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赞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语气柔和下来:“真乖啊,稍微指点一下就知道我的意思了。”
体内炽热的机械终于抽离,连带着血液被丢在了一旁。
身体终于能休息几秒,死死扒着墙的双手已经被磨损出些许擦伤,郝泽笠胆颤心惊地闭上双眼,不知第二次插入会在何时降临于自己身上。
不过能得到此刻短暂的喘息,就已经是上好的了,毕竟今早,那群人一个接一个,根本没用给他多少喘息时间。
见男人肌肉逐渐松懈下来,警察意识到了时机。一根硕大的性器从入口顶了进去,狭小肠道被瞬间扩大的撕裂痛让男人痛苦嚎叫,可同时,他也惧怕被人发现,只能立即闭嘴,闷声忍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理泪水顺着之前的轨迹向下落去,身后的东西开始抽插,男生白净的面庞已经被咸水铺满。
他如公狗交配般,伏在郝泽笠背上,贴着他的耳尖私语:“你看,这条路两边都是通的,其他人随时都有可能经过这里,看到你这样翘着屁股,露出一个满是精液的屁眼。”
对应的场景在脑海浮现,眼泪崩溃地增多。
他痛不欲生恳求,含着哭泣的声音令口舌连话都无法说清:“别说了!……我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会做的。”冲动之下,他道出了那一句话,不过深知自己不会遵守,只是缓兵之计而已。
对方并没回应,只是拍了拍他的臀部,脂肪量恰到好处的白肉轻轻回颤,轻微的疼痛却莫名激起腿间的爽感。
他巧妙地无视了那句承诺,并且拒绝了他的请求:“你会享受这种感觉的。”
郝泽笠听着自己传出的喘气声,只觉得羞耻无比。享受?怎么可能。被别人看到自己光着身子被男人操,会被恶心到,甚至被报警的吧?
肚子里的东西逐渐胀大,耳闻恶心的肉体碰撞声,身后的血腥味混杂这男人的腥味飘在鼻端,秋风像嘲讽的私语一般抚弄肌肤,郝泽笠在呕吐和忍住之间反复横跳。
渐近的脚步声响起,感官被紧张而放大的郝泽笠听到了声音,循声转头,果然看到一个走来的人影。
脊背扩散的寒意带出汗水,对被发现的恐惧吓退了郝泽笠所有被控制的欲望,他甚至已经不敢动弹,瞳孔扩大,害怕地注视那个行走来的人形。
他挣扎地动了动身躯,却将对方的阴茎吞得更深:“唔嗯……有人来了!别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察将手放在他的脖颈上,抬起他的下巴,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喉结:“让他看到你岂不是更好?我们两个可以一起上你,之后还会有人过来,加入,你的骚穴永远不会空虚,这不好玩吗?”
郝泽笠双手攥拳,企图向身后砸去,可那股超自然的力量一直压制着他,只能无能狂怒地砸墙:“怎么可能好玩!”
远处的身影提着超市塑料袋,看着手机,步履平缓地朝这里走来。
郝泽笠浑身颤抖,他这副样子一定会被看到的!自己又不能移动,不能逃跑,那个人一定看到他不知羞耻的姿势,心声与声音重合,出声:“不要!”
他转头,眼圈殷红地央求男人:“我求你,不要这样。他会看见我的!”
毫不怜香惜玉的生物对此不瞅不睬:“等着吧。”
那个男人走得越来越近,郝泽笠已经能看清对方的长相了,虽然这个人一直看着手机,但两个大男人姿势诡异地站在墙旁边,无论如何,他也会好奇看一眼的。
汗水浸湿了发丝,开始在视线内掉落水滴。
身后空闲的双手在腰间的指腹钻入宽松的衣物,揪住红肿的乳尖。
轻微刺痛随着触碰传来,被冷落的区域传来了激烈的快感,如一盆刺骨冰水猝然从上方泼下,令郝泽笠一激灵。
他死死咬牙,发了狠地忍着声音,乞求那个人在前方拐弯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与愿违,那个人并没有这么做,目标看起来就是郝泽笠那边。警察的律动越来越强,已经有不少声音从齿缝中溢出,那个人也走得足够近,能听到这些声响了。
视野内的男人闻声一顿,放下手机,抬眼时,正巧与郝泽笠对视。
那个陌生人皱着眉,用怪异的目光扫了自己一眼,郝泽笠感到对方的目光,是一根刑鞭,将自己鞭笞了无数次。
他甚至看到了那个人瞳孔中反映的自己,双手趴在墙上,裤子掉在脚踝之间,露出血红的臀部,正被另一个男人紧紧抱着交媾。
恐同的男子瞬间嫌恶地蹙眉,看着那两个恬不知耻的同性恋,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后,匆匆逃离。后续自然很明显,那张照片会一传十十传百,传进他所在的公司,再到爱人眼前,再到父母面前。
郝泽笠瞪向飞速远离的身影,恐慌地流泪。
他动不了身体,无法阻止那人的行为,只能发出无济于事的阻止:“不要!”
