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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来乍到,先把闷s下属给办了(2 / 2)

我停了下来,指尖上还挂着他的淫液。而埃尔,正像只发情的母狗吐着舌头大口地喘息。重重的喘息音调动了他全身上下的律动,小山似的双乳也跟着晃动,好一副淫靡的模样。毫不费力将两指探入埃尔的口腔,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他下意识干呕起来,却被我死死摁住舌苔。他还真是一只小狮子啊,还是说虫族的舌苔上都会有这种细密的倒刺呢?

“让你爽了,我还没呢...”我自顾自地说,语气染了些不满的意味。“屁股操不了,就操操你的嘴吧...”

起身,将身下已经火热万分的尾针伸进那个被迫张大了的洞里。巨大的柱体盘踞在他的口腔,堵住了交换氧气的通道。而他好像是忘记怎么呼吸似的,憋得直咳嗽却不敢把嘴合上半分生怕锋利的齿会划伤我。

反正他也不会反抗那我就没什么顾忌了。

来回的抽送让本就体型巨大的玩意儿膨胀到一个新的境界,暴起的青筋时不时蹭上他的牙尖,细小的痒意催促着我赶紧经行下一步。可惜他的头发太短不方便我拽来拽去,所以我只能从脑后托起他,让他在借助我这个外力的情况下用嘴对我的硬得发疼的尾针进行抚慰。这么说起来,我还真是个仁慈的主人啊~

他眼眸半阖,鼻腔里轻哼着似乎是已经适应了眼下的侵略方式。额间的汗水、射无可射的肉棒、愈发平缓的呼吸......埃尔这小子已经被我操得精疲力竭了,要是真要继续下去,恐怕他要精尽而亡。依依不舍但我尚存一丝理智,我把尾针从他的嘴里抽出来。龟头上还隐隐约约与他的舌尖牵连起几根银丝。

站起身整理好着装,一转头就看到了足以让我用脚趾抠地抠出一座芭比梦幻城堡的画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雅各布和另一个身姿高挑的男人赫然站在走廊尽头的,距离算不上远足以他们俩清楚看到我对埃尔所做的一切暴行。不知道他们在那站了多久,也不清楚他们到底看到了多少,但是我知道我现在急需一个泄火的对象。身下的尾针硬得发疼,它需要一个同样火热却松软的小穴来抚慰。

如果是穿越前,我绝对不敢有这种惊为天人的想法,但是现在的我今非昔比。我是虫母,就算我现在叫雅各布身边那个漂亮的陌生男人来陪我打一炮,他们也不会有什么怨言的吧?呵,来自基因的压制就是厉害,轻轻松松就能让我摆脱什么廉耻纲常,随心所欲成为欲望的使徒。跌跌撞撞间,我抛下丧失意识的埃尔朝他们两个走去,脸上还挂着干涸许久的精液。潮红尚未平息,点缀零星白色的暧昧痕迹,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晕乎的状态。

“嘿!雅各布~这位是新的王虫吗?还...”我停顿片刻,也不顾那男人一张俊脸上已经乌云密布“...挺带感的。操起来应该会很可爱!”我由衷的夸赞似乎触怒了这个陌生的漂亮的美人儿。鸦羽似的睫毛投下一片阴翳遮掩了眼中的波澜起伏。他的个子比雅各布高出不少却消瘦极了,素白的长袍在他身上显得很重像是随时都能将他压垮。长发被束在脑后,额前看不到任何碎发,衣领处严丝合缝,我这个角度根本不能窥探关于他身体的分毫奥秘。真是可恶啊,看起来一本正经说不定私下是只能摇着屁股求欢的骚母狗呢?越是圣洁的东西越是想要将其撕碎再随意丢弃在烂泥里呢。

我无视了雅各布那只企图拦住我的胳膊,径直攀上了陌生男人的脖颈,掌心贴在他白瓷般的肌肤上“告诉我你的名.....”话未说尽,那男人骨节明显的手就钳制住我那只在他脸上作祟的爪子,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脸就已经跟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虽然有地毯的缓冲,但不代表突然被狠狠摔在地上就不疼了,巨大的冲击力震得我的牙齿打颤。不出意料我尝到了铁锈的味道,熟悉的感觉让我不禁一时晃了神——好像我又回到了中学时那个被围堵在小巷的雨夜,骨架像是从血肉中剥离,不管是口腔还是鼻腔都是无穷无尽的血腥味......好像也是从那天起我开始学会顺从,成为他们想要我成为的样子。不管是乖乖被霸凌的书呆子,还是被压榨却毫无怨言的社畜,甚至是被吸干血却还要舔着脸回归家庭的“好姐姐”.......

上辈子生活以痛吻我,我报之以歌,这辈子生活敢以痛吻我,我就要把这个叫生活的玩意狠狠操一遍!

回过神来,我已经被雅各布搀扶起来,他紧张兮兮地拿手帕替我擦去嘴角的血迹。“虫母殿下,请对我放尊重些,毕竟我年长了您百年有余。”他的眼底没有丝毫波澜,浅蓝的眼瞳里好像盛满了整片天空却没有飞鸟掠过的痕迹。“我叫艾德里安,请您务必记住我的名字,我是虫族大长老也将作为礼仪官教导您以后的行为举止。”

对上那双眼睛,明明里面什么情绪都没有,我却感受到了刻骨的寒意。自脚心窜到天灵盖的压迫感随之而来。难道这就是作者们常说的威压吗?确实有几分能耐......我自嘲似的笑笑。“请您放尊重些。”他盯着我上翘的嘴角轻微皱眉“我并非是您的王虫,我也不希望再在大庭广众之下看到您和其他王虫的交尾...这次就算了,雅各布你们要引以为戒。这次尾针分泌物外泄导致了不少近卫发情,这件事我希望殿下您重视!如果不是我和雅各布及时赶到,不然......”抱歉我可没耐心继续听他无聊的说教,那眸子一样平静如死水的语调真是让人烦躁啊,明明挺好一个帅哥偏偏长了张能把人说阳痿的嘴。这时候以我自己的武力值想要对他来硬的无异于痴人说梦,雅各布也显然帮不了我分毫,他现在连开口的权力的都没有。因为我清晰感受他那只扶起我的手即便被套上了手套却依然让我感受到他掌心的湿润——他在发抖。

“所以呢?艾德里安,维护宫殿的秩序本来就是你的任务,你的失职要来我头上问责吗?”好吧,我承认我有点强词夺理,但这种时候气势上不能输“我不过是恪尽职守跟我的王虫例行公事,你自己没做好防护措施倒还想反咬一口?”在我预想中,我这一番不着边际的说辞会将他惹毛同时我也笃定他不敢杀我,好歹我也是虫母!可是他没有,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再大的巨石抛入他这方深潭都不会溅起水花。

“我想,您应该好好学习一下虫族的礼法。”瞳孔微缩,他瞥了一眼雅各布,后者立马警觉起来,“雅各布带陛下回王台吧,我想陛下需要冷静一下...”

