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冰冷不带丝毫感情的机械音响起“欢迎来到‘虫母养成计划’,宿主投送中...”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
无力的失重感将我包裹,持续的高度紧张使我眼皮发沉,不知过了多久我才艰难地睁开了双眼。
然而映入眼帘的画面实在是过于诡异,顿时让我抽了口凉气。我蜷缩在精致的床上,周围整整齐齐立着几只体型硕大堪比小型货车的...虫子?它们见我醒来,纷纷鼓动他们半透明的双翼发出富有节奏的嗡鸣。好吧,虽然我自诩是个胆子不算小的人,但是也经不起这么炸裂的画面在眼前上演,所以我不负重望地被吓晕了。
再等我悠悠转醒,什么虫子?都不复存在。有的只是站成一排的身着挺拔西装的男人,他们一个个低眉顺目显然是刚被教训过的模样。刚才的虫子呢?或许只是一个梦吧,我这样告诉自己。我艰难地支起自己像是快要散架的身体,扯着略带干哑的嗓音开口:“抱歉......能告诉我,我现在在哪吗?”听见我的声音,刚刚还灰头土脸的一群男人居然立马笑容满面。不得不说,还都有几分姿色。清一色的瘦而有肉,刀削般的面庞和大眼睛高鼻梁随便拉一个都是能去椰树跳舞的程度。可是再帅也不能不搭理我啊!距离我这个问题的提出已经过去了三分钟有余,而他们却只是站在原地用一种奇怪的...如狼似虎的眼神巴望着我,这种像是在观赏盘中餐的眼神很难不让我后脊发凉。
正当我打算翻身下床一问究竟时,装潢华丽的大门被推开,随着那群西装帅哥的迈开大步变换队形离开了房间,刚进门一个衣着考究的男人出现在了我眼前。他身上贵气四溢,没有其余男人那股子令我不安的眼神,而是很自然地给我递来一个和煦的笑容,“这位...小姐...请允许我暂时称呼您为小姐。很荣幸能成为您,我敬爱的女王陛下的首席护卫兵。我的名字是雅各布,如有需要请呼唤我的名字,我会不惜性命守护在您的身旁。”“什么?”颅内似乎有东西爆炸了。“等等!雅各布先生,我还不明白...这里是哪?”呆愣片刻,我赶紧抛出了我的问题。“您的王台,也可以理解为您的寝宫...小姐。看来您还不太了解您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那我就冒昧地为您介绍一下。”他的眼神晦暗不明似有什么东西在翻涌。“多可爱的陛下啊,一副懵懂的样子...真的好想把她据为己有啊!让她清亮的眼眸只注视我一人,让她的饱含爱意的巨刃只贯穿我一人...”雅各布这样想着,不禁嘴角微翘。面上如沐春风般的笑意实际上掩藏着内心里疯狂生长的可怕想法,正如春天灿烂的花蕊不过是为了糊弄世人的眼睛,让他们忘记冬天冻毙的生灵。
显然雅各布此时的内心戏我是一无所知的,不然我怎么还会坐在床沿上对着他那一张俊脸犯花痴呢?作为一个新时代熟读各类女频文的社畜而言,穿越这种东西我还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但我明明只是一个每天按部就班无任何不良嗜好的小小社畜而已,穿越这么狗血的事情居然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正当我沉溺在自己穿越了的震惊中时,雅各布已经一个箭步冲到我的面前膝下跪从怀里掏出一张绣工了得的手帕托起我那只刚刚不小心沾到地面的那只脚。在我惊诧的目光下,他虔诚地把那只脚送到了自己嘴边...两片薄唇将湿热的温度毫不保留施予我的脚背,顿时一股电流从他亲吻的地方往上传导,直到烧红了我的脸颊。母单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炸裂的场景!下意识我就想把脚抽回来,但怎奈何他的力气着实太大了,那白皙的足只能稳稳当当地被手掌包裹。
“陛下...不要对我用敬称,我只是您的...”声音从开始的颤抖到消失,雅各布凤眸半眯把半张脸都贴着手里的“战利品”上,纤长的睫毛时不时蹭上我的脚背,微硬的质感似是猫爪不断在我那颗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上抓挠。为什么我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享受?!雅各布稍作停顿抬起头刚好撞进我的眼底,松开了我的脚也挂上了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笑容,继续说:“我只是您的仆从。”雅各布将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似乎这二字里还蕴含着我无从知晓的深意。
仆从?雅各布心里暗笑一声。他对陛下的感情...怎么可能止步于仆从这个不痛不痒随时可能被其他王虫代替的羁绊?他要成为陛下最痛爱的器皿。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物理上都要被陛下灌满...一想到这里,雅各布那个隐秘的穴口不禁猛然收缩,往外吐出一口黏液,沁湿了他故意穿上的最能勾勒他那两坨浑圆的西裤。是的,他甚至没穿内裤。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你们的女王?”依据我多年博览po文的经验,我不出意外是穿到了个类似女尊的世界。“是的,陛下。大长老将您从异世召唤过来,而今后我将担任您的王虫一职。”雅各布低垂眼眸妄图掩去体内不断叫嚣的热浪。而我可没闲工夫去仔细观察这些,如果是虫的话,刚刚的梦就是真的了,那群“椰树男模”都是不知道什么品种的虫子。幸亏我上班摸鱼的时候饱读虫族文学,不然一时半会儿绝对不可能接受这么奇异的事情。接受了这个设定之后,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但是老让雅各布跪在腿边也不太像话。
“你先起来吧,以后要多多麻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他压着嗓子回应了我,然后起身站在我面前。宽厚的肩膀挡住了窗外射来的光线洒下一片阴影在我的脸上,我紧盯着他的动作,优雅沉稳,却有股难以言说的怪异。而且雅各布...他这条泛着银光的灰色西裤上似乎有水渍,还是在私密部位。刹那间,宕机许久的脑袋像是恢复了通路,似乎有东西一闪而过,我连忙拉过被子把自己蒙住,然后在往自己身下探去——在那里果真有一根长度粗细都很客观的肉棒正软塌塌的挂在身上。
好家伙,我不仅穿越虫族世界当女王,居然还给我分配了这么个好物什,那我实现成为大总攻的愿望岂不是指日可待?
