队。”
郝泽笠十分珍惜这段休息时间,狠戾地抬头看了一眼靠近的那人,搜刮嘴里的精液,吐在男人的裤子上。
他艰难咬字:“走……开!”
面对掌中之物的虚张声势,年轻的男人垂头望了一眼被弄脏的裤子,再度与郝泽笠对视,俯瞰的眉眼中多了阴恻恻的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双眼已然殷红,泪水挂在眼眶,看着像一朵坚韧却弱不禁风的蒲公英。
他唇角不禁勾起,摊了摊手,改了观点:“好吧,我承认确实挺好玩的,毕竟雌性人类在这时候早就折服了呢。”
“我们可以玩一点好玩的……”句子的尾声化作低沉的气音,阴暗的语气令郝泽笠心生惧怕。语毕,男生掰开他破皮的嘴,张到最大后挺胯插入喉咙深处。
知道不能反正,他这次学聪明了,他试图从中找到合拍的节奏,却没注意男生的那双手搭在自己的脖颈处。
那股力气猝不及防下沉,压住了他的气管。
坚硬的龟头一遍遍撞着喉咙,郝泽笠甚至能感受到交界处碰撞的疼痛。
颅内尖锐鸣叫的迫近如警报,意识到自己的正受着威胁生命,郝泽笠开始剧烈挣扎。可他越是挣扎,身上的禁锢,还有脖子上的双手就收得越紧。
不知为何,郝泽笠被折磨的男根偏偏在此时到达高潮顶端,喷出奶白的浊液。
“唔嗯!”喉咙嘶吼的声音响彻房间。
在感知到宠物的剧烈挣扎后,男人也放了手,专心戳刺带有吸力的喉咙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疲软的阴茎因为外界的高速撸动而再度立起,好似是在暗示,他其实是一个有着受虐癖的荡妇。
上与下,两种不同的节奏互相影响着对方,而作为承受物的郝泽笠介于痛苦与快感之间,反反复复,不得逃脱。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那根也吐出了精液,灌满了本就不大的直肠。
源源不断制造痛觉的后门终于被放过,郝泽笠松懈下肌肉,干涸的血迹粘在洞穴外侧,而被撕裂的伤口早已被血液遮挡,在反复撑大后雪上加霜。
他有预感,还会有人用后面操他。
果不其然,腰侧多了一双手,并不多言就顶了进去,将缓缓外流的精液堵了回去。
伤口被撕扯的疼痛如浪潮传来,身体肌肉不自觉紧绷,鼻音之间满是求饶的哭腔,可这种表现,却带给对方更多的爽感。
到最后,他也分不清自己是被多少人上了,后穴的疼痛从刺痛到剧痛,再到麻木。
长时间高强度运动的身体也被玩垮,昏睡在木桌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度醒来,一阵阵强烈的头痛如外界击打,郝泽笠在桌子上坐起,捂着后脑,试图忆起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股间被动作拉扯的疼痛裹挟着记忆涌来,他想起,自己被一群男人强奸了。
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的手机震动着,郝泽笠被吸引了视线。视野内,他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绝望和愤怒席卷大脑,他抬首,狠狠锤在了桌子上。
电话果不其然,是女友打来的,他双手颤抖着划开通话键,对面传来了令人安心的声音。
“喂?老公你终于接电话了,我还想着,你再不接我电话,我就要去找你了。”清脆又熟悉的女生从遥远距离穿来,给予他一个温暖的拥抱。
“对不起……”
郝泽笠不知自己该如何解释,这件事听起来很难堪,而且,如果他会被嫌弃的吧。
“天呐,你嗓子怎么那么哑?生病了吗?”
他愣了片刻,旋即选择了隐瞒:“对不起,今天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头晕,测了体温后就发现我发烧了。”
女生的嗓音柔和下来,安慰道:“你别道歉了,又不是你做错了。要不要我过来照顾你?”
目光在自己抽痛的后穴聚焦,郝泽笠害怕对方会发现自己全是吻痕和指印的身体,他着急地提高声调,拒绝:“不!不用了……只是低烧而已,不耽误明天的。”
“好吧,那你也别勉强,好好休息。明天的约会随时都可以取消,爱你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松了口气:“嗯嗯,老婆我也爱你。拜拜。”
“拜拜!”
