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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赤井秀一/剧情/致我亲爱的室友。(1 / 2)

('“调查藤濑卓,这是上级的命令。”

“针对此事,我已经给出了态度。请允许我向助理局长报告,藤濑卓百分百是组织放出来的诱饵,FBI不能去咬,这其中的风险非常大——”

“我很抱歉,命令正是由助理局长亲自下达。所有人都深知背后的危险,但这样的机会太过宝贵,我们绝不能错失……你能明白吗?”

深夜街边,容貌疏冷邃清的青年好像被醉汉缠上了。

面对这个手上死拽着他的胳膊不放、嘴里也嘟哝不止的酒疯子,他眉头紧紧拧起,仿佛在低声让对方放手。

凭借毫无破绽的演技,两个来自美国的情报特工就这样站在光线昏暗处,迅速地进行任务交接。

“明白,长官。我要怎么做?”

“自由行动,刑事调查处与网络部门会提供所有你需要的支持,国家安全局也会尽量协助。助理局长只有两点要求:一,切忌打草惊蛇;二,切忌感情用事。”

“是。”

“另外还有一件事,算是我的私人提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醉汉不情不愿地怒喊两句,甩开了青年的胳膊。

在踉跄转身的半分钟里,他的嘴唇以极其微弱的幅度细细蠕动:

“在刚才的会议上,接近藤濑卓被列入了那件任务的备选方案之一,想必助理局长已经了解到你和藤濑卓的关系了。作为那件任务的主要执行者,你必须尽快调整心态——”

“切忌感情用事,赤井探员。”

青年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

风裹挟着寒气刮过他瘦削的颧骨,青年将鬓边微长的墨发拂到耳后,双手放入夹克外套的宽兜,步伐轻盈平稳。

在身姿彻底隐于转角前,他蓦地敛目,指尖微微抽动。

烟好像抽完了,青年想。

回去的路上有便利店,稍后进去买两盒吧。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次日清晨。

东京时值深秋,尽管身处室内,藤濑卓也能清楚听到屋外翻涌吼啸的狂风。窗户上凝有许多串细密圆润的小水珠,以肉眼可见的方式昭示着湿意正变得愈发浓重。

——今天可能会下雨。

琴酒十年前也是伴着暴雨离开的,难道每场告别戏都要用下雨烘托气氛?

藤濑卓抿紧唇角,神情难掩倦意。

嘛,毕竟是按照套路走的人造世界,也不是不能理解。

他懒得给自己精心准备早餐,走进厨房抽出两片吐司,手持餐刀潦草地抹了两遍果酱,几口囫囵下肚。

医生昨晚睡得极不安稳。

倒不是因为琴酒带来的坏消息,也与住所对面悄然无声的监视者无关。从察觉到世界之外的未知存在开始,藤濑卓就做好了背景板会被随便杀掉给观众助兴的心理准备,也已经习惯了被或冷漠或恶劣的视线盯着。

令他精神萎靡不振的,是昨晚的梦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梦里好像有嘈杂的人群在说话,祂们谈论着“贝尔摩德口中唯二能制住琴酒的人”,疑惑于“四年前FBI们被赤井秀一反复吐槽鞭尸的计划内容”,为“苏格兰究竟是生是死”争执不已……理解起来格外艰难,不过其中提到了琴酒,这令藤濑卓勉强提起了精神。

藤濑卓认为,谈话里的每个字都可能是极为珍贵的重磅消息。

但问题来了,贝尔摩德是谁?苏格兰又是谁?赤井秀一——哦,这个他认识,可FBI跟赤井秀一有什么关系?

人群间互相交流的语句混乱零碎,话题跳转的速度快到藤濑卓反应不及,只要凝神倾听半秒,与炸裂等同的疼痛就会瞬间席卷他的大脑。

偏偏他奈何不了这场奇怪的噩梦,即使头痛欲裂也无法切断与梦境的联系,唯一能做的就是被迫接受。

幸好,闹钟震天动地的铃响把他拽了出来。

藤濑卓对疼痛不感兴趣,他拒绝被折磨,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梦——

更何况,还不能确定那是[藤濑卓想要做的梦]。

他穿上风衣拿起宽伞,忍不住又揉了揉眉心,缓解那股至今未能消散的胀痛。

一整晚都没能睡好的医生敢用白大褂打赌,自己昨晚的梦肯定与“来自世界外的视线”有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祂们在说话吗?