还没等我缓过神来,雅各布就已经开口了“陛下,是发现您的尾针了吗?”他的声音粘腻异常,每个字音间都像牵连在一起。他喉头滚动一下,望向我的眼神炙热到快要将我烫伤,我有点承受不住这种赤裸裸的几欲将我焚烧殆尽的感觉。雅各布又继续说:“每任女王都将拥有尾针并与王虫也就是您的仆从诞下下一任女王。但由于上一任女王不幸罹难,大长老才将拥有适配能力的您召唤过来.....”
通过雅各布的讲解,我大致了解到自己的处境。
女王,但是他们更喜欢称为虫母,其存在对与其他虫族来说可以说是致命的诱惑。尾针会分泌某些物质催使他们在靠近虫母一定距离的时候强制发情,所以虫母基本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蜗居深宫之中。全国大小政务也会通过邮件直达虫母的邮箱,而虫母只需要在王虫的协理下执掌全国就行了。王虫则是从各个钟鼎之家挑选出品貌优良能文会武的佼佼者。但是这很难让人不怀疑,在如此严密的保护下,上一任虫母还是死于非命是一件多么诡异的事情。我想继续问下去但雅各布貌似不想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笑着扯开话题:“陛下,您还要忽视您可怜的王虫多久呢?”然后轻巧搭上我的手腕,引导我的手朝他那块浸润得愈加明显的水渍探去。“陛下,您怜惜一下您的器皿吧...您的骚狗发情了。”
难以置信!这样一句淫荡得没边的话居然出自自幼熟谙礼法规常的翩翩公子!雅各布丝毫没有为自己所说的话感到羞耻的意思,还在拉着我在那块湿润的布料上摩挲。越来越火热的触感让我颅内警铃大作,但转念一想,我既然都成了什么虫母了又何必在意这些?
手腕一翻,就隔着单薄的布料反擒住他身下肿大的阳物,玉白的指尖收紧,我甚至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东西在微微颤动。雅各布难耐地闷哼一声“陛下......操我......”
解开布料的禁锢,将那阳物释放处来。周围的毛发想必一定是被其主人一丝不苟剃干净了吧,不然指腹在饱胀的囊袋上抚摸怎么会觉得如此光滑。顺从本能的召唤,手指开始对那充血挺立的玩意上下套弄,将小小的马眼挤在两指之间,稍稍用力就能让透明的粘液从顶部渗出。但是,我怎么会止步于此?
一把将他拽上床来扒下早就湿透的裤子露出两坨沾着淫液的翘臀,听他喉间溢出一段杂乱无章的粗喘,我身下的“尾针”也微微探头,吐出几分薄液。掰开白嫩的臀部,从尾椎骨一路向下终于找到了雅各布的花穴,似是突然被冷空气刺激了,粉嫩又盖着一层花液的穴口猛然收缩,把穴儿里的液体又往外挤了挤。
“陛下...求您...别看了...操我好不好...”雅各布将头埋进柔软的被窝,声音娇媚的像是要化成一滩水。
啪!一巴掌甩在他那果冻似的屁股上,臀瓣晃动间被打的地方迅速红肿起来。“啊嗯......”雅各布闷哼一声,而迎接他的更加密集宛若暴雨的巴掌落在他的双臀上。突如其来的惩罚打得雅各布措手不及,刚刚欲求不满悄悄磨蹭着自己双腿只求稍微缓解的他顿时被强烈的快感送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陛下....好爽....嗯啊”平素克己复礼的雅各布早就丧失了理智,胸口剧烈起伏从胸腔里爆发出淫乱的浪叫。随着他大幅度的呼吸,花穴也在不停舒张和收缩,好一个勾人的骚狗!
