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实际上的失禁量并不会在那条黑裤子的表面留下什么显眼的痕迹,但对于傅寒笙来说,发现男人失禁了这件事简直太容易了。
因为燕禹的脸红到了耳尖。这几个月以来,他在傅寒笙的纠缠和哄骗下进行了不少在常人看来远比漏一点尿要过分太多的py,但是在燕禹心中,这一切都没有失禁让他觉得难以接受。
傅寒笙慢悠悠地系好了腰带,迈了一步就直接站在了燕禹跟前,鞋尖顶鞋尖的位置。
“用手捏着裤裆很不得体呢,而且就这样还是漏水了吗?你的骚鸡巴真是越来越不知廉耻了,阿禹。”傅寒笙抬头,揶揄地看着他。
虽然对于失禁感到羞耻,但是燕禹对于傅寒笙类似的鬼畜发言具有非常高的抵抗力,眯着眼睛俯视着青年,男人一边剧烈地喘息一边说:“那些水如果给你喝…嗯……我敢肯定你现在两条裤子都会湿透。”
“我不否认。但是……你在外面漏尿了,该怎么惩罚你呢?”傅寒笙笑了起来,俯身贴在燕禹身上,又踮起脚尖,附在男人耳边说:“很想尿尿吗?下身很涨,下体又酸又疼,已经憋了整整一天了,如果可以畅快地喷尿,应该会非——常爽吧~”
傅寒笙感受到那具精壮高大的身躯在剧烈的战栗着,男人的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唇边也溢出了难耐的呻吟。
他真的快到极限了,被傅寒笙的话语鼓动着,他的身体在不断地回忆一次次被青年玩弄到极限时把体内所有的热液喷出来的剧烈快感。
好想尿尿,男人喝了比平时多太多的水,又整整憋了一天,而现在,明明马桶就在眼前。他仿佛看到自己正在急躁地解开皮带,放出自己憋得半硬的一天都没有使用过的性器,对准马桶,即将释放自己溢满的尿水。他真的快要憋不住了。
“想象刚才站在这里、把裤子解开放尿的人是你自己,”傅寒笙隔着衣服抚摸男人健壮的颤抖的身躯说,“好了,现在你已经尿完尿了,把马桶冲了,再出去洗个手。姬子小姐和剩下的一扎芒果汁都在等你呢~”
回应傅寒笙的是男人难以置信的眼神。燕禹的声音听上去有一些颤抖:“宝贝儿……你对我太残忍了…这么做我真的会在望月姑娘面前彻底失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男人抓着青年的手,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在身体被触碰的一瞬间剧烈地哆嗦了一下。
男人仿佛在讨饶,又好像在撒娇一般低声说着:“这件衣服太紧了,已经没有任何空间可以容纳这些液体了。如果我现在不能排泄,无论我怎么努力,接下来我也只能不断地漏尿了。”
“你的意思是,只要把它脱下来,你就可以继续努力了吧。”傅寒笙突然说道。
燕禹愣住了,作为一个没有一丁点鬼畜倾向的人,燕禹做梦都想象不到这种情况下,傅寒笙居然会这么理解。
事实告诉男人,傅寒笙就是可以这样理解的。
在要脱掉两层衣服,而且其中还包括穿脱非常困难的兔女郎装的情况下,燕禹无法自制地再次失禁了。好在此时外裤已经脱掉了,滚热的尿水只是弄脏了连体服,但随着它们顺着男人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向下流淌,已经有一部分灌进了男人昂贵的皮鞋。
“呃………先把鞋也脱了吧。”傅寒笙这么说,蹲下身脱燕禹的鞋的时候,仍然持续有尿液流下来,弄到了他的手上,不过傅寒笙对此毫不在意。
傅寒笙用手纸擦了手,又简单给燕禹擦了擦鞋,然后看见燕禹靠在墙上,努力抑制着不断漏尿的状况。男人已经说不出来话了,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裤裆,却还是不断有尿水从连体服裆部的两侧淌出来。
可能看起来就是穿着衣服在排尿,但是事实上,在这短暂的时间里,燕禹经历了无数次失禁和制止。无比难忍的回憋的刺激感折磨得他连嘴都合不上,男人的嘴角有透明的津液淌了下来。
