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悦文中文网>未来科幻>大唐:家兄程咬金,请陛下赴死!> 第263章 魏文通求援,窦线娘请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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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魏文通求援,窦线娘请缨(1 / 1)

潼关。魏文通把另外三位总兵官和辛月娥请到了关上,先是让医官来替他们医治伤口,医官用酒精消毒,直把尚师徒和辛文礼疼得龇牙咧嘴。等到医官包扎好伤口走了之后,魏文通设摆宴席招待众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尚师徒把酒杯放下,手捂着肩头上的伤口,说:“真是没有想到,罗成这小子枪挑了我们四名总兵官,从此他名扬天下,而我们四人则名誉扫地了。”辛文礼的手腕依旧阵阵疼痛,说:“罗成那小子刺了我一枪,夺了我的青釭剑,还说什么青釭剑不是我的,是曹操的,他要还给曹操。你们听听,他分明就是在耍无赖,和他爹一样蛮不讲理。你们可知为了得到那把青釭剑我费了多大的周折,死了多少兄弟。我好不容易练到了第四重‘剑道合一’,现在没了剑,还如何继续往下练?”左天成胳膊上的箭伤已经开始愈合,不像当初那么疼了。他劝说道:“你就不要说这些了,你那剑法也不咋的,无论是第三重‘道法自然’也好,还是第四重‘剑道合一’也好,不还是败在人家手下吗?什么《叶孤城剑谱》,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是不是赝品?你一个人在家瞎练啥?别练得走火入魔了。再说了,那玩意儿早都过时了。罗成已经给我们手下留情了,我们能活着就不错了。所谓有志不在年高,这小子的功夫只在他爹之上,不在他爹之下呀。我们不服不行啊。而且,我听说他们家还有一个绝招叫‘回马枪’,人家还没使呢,那要是使了‘回马枪’,焉有我们的命在?”魏文通愤恨地说:“可是,他挑死了巴什,那巴什可是为朝廷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也是朝廷的命官,这件事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天底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尚师徒沉吟了片刻,说:“如果你想报此仇的话,恐怕不是那么简单。要知道北平王罗艺坐镇涿郡,手下拥兵数万,而且他的军队是独立的,不受朝廷节制。他是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你想去杀他的儿子,谈何容易?即使把我们手下的军队全部集合到一起,也未必是人家的对手呀。何况大家都是朝廷的军队,也不能这么干啊。”“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难道说此仇不报了吗?”魏文通不甘心地说道。尚师徒叹息了一声,说:“你若想报此仇的话,我看只有一个办法。”“什么办法?”“你去找你的义父,靠山王杨林,他乃是当今皇上的叔叔,手握兵权,一枝令可以调动天下兵马,即便是罗艺也要惧怕他三分。”“嗯,言之有理!”魏文通听了之后,重重地点了点头。辛月娥听了他们的谈话,皱了皱眉头,说:“各位总兵大人,我说话可直,有几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魏文通知道辛月娥的功夫只在他哥之上,不在他哥之下,是一个厉害的角色,于是说道:“小妹请说。”辛月娥环视众人,缓缓道:“我是一个女流之辈,不懂得你们男人之间的是非恩怨,但是,我总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巴什虽然死了,可是那不是他自己找的吗?他目中无人,不自量力,出手狠毒,恨不得一锤把罗成砸扁了。罗艺杀了他哥巴旭,那么,他就应该去找罗艺算账,怎么能把这笔账算到罗成的头上呢?