雅各布迅速应声,他可不想我再出言不逊,万一惹恼这尊大佛,最后的苦的是他们这群王虫。像今天埃尔当众淫乱这件事,也不知道大长老会想什么法子来惩罚他,说不准会直接将埃尔从王虫的行列里除名......虽然是雅各布很乐意少一个竞争对手,但说实话雅各布还挺佩服这位情敌的,毕竟不是所有平民都能爬上虫母的床,这些年埃尔的战绩整个种族都是有目共睹的。雅各布扶着我的胳膊微微上劲,朝着王台的方向牵扯。

“陛下——请。”他欠身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语气里满是恳求。他看出来了我并不是很想服艾德里安的管教。哪怕以我的能力根本不是这个大长老的对手,即便人家只是随便动动手就能取走我的小命,我还倔强地昂着头,眼里迸发出的是他从未见过的生命力,那种不顾一切反抗一切的生命力,这可能就是为什么大长老会选我当虫母吧。这种生命力正是虫族现在最亟需的。

一个凋敝的种族最亟需不就是一个具有生命力的领袖吗?

距离上一个虫母辞世已经有五六十年了,这段时间虫族的哪怕每个个体再强大,缺乏虫母做各个势力的粘合剂之后偌大的种族近乎分崩离析,子民们都活在无穷无尽的虚无生活中,这是刻在基因里不可逆转的悲剧。幸而,有我的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躺在王台的大床上,听雅各布娓娓道来。虫族的历史对我这个连门都少出的社畜而言无异于天方夜谭,什么世纪大战灭了几个星球,什么前几任好大喜功的虫母挥挥手就能抢夺一整个星系之类的故事好像说个几天几夜也说不尽。“......为了虫族的复兴,大长老对您难免会严格些,您别介意。”又摆出那副乖顺的模样,雅各布站在床边半米处,领带微松,价值一定不菲的黑色皮鞋上沾了层薄灰,或许是因为着急来抓我的奸也可能是因为要去处理艾德里安嘴里那些事务吧。我懒得管,我只是在想,要是不拿下艾德里安的话,自己的行为总是被监视那和成为巩固虫族统治的工具有什么区别?说难听,他不就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吗?我时不时回应雅各布“嗯嗯”、“啊对”之类的敷衍的话,任由他继续当和事佬。梁子已经结下了,我又不是正人君子装什么圣母?我在心里高喊“009!给我滚出来,说好我不会收到伤呢?你干什么吃的?”

009也是非常效率的,我的话音未落就听到他幸灾乐祸地开口:“渣女被捉奸的好戏当然要真实一点嘛,你不受点伤怎么平息男主们心里的熊熊妒火呢?再说了,你现在不是活蹦乱跳的吗?”也不知道是谁要逼我去收集什么男主,现在我被打了他还要幸灾乐祸。009的语气算不上挑衅,却像落入干草垛的火星将我压抑的郁闷情结悉数点燃。我承认我不是强者,不敢抽刃向艾德里安,只是个把一腔怨气撒在能被我摁在地上操的009身上的懦妇。我在脑海里对他一阵垃圾话输出,他就像听不见一样忽视了我所有的情绪,淡淡飘来一句“想要成为一个成功的宿主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再无音讯。

顿时,我气不打一处来。

不管是艾德里安、雅各布还是009为什么都要对我抱有那么高的期望啊,我只不过想当个混吃等死的米虫罢了!为什么,都穿越了,我都已经站在了无人企及的巅峰还要当打工狗啊?情绪的干草垛燃起浓重的烟,蒙蔽了我的理智,遮挡了我的双眼,溜圆的瞳仁被阴翳覆盖,我直起身来扑向了尚在状况外的雅各布。仅存的清明在我的体内叫嚣,不行!我控制不了自己!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撕碎了雅各布引以为傲的冷静自持。掉落的领带,失踪的衣扣,水光滟潋的双眸,红肿的薄唇......我的罪行还在持续。那一刻我是三个头的淫神阿斯莫德还是长着羊角食人骨血的魅魔莉莉丝都不重要了,因为我身下的尾针比任何时候都要失控,它高昂着挺立着涨得青紫,让人能清晰看到里面跳动的血管和缭绕在其四周的黑雾。

我的双手从未如此有力,它们掐住雅各布白嫩的颈,用几欲将其折断的力量封锁雅各布的呼吸。猩红的痕迹在白皙的脖颈上格外明显,就像盛开在雪地的妖冶玫瑰,靠燃烧生命才支撑起美,极致病态得令人迷失自我。一米八大个子的男人也不反抗,哪怕被逼得窒息也只是红着眼尾张着嘴流着津液,他好像是一滩没有任何攻击力的史莱姆任我随意蹂躏。“陛下啊...冷静...别让尾针控制您...”竭尽全力,雅各布才从喉咙深处憋出破碎得不像样子的话。虽然他一直很想被他视为神明的虫母大人撕碎碾磨然后吞食入腹,这对于一个虔诚的信徒而言是何其荣幸,但是他的神明不是清醒的,考虑到渎神的后果,雅各布只能选择努力唤醒我的理智。

可我并不是真神,我只是个无意间盗取了神器的贼而已,现在神器失控了,贼也将为她的罪行付出代价。

把雅各布压在床上掰开他的双腿,将肿胀的阳物嵌入雅各布的身体,势如破竹的硬物直直捣入那处柔软的穴肉。巨大的冲击力降落在还没有完全张开的甬道,在潮湿的内壁上激起一阵肉浪。雅各布喉头滚动,胸腔剧烈起伏,挤出一段破碎的呻吟“不啊...陛下...嗯啊啊啊...”汹涌的花液伴随着雅各布的阵阵战栗朝我的柱头袭来,一股股淋在红肿的马眼上,直到将整根阳物都泡在他的淫液里。我的尾针就像是个不断吸水肿大的木塞紧紧堵在装满水的瓶口。真真意义上的被灌满,“容器”的意义在此刻得到了最完美的诠释。

膨胀的某物开始缓缓地抽动。但是与以往不同的是,本就体积可观的物什突然充血像个小伞似的撑开了细密的倒刺。微弯的刺尖钩住柔软的肉壁,随着我下身的运动,起伏的倒刺愈发深陷甬道的褶皱里。我捏着他的翘臀想把肉棒往外拔,不出意外遇到了巨大的阻力。他本来只是默默承受着我的恩赐,却在倒刺张开后开始了极力的挣扎,不过以他现在的情况很难做出有效的反击。“啊啊啊不要...啊不...陛下!会坏的...会坏...”精瘦的小臂上浮着一层薄汗,明明已经酸疼得无力举起却颤抖着想要推搡我。可是我和雅各布就像最完美的两块拼图,严丝合缝地镶嵌在一起,他湿热的甬道努力挽留我的尾针,而我的尾针也黏在的花穴里挪动不了分毫。小小的倒钩不仅仅是挂在了他的花穴里更是挂在了他的心上,灭顶的快感夹杂痛意直击大脑中枢。哪怕是再轻的动作都能将他最后的防线撕碎。