他的身体从来没有如此想要释放过,在这个地方,在这个就是人们排泄尿液、疏解自己需求的地方,一次又一次地忍回自己的尿液,明明就很痛苦,可是他的身体却在兴奋。
最终失禁成功被制止了,最大的助力是男人又一次勃起了。等到没有汁水再淌下来时,燕禹脚下已经明显地聚集了一滩淡黄色的液体,男人裹着黑色丝袜的双脚就那么泡在尿泊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到两个人都完全地意识到刚才发生了什么之后,傅寒笙非常不情愿地又一次硬了。
果然,这个男人的耻态简直是世间少有的视觉盛宴,无论看多少次都是无法满足的。
与此同时,傅寒笙也对男人的意志力着实第表示惊叹。他很难相信燕禹在这种情况下依然能憋回那大量的尿水,没有像他想的那样彻底失禁。
燕禹同样庆幸自己没有彻底失禁,让他还有机会收场并且回到饭桌上。但是如果他知道傅寒笙此时正因为自己优秀的表现而认为他能承受更过分的对待的话,应该就不会感到庆幸了。
而燕禹本来就有些苍白的脸现在一点血色都没有。虽然和他这一天不断积蓄的茶水比起来量很少,但是对于燕禹来说,足以支撑他继续忍耐一段时间。虽然想也知道依旧难熬,但他至少不会像刚才那样因为过于憋胀难耐和傅寒笙刻意的撩拨而精神恍惚了。
接下来傅寒笙把折磨了他一整天的连体服和被尿湿的丝袜扒了下来,帮他把内裤上的水份尽量用纸巾吸收,把男人的腿擦干,再移动到干燥的地面帮他套上了长裤和衬衫,直接光脚穿上皮鞋。
虽然比起刚才好像稍微还了魂,燕禹还是一副仿佛自闭的样子。地面是傅寒笙从工具间偷了一把墩布过来拖的,皮衣是傅寒笙擦的,丝袜也被他用凉水洗了一遍,虽然更湿了,但是基本不再有异味。
在整个这段时间里,燕禹都安静得像一个人偶,配合,但是不帮忙,一言不发地看着傅寒笙做这些所有的事情。
这件事对男人的冲击太大了。尽管他现在除了内裤有些潮之外,穿着还算干净的衣物站在这里,他还是盯着地面,难以相信刚刚自己做了些什么。
傅寒笙发现了燕禹不算太正常,凑到男人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他刚刚勃起了,现在那个精神的物件也没有完全软下去。
“别这么失落嘛,你很可爱的。”青年用下身在男人掌心磨蹭,微红着脸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两个人还不能现在就回去。虽然厕所是青年自己冲了,但是燕禹还是不可避免地要憋着尿用冷水洗手。
就算傅寒笙不强求,他也不能就这么直接回去。因为刚才手上沾了自己的尿水,只是用纸擦干的话,燕禹是不可能吃得进去饭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当手指被冰凉的自来水冲击对时候,燕禹还是没忍住蹭着双腿打哆嗦,猛地吸气压抑汹涌澎湃的尿意。
男人一下下夹着双腿,下意识地微抬着臀,试图给小腹让出更多的空间。这个姿势在傅寒笙眼里实在是性感得过分了,导致他实在没有忍住,在男人撑着洗手台,扭动着身躯平息着身体的躁动时,突然在从身后搂住他,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隔着衬衫捏住燕禹右侧的乳头拧了一下。
“哈啊………嗯…”突如其来的刺激终于撬开了男人的牙关,两个人都知道燕禹的乳头非常有感觉,何况是在这种长时间被吊在极限的状态下。
男人抖得像个筛子,不顾自己还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洗手台前,伸手隔着裤子紧紧地抓在了下身上,但是还是有一股热液渗入了还不容易拧得半干的内裤上。
“傅寒笙。”
燕禹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念了一遍傅寒笙的大名,好像在威胁他快点放手。