是不是惧怕罗艺的权势太大,却欺负罗成年幼。话又说回来了,醋打哪酸?盐打哪咸?当初罗艺为什么要杀巴旭?还不是因为你们杀死了秦爱,疼死了秦旭吗?而且,你们那次的事做得也挺缺德的,你们把秦爱杀了也就杀了,干嘛还把他的人头送去?是想示威吗?结果却疼死了秦旭,这样一来,仇恨越结越深!你们这样做,岂不是有意激怒罗艺?所以说,不要一味地怪别人。照我说,魏文通,你能活到今天,已经算是便宜的了。别忘了,人家秦爱还有个儿子,名叫秦琼,也不是等闲之辈,将来他不得找你报仇吗?因此我奉劝你们,不要再折腾了。朝廷让你们镇守潼关、虎牢关、汜水关和虹霓关是让你们打击那些盗贼,维护朝廷安全的,不是让你们来私斗的。”魏文通听了,脸上是一阵青一阵白。不能说辛月娥说得没有道理,人家说的都是实话。辛月娥察言观色说:“我说的话可能不太中听,你们可能听不进去,那就当我没说,告辞了。”辛月娥说完,起身离座,走了。辛文礼见妹妹走了,也跟着走了。紧跟着,另外两名总兵,尚师徒和左天成也走了。登州。杨林府上。魏文通大腿根部的伤还没有完全好,骑着马来到登州,见到杨林之后,哭拜于地。大太保罗芳、二太保薛亮等十二太保分列两旁。魏文通哭着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然后说:“义父,罗成那小子太过猖狂了些,他竟然无端挑死朝廷命官巴什,伤了四名总兵,并且夺了辛文礼的天釭剑,请义父替孩儿做主啊。”杨林低着头看了看跪伏在地上的魏文通,气就不打一处来,道:“我原本以为你武艺高强,向朝廷保举你做了潼关总兵,没想到你连一个十三四岁的娃娃都打不过,简直把我的老脸都丢进了,你可真是个废物!就你还好意思到我这里来求援?”魏文通见杨林发火了,吓得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罗芳在一旁劝说道:“义父,请息怒,那罗成虽然年龄不大,却武艺高强。
这也是魏文通他们事先没有想到的,试想四总兵都不是罗成的对手,由此可见,罗成的枪法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我们不能以年龄大小来衡量一个人的武艺呀,那罗家枪法的确是名不虚传。”“嗯,”杨林听了之后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对魏文通说,“你起来吧!”“谢义父。”魏文通这才站起身来,侍立在一旁。杨林端起茶碗,喝了一口,问道:“那罗成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哎呀,义父我说的句句属实,此人无端跑到我的潼关杀死巴什,如果任由此人逍遥法外,那还得了?因此,我恳请义父上报朝廷治罗成的罪。”杨林晃着高大的身躯,背着手在厅堂之中来回踱着步子,缓缓道:“罗成乃是罗艺之子,那罗艺可是北平王啊,手下拥兵数万,可以独立支配,不受朝廷节制,如果我要治罗成的罪,那罗艺怎么可能善罢甘休。”“义父,你是当今圣上的叔叔,皇上曾经给你特权,你一枝令可以调动天下兵马,那罗艺难道敢不听你的吗?”魏文通吃惊地问道。“倘若换做是别人,我谅他们也不敢,可是,罗艺就不一定了,罗艺在投靠朝廷之时,曾经和皇上有约在先,不受朝廷节制。换句话说,他高兴听就听,不高兴听,就不听。而且,罗艺性情刚烈,武艺高强,刚愎自用,不讲仁义,可不是等闲之辈呀,这事儿可不好办呐。”此时,二太保薛亮听了之后,眼睛转了转,说:“义父,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如果我们来明的不行,可以来暗的,何况罗艺搞特殊化,这是朝廷所不希望看到的。”“那你有何良策?”“义父,依我之见,我们不妨如此这般。”“好,那么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杨林听了之后点了点头,吩咐道。“是,请义父放心,孩儿一定办成此事。”贝州漳南县。这一日,阳光明媚。窦建德正在庭院中练习大戟,手下有一人从外面跑了进来,对他说:“大寨主,有您的信。”“哦?”窦建德一听,把大戟收住,“拿来我看。”他把书信展开一看,原来是薛亮给他写来的,意思是让他想办法除去罗成。原来窦建德和薛亮是好朋友,后来,薛亮拜杨林为义父,成了朝廷中人。