找准时机,握住自己的尾针朝那处淫水的源泉进发,一个挺身就送进去大半。
“呜啊啊啊啊....要死了呃啊...陛下要...要把骚狗操死了!”雅各布只觉眼前白光乍现,所有的感官都被粗暴地剥夺,剩下的神经都集聚在火热的甬道里感受那物在逐渐膨胀几乎要把他那个淫荡的小嘴撕裂。他下意识收紧双腿却不想那根肉刃直接撞上了敏感的前列腺,从未受过这样刺激的雅各布哪忍得了这滔天的欲浪?还没等我将青筋盘绕的尾针完全插入,雅各布就已经全身疯狂战栗,精关失守,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体就迸射出来,溅到了二人的大腿上。
“嘶...放松!你要把我夹断在里面吗?!”一巴掌又挥向了他早就布满掌印的屁股。“嗯啊...抱歉陛...啊!”话音未落就迎来了我疾风暴雨式的攻势,一句话喊了半头就硬生生被吞了回去。炽热的肉棒在雅各布的秘密花园里攻城略地,每当我顶撞到某处微硬的肿块的时候,总能收获他双腿的痉挛。窄小的甬道此刻被外来的巨刃破开,幸亏有那些淫液的润滑才不至于顶破娇弱的花心。身下顶弄的动作不停,我又起了坏心思。捻起未尝问津的乳尖,还没用力就已经呈现殷红的像是烂熟的果子,一副劝君采撷模样。现如今,眼前是玉体横陈,耳畔是香气酥语,哪有坐怀不乱的道理?趁雅各布在又结束一轮濒死般的高潮之后还没缓过来,我一个挺腰将灼热非凡的巨棒狠狠撞在他的内壁上,用力之大甚至在他雕塑般完美的小腹上顶出一个可观的弧度。“唔嗯啊...不...不行了,陛下...我要...”雅各布罕见地挣扎起来,整条脊背弓起来止不住地战栗。
“嗯?”我拔高了语调,略带了点质问的味道。聪慧如他,不消片刻就领悟了我的意思
“陛下,骚狗嗯...要...”我满意地俯下身去安抚性地搂住他不着片缕的身体,将唇贴上他欲言又止的薄唇以吻封箴,顺势又往里送了几分。粘腻的穴道里浪潮不断,火热的花液一股接一股浇在尾针的柱头,我也临近释放的边缘。这时尾针似乎滑进了一处更加柔软的腔室。“陛下!”雅各布惊呼一声,一张红透了的俊脸上糊满了泪水,汗水或是唾液的透明状液体“射进来...陛下...”他喘着粗气,眼神里却满是坚定“让我...骚狗怀您的孩子!”明明连一句话都说的吃力。
看来这里就是王虫们的生殖腔啊,确实...非常紧致,绞得我的柱身差点就泄了。不过听到雅各布如此郑重的要求,我也没有了抑制自己的念头,一股脑就射了进去。灼热的液体洗刷着他刚刚开苞的内壁。热流在雅各布的体内涌动,前所未有的快感将他逼至绝境,他紧咬着牙,忍着让他尿道里酥爽癫狂的痛意又射出一股稀薄很多的液体。我哪能放过调戏他的大好时机?松开蹂躏他那两坨硕大无比的胸脯的手,胡乱在他下身蹭了两把,就将那沾满了二人精液和他淫水的伸进了他的大口喘息的嘴里。
咸腥的味道直冲脑门,但雅各布在条件反射的干呕过后却没有任何想要吐出来的意思。倒像是只小兽在吮吸母乳似的,灵巧的舌尖滑过指腹又伸进两指间的沟壑,将那些浊液舔食入腹,如果不是雅各布说过王虫在侍奉虫母前必须保证是童子之身,不然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个流连情场的花花公子了。
现在不用管这么多了!我既然已经穿成大总攻了,那肯定要好好珍惜着来之不易的尾针和白花花的屁股们了!说实话,我已经开始期待其他王虫的滋味了......想着想着,我就已经抱着同样精疲力竭的雅阁布睡死在柔软的大床上了,尽管上面满是我和他胡作非为的印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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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周围空空荡荡,别说什么雅各布什么虫族了,就连我温暖的大床都没有,我就这么光溜溜地睡在地上。可还没等我反映过来,就又听到了那声熟悉的机械音。“欢迎宿主来到《虫母养成计划》的任务空间,我是您的伴生系统009,接下来将由我来指导您完成任务返回故土。”届时一个瓷娃娃似的小男孩出现在我的眼前。一头银白的短发配上白嫩的肌肤,一眼望去整个人像是座无暇的冰雕。个子不高脸也很稚嫩差不多是个文静高中生的模样。
但是,他再好看也不能忽视的一点是,他没穿任何衣服!他就那么赤身裸体的直挺挺地站在我的眼前,哪怕迎上我的目光,他都没有一丝想要遮羞的意思!
“宿主不必多虑,009只是一串代码而已,没有哪串代码是需要衣服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是这幽静世界里为数不多能让我心安的东西了。沉吟片刻,我忍不住吐槽“但是也没有哪串代码还给自己整根尾巴的啊...”是的,不细看的话真的很难发现,他精巧的臀部上俨然是个毛茸茸的兔子尾巴。
“宿主最好还是关心一下自己的现状吧!”还是一样没有感情的声音,但不知道是不是我出现了幻觉,居然觉得里面夹杂了点羞愤的味道。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我勉强压制住了自己想要疯狂爆粗口的内心,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宿主小姐,009很能理解您现在的心情,但是任务就是任务,只有完成了任务才能送您回家。”009低垂着眼眸,银白的发丝挡在我与他的视线之间,我无法窥探到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到底在酝酿什么东西。
“可是...”我毫不犹豫打断了他,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我不想做任务也不想回去,不想回去做那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小社畜,更不想成为被父母和弟弟吸血的对象,我觉得在这个世界里挺好的。”
像是没料到我会直接拒绝,009呆楞半晌才反应过来。“宿主小姐,可是如果您不完成任务,009将被世界抹杀...”不再是冰冷刺耳的机械音,009换上了一套清冽少年音的声音系统。“你被抹杀关我屁...唔!”话说一半,009就冲了上来吻住了我。他冲过来的时候,力气不小,锋利的虎牙磕在我的下唇撞出了血丝。但我的注意力却被他柔软的小嘴吸引,很神奇,他居然是有体温的,只是较常人而言稍冷一点而已。
乱无章法,生涩僵硬是我对009这个吻的最高评价。
我没有推开他,只是站在原地任由009舔舐甚至是撕咬,等着他糟蹋完我的嘴之后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正如我所想,见我一直没反应,他终于停止了他的“恶行”。009后撤一步,一双溜圆的狗狗眼里雾气朦胧隐隐约约还能看见我的倒影,他喉头一紧含着哭腔地开口:“混蛋...我都已经这么勾引你了...你为什么没有反应?!我把自己都给你了!”又听他哽咽几声“你乖乖完成任务好不好...我可以...给你操...”