抽出尾针后,我又以迅雷之势狠狠顶上他的花心。通往生殖腔的道路已经无比烂熟,穴肉外翻,像是骑士得意的勋章,在空气中格外显眼。粗大的肉棒挤入狭小的生殖腔,穴肉立马蜂拥而上将我包裹。粘腻的花穴蠕动着挤压起我的尾针,特别是马眼的位置,几乎有意识想要帮我导出那些淤积在我细小管道里的浊液。为了不辜负雅各布身体的盛情邀请,在又一次抽插后,我顺利将精液播撒在他生殖腔里。强劲的水流洗刷着那块荒岛,企图在里面开出新生命的花朵。

他干涩的吼腔中爆发出一声不属于人类会有的声音“吱————”尖锐刺耳我却听出了悲鸣的感觉。

濒临崩溃的雅各布双眼迷离,浅灰的瞳孔已经失焦,整个人像滩烂泥似的倚靠在我的肩头。感受着他无力的喘息和身体在高潮后的痉挛,如果我有理智的话我至少会象征性地在他因为长时间做爱而缺水干裂的唇上落下怜悯一吻。但是,我没有理智,此刻我只是一头聆听最原始的生命召唤的野兽。狠往外一抽,倒刺直接刺穿肉壁随着我的动作划出密密麻麻的血痕。不至于受多重的伤,但这么多年里少经人事的穴道里皮肉破裂,所带来的痛意就足够把雅各布推上巅峰。浊白的液体从那根跟他本人一样精致的阳物射出,滴落在二人之间,漂亮的小东西沦落成我玩弄他的工具也是他唯一可以自我救赎的救命稻草。

夕阳西下,昏黄的光透过花窗倾泻在两具淫靡的身体上,一个不知疲倦地耕耘,一个有气无力在呻吟。屋外的蝴蝶扑闪了下翅膀,双翅上赫然是一对诡异的眼睛......是谁在注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轮接一轮的灌溉,逼仄的生殖腔里早就难堪重负,浓稠的液体从抽插的间隙顺着我的肉棒往外吐着白沫。外翻的媚肉红肿得像一串熟透的樱桃,还泛着诱人的水光,好像在蛊惑着我上前品尝一番。掐住雅各布纤细的腰,狠命往我下身一撞,刚刚还在低声呻吟的男人就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浑身一激灵,四肢不受控制地抽搐,嘴里含糊不清嚼着些类似于“要死了”、“要喷了”的骚话。

扯着沙哑哭腔的雅各布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在我不断地掠夺下,他终究没能挺到我最后一轮攻势。在液体再次灌入他体内之前,雅各布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与之相反,我倒是清醒了不少。除了身上有股精液特有的腥味,我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好像晕死在床上的雅各布不是我操的一样。

我随手一抹额上挂的汗珠,看着眼前的男人在余晖的照耀下被镀上一层金光,愧疚感陡然上涌。棱角分明的脸颊上红潮未退,鸦羽似的睫毛上还零星坠着他的泪花。俯身,我将嘴唇贴上了他微微颤动的睫毛,汗珠瞬间融化在我的唇间。嗯,还挺甜...

不过我可不想在这里停留太久,或许是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激发了我什么埋在血脉里的东西了吧,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现在已经拥有了超凡的感觉能力和体能。如果非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就在刚刚一刹那我看见了窗外有只正在偷窥的小蝴蝶......“它”现在藏在哪个不为人知的角落呢?真是叫人好奇...

昏暗的房间,朴素的摆设,密不透风的屋子居然连扇窗户都没有。除了一张看不清颜色的桌上摆着一尊神像。而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从天而将照耀在那尊神像上——那是个一脸恬静的男人正搂着怀里的卵,雕工不错,神像的各处都打磨得十分圆润。

顺着光源下落,一只蝴蝶落在神像头上扑棱几下翅膀...哪还见什么蝴蝶,明明是个瘦的好像能被风吹走的男人,他瘫坐在大理石制的地上,后背紧紧倚靠在桌腿上,他长发散落,双眼迷离,急促地喘息着。骨节突出的大掌掀开厚重的素白长袍,隔着下裤抓起早就挺立的巨物,那火热的触感哪怕被层层布料阻隔却依然清晰传导到了他的掌心。

不够!不够!不够!这些远远不够!

艾德里安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但是这不仅没能让他的脸看起来健康点,反倒给他添了几分诡异的病态。厚重的衣物让他套弄的动作无异于隔靴搔痒,贴身的衣物摩擦过柱顶的敏感处,惊得他后穴一紧,不自觉渗出些粘腻的花液。艾德里安在我面前冷漠一扫无余,现在滔天的情欲几近将他吞没,就连那维持最后一丝体面的遮羞布也在他的挣扎下褪尽。被随意丢弃在一旁的底裤上水渍明显,大块大块的痕迹连接在一起勾勒出他下身那阳物的宏伟。

暧昧的甜腻味道逐渐弥散开来,充斥在整个房间里。他紧闭着眼,眉头也锁着,如果不是脸上火烧似的红晕出卖了他,估计会让人觉得他是个正在思考难题的智者。不过,他现在确实遇到了难题,为了抑制天生放荡的淫欲,艾德里安一直极力克制自己的渴望交配本能。这么多年来,他确实保持得很好,就连手淫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但是他着实是低估了天性的强大,同时也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在嗅到虫母味道的那一刹那,艾德里安已经几乎失控,就在那一瞬间,从未得到他人爱抚的阴茎弹了起来,肿胀着仰着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到底是个多么淫荡的东西。就连发情期的母狗估计都能比他强上不少,至少母狗摇摇尾巴就能被操到,而他只能强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可悲模样,然后在无人处把那平时侍奉神明的手塞入自己肮脏的小穴、撸动同样卑劣的阴茎、蹂躏充血发硬的乳头......