“他刚刚拍了我的照片!”
体内的肉棒仍然有序地进进出出:“那又如何?”
听到这样毫无同情心的回应,郝泽笠像是置身于冰窟一般,他忘却节制,崩溃大吼:“你根本不明白,这对我有多重要!”
“我明白,但是这与我无关,更何况,现在操你的身体甚至也不是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郝泽笠绝望地一直锤墙,泪水继续从酸涩的眼眶掉落,他嚎啕大哭,自己从未放过大错,为什么他会被这样对待:“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啊啊啊!”
“很吵,闭嘴。”
本想反抗的郝泽笠却发现自己的双唇被紧紧粘在一起,那些委屈的呜咽只能被吞下,自己消化。
“你的奶头好软啊,被人捏着的感觉爽不爽?”
男人自然清楚对方无法回答,他便开始自言自语评价起这个处子之身:“总觉得这两块小肉上面空空的呢……”
身体供氧不足,晕厥一阵阵如海浪,拍在郝泽笠身上。
嘴上的桎梏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松了绑,让他能用嘴喘息,顺便发出美妙的声音。
含糊的呜咽伴随着娇喘,一遍遍因体内的撞击而出声,像是坏掉的八音盒,拍一下,才会发出一个声调。
胸前两颗乳粒被毫不留情地揉捻,可怕的是,这个触碰所带来的快感远远比抽痛要强烈。二者结合之下,他腿间的物什休憩片刻后又勃起。
不对,一定是药的问题。
那甬道里的男根反复往最深处顶去,挤压附近的膀胱。郝泽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试图夹起分开的双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停一下,我要上厕所。”
“这时候可没有停下的可能性,忍着吧,或者你尿出来也行。别人看到了,也只会觉得是狗尿的。”
郝泽笠含着怒气,另一边还要分神控制膀胱:“你……”
闻言,男人又往里撞了一下,猝不及防的郝泽笠没忍住,尿道口射出少许精液来。郝泽笠顺着轨迹向下看,望见地上自己的一滩白浊。
胸前一只手从发肿的乳尖撤离,准确握住他的阴茎,爱抚着蓄势待发的男根。
手掌的薄茧蹭得肌肤又疼又酥麻,不出几秒,逗留在体内的精液被排了出来,而郝泽笠一时间没管理好膀胱,使得腥臊的尿液紧跟其后。
出水声响彻二人之间,郝泽笠盯着黄色的水柱喷向墙壁的这个场景,心中悬起的石头狠狠砸在自己身上。
似是玩够了,后面的人也射进他体内。
温热的液体填充肠道,洞里的阳具却牢牢插在身体里,没有要移动的意思。
郝泽笠感觉自己已经丢尽了脸面,可里面那个东西根本不离开,甚至在自己体内逐渐变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耐烦发问:“你不走吗?”
“我在想,把精液堵在你的肠道里,会不会生成一个子宫,并且让你怀孕。”
“你这种生物难道不知道基本的人体结构吗?”
“知道,只是想羞辱你而已。”话落,穿着警服的男人终于后退一步,拉上了裤链后,在无声中,揭开了郝泽笠的束缚。
惦记着地上枪械的郝泽笠裤子都来不及提,低头搜寻能给他复仇机会的手枪。
可不知何时,那原本被丢在地上的警枪消失不见。
他猛然回头,却发现方才刚提完裤子的警察也不见了踪影。周遭根本没有离开的脚步声,辽阔的区域,甚至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果然不是人吗?