如果是,那么祂们在聊什么?是否与这个世界的故事主题有关?

藤濑卓努力忽略头疼,一边思考一边向目的地走去。

他现在脑袋疼、没休息好、心情也被坏天气破坏得一干二净,如果不是前两天跟医院方面约好了时间,藤濑卓恨不得一整天都蜷在床上摆烂。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那家医院离公寓楼挺近,他不用在早晚高峰跟别人挤地铁。

藤濑卓是个医生。说得更准确点,他是个正在进行培训的神经外科住院医师。

美国在本科阶段不设医学类专业,如果想成为医生,必须在读完本科的同时修习前置医学课程,等到毕业后报考以传授医疗知识为主的医学院。

医学院的学习格外艰辛,但只要撑过这段时间、在毕业前拿到美国执业医师执照,医学生们就能取得医学博士学位,离开青涩稚嫩的校园。

这还没有结束。对医学生来说,区区博士学位只是雏鸟成长的第一步——离巢。

在成为医生的道路上,医学院里两年的理论课堂与两年的实习课堂顶多算中转站,距离终点还有一段漫长而枯燥的过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段过程,就是藤濑卓正在进行的住院培训。

毕业医学生需要寻找接受自己的对口医院和专业,并在这所医院的培训基地里接受住院培训,形式与填报志愿类似。越优秀的医院给出的培训名额越少,录取标准也越严格,想要被心仪医院招收的难度丝毫不亚于医学院报考,部分顶尖医院对申请者的要求更是变态中的变态,只消一眼就足以令他们望而却步。

即便如此,医生对患者的生命负责,在上岗前通过相应的训练与审核、积累足够的理论知识与实践经验是必不可少的,住院培训绝不能马虎对待。

地狱般的严苛标准并没有吓倒他们,顶尖大医院每年收到的申请依然多到恐怖,大片大片的简历列出来全都闪耀着象征含金量的光芒,让人不得不感叹一句:“这么头铁,不愧是学医的。”

收到医院的录取通知后,申请人就可以到医院报到了,此时的他/她入职为实习医师,第二年起升为住院医师。完成培训后,住院医师将被承认“有了独立行医的资格”,漫漫无期的刻苦修行终于落幕,考核通过便可以自行选择就职方向:留院或者转到其它工作单位,开个诊所单干也没有问题。

到这里,身为医者的职业生涯才算正式开始。

根据科室专业不同,住院培训的内容和时长也会进行相应调整。拿藤濑卓所在的神经外科举例,他需要在医院里培训整整七年才能熬出头。

培训的日子实在太痛太累了,别说七年,藤濑卓真心实意地认为,能熬过最开始那两年就算成功。

神经外科是全美工作压力最大、技术精度要求最高、竞争环境最激烈的科室之一,许多初来乍到的新人无法适应这里的工作强度,要么识趣地转去其它更清闲的科室,要么心理阴影面积太大递交辞呈。

培训前两年本就是最磨人的,在各科室轮转打杂、每天工作时间不低于十四个小时,藤濑卓进的又是忙到一个人掰成五个人用都嫌不够的神经外科,第一年和第二年简直过得生不如死,说是对身心彻底的摧毁到重塑也不为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艰苦繁重的课程曾压得他多次情绪失控,藤濑卓恨不得半夜爬到医院天台上挂横幅,情真意切的“快跑RUN!!”送给所有心存幻想的后辈们。

还好,他咬着牙成功撑了过来。

算算时间,今年已经是第四年,还有三年就能脱离苦海——当然,这是理想状态下的结果。

神经外科因其尖端性与精细性,七年住院培训的经验足以面对常规病患,但应付起稍微偏门一些、对医术要求高一些的伤病依然非常吃力,不知从何下手的情况也并不少见。因此神经外科医生通常不会停止学习,而是继续专精某个领域,务必确保自己上得手术间下得病房,脑子里全是真材实料。

换言之,藤濑卓从医学院毕业后,需要接受七年的住院培训,以及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的领域专科学习。一般来说,后者至少要耗费十年的时间。

如果不是因为偶然看穿了世界的本质、又因为某件事接下了某个烫手山芋,藤濑卓肯定不会选择学医自讨苦吃。

他的志向并不远大,留在老家种田就是他对人生的全部理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单身一人轻松自在。