上身还挂着那件碍事的袍子,只是领口的扣子不再是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领口大开,白皙的胸脯上满是他自己玩弄过后的红痕,好像个站街的婊子努力卖弄风骚招揽客人。

艾德里安多想像雅各布或是埃尔一样明证言顺爬上我的床,但是他心里明白,蝴蝶生命都将以后代的诞生而画上句号。现在的虫族百废待兴,新任虫母一时半会也不是个靠谱的主儿,更不必提其他种族在星际边境虎视眈眈。内忧外患一齐压在他头上,其他长老又都在当年那次意外中随着上任虫母离开了,无人替他分担......如果只是以死亡为代价来实现他生育的使命,他怎么能会犹豫?毕竟在一个遥远的星系,有个领土不及虫族分毫的“弹丸星球”上的智慧生物有句古话叫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艾德里安一直都觉得这句话说得太过含蓄,不足以表达他对虫母至高的汹涌的爱意,只有最直抒胸臆的表白才能勉强表达一点,所以他想做出了些更改。博览图书,精通各种语言的他此刻却犯了难,好像竭尽才华也无法尽情赞颂......面对虫母的尊容,他也只能用那眼惊叹,却无法开口歌颂。

可惜,他现在没工夫再琢磨这些了。明明只是怀着赎罪的心思去偷偷为我治愈一下因为他而受的伤,却没想撞见了我的失控。他不知怎么就丧失了行动的能力,目光像是被磁铁吸引似的一刻也不曾从我与雅各布的交合处离开,就那么停在窗外,注视一切的发生。我的每一次顶弄,雅各布的每一次娇吟,还有肉体相撞发出的啪啪声,都丝毫不落地被艾德里安接收。艾德里安看着雅各布双眼失焦浑身抽搐地射了一股接一股,直到射无可射,只能靠后穴分泌花液来高潮,只觉得被摁在床上操的那个人是他。他多希望被灌满的那个人是他,但是脑海里又有一个声音不停在咆哮,告诉他虫族现在有多需要他这个大长老,如果他恬不知耻借用职务之便爬上虫母的床,诞下虫母的孩子,那整个虫族的安全又有谁来守护呢?凭埃尔那个只会打仗的死脑筋还是那个身后有个狼子野心家族的雅各布?

理智告诉他不能再看下去,艾德里安强压下体内熊熊燃烧的欲念,扑闪下翅膀就逃也似地来到了只属于他的秘密基地——供奉创世神达克斯神龛的密室。

艾德里安双腿微曲,让那处粉嫩的纯女地暴露再空气中,冷空气顺着不停收缩的小孔钻入他的身体,却没能让他的体温有所降低。他低声不知道在念叨些什么,或许是祷词吧......只见他的掌攀上桌沿,一点点向那个神像靠近,然后又急速将那东西取下塞入了自己的后穴。火热的穴肉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冰冷石膏像的刺激,蠕动着穴肉想将异物推出却将那玩意越吸越深。那神像明显是精心设计的产物,不然也不能如此契合他穴道里的弧度,那怀抱虫卵的男人正好用他的手肘处抵上了他的花心。艾德里安心一横,猛地把神像往里推送,直直撞上前列腺的那块突起,潮水一触即发。“嗯啊...”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声音娇媚得像能渗出水来。可神像毕竟是个没有感情的死物,只能在他的动作下机械地冲撞,把拥挤的甬道捣得稀烂。

在花液的浸润下,石膏像光滑异常,艾德里安一个不留神穴道泄了力就让那神像滑了出去。随着异物的排出,本就饥渴的身体更觉得空虚。他低喘着翻过身,变成一副趴跪的动作,将手探到那堆被随意丢弃的衣物里。摸索片刻,总算是从里面摸出了个模样狰狞的东西——那是我落在长廊上那根没能派上用场的按摩棒!如果我能有幸在场的话,一定会惊掉下巴。埃尔的屁股没能塞进去的东西现在被艾德里安夹在双腿间,他正跪立着试探性地朝按摩棒坐过去。末端的小铃铛在他的手里叮铃叮铃响个不停,眼瞅着粉色的柱状物一点点没入他的身体,同样粉嫩的穴肉被涨成了薄若蝉翼的半透明色。

“嗯哈啊啊啊啊啊...操我啊...操死我...”

谁能想到呢?一向风光霁月的大长老私下还正如我所料想的那样是个不知廉耻骚狗呢?

布满青筋的粉色粗棒硬生生被他吞进去大半,按摩棒上的突起剐蹭肉穴里的敏感点,惹得他双腿战栗。酸软的大腿染上一层薄红,明明已经超越极限却还在尽力稳住重心。他一手拽着按摩棒的底部,一手不停撸动身前高高仰头的阳物,突然,前者猛地发力将按摩棒从穴道里抽出,按摩棒上精心设计的纹路每移动一点就能不偏不倚碾磨上他的前列腺。高压的想要发泄的冲动压迫着他的神经,能称得上偌大一个虫族里最博学多才的男人的大脑此刻已经被精虫占领。手上动作不停,粘稠液体也随之而来,呈喷射状从狭小的“泉源”中泵出。同时,前身的阳物也彻底失守,从指缝见溢出零星白浊。

好一次酣畅淋漓的高潮,铺天盖地袭来的酥麻快感将艾德里安彻底击溃,一时间让大脑皮层都已经无法处理这过量的快乐,他只能瘫软在地板上抽搐着双腿,任由身后的小孔一张一翕却始终无法完全合拢。花液顺着大腿的走势下滑,沾满了目光所及的所有东西,当然也包括他漂亮的蝴蝶骨......

毫无防备的小蝴蝶不知不觉已经误入了蜘蛛的天罗地网,且看小蝴蝶是如何被蜘蛛小姐被拆吞入腹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如打通任督二脉的我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灼热的血液在体内乱窜,炙烤每一寸肌肉,拥有全新动力的大脑也像不知疲倦似的转得飞快。或许,我已经有能力浅浅报复一下某个不知好歹的小家伙了,我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不禁浮现若有若无的笑意。我不是个喜欢冒险的莽妇,万事没个八九分把握,我是不会轻易下手的。既然我能有这个想法,那便是吃定他不敢拿我怎样,即便是罚也不会伤我分毫,不然他拿什么来堵住悠悠众口呢?

“009,艾德里安,在哪?”冷淡,疏离,完全是命令的口吻,一副将他视作工具的模样,这让009多少有点不舒服。不爽归不爽,工作还是要完成的,摊上这么个宿主能怪谁呢?所以沉默片刻,消化完不满情绪,他还是开了口“在他的私人忏悔室。”虽然已经非常克制,但还是留下了很难忽略里面掺杂的来自打工人的怨气。“带我去。”依旧是简单的指令,却有不容置疑的意味。再不乐意也没办法,毕竟自己也是受制于主系统的一个附属系统罢了。

009只好领着我移步去找艾德里安。那可怜的雅各布呢?还倒在浸满淫水的被窝里睡着呢~

不得不说,整座宫殿真是大得惊人,整体装潢也是很古典的洛可可风。只不过穹顶上的壁画不是赞颂上帝而是一个会孕育后代的雄虫。真是有够奇怪的,雄虫再有能力没有虫母的恩赐也不能诞下后代啊,所以要我来说,他们这群愚蠢的虫族就应该把所有历任虫母都供奉起来,毕竟,虫母才是给予他们生命的真神。