“小东西,你记住,我不喜欢被人算计。”看着眼前泫然欲泣的美人儿,身下那个还尚未完全被我驯服的物什又悄悄地探了头,幸亏在王台的时候穿的是睡裙,不然这时候野性十足的尾针肯定要会把我想要009摁在地上狠狠疼爱的意图暴露出来。为了掩盖郁结在小腹处越来越滚烫的燥热感,我清了清嗓子“我可以帮你完成任务,但是...我有更多的要求。”
“操我还不够吗?!”他扯着沙哑的嗓子嚷了一声,但显然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定位“好...你说吧...”
我一挑秀眉,“首先,任务结束之后我要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位面当我的虫母;其次,你需要保障我的人身安全,不能让我像上个虫母一样死于非命;最后...”我眼眸半阖,朝他恶劣一笑“我想什么操你就什么时候操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009明明自称是一串数据,这时候却不争气地红了脸。他妥协似的垂下脑袋,瓮声瓮气应了我一声。
香玉在前又得到了应许,这美差搁谁身上都没理由拒绝。一把拽过009的胳膊,让他精瘦的身体紧贴睡裙下蠢蠢欲动的巨龙。009大抵还是个未经情事的孩子,这时候居然撇过脑袋将双眼紧闭就连被我握住的手都在不停打颤。
本小姐可不惯着他,手肘从009的脖颈出发力强逼他将脸贴在我脸上。他是没有呼吸的,只有我单方面朝他源源不断输送热量,可就在这样奇怪的氛围里,暧昧却在一点点滋生,那尾针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焚烧了我的理智,我也不顾什么前戏了,松开他战栗的手就朝他屁股上的那坨兔子尾巴摸去。
看起来009的身体是骨感的,我着实没有想到他的臀部那两坨居然如此肥厚鲜美,一只手都握不住,雪白的臀肉就这样从指缝间溢出。狠狠揉捏一遍,肉团在我的手里不停变换着形状,他的呻吟也随着我的动作而变得忽高忽低。应是不满我的恶趣味,009晃动着脑袋把脸埋在我的颈窝,细密的齿试探性地咬在我的颈上,又生怕咬痛我,只是含住然后调动他灵巧的小舌在齿痕上打转。
顺着股缝摸下去,里面已经湿成一片汪洋,如今被我掰开,源源不断的淫液顺着009的大腿根滑落不消片刻就浸湿了单薄的睡裙,尾针的像是收到了什么诱惑,往上抬头跟009那根稍为瘦小却极漂亮极干净的肉棒厮磨在一起。“唔呃...混蛋...”009红着脸,眼眶里硬是挤出了些生理泪水,虽然他喋喋不休控诉我的罪行,却让我更想欺负他。
指尖绕着沾满淫水已经不蓬松的小尾巴画圈。我突然有了个绝妙的想法,趁009尚未回神,揪起他的小尾巴,却没想到只听耳边“啵唧”一声,那个“尾巴”就与009近乎完美的胴体分离,同时他的花穴就像蓄满水的大坝陡然崩塌,甬道里粘腻的花液前赴后继全都从那个窄小的穴口喷出,直接糊了我一满手,那个“兔子尾巴”当然也没能幸免,彻底被他的淫水给浸透了。
什么尾巴,那明明是个肛塞!
“嗯啊!混蛋!呜啊啊啊啊....你是最混蛋的宿主!”009浑身战栗像融化了一样瘫软在我的身上,嘴里还不忘骂我,看来是我的失职了,居然让他还有力气喊这些。
“哦?我是最混蛋的?”我把质疑的尾音拖得极长极缓,与手上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冰凉的指尖毫无预兆破开翕动的穴口,有直捣黄龙之势。“那你这副骚样还给谁看过?有几个人操过你的骚逼?”声音不知不觉冷硬几分,锋利的指甲重重戳在软烂的内壁里。烂熟淫乱的软肉还争先恐后来把我的指节包裹,同时分泌出更多的花液来润滑。
“啊额!”009惊呼一声,下体传来的奇异快感一度将他逼到绝境,他就像一尾渴水的鱼挣扎着大口呼吸宝贵的氧气却越来越干渴,浑身的水分都渐渐被抽干,只能寄希望于神明施舍的拯救。
而此刻,我就是他的神明。
“说话!”我颦眉,又往里塞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和着淫液在他已经充血成绛红色的小穴里快速抽插,反复撞上那块一个板栗大小的肿块将他送上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009呜咽着,漂亮的小嘴外溢出几缕银丝滑落的他胸前早就挺立的乳粒,红宝石似的乳尖在空中晃荡。莫名的烦躁涌上心头,我抽出手指,随着淫荡的小穴依依不舍的松口,我掀起睡裙就把青筋盘旋的柱身顶入那一方熟透了的甬道。刚刚扩张过的肉穴自觉拥了上来,紧紧将我的尾针包裹分泌爱液将柱头浸润。“说话啊!你哑巴了?”我以一种刁钻的动作拥着他——一手揽着他的腰,刚刚那只搅弄他穴道的手死死拽住他的头发往后扯让他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在我的视线里,我的头埋在他不算健硕的胸部含住他的乳粒。而009只能被我的尾针贯穿,发出阵阵痛呼。
随着虎牙将乳粒刺破,殷红的血珠融化在舌尖。铁锈味来带的酥麻感在口腔里肆虐,却意外的让我的理智回了笼,让我听清009嘴里模糊至极的呢喃。
“没.....我不是.....不是......没被操过.....”紧接着又是一阵哭喊。
缓下身下的动作,我终于有兴致,好好欣赏自己的杰作——原本洁白无暇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满是我暴虐的标记,失焦的眼睛无力地看向任务空间里的虚无,009身下那根漂亮的肉茎已经肿胀得青紫,上面已经糊满了他发泄的产物,但是在我探究的目光下还是颤动着吐出几口薄液,显得本就粉嫩的马眼愈发可爱。
既然想到就要做到!