杨锦雯声音的离去带走了他的笑容,将他二度置入深渊。
可爱人的存在给了郝泽笠支撑下去的力气,他从餐桌下去,一步步忍着疼痛,换上衣服去报案。
生不逢时,那些男人,想鬼魂一样诡异,监控没有关于男人的录像,家门丝毫没有被撬锁的痕迹,就连郝泽笠身上也没有提取到其他人的脱氧核糖核酸。
原本裂开的伤口,也不知在何时迅速愈合,身上性事的印记也全数消失。最绝望的是,他看了无数次的脸,怀着仇恨用力在内心拓印的脸庞,如今摆在警察面前,却无法想起,像是记忆中的这一段画面被手动抹除了一般,无法回想。他逼迫自己想起,双唇张口闭口之间,却无法道出任何有用的字眼。
在警察的眼里,他就像一个报假案的精神病。
见事实摆在眼前,郝泽笠放弃了挣扎,交了报假案的罚款。
出了警局,他失魂落魄走下台阶,打开手机准备打车,却发现后面有位警察跟了过来。
“警察同志,还有什么事情吗?”
郝泽笠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记得这个警察,报案时,对方时不时会与他对上视线,脸上挂着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经历过你那种情况……跟我来。”
男人面部线条硬朗,看起来像个铁直的直男,却支支吾吾地与他坦白相似经历。
同情心顿生,他如见到了同类一般,重重点头,望着这位男子像是望着救命稻草一般,紧紧跟着对方的脚步。以至于,他并没有发现,自己路过的地方越来越偏僻,摄像头越来越稀少……
在露天小巷清冷的角落,领头的人终于停步。
郝泽笠见状,一股脑地将憋在心里的话尽数吐露出来,渴望一个能与自己共鸣的知己者:“你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吗?我明明……身上有他们的精液,但是警察一点都没有检测到。”
穿着深蓝色警服的男人,肩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有力的步伐给予人民十足的安全感:“我也是,那群生物,根本就不是人。”
他愣住,疑惑这句比喻还是事实:“不是人?”
警察点头,跟他坦白自己的分析:“我觉得,他们不是人。那些人碰过的东西,再怎么清理,也不可能短时间消除所有指纹和DNA,如果存在,一定会留痕迹。”
郝泽笠闻言,仔细从记忆中搜刮有关线索,全然没注意对方心怀鬼胎的目光。
警察像对好兄弟一样,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以示安慰:“别担心了,现在的目标就是好好活下去。我带了糖,你要吃吗?”
说着,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一颗糖,纯白糖纸印着“大白兔奶糖”五个字,郝泽笠自然拒绝不了同类的好意,毫无戒备地接过,当着对方的面就放在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部线条硬朗的男人望着他信任自己的模样,嘴角得意勾起一瞬,又克制地压下。
甜丝丝的奶糖在口腔蔓延,产生愉悦的多巴胺在心底升起,近一步强化他对这位警察同志的印象。
“那这些东西……还会来第二次吗?”
“……”警察盯着他,又挪开目光,似乎陷入了思考。
郝泽笠在一旁静静嚼着糖果,身体的神经不再输送警惕信号,他放松地靠在墙旁边,等待对方的回复。
“会。”
闻言,郝泽笠动作一顿,疑惑抬眼与警察对视。
他希望自己听错了。
“一定会的”男人的音调切换成略有耳熟的声线,引起了郝泽笠前不久的创伤。
“你……”
“一定会的,郝泽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的表情开始不对劲,不安的情绪发出警报,提醒他抬脚逃跑,当他开始向前跑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脚不听使唤,甚至缓缓脱力。
男人的眼睛闪烁着冷光,眼尾带着正势在必得的浅笑,如毒蛇一般面无表情死死注视着瞪大双眼的猎物。
怎么回事?
他顿然想到自己嘴里奶香的味道,决绝地将剩余的糖块吐在地上:“呸!”
可惜药效已经在身体中散发,他的身体开始发烫,无力,甚至连普通说话的能力都几近丢失:“你到底是谁?”
警察的面相都变了,他冷傲俯瞰自己,漆黑瞳孔蔓延出来,笼罩无助的男人:“我不是这个人,但是可以用他的身体,继续玩弄你的身体。”
郝泽笠崩溃地贴墙滑下,他无助抱头,泪水从双眼掉落在衣服上:“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是我?”
“不为什么,只是觉得强奸你很好玩而已。”
这个冷血无情的生物根本毫无人性可言,郝泽笠无法从中得到任何怜悯,只能眼睁睁看着希望泯灭。
“放心,这次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男人将瘫坐地上的人扶起,耐心抬起他的双手抵在墙上,再将身体弯曲,让臀部自然翘起来。拉链被拉开的裤子自然滑落在脚踝,那手掌贴着臀肉,下滑至大腿内侧,慢慢将腿分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郝泽笠依然怀着逃脱的心思,试着动了动四肢。最后却发现,自己被指定了姿势后,像是被人按住一样无法动弹。
感官却丝毫未被剥夺,他清晰感受到那带有薄茧的手掌从衣摆下方钻进来,如蠕虫一般在自己的腰间滑动,胃液翻江倒海,似乎在喉头呼之欲出。另一只手钻进了虚掩的双唇,微咸的双指在口中搅和,他却无法合嘴。那手沾取唾液后拉下解开腰带的裤子,对准了肉穴。硬生生戳了进去。
“啊!”