好在我有个免费的万能导游,在009的帮助下我轻松躲过侍卫兵的巡逻,我可不想还没摸到艾德里安的老巢就被侍卫们跑去通风报信,让我的突袭计划泡汤。我扶着需要两个我合抱那么粗的柱子,感慨道:“什么破宫殿啊!都要给我弄出巨物恐惧症了!”话音未落,009就冒出来站在我面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像是在嘲笑我是个没见识的土狗,“你这种小趴菜能跟虫族比吗?人家虽然有人形,但也只在你面前展示。对于那些大体型的飞行类,必须要给人家建的大一点的房子啊。”好吧,确实在嘲笑我是个没见识的土狗。

“这不是我的宫殿吗?万一他们乱飞创死我了怎么办?”白了009一眼,对于他这个嘴上不留情的小家伙,我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所以说给你安排了专门保护你的王虫啊,谁叫你要把人家操晕之后出来乱跑的啊!”他接收到我的白眼,又以眼白来回应我。

“啧,我不是还有你嘛?”一个大跨步,我的脸就在他眼前无限放大,他本来就没比我高出多少,体格都算的上消瘦,我忽然的动作不出意外的吓得他闪了个趔趄。白皙瞬间变成了绯红,从脖颈上升到整张脸,甚至蔓延到了双耳。在原来的世界,我见过了太多的机关算计,围绕的不过就是一个“利益”。漂亮话听多了,我以为我不会再为这样青涩的举动有所触动,但是我错了。一个男孩子的脸红确实能胜过一大段毫无意义的表白。

温热的呼吸均匀散在他的脸上,略带潮湿的气息拨动着他的心弦。为什么啊,不只是一团数据的产物吗,为什么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呢?009的信息处理中心飞速运转,如果可以被看见的话,现在绝对已经冒白烟了。数据过载,再严谨的程序在此刻都将沦为乱码。他只能被动接受来自我的刺激,却无力做出任何反抗,实际上,009也并没有反抗的打算。他干脆关闭了大部分的自卫系统,让这颗不知道这颗能不能算得上大脑的大脑能更好地处理我给的一系列动作并及时予以反馈。

按理说,作为一个公正无私的子系统,恪守母系统定下的规则才是头等大事,但是每当009面对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宿主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想要偏袒她,即便这要冒着被母系统抹杀的风险。

“或许,我真的有必要给自己来个检查了,虽然,我并没有听说过像我这样的高等智能体能被安装什么流氓插件...”009心里默念。

“系统也是会走神的吗?”注意到他泛着金属光泽的瞳孔急速收缩后又渐渐失焦,我不禁打趣他。恶劣如我,一边说还一边将微凉的掌心贴上他体温异常的皮肤上。如果说之前他给我的感觉是座披着人皮的钢铁雕塑,那么现在他就是个活生生的小男孩儿。

“没个正形!”009撇过烧红的脸蛋,玻璃画似的眼珠斜向一旁。漂亮的小男孩就这样僵立在我跟前,恍惚间我仿佛看到自己打碎了漫天的夕阳,掬了一抔月光倾斜在自己身上。

时间真是个有意思的东西,从初到这个世界的惊慌无措到现在的百无禁忌,时间改变了我很多,虽然更多的改变是来自于“尾针”这个金手指。或许这就是上帝赐给即将暴毙在骄阳下渴水的信徒一片绿洲,但是我们都知道,上帝是不存在的,绿洲只能靠自己去寻觅。即便我莫名其妙地获得了虫母这个新身份,想要真正摆脱被人支配的境地,还是少不了我个人的努力。闲话少叙,书归正题,这次的主要目的还是把艾德里安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撷取高岭之花的机会摆在眼前,傻子才会不珍惜。调戏009的机会还有很多,但是能让我这么有底气去拿下艾德里安的机会可能只有这一次。

恋恋不舍揉搓了下009的小脸蛋,继续踏上寻找艾德里安的旅途。说实话,他这个忏悔室还真是难找,要不是有009带我七弯八绕的,我绝对不会发现通往“忏悔室”的门居然掩藏在创世神达克斯的巨幅油画像后。推动暗格,只听清脆的咔哒声,一条幽黑的甬道就展现在我的眼前,只在远处有一个小小的光斑。摸索着石壁,我一步一步踩在台阶上,却发现009根本没有跟我一起下去的意思。我抬头给守着上面的他抛了个疑惑的眼神。“就是这里了,你自己去吧,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009倚在门口双手环胸,眼眸未垂,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一路上跟我拌嘴的嚣张厉害劲没了,他此刻的语气格外的平淡,却有股欲盖弥彰的感觉。

纵使我再迟钝也能看明白这只口是心非的小兔子吃醋了。

“行,”我爽快地应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就往下走,就在他薄唇半张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我立马把他要说的话给噎了回去“麻烦告诉某个小醋坛子收拾一下一身的酸味儿,等我回来就来收拾他。”

“你!...臭流氓!”刚刚还打算阴阳一番我的小兔子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才消下去的红霞现在又浮上他的脸。“你就乐着吧。”与其耗心费力去哄一个已经收入囊中的男人,还是操到一个颇有几分姿色的新男人对我更有吸引力。我已经走远了不少,才听到关门和他传在我脑海里的声音“你别在那被榨干了!还有...我才没有很期待!”

我扑哧一笑,还真是口嫌体正直啊。

摸索着石壁,我的脚尖终于探到了坚实的地面。按理说这么个深埋地下阴暗的地方,应该是很潮湿的,这里却不然,十分干燥,石壁上没有一丝青苔的痕迹。显然,某个人多少还是有点洁癖的。

走到地窖的底部之后就能很清晰看到前方的亮斑在不断扩大了。随着步伐的落下,暧昧的喘息声就愈发明显。不似雅各布叫起来就没了命的发骚,也不像埃尔那般是因为疼的厉害才有的粗重,这里的喘息声倒有几分刻意压制的意味,断断续续的。好不容易有点剧烈的反应,声音的主人还硬生生把高昂的惊叫掐断在喉腔中。这么想来,是那个冷脸老古董无疑了。毕竟在我的仅有的印象中,只有他这个老东西有可能在自慰的时候还要顾及几分体面了。

要是有可能,真该叫他跟人家雅各布取取经,该正经的时候不含糊,该骚的时候,就别摆一副正经的模样。不过,要是可以看到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大长老那张风姿绝代的冰块脸为我融化也不失为一项趣事。以前都是看那些叫嚣着“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的雄性人类怎么一边逼良为娼又想救娼妓于风尘,现如今风水轮转,机会撞到了我头上,我倒要看看这是个滋味。

侧身紧贴石壁,正如009所说那般,艾德里安他确实在这里。

全然没有了先前的神圣感,领口大开,就算离得有些距离都能清楚看清泛红的胸脯在剧烈起伏。艾德里安是极瘦的,那副骨头架子像是挂不住多少肉一样,让人忍不住怀疑要是力气大些是不是有可能将其折断。两粒同样瘦小干瘪的茱萸像支不屈的旗帜不停晃动着宣示自己的存在感,惹得我移不了眼。他应该庆幸我并没有那么凶残的癖好,同时我只是对白天他的我的态度不满,还不至于至他于死地。不然我早冲上去像头发情期的野兽一样擒住他的细腰就是一顿乱捣,就凭他现在的状态绝对不是刚刚觉醒力量的我的对手。

娇吟声戛然而止,正伺机而动的我不禁探头去看个究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来都来了,就别躲了...”