……可惜,那样的生活也许只存活在幻想里了。

男人神情恹恹,往常熠熠生辉的橘眸仿佛隔了层玻璃,光彩不减却难以继续靠近。

住院培训的第四年与第五年,是七年计划里为期两年的科研阶段。住院医师可以暂时放下繁忙的实践训练,精力向理论研究方面倾斜得更多——围绕已经敲定的研究课题,加入课题组或者选择单独完成课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历过长达三年的磋磨,如非必要,藤濑卓完全不想靠近任何跟工作单位有关的人和事。

于是他选了后者,向导师打过招呼后迅速买下机票,马不停蹄地飞回日本。

不可否认的是,藤濑卓有恋家情结,而且偏爱稳定可控、能让他获得安全感的事物。然而在美国学医与他的预想根本不符:出国留学实属迫不得已,学医更是差点累掉他半条命。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回日本喘口气的机会,他立刻跟工作单位说拜拜。

培训尚未完成,两年后还得滚去美国遭罪,当然要争分夺秒地摸鱼休假啦。

不过正经事也不能忘,沉重的独立研究课题压在藤濑卓身上,提醒他摸鱼虽好,但别真的摆大烂。

这也是他忍着头疼也要出门的原因。

两个月前,刚下飞机不久的藤濑卓收到了培训基地开具的推荐信,转手出示给在神经外科方面与就职单位有过合作的医院,顺利得到了它们的短期研修许可。

医院共有四家,关于研修顺序的先后安排,他根据医院所在城市与老家的距离远近,不到半分钟就决定了下来。

如今,第一阶段的研修已经结束。他无意逗留,收拾好行李直接前往第二家医院,并在三天前抵达它所处的东京市杯户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藤濑卓联系过那家医院,与对方约好今天早上报到,还租下了附近的公寓方便上下班。

男人逐渐放缓脚步,橘眸倒映出眼前占地面积广大的建筑群。

——他的第二站,杯户中央医院。

跟随路边的指示牌,藤濑卓走进门诊楼,驻足在接待柜台的值班护士前。

“早上好,”他礼貌屈指敲击两下台面,得到护士的回应后才继续道,“打扰了,请问神经外科的前田医生在吗?”

“是的,他在哦,”护士迅速查阅电脑上的记录,回以肯定,“目前还没有到看诊时间,前田医生正在开会,需要帮您联系他吗?”

凌晨七时左右,如果作为预约过的患者,这个时间段过来未免早过头了。

她抬起头,以一种并不失礼的方式快速打量对方。

脸色有些苍白,但总的来说气色颇佳,眸色是极其少见的橘黄色,除此之外清亮无异常。

身为护士,基本医学知识是必备素养,用眼睛观察并初步判断出患者的身体情况、给予最为合适悉心的指引与照料更是重中之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她认为,这位黑发橘眸的先生身体康健、精神正常,应该不是要看神经外科医生的患者。

神经外科下分多种亚专科,各科室负责对付的疾病不同,不过大体上都是对患者的颅脑和脊椎下手,推进手术间抄起器具就是开颅起步。

涉及到颅脑和脊椎的病症可了不得,疼痛是其次,中枢神经系统崩盘才是大事,人还能不能动弹都难说。

如果这两个地方出了问题,大部分患者都不可能平静成这样。

果然,这位先生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用,不着急。”

他从风衣外侧拿出信封,向她展示信件内容。

“我是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医学中心的住院医师,来贵院开展临床研究,前田医生是我的负责人。能否告知他的诊室在什么位置?我到那里等他就好。”

藤濑卓,神经外科,住院培训第四年,研修请求两个月。

护士一目十行将推荐信的内容看完。她面带甜美的笑容请他稍等,动作麻利地在电脑上查找相符条目。

确认对方身份属实后,她念出了前田医生诊室所在的楼层和门牌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

藤濑卓朝她微笑点头,正欲转身又犹豫着止步,追问一句:“那神经内科呢?”

这个问题倒是不用查,护士早已熟记各科室在第几层。

“在二楼,上楼后会有指示图告诉您具体方位。”

“还好,离神经外科不算太远,”藤濑卓松了口气,“麻烦您给我挂个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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