被巨物撕裂的伤口还结痂,皮肤这么一扯动,令周边瞬间渗出血来。
“警察”困难地在肠道内探索,对鲜血淋漓的后穴视若无睹,惊讶道:“这才一天不到,你这个几人肏过的洞居然恢复得这么紧了,不愧是处男啊。”
伤口被反复撒盐,郝泽笠噙着哭腔呻吟,小穴入口和肉洞之中的快感并不冲突,可以使他受难的同时感受到欢愉。
浑身发烫烧起来的感觉因后门的指交而缓解,更何况体内的指腹正给他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饱受折磨的郝泽笠不自觉扭动着腰,微不可查地迎合对方的律动。
“肛裂好受吗?我觉得你们雄性人类的阴道更紧,虽然用途是用来排泄的,但是夹人的时候确实很爽。”
“等开发完全了,就让你体验双倍的快乐。”
郝泽笠已经无法深思其中双倍的意思,他扶着墙,无力地垂头,涎液时而因为管理疏忽,从下巴滴落,打湿地面砖。
手指或许比男人的阴茎小,但要比只会顶撞的器官灵活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弯曲的手指在温暖的甬道内抠挖,探索着前列腺的位置。与众不同的部位很快被寻到,警察开始了在那个部位的折磨。
G点是一个可怕的东西,他会让男人爽。不论自愿与否,臣服与否,人类都会被这种快感支配。
郝泽笠并不例外,待身体完全免疫肛门所带来的疼痛后,他的神经开始全身心地感受来自禁忌之地的合欢。他发觉,被强制口交不是最可怕的,而是在被强奸的时候,自己居然还能发出享受的叫床。
郝泽笠艰难发声,乞求放过:“我求你——啊!……放过我。”
二指放进去后,警察用力往深处探索,指根完全没入后洞,手上甚至沾了些新鲜血液:“你知道求饶是不管用的,我们不是人类,没有情感。”
一阵风拂过二人,那股来自于室外的凉意钻进裸露的男根,郝泽笠霎那间意识到自己还在外面,视线慌张望向巷子两侧。
郝泽笠识趣地退了一步,哀怜发出请求:“别,别在这里,在家可以吗?”
掌控对方生死的生物只会按照自己意愿行事:“这种事由不得你。”
话音落下,他的手高速抽动,指根击打在臀部的软肉,郝泽笠身体因为快感而忍不住跟着节奏一起动,喘息也愈发高调。
在射了一发后,洞口也扩张好了,警察便收回了手指,从隐蔽的衣摆下拿出了真枪实弹的警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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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扣动扳机,一声刺耳巨响在身边响起,地面被子弹砸出小坑。
火药燃烧的温度留在枪管。
枪声过了许久,郝泽笠才敢睁开眼,他发现身体上没有任何疼痛,身上的感觉也没有消失。他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息,恐慌与运动的汗水渗出脊背,不懂这个人要对自己干什么。
警察的行动给了他答案,温热的枪管插进松弛的洞口,无前兆的温度令他肠道收缩,绞紧这个外来物,入口周边尚未愈合的小裂口被高温激发了疼痛,疼得郝泽笠白了脸,却因为公共场合而不得痛叫。
明明是人体可以接受的范围,在肠道内却比男人的阴茎还要炙热。
棱角分明的零件恰好抵在高潮点,郝泽笠感觉,这个坚硬的东西再待一秒,就会烧穿他的五脏六腑。
他处于生命被拿捏的同时,又偷偷期待着那个部位能再度给他快感。
他已分不清这种灼烧的感觉是否为疼痛了,生理性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也在咽喉埋下了哭腔:“好烫,好疼!我求你,把这个拿出来。”
“很好玩啊,你会觉得很爽的。”
男人握着握柄,手指避开扳机的位置,在肉洞里面转了转,带来肠道中粘稠的声响。坚硬的材质狠狠碾过前列腺,郝泽笠被刺激得双腿发软,情不自禁浪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求你拿出来,我会让你操我的,好不好?”
“你说什么?”
郝泽笠感觉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在烧,他后悔冲动之下说出的那句话很羞耻,但那个随时能取人性命的枪正在自己体内,他只能屈服于对方的支配:“我,我会让你操我。”
被刺激而不断叫床的男人封不住嘴,垂头狼狈地望着自己的全身因快感而臣服,只感觉到无尽的绝望。
“这个好像不是求人的语气吧?”硬物在肠道内不断刮蹭软肉,感觉已经达到了高潮的标准,下方立起的阴茎开始吐出精液。
暗示很明显,他听到这句话就理解其中的意思。为了生存,他五官狰狞忍着刺激,压低嗓音和呻吟,道出自己这辈子不会说出第二次的污言秽语:“求你,你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