我腰腹收力,一个挺身,直直把那条巨龙装上009的前列腺,将积压许久的浓浆注入他已经像个被玩坏的破娃娃的身体......不出意外,我清晰听到了他的尖叫也看到了刚刚泄过的小玩意又颤巍巍地抬起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我松开拽他头发的手,对这那个新奇的小穴道展开了激烈的攻势,一副誓要将自己的手指塞进去的模样。
本来就被折磨了不知多久的009哪受得了这刺激?他疯狂地挣扎,晃动的脑袋咚的一声就撞上了正在认真研究的我的额头......
被丢在岸上濒死的鱼儿做出了最后的挣扎,但显然他的神明并没有选择救赎他而是将他丢进欲火里炙烤。
我下意识停下手上的工作,一把擒住009的咽喉,却发现这家伙已经阖上了那双漂亮的眸子,一滴晶莹透亮的泪珠从他的眼尾滑落刚好滴在我的虎口。
陡然间白光乍现,我又躺回了王台干净柔软的大床上。看来雅各布的善后工作做的不错嘛,我不禁这样想,比某个裤子都不提就把我赶走的系统君要好!
哦,好吧,他也没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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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请不要说009的坏话。”随着滴的一声机械音,宛若的甘泉的少年音在我的脑海中响起“接下来009将为宿主投递任务清单...”明明刚刚还在欲海里挣扎的他,现在又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样。多可爱的假面啊,但是我还是更喜欢他面色潮红着用止不住流水的小嘴一边接一遍地喊我混蛋。
叮~任务清单已传达。
“宿主需要与本世界位面的108位神秘男主交尾即可完成任务。系统将每隔三日对宿主进行检查,若期间内未有交尾记录,系统将自动判定宿主消极怠工并将宿主灵魂抹杀...最终解释权归总系统《虫母养成计划》所有。”
你确定这是任务而不是催命?!操108个男人?这破系统倒也不怕我精尽而亡。我的心头顿时有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早知道就不答应009了!虽然我深知哪怕我不答应他,我也难逃需要完成任务的命运,但是按照这个任务规则,009根本不能像他承诺的那样保我不死,想活下去还是要靠自己去操男人!我沉思片刻,我觉得我有理由怀疑009就是故意来骗我跟他打一炮的...真是诡计多端的骚狗。
“宿主现已激活的男主数量为:2”机械音持续响起。
009也是男主团里的一员?那这样说的话,从一开始他赤身裸体只夹了个兔尾肛塞站在我面前的那刻起,他都在一步步推进任务的完成。那他跟我的约法三章岂不是...逢场作戏的手段被他玩得炉火纯青啊,我就不该对他手下留情。下次等我逮住他,不把他操到脱肛算我输!可这时009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宿主,你现在想的一切我都能检测到...”
妈的!这跟让我裸奔有什么区别!
“宿主请放心009的承诺不会作废,在任务位面中的自然类伤害009都会为宿主免除。”
“那我想操你呢?”我打趣道。
沉默半晌,对面根本没有想搭理的意思,倒是那扇装饰得过于华丽的门外变得闹哄哄。这一吵不出意外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毕竟我想看看谁胆子这么肥敢在戒备森严礼法严苛的王台这么肆无忌惮。一个翻身,我猫着身子窜下床,踮着脚尖溜到门侧将耳朵贴在门上,就听着外面传来了个中气十足的男声“为什么不放我进去!我也是王虫!”虽然未见其人但光从声音里那股子初生骄阳般的朝气就能感受到一种暖暖的海风掺和着椰香拂面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又听一人着急忙慌地解释“埃尔大人!您别再为难我们了,雅各布大人嘱咐过,陛下还未能适应尾针的存在需要静养,苏醒之前谁都不许进去.....哪怕是其他王虫也一律不许进.....”这个侍卫的声音越说越小。眼前威压恐怖的王虫大人脸色不善,以这位大人的能力想要杀他比碾死一只蝼蚁还要轻松。但他也没有办法,他身为虫母最忠诚的亲护侍卫兵,必须要扞卫陛下的权益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呵,他雅各布真他爹的把自己当正宫了?不就趁着老子在外带兵爬上了陛下的床吗?真就以为陛下会把第一王虫的位置给他吗?说好公平竞争恩宠的,他倒好,二话不说就拿个破屁股勾引陛下!”那个被叫做埃尔的王虫越说越气愤,甚至伸手跟侍卫推搡起来发出叮呤哐啷的撞击声。估计门外的侍卫撑不了多久,我可不能被他们抓到在一旁偷听,蹑手蹑脚刚准备逃回床上装睡,就听见砰的一声。
门开了!还没等我回到床上,一个领口大开的壮硕男人就跟我撞了个满怀!