薛亮曾经多次邀请窦建德的到杨林手下为官,窦建德却不愿意。因为前年隋炀帝杨广下诏选天下美女入宫,恰巧窦建德有事外出,地方官员听说他女儿窦线娘相貌出众,因此,把他的女儿也报了上去。窦线娘誓死不从,花钱上下打点,仍然不行。后来,窦建德变卖家产,花重金才了结此事。因此,窦建德对朝廷深恶痛绝。有一次,窦建德下山拦路抢劫,遇到一伙人,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那伙人武艺高强,窦建德竟不是他们的对手。他身上多处受伤,眼看就不行了,恰巧薛亮赶到,杀退了那伙强人,救了他一命。窦建德感念薛亮的救命之恩,于是,对薛亮说:“今后,不管有什么事,只要能用到窦某人的地方,你尽管说话,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辞!”没想到今日薛亮竟然给他来信了,找他帮忙。正当窦建德左右为难,犯愁之时,窦线娘从外面走了进来。窦线娘年方十四,身材苗条,长相俊美,是窦建德的发妻所生,此时,他的发妻已经过世了。“爹,我回来了。”窦建德一看是丫头回来了,自然是高兴。不过,窦线娘眼神可好使,她发现她爹的神情不对,于是,问她爹:“发生了什么事?”窦建德本不想说,但是在女儿的再三追问之下,他只好把这件事说了,同时,把那封书信递给了窦线娘。“薛亮让你杀罗成?”窦线娘接过书信,看了之后,惊问道。“是啊。”窦建德点了点头。“那罗成是什么人?”“罗成是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意狠心毒,目无法纪,滥杀无辜之人,他到了潼关,二话不说,便把巴什给杀了。”“是吗?”窦线娘把那封信又看了两遍,眉头深锁,“那他们为什么不自己去解决这件事?”窦建德叹息了一声:“并非他们不想解决这件事,而是潼关的魏文通、虎牢关的尚师徒、汜水关的左天成和虹霓关的辛文礼都不是罗成的对手,四个人都败在罗成的枪下,并且,都负了伤。”窦新娘听了之后,脸色大变道:“没想到罗成竟有这等功夫,那四位总兵随便拉出一个来,都是绝顶高手啊。”“是啊。”“看来这罗成不简单啊。”“可是,薛亮对我有救命之恩,他就求我这一回,我总不能拒绝人家吧?”窦建德犯难地说。“爹,既然罗成是个十恶不赦、死有余辜之人,你又欠了薛亮的人情,那么,这件事就由女儿代你去办吧。”窦线娘主动请缨说。“涿郡离此甚远,北平王手握兵权,手下人马众多,你一个人去,如何能杀得了罗成?这让爹如何能放心?不可,不可!”窦建德摇头说道。“所谓逢强智取,遇弱活擒。如果硬拼的话,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但是,我们可以动脑筋嘛。爹,你就放心吧。”“可是说起来容易,办起来可难啊!要在虎口里拔牙,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窦建德心中依旧不托底。“哎呀,爹,难道你对女儿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吗?”窦建德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水,目光看向涿郡方向,道:“为父自然知道你非常出色和优秀,但是,罗成不是等闲之辈呀。何况罗艺已在涿郡经营了很多年,根基深厚,手下兵马众多,万一你要有个什么闪失,可怎得了呀?”“请爹放心,女儿到了涿郡之后,自然有办法擒他,”窦线娘信心百倍地说,“即使我擒不住他,我也能全身而退。”“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么,好吧。但是,等你到了涿郡之后,一定要小心从事,切不可打草惊蛇,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切不可轻易动手。如果事情办成了之后,把罗成的脑袋捎回来,我好交差。”窦建德嘱咐道。“知道了,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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