怕自己这副样子被人瞧见,郝泽笠也连忙穿好衣服,打车回家。
地砖上留下了混着血丝的精液,在受害者离开的那一刻,便如水迅速蒸发,将血液单独留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家中,他脱下肮脏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面。洗完澡,上完药,确保自己身上没有一丝精液后,他才罢休。
郝泽笠走到餐桌旁,他被悒郁覆盖,俯瞰这里的一片狼藉。碎片如白花花瓣在地上绽放,像极了丧葬之花,他鬼使神差拣起碎片端详。
轻生的想法落在尖锐碎片上,他抬手放在自己脖颈处,冰凉光滑的表面紧贴皮肤,唤起痛苦以外的记忆,他的家人和爱人。郝泽笠肌肉无力地松懈,甚至握不住如此轻薄的瓷片。
碎片落下前,先砸在地上的是他的泪水。
他拿起手机,给杨锦雯打去电话。
爱人的声音果然如温泉般,轻轻促进心中伤口的愈合。
被男人轮奸的记忆在身体存在了很久,很长时间,郝泽笠都和爱人待在一起。杨锦雯不知道男友为何突然粘人起来,但她很开心,开始和人同居。
并没有被提起的时间促进了二人的感情,在爱人的陪伴下,他也逐渐淡忘那段创伤。
家里的烛光晚餐,二人都不胜酒力,情感与肉体的结合水到渠成,郝泽笠也忘却了那些怪物给自己带来的心理创伤,与爱人激烈拥吻,倒在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周年那天,郝泽笠与爱人一同在外吃饭。
格调高雅的餐厅人数很多,但并不吵闹。轻松的古典乐如恋人循序渐进的舞步一般,舒缓着飘摇在空间。
入座后,二人分别看着菜单,饿了许久的郝泽笠饥不择食,索性选了热门的主菜。
他合上菜单,将其放在桌子上。抬眼望向杨锦雯时,桌底下的小腿,倏然感觉到某种触感,似乎有人暧昧地蹭着自己的小腿。
郝泽笠惊讶抬首,却望到一本正经看菜单的杨锦雯。
他挑了挑眉,饶有兴致地抬眸,宠溺地注视着对方,打算看这个调皮的爱人能装到什么时候。
小腿的触感愈发不对劲,它开始上升到腿间,灵活地找到那块软肉挑逗。
郝泽笠看向叫服务员点餐的杨锦雯,没想到对方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他清了清嗓子,想提醒这是公共场合,没想到对方置若罔闻,继续点菜。
碍于外人的存在,他无法明确表达这件事,只好等了又等。
话题到了牛排,杨锦雯转头看向郝泽笠:“你想好了吗,牛排几分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呃!”说话不小心泄露出呻吟,郝泽笠连忙捂嘴假装咳嗽,滚烫的温度在双颊烧起来,“咳咳!我要七分熟的。”
服务员点头,接着道:“好,请问你们还需要什么饮品吗?”
郝泽笠只想匆匆结束外人的参与。
“不用了,就这样吧。”
杨锦雯赞同,与服务员确认:“嗯,那就这些了,谢谢你。”
见外人离开,郝泽笠紧绷的神经终于缓和下来。这件事上面,他无法容忍,因为这勾起了他过往的心理阴影。——那天的小巷子里,他就是这样被发现的……他怎么忘了呢,自己的那张照片现在还会在某人的手里,被陌生人调侃嘲讽。
女生见他稍有怒气的眉梢,询问:“怎么了?我刚刚听见你又清嗓子,又咳嗽的,是不是生病不舒服。”
“好久不见,郝泽笠。”
毫无生机的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平淡的音线传入耳中,其中藏匿的阴冷被准确接收,过电般笼罩身体。
郝泽笠汗毛直立,发怒的话全数转换成封住双唇的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实物却有实感的手掌正滑入臀部,他能感受到布料的鼓起,还有后庭的敏感。自心底蔓延出的恶寒引起四肢百骸的颤抖,他费神地忍耐,瞳孔几次失焦:“没事……只是被口水呛到了,我去上个厕所。”
他无法静下心思考为何他看不到身上的手,心中唯一想到的方法只有逃离。
“哦,好。”
转身前,郝泽笠担忧地观察对方的微表情,见没异常才敢离开。
后穴被捅进一根手指,随着走路踏步的幅度紧紧吸着那根异物,生物的指腹在前列腺上打圈,前端的快感盖过被注视的恐惧感,将裤裆顶出来一个包。
郝泽笠只能紧张猫着腰,加快步伐跑去厕所。
锁上厕所隔间,他如释重负地瘫在马桶上。此时,衣冠楚楚的男人,可无人知他后穴已经塞入了两根手指,前面男根抵着的布料湿也了一小片。
隔间还有开关门的声音,他紧张地压低嗓音,乞求对方给自己一条生路:“我求你,放过我……我有爱人,有家人。”
“放心,只不过是上你而已,又不是要杀了你。”
“可是这跟杀了我有什么区别?上次的照片说不定还在谁手里,转发给别人当笑话看!”对方冷冰冰的态度却是燃烧心态的火焰,郝泽笠崩溃挣扎,体内的手指就像是生来就在里面,无论他如何去抓,也找不到来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性的声音从容不迫,冷淡道:“照片而已,你现在不是也没被认出来过吗?”