燕禹的承受能力当然也是有限度的,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十全十美的,况且在这方面,他肯定比不上傅寒笙曾经那些个有受虐癖好的床伴和客人。所以男人偶尔会无奈地制止青年的捉弄,但是他也能保证自己不会因此生气。
至于傅寒笙,他一向是完全把男人的威胁当耳旁风。他又用手指隔着布料在那颗小豆子上来回抚弄,它已经彻底充血了,硬邦邦地顶着男人的衬衫。傅寒笙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跟着一阵阵僵直打颤,“只是捏了一下而已,几秒钟就完全挺起来了,真淫乱~”
“嗯…………放开我…”男人被摸得浑身燥热,腰都要酥了。虽然感到十分难耐,但是燕禹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是想要排泄的时候,身体就会变得越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和傅寒笙在一起以来,自己无数次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被对方压在家中的各个角落,就像现在这样扯着他肿胀的奶头,挑逗他被尿意刺激的身子,男人无法自制地晃起了腰。
傅寒笙原本只是想稍微戏弄一下燕禹,但是男人的反应过于好了,导致他像每一次一样变本加厉起来。
傅寒笙向男人身侧挪了挪,衔住了男人泛红的耳垂儿,含糊不清地说:“真是饥渴难耐的身子呢………只是让你多憋了一点点尿而已,真的就这么着急吗?对着镜子像小孩子一样捏着自己的鸡巴呢。而且,你的屁股已经贴过来了,你自己没发现吗?它非常想让我狠狠地、顶、它、哦~”
边说着,傅寒笙还挺胯往燕禹屁股上撞了一下,另一只手也绕到了男人胸前,同时抓住男人的双乳,隔着衬衫粗暴地拉扯起来。
“嗯啊~……唔……”燕禹发出了软声的哼吟。傅寒笙说得没错,男人腹中那颗巨大的水球不停地挤压刺激着他敏感的前列腺,快感并不强烈,但是时间拖得越长,膀胱涨得越大,这不断堆积的感觉就越明显。
这并不是燕禹清楚的事情,他只知道自己的秘处前所未有地发热胀痛着。他敢肯定,如果现在两人是在傅寒笙或者自己家的洗手间里,他肯定已经抓着傅寒笙的手,求着对方继续爱抚他并且快点进入他。
当然,这里是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饭店的洗手间里,燕禹在疯了之前应该不会做那样的事。
这具滚烫的、被一大泡热尿折磨得胯下湿透的性感身躯就这样在自己怀里扭动着,现在唯一能阻止傅寒笙饿虎扑食的,就是他好歹还没忘记他们两个人已经让姬子小姐等了很久了。
“走吧,我们回去再让这个水球更大一些怎么样?我很期待继续欣赏你这淫荡的耻态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两人再次出现在餐桌旁时,姬子很快就发现燕禹的脸色前所未有的差,坐姿也僵硬得过于怪异。若不是时间怎么算都不太够,姬子真的怀疑这两个人刚刚是在饭店的厕所里为爱鼓掌。
况且傅寒笙手里还莫名其妙地多出来了一坨黑色的东西,不过姬子还是什么都不会问的。
饭还没有吃完,燕禹的芒果汁…也没有喝完。
男人沉默不语地在给自己倒果汁,然后喝果汁,他的表情看起来不太欢乐,但是也不像是生气,看起来更像是很苦恼。
不喜欢芒果吗?望月姬子这样想。
“你家在哪,我们一会送你回去吧?”傅寒笙打破了沉默。
“不用麻烦了,接我回家的人马上就会来了。”
“家里有门禁吗?”知道了姬子是大唐盛世集团的千金,傅寒笙这么问。
“与其说是门禁,”姬子放下碗筷摇了摇头,“不如说我能在没有保镖跟着的情况下在外面呆这么久,全都是因为燕先生在这里。”
傅寒笙原本认为一定是穿着黑西装戴着黑墨镜的保镖来接娇小的千金回家,结果,居然是带着黑墨镜和口罩的唐橘。
“好久不见啊小帅哥~”在包厢里才敢摘下墨镜和口罩的唐橘给了傅寒笙一个飞吻,然后又转头看面无表情的燕禹,“还有你,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保镖跟着你呢吧,路上小心。”燕禹从紧抿着的薄唇里挤出来了这一句话。