声音不大却极具威压,艾德里安就是这样,不怒自威,哪怕自己压根儿没有反抗能力却还装出一副冷静自持的可悲模样。虽然还挺疑惑他是咋发现我的,但是这种时候探究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了,当务之急还是让他用肉体偿还对我,他的直属领导,的大不敬。

我从暗处走进那个昏暗的小房间,散落一地的柱状物体都或多或少沾上了些暧昧的液体。“既然被你发现了,那我就直说了,我是来...”懒得拐弯抹角,我打算表明我要操他的态度。“别说了,能让你找到这来看到我这副狼狈模样,就是做好准备了的。”他打断了我,水润的红唇开开合合,说出的却是与我所料想的完全背道而驰的话。

他此刻正瘫坐在地上,下身的衣物早就褪得一干二净,为了保留仅剩的体面,他紧紧攥着那件熟悉长袍的一角才堪堪遮挡了些香艳的画面。令人好笑的是,那曾经一尘不染的长袍,现在粗纺毛呢的布料里已经沁满了他的精液。分明是他在邀请去品尝他,可他偏要做出一副是我即将要凌辱他的模样,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的晶莹好似会因为我靠近一步而滑落,紧抿着的嘴唇昭示着他为了说这句话付出了多大的勇气。我稍微靠近一点,他就把头偏到一边,紧闭双眼,颤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好一个娇弱的美人儿!

显然我不知道这个蝴蝶们的奇怪设定,不然我也不至于如饥似渴非要冒着可能会死人的风险把他收入囊中。

“啧,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我缓缓俯下身子,从俯视到平视的转换让我能更清楚地观察他的此刻的狼狈。为了更好地嘲讽他,末了,我还特意加上一句重重的“艾德里安长老~”

有时候语言的力量就是这么强大,明明只是几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几个符号却又蕴藏着巨大到可以让这位不可一世的大长老先生虎躯一震的力量。抬腕,把腻乳微搓,看酥胸汗帖,未尝朱唇倒觉口脂香。“喂!睁眼睛!”我扑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手架在他的腿弯处将双腿举起掰成“M”状,露出因为玩弄已久而皱皱巴巴的穴口,透明的粘液从里渗出,宛如沾满晨露的花苞在等待绽放。

艾德里安不理我,更用力地闭着眼睛。我自觉不是青面獠牙的洪水猛兽,怎会让他这般模样,就连做爱的时候都不睁眼看我?越想越烦躁,莫名的暴虐情绪升起,也不顾三七二一,就是想把眼前这个故作清高的男人扭曲成我的几把套子,成为我一个人的鸾宠,就连那双漂亮的星目里也只能倒映出我一人的面孔......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艾德里安满脸潮红张着晶莹红润的小嘴半吐花瓣似的小舌,挂着银丝的舌时不时跳动一下就有大把唾液顺舌尖滑落滴在身前被我用细绳捆束住的龟头上。红色的丝线不深不浅刚好嵌进柱身的褶皱里,就连分量喜人的囊袋也结结实实被捆住,常年不见光的私处在我眼前被勾勒成诱人的形状。我仿佛已经嗅到了淫靡的味道,说细致点有点像石楠花,也就是精液的味道。

想象总归只是想象,美人就在眼前,该怎么蹂躏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真可惜手边并没有趁手的“武器”供我使用,而且这时候叫009给我凭空变出一根红绳也不太合理。按穿越的尿性,作为主角的我是不应该暴露系统存在的,那我就勉强动动脑筋来满足我这突如其来的想要装饰艾德里安的冲动。

既然他都已经甘愿把这诱人的大好春光呈现在我面前,那么,就像他自己说的,他已经做好了准备。骄傲的小狗好不容易才低下头,以虔诚的姿态奉上链接自己项圈的牵引绳,我可没有理由拒绝。挪动双腿,膝盖抵在他的臀部,保证在没有双手支撑的情况下他还能维持穴口大开的状态。地下室的气温不算高,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自娱自乐的小穴自我进来就一直被他压在一堆皱巴巴的衣服里,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让它不禁收缩一下。粉嫩的穴肉瞬间就被吐了出来,光滑细嫩的肌肤完完好好将通向极乐的道路包裹,只留下一个柔软的入口。翕动的穴肉似在向我招手,此刻我就是个一往无前的探险家,怀揣着对于性最原始的虔诚,用两指堪堪撑开那个洞口。微弱的光线穿透我的指缝,钻入那一方不轻易示人的潮湿的甬道,顺便勉强让我看清了些被艾德里埃藏得严严实实的秘密花园——我头一次想用一毛不拔的字面意思来形容一个人的私处。

事后每当我想起的时候,我都觉得真不是我故意夸大当时的情况,虽然说保证阴茎和囊袋甚至是小穴周围的干净整洁不留一丝毛发是王虫侍寝必做清单上的头等大事,但是毕竟不是根除毛囊,多多少少还是能依稀看到些没能剃干净的毛茬。但艾德里安不一样,像是天生的娼妓,那一块近乎完美,完美到我都想用漂亮这个词来形容这处淫荡的入口。更出乎我意料的是,就在呈放阴茎的那块三角洲,也可以叫它下腹吧,隐隐约约有藤蔓的纹案从囊袋处呈辐射状散开,错综复杂的血红线条又重新交叠在一起...眸光微凝,细看原来是盘踞了个“子宫”样的淫纹!

“啧,大长老平时玩挺花啊~”我下意识调侃了一句,却没想到大滴大滴的泪珠就从艾德里安的眼眶里涌出来,断了线的珍珠在我的注视下滑过潮红的脸颊没入鬓角。突然感觉这个狭小的格外燥热,不然怎么会有蒸腾的水汽挡在他的眼里?刹那间,教堂的伪装栋折榱崩,烟尘消散,只余下正在叫卖的老鸨和他身后的妓院。

“别看我...求您...别看我...脏....”他颤抖着身子去抓紧仅有的布料,试图掩盖那些象征着他生性下贱的证据。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或许就是深切体验了什么叫“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是谁将他拉下神坛丢弃在淖泥里践踏?是我!一个曾被他翻手压制在地上的人,同时也是他现在的支配者,他的主人。