“为什么不能放过我?我什么都没做……”
那个看不见的生物高高在上,支配人类如布娃娃一样简单:“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们作为这世上高于人类的生物,当然能在这个世界为所欲为。寻欢是不需要理由的。就像你们人类无聊踩死蚂蚁一样。”
“所以,这种愚蠢的问题以后就不用问了,听到重复的言辞,我们也是会厌倦的。”
我们……?
郝泽笠环顾四周,无法想象这个逼仄的空间正有多少个怪物站着俯视自己的身躯。他扶着墙壁的手闻声渐渐失力,无助充斥在虚弱的声音中:“还有其他人?”
“当然,我们都很喜欢你呢。不过这里人多鱼杂,我们都不方便现身,对吧?”
从未知探来的双手贴心地解开他的腰带,褪下了掩盖欲念的布料,将那二次勃起的男根暴露在空气中。
另一道声音从身下响起,想必就是脱他裤子的人:“猜猜看,现在有几个人站在你周围。”
郝泽笠迷茫扫视周遭,他笃信,着狭小的厕所隔间看似只有他一人,实则已经有很多怪物站在自己面前,揶揄地望着自己无知游弋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过灵活的指尖疯狂折磨前列腺,他拼命忍住积郁在喉头的快感。
后穴探索的手指加入了另一波人,扩大了洞穴的直径。
“唔嗯。”
迸发在嘴边的声音化作冰锥刺入脊背,郝泽笠害怕得浑身发抖,他趁手还没被控制,交叠着紧紧贴在嘴唇,对刚才不经意溢出的呻吟恐惧到了极致。
“突然记起来,今天是你和女友的四周年呢,你在厕所待这么久是不是不太好啊?”
郝泽笠缩着颤栗的脖颈,轻轻点头,希望这些人看着这份上放过他。
“我,求求你,只要不是现在,其他什么时候都行。呃嗯……到时候,你们想对我干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真的吗?”
郝泽笠真挚点头,他知道自己横竖都是死,那还不如乖乖听话,说不定那些人很快就玩腻了:“真的!我,我保证。”
“那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郝泽笠闻言,欣喜地抬头,失色的眸子重拾希望的光色。
“不过,我们想给你个小礼物。”
语气倏然转变,阴冷地命令起男生:“站起来。”
郝泽笠为难地瞥向身后,肉洞里的骚动并未停止,使得双腿有些无力。他只好扶着马桶站起来,立定在原地,尽管腿间的快感仍在持续。
但为了今天的约会不被搞砸,这些他都可以承受。
衣服下摆被一股力量拉起,郝泽笠死死咬住唇瓣,配合地抬手,那黑色毛衣被一双手往上推,很快就脱离了身体。不过它却违背了万有引力,漂浮在空中。
健康的肤色很是细腻,被凌辱过的乳尖已恢复到正常的颜色的大小,只是,男生锁骨上的一排牙印在这个干净的皮肤上略微醒目。
气息喷洒在颈侧,郝泽笠感受到自己那个地方正在被视线端详。
“这牙印看起来很新,这几天做过?”