这个时候,芒果汁刚好见底了。
两个女生走了后,男人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好长一段时间拼命压抑的喘息现在全逃了出来,笔直紧绷的背也变得弓起,还有一只手已经插在了双腿之间,另一只手拄在腿上,指节泛白地抓着自己的膝盖。
包厢里仅剩的另一个人此刻正心安理得地贴了过来,“…阿禹~”
尾音上扬,百转千回,且没有下文,一听就是在撒娇耍滑,燕禹再熟悉不过了。
燕禹几乎是屏着呼吸的,他感觉自己大气一出,就会有什么翻江倒海的热液跟着一起涌出来。
虽然燕禹总是被傅寒笙强迫禁尿,而且憋得越来越多,忍得也越来越久,但是下腹已经逐渐疼得越来越厉害了,这是不经常出现的情况。男人剑眉微蹙,色素浅薄的眸子斜睨了一脸讨好献媚的青年一眼,发白的嘴唇里吐出了有气无力的两个字:
“…回家。”
说着男人一只手捂着下体一只手撑着桌面慢慢地站了起来。
“好嘞!”傅寒笙二话不说站起来,快马加鞭地跑出去结账又跑回来,主动拎起两人大包小裹的换下来的衣服和随身物品,然后乖乖地给走路走得像年久失修的机器人一样的燕禹开房间门开玻璃门开车门。
“哼…”燕禹因为痛苦而被前齿研磨的薄唇,这才勾起一点笑意,“…我开车?我这个样子,你不怕出车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开车,我怕违法………”至今还没有考下来驾照的傅寒笙小声回答。
燕禹坐到驾驶座上那一刻,他就又漏出来了。
傅寒笙在副驾驶坐,听着那让人心痒难忍的压抑的淫荡的喘叫,勾得他好不容易安分下去的小兄弟又精神起来了。
难耐的呻吟能起到的帮助很有限,燕禹不得不把原本握在方向盘上的一只手又放回到了双腿间。
但这一次,失禁的量远远比上一次要多,那条不算太厚的黑色长裤显得完全没什么吸水量,男人知道已经有很大一部分浸湿了他臀部下方的座椅。
虽然脸还是烧了起来,但是在只有他和傅寒笙两个人的地方,燕禹对失禁这件事比起两人刚在一起时已经比较习惯了。
因为他知道傅寒笙就喜欢自己这幅不像样的模样。
“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洗车的钱可是会找你报销的。”
“不要太小瞧我啊,洗车的钱我还出不起吗?”傅寒笙在一旁发出噪音。
“…这可是真皮座椅。”
“我………”傅寒笙在思考。这辆车不是顾湘总开的那辆保时捷,也不是燕禹的自己开的那辆黑色轿车,是一辆白色的……应该是SUV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看得出贵,可是他认识的牌子太有限了,不知道有多贵,“…我出不起你也不能把我卖了…”
“卖身为奴可以考虑。”男人这么回答。
冬天天短,七八点钟天已经黑透了,燕禹四平八稳地在车迹罕至的路上行驶着。
但是就算开得再慢,这一路男人也因为转弯刹车和减速带而不止一次水库失守。
粗重的喘息没有间断过,男人面上的薄红也没有褪去。
就算身体不停地流失着储存许久的热液,喝进去的那些饮品却催促着肾脏加班加点地赶工。不仅完全没有轻松一点的感觉,每一次的回憋也越来越艰难。
漏尿的刺激感提醒着隐忍克制的肉体回忆起排泄的快感,现状越难耐,记忆中放尿的畅快就越深入骨髓。这次激荡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下一次的猛烈攻击又汹涌而至。
体内好像有强烈的电流击穿四肢百骸,不仅仅有快要满溢出来在拼命压抑的东西,还有一些蔓延着断断续续痒意的空虚。
那个平日里并不起眼、此时却被满腹热茶调戏的小巧器物,以及在公共场合和陌生的视线里轻而易举就屏蔽的饥渴,在这个狭窄黑暗、又逐渐蒸腾起湿润尿骚气的空间里,反噬着燕禹已经快要濒临极限的身体,急不可耐地吞咽着男人所剩无几的意志。