抬手用掌心覆上那微微发烫的原始图腾,黏腻的汗液在肌肤相亲处不断发酵甚至腐烂,不断升高的温度让暧昧的糜烂的气味从指缝间溢散。他好像一颗青涩的果子在我的手心里,慢慢成熟,变得甜腻,最后只剩下软烂的果肉和淌了我一手的汁液。他扯着哭哑的嗓子央求我的收回我的目光,只可惜,我不是什么善类。忽视他的挣扎,强硬还带几分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让淫液泛滥的裆部能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我的面前。先不说艾德里安在我来之前已经把自己榨得一滴不剩无法做出有效的抵抗,就凭他那双麻秆似的腿根本不能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轻而易举钳制住他不安分的腿,我在他变了调的哭喊声里俯下身子,尽量用称得上温柔的力度侧头在那淫纹上落下郑重的一吻。原本我的意图是安抚一下应激了的小蝴蝶,着实没想到会适得其反,刚刚还不明显的图腾在我轻轻的一吻后居然愈发灼热,深埋皮肤之下的血红逐渐上浮,鲜艳的藤蔓张牙舞爪,在光洁无暇的阴部上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趁我欣赏这副绝美杰作的间隙,艾德里安不知道从哪来的牛劲,居然一个翻身将大腿从我手下抽离,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势——四肢着地一步一踉跄地往前爬,可惜艾德里安似乎忘了什么,他那挂着银丝的穴口会赫然撞上我抬头时的目光。“不...啊额...不要...”谁敢想象清风霁月的大长老会发出这么淫荡的哀求?不!那可不是哀求,这分明就是邀请。

等他反映过来打算用手去挡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反抗主人的小奴隶受到惩罚应该不是很难理解的事情吧?一个虎扑上去拽住他纤细的脚踝,看他因为失去平衡和力竭而重重跌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巨响。在我眼里艾德里安一直以圣洁古板的形象出现,实际上呈现在我眼里的只有一个高出我一大截的瘦削男人蜷缩在地板上双臂抱头挡住被泪水沁湿的脸颊,战栗着从胸腔里挤出宛若天籁的呜咽。“呜嗯...别...别碰我...求求你...”干哑的嗓子像是音轨损坏的黑胶唱片在唱针的勾勒下发出断断续续的低鸣,可怜的破碎的诱人的声音在狭小的地下室久久不散。

真正残忍的猎人不会一击必中地将猎物击杀而是以欣赏猎物临死前的挣扎为乐。“嘿,言而无信的小狗,刚刚是谁说已经准备好被我操的?难道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谈判的余地吗?艾德里安...”抓起他散乱的长发,发丝盘绕在指缝间,逼迫那双盈满泪水的眼直视我。漂亮的浅蓝瞳孔好像是小孩子玩的万花筒,哪怕微弱的光线都能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图案,此刻却空洞无神,只有不断涌出的泪水堪堪能证明我手里扯着的不是一个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bjd人偶。不过我可不在乎一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眼里是否有光,只要他的眼底彻彻底底被我的脸占满就好。

压倒骆驼的往往只是最后一根稻草。再细微的举动在此刻的他眼里都是毁灭性的打击,当蝼蚁聚集成密密麻麻的蚁群,恐惧也在时间的酿造下成倍递增。蓄满汗液的发尾黏在艾德里安的脸颊上,就像是在宣纸上泼墨挥毫地作画一般,只不过现在这张宣纸不是寻常熟知的白色,而是娇艳欲滴的殷红。或许这就是当年长安纸贵的原因吧....薛涛红笺上细笔勾勒的文字,若能使读笺之人桃色盈面,就是一掷千金又何妨?

艾德里安所谓的自持全都溃不成堤,碎成一地的渣滓,半张的嘴里已经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节,只能咿咿呀呀发出几声嘶哑的低吼。不正是所谓的“青黛绣眉素锦袍,道字不正娇吟歌。”吗?汗水顺着战栗的喉结滚落,没入被揉成一团的衣物里,无影又无踪,就像他的意识在每一次高潮都会暂时性地消失。

欢愉总是先痛苦一步到达。即使我自以为已经给他施加了足够击碎他防线的耻辱,但实际上,事实证明再高贵的男人也不过是用下体思考的笨蛋。只要让他爽上了,什么清誉,什么贞洁,都会被抛掷脑后。想到这里,我心里不禁多了一丝不屑,进而转化成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鲠在喉。轻易得到的东西,于我而言似乎就不再具有价值。就像曾经电子设备刚刚问世时,价格一直居高不下,手机是上流人士才能拥有的,而现在,在时代的发展的簇拥下,普通家庭也能轻易拥有这些设备。

可我不打算放过他。

感受到他的小腿缓缓攀上我的腰,麻秆似的小腿上黏糊糊附上了一层薄汗。不偏不倚,将那个被磨得殷红的小洞完完整整地呈现在我的眼前。精致的肉唇一开一合,肉穴在我面前若隐若现,这难道不是一个婊子的求欢邀请吗,即使这个婊子嘴里一直喊着“不要”。勇往直前的骑士现在要将她的长枪刺向邪恶荒淫的洞穴了,暴起的青筋无疑会成为我这把“长枪”最漂亮的装饰。一路深入,我在洞穴里遇上了不少盘虬卧龙似的凸起,恶心的液体在我一次次猛烈的进攻下变得更加粘稠甚至渐渐变白,真是难缠的家伙。但是勇敢的骑士怎会惧怕这些?当然是继续进攻啦!哪怕这个洞穴开始剧烈收缩颤抖甚至涌出了更多邪恶的粘液,我也不在怕的。因为我知道,在这个洞穴最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我朝着他进发。从最开始的挣扎,到渐渐的顺从,直至现在的迎合,善良正义的骑士终于驯服了她眼前的邪恶洞穴。

但是骑士怎么能够止步不前呢?乘胜追击才是更好的选择。我进攻的势头不减,艾德里安几乎尖利的哀嚎声中,我终于占领了他的高地。火热的穴肉将我紧紧包围好像是献给胜利者的鲜花,沙哑的呻吟是给上位者最好的嘉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狂欢过后,多巴胺和肾上腺素骤减,积压已久的疲劳感顿时如潮水般袭来,我的眼皮开始不争气地打起了架。一心想赶紧了事的我,把粗壮的尾针又往里送了送,直直顶到一片湿热的软肉。柔嫩的花心层层叠叠将我包围在艾德里安的温柔乡,多面挤压带来的刺激从柱顶进入传到到大脑皮层,竟然让我的理智失了守。

热流顺着尾针的柱身往前涌去,最后被一声惊叫截停在柱顶。原本已经累得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的艾德里安居然奇迹般地开始挣扎,两双手的五指呈昆虫特有的钩状,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色爪钩不像是胳膊的延伸,反倒像是蜕皮一样,爪钩刺破了肌肤露了出来。皮肉跟甲壳交合出全是浓稠的冒着泡的黄绿色液体,皮肤下似乎有东西在涌动并且时刻准备着穿透出来。

“不要射进来!”