我很想抬头看看这个始作俑者,却很无奈自己的脸正埋在人家由两坨外软内硬的奶子挤成的乳沟里无法动弹。时间仿佛在此刻凝固,只有侍卫识趣关门的吱呀声尚且能证明时间在流逝。
顿时我心里滋生了捉弄这位冒失的王虫的想法。我拱动着脑袋把自己埋得更深,伸出舌尖在这个微微冒汗的沟壑里留下一条唾液的痕迹。而埃尔,这只不乖的小狗像是被电击了似的弹了出去,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双膝着地匍匐在我的脚边。“陛下!恕罪!”服帖的短发紧贴在头皮上,如果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发尖的颤动。埃尔不像雅各布穿得那么正式,随意一件白衬挂在身上,胸口的扣子估计是难以承受遮掩那两坨巨乳的重任,就那么松散垂着。
“抬头看我。”我干脆坐在床尾凳上翘起二郎腿,这个距离刚刚好我将脚背搁置在他的下巴处。就这样我用那只才被雅各布爱抚过的脚挑起了埃尔的下巴。我倒要看看这个叫埃尔的王虫是何等人物,居然敢公然擅闯王台。
埃尔猛地抬头,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有一双如鹰似隼的双眼直击我的心房,让我呼吸一滞。黝黑的皮肤并未成为他的缺憾反而为他增添几分意外的英气。健壮的臂膀在衬衣下若隐若现,在这个角度看下去他的身形跟座小山没什么区别。如此可人的尤物,不出意外他就是我需要攻略的108位神秘嘉宾里的一员。我摩挲着下巴,估摸着他站起来应该有个两米的样子,这么大个子操起来不会就是泰迪日杜宾吧?
显然埃尔不知道我脑子里急速处理的黄色废料,他只知道他冒失闯进王台后虫母殿下好像对他很感兴趣,再抬头就看见虫母殿下睡裙下粗壮无比的阳物。这么大的东西吃下去...自己会被操死的吧?埃尔脑海里忽然闪现自己被这擎天巨物贯穿的画面,顿时气血下涌,淤积在小腹处让他的囊袋涨得生疼。明明已经经过这么多年的特训了,到了虫母殿下面前怎么还是这么轻易就发情了......埃尔不禁咒骂自己这具下流的身体,强行压制后穴蠕动的痒意保持着一丝不苟的跪姿。
他就像非洲草原上最耀眼的狮子,拥有锋利的爪牙和威震万兽的气场,此刻却努力装着家猫的样子,收敛爪牙,哪怕这是他一直以来的骄傲,歪着脑袋眯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不熟练的呼噜声。
“陛下...我是您的王虫,埃尔。”他率先打破沉默,面上还带着莫名其妙的绯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埃尔,擅闯王台...你知道这是大罪的,对吧?”比起草草将这头不可一世的狮子拆吞入腹,我倒是更想享受慢慢征服或者说是折磨他的快感。
埃尔不敢直视我的眼睛,眼眸低垂,嗓音嘶哑却又莫名的性感“是的,陛下。埃尔甘愿受罚。”他开始只是想偷偷溜进王台一睹虫母芳容,却没想到能被抓个正着。创世神达克斯在上,王虫不会为自己的错误找借口,王虫只会用实际行动平息虫母的怒火。
我正思考着什么py可以不显得自己像只日天日地的泰迪,就看见埃尔从腰间解下了把镶有珐琅的匕首双手托举在额前,语气前所未有的虔诚像是他呈上的不是匕首而是虫族版本的《圣经》。“陛下,请允许埃尔为他愚蠢的冒犯向您献上灵魂...”
那双粗粝的大掌作势就要握住刀柄朝自己挥过去,说时迟那时快,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如此敏捷,脚背猛地踢向埃尔的下巴,再一套连招夺过他手里的刀柄。“你疯了?!”我瞳孔剧烈收缩,有些情绪失控。
“陛下...您的意思不是让埃尔以死谢罪吗?”埃尔一脸震惊地看着我,就像一只茫然无措的小兽。虫母刚刚不都已经暗示自己身负重罪了吗...这不就是要自己自刎的意思吗...埃尔只有一根筋的脑袋现在快冒烟了都没搞明白虫母殿下想要干嘛。
“你...”话到嘴边,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心中怒气就已经大消了,毕竟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说不是想杀他而是想操他这种话“我没想要你命,你怎么还自作主张了呢?”
“是埃尔莽撞了!求殿下惩罚!”他又恢复了刚刚的跪姿。可能是因为刚刚激烈的动作,埃尔胸前本就大泄的春光更加惹眼。两坨黝黑的坠子逃离衣料的束缚,在我的眼前上下晃动,让我不禁联想到自责的小狮子现在正不安地甩着尾巴等待着主人的惩罚。我自诩不是个良善的主人,所以对待犯错了的宠物,哪怕再可爱也要给予一定的惩罚。
我故作纠结,蹲下身子轻抚埃尔毛茸茸的脑袋。“啊~我要罚你...”我把尾音拖得老长“罚你带我在这偌大的宫殿里转转吧。”言罢,埃尔的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墨绿的眼睛瞪得溜圆。“您...”