燕禹早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强忍下去的了,双唇下意识微启,粉红的舌尖悬在洁白的列齿中间,目光也逐渐变得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这个时候车终于停了。
这个时间段,傅寒笙家的小区很清静,不是已经归家不再出门的人,就是已经出发去蹦迪的人。
在黑夜的笼罩下,燕禹弓着背迈着小碎步和傅寒笙进了电梯。
这一点距离男人有没有失禁,傅寒笙还真的没注意,恐怕只有男人自己知道。
在一起之前,傅寒笙原本以为自己会是总缠着要的那个,结果他很快就发现这个每天衣冠楚楚散发着禁欲气息的男人的性欲远比自己想象的强烈。
尤其是在憋着大量的尿水的时候。只要长时间不允许他排尿,通过一些手段让他一直忍着,男人就会越来越饥渴,不仅会勃起,还不断淌出来黏腻的忍耐汁,期待着性爱。
这也是傅寒笙会千方百计阻止男人解手的原因之一,但是燕禹自己好像完全不自知。
可是,燕禹也真的很忙,尤其是年末这段时间。此前的两个星期,男人只在三天前来过傅寒笙家一次,而且没有做到最后两人就睡下了,今天凌晨也是傅寒笙一个人爽了一下,傅寒笙并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在洗澡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
所以傅寒笙知道今晚燕禹会想和他做。
非常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咔嚓。
门开了,傅寒笙摸开了玄关处的开关,一排悬在一体式餐厅和客厅的分界线的黄色小吊灯亮起了温暖昏暗的光。
门在身后关上了,然后自己就被压在了门板上。
熟悉的房间,熟悉的灯光和怀里几乎快把他逼疯的人儿身上熟悉的香味儿。
终于没有了陌生的人事的叨扰,也不必再在意旁人的眼光,只有他和他磨人的小妖精,空虚饥渴的肉体以及腹中熟悉的甜蜜的负担。
低头用鼻尖蹭了蹭青年小巧的鼻子,然后侧过头吻了下去,按着对方肩头的手也开始急不可耐的拆下对方身上的衣物。
“唔……”傅寒笙被动地承受这激烈的热吻,燕禹整个身子都压在自己身上,无论是饱满鼓胀的小腹还是坚硬的下体。这份压迫感强烈到傅寒笙的后脑已经被坚硬的门板硌得生疼,男人却仅仅用唇齿相接的部分,就让他不能向前移动分毫。
这个绵长的吻还没结束,傅寒笙的裤子已经被扒干净了,上衣还穿在身上,浑身上下只剩下了宽大的卫衣和袜子。
青年的手也没闲着,伸进男人的衬衫就可以感受到那明显不正常的热度,紧绷着的身体可以摸到流畅结实的肌理,丰满有弹性的胸肌和上面饱满的茱萸果。
燕禹那本就不同寻常的乳头,在性和爱的滋养下,在傅寒笙坚持不懈的粗暴对待的洗礼下,已经到达了早就不能用敏感至极这么简单的词汇描述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在主人饥渴的时候会突出勃起,就连乳晕也明显的发肿,甚至连带着整个胸部都渴望被爱抚,即使是非常粗暴的对待也很有感觉。或者即使燕禹并没有被勾起性欲,只要对着他那对淫乱的奶头坚持不懈地欺负一小会,男人的身体就会无视自身意志地渐入佳境,做好欢爱的准备。
所以此刻那对小乳粒当然早已经高高翘起了,傅寒笙下意识地揉了两下,果然听到了男人因为舌吻而被堵在唇齿间,只能从鼻腔溢出来的甜蜜的喘叫。
无法阻止这个吻,已经有越来越多不知道属于谁的津液顺着傅寒笙的下巴和脖颈流进衣领里。揉捏了一阵之后,傅寒笙似乎打算借此改变现状,搓揉乳头的手越来越粗暴,最后甚至紧紧地掐在了上面。
“嗯嗯…呃……”青年能感觉到滚热的液体顺着自己的大腿流了下来,男人发出阵阵的呻吟,终于愿意退开。
“疼……轻一点…”男人握住傅寒笙的手,用那沙哑的声音低声说。
“不喜欢疼的吗?少说谎了。”傅寒笙一边说,一边不顾劝阻地捏着男人的乳头拧了起来,“我知道你这对奶子已经淫乱成什么样了,我弄得你不爽吗?”