他感到后庭的触碰缓和了不少,最后那些手指都抽离,只在肠肉内留下了长久的异物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也无暇顾及这种异样感,只是在心里祈祷这些折磨能尽快结束。
“与你无关。”他说话也不用刻意阻挡那些魅叫的出现了,对方的放松给他一丝回归的傲气,更何况这群怪物还提到了自己的女友,那是他唯二的逆鳞。
那人毫不介意,毫无温度地笑了几声,心底暗暗谋划着惩罚:“真忠诚,一提到女朋友就炸毛了呢。”
“正好我们也有关于杨锦雯的事跟你讨论呢。”
女友的全名在自己耳边回响,他顿然抬首:“你怎么知——”
那声音打断了愚蠢的疑问,自顾自继续话题,威胁道:“你或许知道,我们男女通吃。如果你把我们的事情跟她分享,或者想要逃离,我们不介意你们看着彼此被轮奸的场面。”
郝泽笠呼吸骤停,这些怪物做事这么无下限,居然还想强奸杨锦雯。
“不行!你们不能这样,不能碰她。”
那人闻言拍了拍他的侧脸,清脆的拍打声传入耳廓:“所以,这是第一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
音落,一根银色的细针漂浮在空中,在郝泽笠眸中加入一道冷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小众圈子知识较少的郝泽笠望着这个东西,虽然不知道用途是什么,不过他清楚,有针在的地方,必有流血的地方。
支撑身体的双腿晃动着,他如今想逃离,却因对未知的恐惧而无法挪动脚步:“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送你的小礼物,你今天还算走运,没有穿浅色的衣服。”
乳头旋即被捏住,困在二指之间转动揉搓。动作粗暴的指腹在干涩地摩擦,痛觉之间,还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吱呀”
隔壁的厕所门发生了移动,随后衣物窸窸窣窣声传来,郝泽笠慌忙捂着嘴,止住呻吟。
他知道,自己一旦泄露出一丁点声音,就完了。
两颗不可避免在他人指间发硬,线条利落地翘起。手感应到乳尖的勃起,居然不虞地停下了动作,捏着小肉粒,往外拉。
默默小透明的银针飘在他视线中央,随后,那个尖锐的地方在他眼皮子底下,对准乳尖拉长的部分。
“随你怎么叫,但是要注意,这是公共厕所,而且你的女友还在餐厅等着你。”生物的声音噙着兴奋的意味,像是在期待郝泽笠忍耐时,那痛苦的表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锐的针头剐蹭着敏感的侧面,轻痒的感觉却往脊柱输送着刺骨的寒意,冷汗在后背沁出。
虽然不想让这些畜生爽,但是郝泽笠也止不住自己的恐惧。
“是不是,刺完了就能放我走?”
“没错。好了,不废话了。别动哦~”男声拖着略长的尾音,悠长的音符犹如惊悚的音乐一般,激得他汗毛直立。
为了不让这次的纪念日泡汤,郝泽笠只能忍受一切。
他紧闭双眼不去看,泪意随着呼吸的次数积攒着。无力的颤抖在胸腔聚集,两颗乳粒也颤颤巍巍。
故意试探的针头在漫长的折磨中终于停下,似乎找到了穿刺的点。
外部逐渐往肉里施压,郝泽笠从冰冰凉凉的触感到愈发明显的疼痛,差点痛哭出来。
层层递进的痛觉如脉搏一般一阵一阵的传来剧痛,男生浑身颤抖,紧紧捂住嘴,只希望地狱般的疼痛能早点消失。
针的速度时快时缓,疼痛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发现自己闭眼也无法避免疼痛时,郝泽笠最后还是睁开了眼睛,垂目查看情况。
缓慢溢出的血珠黏在针身,有些禁不住重力的拉扯,从而掉落至皮肤上。
承受了这么多痛苦,可银针还是没有穿过软肉。
疼痛漫长而折磨,火辣辣的感觉以乳尖为中心扩散。生理泪在眼眸间打转,郝泽笠无助地用气声乞求:“我求求你,快……一点。”
“好啊。”
那声音在意料之外答应了请求,趁对方还在庆幸的情绪中,用力施加力量,刺穿肉体。
“唔!”
郝泽笠没来得及捂嘴,没挡住自己发出的痛叫。
反应到自己的声音很明显,他惊恐地视察四周,生怕隔壁有人听见。
但是他似乎不明白,人们听见了又怎么会说出来呢?那一声怪叫只会成为他人与伙伴吐槽的话题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瞪着双眼处于惊恐之余,另一根针悄然蓄势待发。
“啊!”
撕裂的惨叫钻出双手的缝隙,填充了整个卫生间的角落。
外面,许多人闻见这一声,驻足望向郝泽笠所在的隔间,他们的神色上无一不表露着嫌恶和疑惑。
两边乳头下,鲜红的线条延伸到腹部,血迹才开始干裂,又被新的血液沾湿。
杨锦雯似乎终于按耐不住担心,发了几条消息。
那些怪物贴心地将解锁的手机举到他面前,展示女友的信息:“快点吧,你的女朋友还等着你呢。”
“不许把针拔出来。记得,我们永远都在看着你。”
妄图得到喘息的郝泽笠知道这是命令,颤着双腿从马桶站起,麻利地从空中拿走衣物,穿上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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