“怎么?不愿意?”我反问他。
“不不不!埃尔!非常愿意!谢陛下恩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是矫情的人,既然虫母这样宠爱他...连他擅闯王台这种错误都能原谅,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陛下不喜欢雅各布这种肩膀头子没他粗的绣花枕头,就喜欢自己这种呢?“我就知道雅各布那臭小子魅力没老子大,就凭他那个小屁股怎么伺候得好陛下...不像老子,准能给陛下生一窝!”埃尔暗自得意了一把。也不知道这时候正在跟大长老汇报情况的雅各布会不会打喷嚏。
就这样,在埃尔的服侍下别扭地换好隔离虫母激素的特质便服,总不能虫母在宫殿晃一圈就让内侍都发情了吧。我虽然变态,但也不至于同时跟这么多虫...开淫趴。
纯逛逛?我怎么可能放过到嘴的肥肉?趁着埃尔牵着我的一只手叽叽喳喳地介绍各个房间的时候,我赶紧呼唤009,“骚兔子给我整点遥控跳蛋啥的,实在不行...你上次那个肛塞也行。”沉默许久,009终于回应我了声“臭渣女!”,他声音有些闷闷的但还是乖巧地在我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上幻化出个尺寸惊人的电动阳具和遥控器。骚兔子...拿这个尺寸给埃尔开苞,怕是会血流成河吧!
察觉我的注意力跑偏,埃尔终于闭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常年扣动扳机的手此刻正不自觉在我掌心摩挲,我能清晰感受到他手掌里温热的湿意。他怔然看向我,眼神里满是无措“抱歉,陛下...我...”
“不知道为什么陛下走神了!她不愿意看我了!是因为我刚才动作幅度不够大,没把胸挤出来吗?还是我屁股不够翘对陛下没吸引力了呢?!凭什么陛下对着雅各布就能硬起来...”埃尔心里不停犯嘀咕。倘若叫埃尔的部下知道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现在一副小媳妇的样子会不会惊掉下巴呢?
面对小狮子委屈的目光,我极不好意思从背后掏出了那根粉嫩嫩的巨物。硅胶制成的假阳被恶趣味地做成了晶莹剔透的粉色,就连根部都系上了同色系的蕾丝蝴蝶结还顺带点缀上了一个精致的小铃铛。
虽然埃尔很不想承认,但是当看到我手里假阳的时候,他在震惊之余更多的是雀跃和欣喜,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吗...为了送这个礼物,还专门支开那些烦人的近卫...陛下真是...可爱。
埃尔光脸红不说话,我只能硬着头皮开口:“埃尔...你介绍了这么多房间...有没有一间适合我俩交尾的?”突然我挺庆幸没要近卫跟着我俩,不然就要有一群人跟着我俩一起尴尬了。
他盯着我呆愣了片刻,居然发出一声嗤笑!
随即他原地就解开了他的裤子,露出白色蕾丝内裤。埃尔的皮肤本来就偏黑,又穿的是白色,二者鲜明的反差让我的目光被紧紧固定在底部满是水渍的三角区域,微透的布料让我能清楚看到埃尔挺立的阳根上渗出的薄液。他大大方方从我手上接过假阳,再转身背对我,一只手扒掉最后一层遮羞布,一只手摸索着企图就这样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把这根有我小臂长的阳具插进小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动!我来!”我连忙拉住埃尔胡作非为的手,他倒算是听话,干脆把这具充满野性魅力的身体全权交由我支配。我抬手,用刚刚沾满他手心汗液的指腹撑开“嗷嗷待哺”的穴口。与埃尔粗粝的大掌不同,他的小穴倒是挺娇嫩的。穴肉层层堆叠,折成了酷似花朵的模样,而指尖就是从花心处直挺挺地插了进去。
伴随埃尔的一声难耐的呜咽,手指在略显青涩的甬道里顺利摸到了一处微硬的肉块。指甲轻轻一扣,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眼前的雄狮般的男人就已经轰然倒塌——埃尔再一次双膝着地,只剩屁股在我的手中不停地颤抖。我没想到看似皮糙肉厚的他这么敏感,只好放缓抽插的速度,可是呜咽声就没在他嘴里断过,哼哼唧唧的一副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俩在走廊上做爱一样。
“闭嘴,你难道想让有人发现我们两个在做爱吗?”我腾出一只手向前摸索,抓住埃尔的阳物。因为有了上两位纯做爱同志的帮助,我已经能够轻松找到男人的马眼,并及时制止这根滚烫的肉棒喷射出那些腥咸的浓浊液体。我在埃尔的马眼上狠狠一掐,以示惩罚。
“呜啊!”一声痛呼不受控制地从他嘴里冒出,原本犀利的眼眸里盈满了生理泪水“陛下!嗯啊啊啊...嗯额...痛...”