“啊…嗯……也喜欢…”男人眼神迷离地回答着,一边收回手解自己的腰带和拉链,“可是…太疼会漏出来的…”
傅寒笙看得出来男人在恍惚,就这副样子最让人受不了了,他俯身凑到男人耳边说:
“憋回去。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在这里淌个不停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视线越来越模糊,有什么东西在脑内叫嚣。
想尿尿。
想尿尿。
已经漏出来了。
好想都尿出来。
就在这时,耳畔清晰的传来了一句。
“憋回去。”
“嗯………啊……”敏感的肉体激灵了一下,下意识地掐断了断断续续的尿水。
裤子已经落在了地上,内裤早都已经湿透了,裤裆被高高的顶起。
想做爱。
根本就没办法再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寒笙看着乖乖把尿憋回去的男人又抓住了自己的手。
“……我…”
“嗯?”傅寒笙用另一只手伸进了男人的内裤,爱抚着那早已湿滑一片的物件。
“操我……”燕禹的声音早在情欲里哑得不成样子了,何况说的还是这样的话,在傅寒笙听起来完全就是能让耳朵高潮迭起的程度。
“我还没洗……”傅寒笙说了一半,就被男人用宽大的手握住了曝露在空气中的分身。
“不要…就现在…我忍不住了……求你了…”
男人湿漉漉的瞳仁,终于对焦在了青年的脸上。
傅寒笙本来想得很好,机会难得,今晚一定要和燕禹在那张不小的双人床上温馨细致甜蜜地缠绵一整夜。
结果,回过神来他就已经把男人衣服扒光摁在墙上了。
燕禹双手和小臂撑在墙面上,正在为了迎合傅寒笙的动作而维持着不太轻松的姿势。
傅寒笙站在他身后观赏着这诱人的美景。男人精壮宽阔的后背蒙着一层薄汗,性感的腰肢下陷,凸显出结实挺翘的窄臀,也让那粗长硬挺的性物可以有更多的部分透过双腿间的空隙从身后被看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笔直修长的双腿大开着,不断收缩着的菊穴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傅寒笙的视野里。
“唔…凉……宝贝儿…别…”
在傅寒笙试图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探入男人炙热的蜜穴时,对方发出了沙哑的抗议。
“忍一下嘛…总是不润滑对这里的损害太大了。”傅寒笙边说边小幅度地挖弄着柔软的肉壁,惹得男人一阵轻颤,喉头也好像发出了咕噜噜的声音,“这样不是也很有快感。嗯哼…阿禹的淫穴很烫呢,你看,很快就不凉了哦。”
“不用…嗯啊……不需要在弄了…快点进来……”男人低声哀求着。
燕禹很清楚傅寒笙就是打算不紧不慢地吊他胃口,虽然看都不用看一眼就知道,傅寒笙那东西在空气里挺得比自己这根还直,然而男人有另一个致命的弱点。
如果夹紧双腿,这个身体对折的姿势就会让下腹受到很严重的压迫;但像这样张开双腿,又会削弱下身收紧的力量。酸胀和钝痛虐待着一整日都未曾排空的器官,满腹的尿水冲击着括约肌,给性器也带来了强烈的压力和刺激。
随着时间的推移,在饭店里喝下去的东西只会转化为更多的尿液。但是如果在这里再次失禁的话,燕禹想象不到青年又会想出什么样新颖的点子折磨他,所以他只能强迫自己绷紧全身的肌肉,抵抗着一波又一波尿意的冲刷。
男人原本苍白的皮肤,已经被一层诱人的淡粉色覆盖了个七七八八,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暧昧,随着傅寒笙逐渐激烈快速地转动抽送手指而发生停顿和变调,偶尔还会漏出来好听的娇喘声。