他的头发被我拽着,前肢却仍在往前爬动,努力让我的尾针脱离那块要被磨烂了的生殖腔。爪钩嵌入地板,刺耳的抓挠声和挣扎后的爪印无一不彰示他的疯狂。

不解和震惊在这一刻都显得过于无力,为了避免他真的伤到自己,我堪堪松了手。失去脑后拉力的艾德里安,居然一头磕在地上,清脆的碰撞声让我不禁心里一紧,昂着头的尾针被这一出吓得萎靡了不少,我出于人道主义的关心只好悻悻退出来,握住柱身轻轻抖动几下让微腥的液体淌了一地。意识到我没射在他里面,艾德里安才勉强松了一口气,但瘦弱的肩膀连带着骇人的爪钩像是惊魂未定,还在战栗。“你难道不解释解释吗?”我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着他,明明是一个比我高出块两个头的男人现在却跟个能捧在手里的洋娃娃似的。带点跟的硬底鞋毫不留情踩上他赤裸的后脊。我确信他是听到了我说话了的,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回复我而是一直在深呼吸竭力调整他的状态。好在穿越之后离谱的事情没少见,不然换以前看到这副诡异模样的我肯定提了裤子就跑。

不消片刻,那双看起来就锋利异常的钩爪被他收了回去,被刺破的肌肤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我好像都能看在里面蠕动的血肉。血丝张牙舞爪,像无数条经纬线覆盖住伤口,更可怖的是这些东西都不是正常人类会有的红色。它们,是黄绿色的。

“真叫人恶心,这跟我不小心踩死的虫子有什么区别?”我暗自腹诽。“不过好像确实没什么区别...”

把艾德里安晾在那好一会儿,他才堪堪恢复理智,抬起头来朝我瞪着迷蒙的眼睛。这样的沉默又延续了片刻,直到他眼里氤氲的雾气消散了些,双唇才翕动起来。“抱歉...我...不能怀孕...”说着,艾德里安又把头低了下去,像是刻意回避我探究的眼神。我没说话,心里盘算起这句话的可信性,毕竟按理说在这个世界观下“雄虫”应该都是上赶着来爬我的床,求着让我射给他们。大自然繁衍生息的法则在他艾德里安这里能不适用?

脚下的力度加重几分,鞋跟在他略显惨白的肌肤上烙下了清晰的红痕。他也不喊疼,默默承受着我施予的疼痛,气氛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啊?”我懒得跟他废话,只淡漠地丢给他一个上扬的音符。刚才的情事已经消耗了我太多的精力,现在我也顾不得事后温存余韵,搞清楚为什么然后回去睡一觉,睡到天昏地暗然后起床还要继续完成我这个身为虫母肏108个男人的任务才是当务之急。时间不等人,我不能在他身上花费太多的时间,还有好多帅哥嗷嗷待哺的小嘴在等着我的恩赐呢。

像是下定了某种绝心,艾德里安跟我解释起他不能生育的原因。他的声音很小,一些词汇在他嘴里就只剩下虚浮的气音,这使我不得不弯下腰去把耳朵贴近他的嘴。

“所以说,你要是生了孩子就会噶?”我还有点怀疑,不过转念一想蝴蝶好像确实生命极短,短的像烟花刚惊艳了夜空又消散在夜空,仿佛自出生起的所有努力都是为了展翅那一刻的灿烂。这无疑是燃烧生命的盛放。“啧!”我突然想给自己两个大嘴巴子,真是可笑,哪怕换了个世界也不可能没有生死轮回啊,我居然在惋惜他们种族的特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堂堂一个大长老,毫无仪态地跪在我的脚边,膝盖在刚才的闹剧中被我磨得血肉模糊,身上挂了件甚至称不上衣服的布块——那是他长袍的碎片。他鸦羽似的睫毛上隐约垂着几颗泪珠,眼眶也红红的,全然一副遭歹人欺辱的年轻鳏夫的模样。“陛下,今天的意外,是我的失职。”他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选择继续端起这个大长老的身份架子,拿官腔官调来糊弄我。“但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能离开我的岗位...”说到后面他竟然有点哭腔。

我真是疯了,居然为了一时的情欲置身上的责任于不顾,艾德里安心里想。牺牲的同僚们把振兴虫族的担子交予我,不是让我以公谋私来勾引虫母的,而我不知廉耻居然对虫母做出这么逾矩的事,我无颜面见他们啊。想到这,艾德里安心头那份悔恨,就像把他关进一间密不透风的房子,因为越挣扎氧气消耗得就越快,所以他能做的只有在绝望的窒息中感受意识的一点点丧失。

外有猛虎,内有虫蠹。如此情况下,虫母尚未接触政事,其他的王虫居然还忙着争宠,就连一向自以为自制力过人的艾德里安都由于繁衍的本能差点断送了自己的任职生涯。当嗅到空气中那一丝不属于忏悔室的甜香后,艾德里安居然有一刻幻想过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到再不能普通的平民虫族,一辈子见不到虫母殿下,既然从未见过光也便不会害怕黑暗。即使知道应该赶紧离开的他并没有做出任何积极的应对措施,反故意将身上的布料扯得更松了些。

之前黑了张脸把我往地上摔现在刚睡完又跟我玩起了马后炮?我要是真随随便便就饶过他,那岂不是真成了傀儡皇帝?说好听点是傀儡皇帝,说不好听点,就是他们这些虫族为了繁衍后代找来的种马。现在就是我立威的大好时机。

“你也知道自己犯了错啊?”我拉长了语调,一字一顿,确保我说的每一个字都能成为骆驼身上的稻草。“那么,我还是那句话,艾德里安先生,我要看到你的诚意。”

艾德里安像是听到什么从地狱传来的噩耗一样,浑身一颤然后没骨头似的渐渐瘫软在地上,他以一种类似于五体投地的姿势向我献上最诚挚的敬意和臣服。“我将以我的生命作为抵押...向您借一年时间,请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会让您看到虫族的往昔的繁盛。”

我承认我就是思想污秽,我居然奢求从他这个钢板嘴里听到类似于“肉偿”这样的字眼。人家满心满眼都是种族复兴,如果不是由于我这个bug一样不可定因素的存在,或许他这辈子会把律己刻到骨子里。他都这么说了,我要是再提要玩身子这种要求未免过于狭隘了。

复兴虫族等于提升国家影响力等于获得他国尊重等于我可以接触到更多的神秘男主,而且据我观察偌大虫族既然曾经能辉煌那必然是有它能辉煌的资本,根基在那里,就算给他一年时间他没能做出什么功业但绝对不至于把这么大种族给玩没了。

能成就一番霸业最好,成不了我还能名正言顺把他贬成禁脔,何乐而不为?“行啊,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不敢想象我的脚现在居然正踩在那头漂亮的青丝上,湿漉漉,汗涔涔,却意外的勾人。

权力、金钱、臣民......好像大梦一场,为什么又在我眼前真真实实的存在呢?或许命该如此吧,哪怕是我这样的渣滓也有翻身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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