这么窄小的甬道,就连最简单最基本的扩张都已经把穴口周围的软肉撑得泛白,里面更是干涩的厉害,基本上没多少水。这具身体与雅各布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个是沙漠绿洲,一个是热带雨林。这要是硬把这个假阳塞进去,估计就可以直接给宫廷御医打电话了。我暗骂009这个小心眼的骚兔子,这么看不惯人家埃尔也不至于搞个这么大的假阳吧。
埃尔似乎也知道自己的穴儿里干涩得很,他扯着哽咽的哭腔说:“陛下...不要...不要嫌弃我...我不像雅各布他们从小就跟着大长老学习交尾的要领...”他咬了咬下唇,留下一个深深的血印“但是!我很乖的...陛下想怎么操我都可以,我军营出身...不怕痛的...”出身卑微的他为了跻身王虫候选者的行列,所经历的一切苦楚除了他自己没人能了解,人们只看到了他压着成为王虫的最高年龄限制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位没有分毫贵族血统的平民王虫。
我掰过他地身子,让他正对着我,可他却执拗地要扭过头去。我又扑到他身上,将他禁锢在身下。与其说是我将他束缚起来,倒不如说埃尔自愿让我成为他的桎梏。命运的阴差阳错让我们成就了这段扭曲的主仆关系,他连自己的生命都任由我处置沦为我的玩物,我不可能冷血到对他没有一丝怜悯。
他悄悄往我靠了靠,忍着下身的剧痛把我的手指送得更深。“够了,你别动...”我将手指从不停收缩的甬道里抽出甚至带出了一缕血丝。“我来教你...”我叼起他胸前的颜色格外深的乳头啃食起来,舌尖拎起乳尖抵在虎牙上研磨,我的唾液此时就是最好的润滑液。
身形庞大的男人正把一切弱点悉数呈现在我的眼前,他的脖颈上可以清晰看到暴起的青筋,里面是滚烫的血液,只消轻轻一咬就会有殷红的东西遮挡我的视线。这对军人而言,是大忌,但是埃尔却对这样臣服的感觉甘之如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走廊上两具赤裸的躯体缠绕,四周散落的衣物,暧昧的呻吟声......急速膨胀的欲望几乎要将我吞噬,但是一对上那双雾气氤氲的双眸,盘踞在下身那阳物上的烈火就会消减几分。喉头滚动,我咬上了那粒充血挺立的乳头,小小一颗含在嘴里被灵巧的舌蹂躏不成样子。薄薄一层皮肤下似乎暗流涌动,随时都有迸射出一股浓浊的风险。
埃尔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平素呼风唤雨的嘴里现在只能断断续续溢出几声淫靡的乱叫,舞刀弄枪的手死死攥着法兰绒的地毯。明明穴里空虚得厉害,肉壁不停蠕动挤出可怜的一点淫液,身体却已经被逼到了顶峰。首次出航的小舟哪见过这么大的风浪?所能做的只不过是任由风吹雨打成为海神的玩具罢了。当塞壬的歌声响起,年轻的水手就将溺毙在这片欲海。
穴道里的痒意根本不是他能通过磨蹭双腿的就能缓解的,趁我专注于啃噬他的乳尖,埃尔悄悄腾出一只手胡乱蹭了蹭两人间不知道是汗液唾液还是精液的东西往后穴里塞。泛白的指节没入,灭顶的快感袭来,直直压得他要窒息,眼前的一切都模糊得像是破碎的肥皂泡。
顿时,压抑许久的阀门终于找到了泄洪的机会。
只可惜不是从那根被我掐住的肉柱,而是被我含在嘴里那坨奶子。乳腺的小孔被热流烫得发痒,埃尔难耐地扭动腰肢,挺起胸脯把分量十足的奶子又往我嘴里塞了塞。“陛下~嗯啊...陛下咬得好舒服...嗯啊啊...”
我堪堪咽下满嘴腥甜的乳液,又被埃尔追上来用奶子堵上。不得不说,看着一头威武的雄狮放下所有戒备,自甘奉上双乳成为了我的玩物,欲望的刻刀已然将他打磨成这副只会迎合求操的婊子。虽然埃尔黑里透红的躯体正雌伏在我身下让我满意,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可以背着我用手自慰到高潮。
“贱狗!”我喉咙里爆出一声低吼,随即就在埃尔的奶子上烙上了我的牙印。力道不轻也不至于让他受伤,顶多在他的身上停留几天,但威慑力十足。埃尔迷蒙的眼睛里雾气散了几分,我突如其来的转变和谩骂显然让他措手不及。后穴也不自觉地跟着收缩,把那两根手指往里吸了吸,正正好撞在了某块微硬的凸起上。
“啊嗯!陛下!”埃尔惊呼一声,紧接着又是高潮降临带来的的粗喘。
一股电流携着尿意上涌,酥麻感蛛网似的密密麻麻充斥全身。还没等我继续我的dirtytalk就感觉掐在埃尔马燕上的手指被一股热流冲开。不像精液的粘稠厚重,倒是清透却带着一丝骚臭...埃尔失禁了!他的膀胱彻底失守,在前后夹击之下膀胱终究还是不堪重负缴械投降了。我连忙用手去堵,却没想到澄清微黄的水流直接透过我的指缝喷射出去,胡乱散在我与他二人身上,还有我俩身下的法兰绒也未能幸免于难被染成了深色。
埃尔也知道自己犯了错误,连忙把穴里的手指抽出来,想要支起身子却发现自己现在浑身无力只能默默承受着双腿的战栗。“啧...真骚,又是喷奶又是漏尿的...都这样了还要偷偷玩自己屁股。”掐他马眼的手忽然抬高,一个巴掌就扇了上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或是手下留情的意思。“不教训教训你,下次你就该蹬鼻子上脸了。不许躲,报数!”一掌又一掌落下,刚刚因为失禁而瘫软的阳物又在强劲的刺激下颤巍巍地探起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啊...陛下!1...啊...2...3...嗯啊...”整根阳物火辣辣的疼,特别是那根敏感的尿道,简直就是有一千根针同时在扎那脆弱的内壁。“...14...错了...陛下啊!”随着我又是一掌下去,他的音调忽然拔高,浑浊的眼里蓄满了生理泪水让他根本无法看清我。我也无意真的为难他,见好就收即可。瞧他这副摸样估计再打下去怕是以后都要立不起来了。我收手前顺带拍了拍他肿胀的囊袋,明明里面根本没有可以再射的东西了。
玩具玩坏了可就没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