如果不是傅寒笙自己也长了一个肉做的性器以及爬满了精虫的脑子,他会很愿意一整晚都用来观赏男人饥渴淫乱的耻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嗯………啊…”在青年光滑的指腹终于触碰到了某个明显的凸起时,一直紧咬着下唇的男人松开了牙关,发出了绵长的呻吟。
不知道是不是身材高大的缘故,燕禹的前列腺位置很深,以至于到现在,傅寒笙的整根食指和中指都已经插进去了。炙热的肉穴绞得傅寒笙觉得手指都要被夹断了,面前好看的腰肢和臀部也好像无法忍耐一般小幅度地晃动起来。
一方面是一直被撩拨,另一方面也是憋了太多太久的尿,刺激得那个小东西不仅一直分泌着无用的蜜液,还肿得前所未有的大。
“这里……很少会肿得这么厉害呢,好可怜~”傅寒笙好整以暇地站在那里,只要随意地对着那处滚烫的敏感弯曲手指,就会引起男人剧烈的反应,轻叫,痉挛,或者轻微的扭动。
傅寒笙抽出手指,向前探出身子抱住了男人,同时把自己同样硬得不行,前端湿滑一片的分身贴在了燕禹的臀缝上。
这具身体早已经烫得吓人,若不是眼前这片宽阔的脊背上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青年真的会担心对方是不是发烧了。用手掌包住燕禹的胸脯,那原本放松状态下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胸肌因为男人紧绷的身子而变得微微发硬。
“唔嗯………”因为傅寒笙对自己的胸部和乳头挑逗般地不断爱抚,男人发出了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饥渴的喟叹。这是最敏感的位置,身后空虚充血的入口处正被那个自己渴求许久的肉茎顶着,燕禹忍不住扭着腰蹭上去。
“想让我插进去也可以,”傅寒笙自然而然地用力捏住了一只发烫的小浆果,就算知道明天男人胸前这两颗已经会肿得很厉害了,他也一点没考虑手软几分,“但是……你那把没用的水枪,可不能爽得直呲水哦。”
“………”男人没有回音,耳朵却红了一片。燕禹算不上什么容易害羞的人了,但是唯独在有关失禁的问题上会感到无比的羞耻。即使,这一切明明就是在外和在家都不放他去尿尿的傅寒笙的错。
傅寒笙也不打算继续欺负下去了,那结实的屁股和翕张的小穴也磨得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准了那柔软黏滑的入口,傅寒笙一点一点把自己的东西挤进去,结果连一个完整的龟头都没有插进去,青年就被夹得头皮发麻。
“放松点……”急于享受性爱的身体遭受了阻碍,傅寒笙皱着眉头,用手轻轻地拍打着男人雪白的臀瓣儿,丝毫不去考虑要不断忍着越来越多尿水的男人的感受。
身下的人不断地哆嗦着,在感受到了一点点阻力被卸下时,傅寒笙掐着燕禹的腰猛地一顶胯。
“唔啊!嗯嗯………啊……”男人发出了高亢绵长的淫叫声,一道急促的水柱笔直地射在了地砖上,同时溅湿了燕禹的小腿和浅黄色的墙纸。
好巧不巧顶在了男人突起的敏感之处,那物件平日里被揉弄就会产生如同尿意一般强烈的刺激和快感,更不要说现在这种被强迫憋尿到极限的状态。
男人再怎么努力地收缩着下体周围的肌肉,也只是把粗粗的高压尿流变细变缓,然后切成一段又一段,虽然下身现在仍然硬着,也无法彻底阻断淅淅沥沥的水流,只能双手绵软地勉强撑在墙壁上,发出难耐的哼叫。
“燕少怎么在地砖上就喷尿喷得这么起劲,难道是屁眼儿被操松了之后,鸡巴也不能好好收紧了吗?”傅寒笙一边说着粗鲁地话一边却激烈地抽插起来,明摆着打算帮倒忙。
“啊…嗯啊……嗯……”男人被操得直晃,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瞬间淹没了干渴已久的色情肉体,断断续续地发出满足地娇喘。
见男人被干得正爽,尿水在勃起的阻隔下如溪水潺潺地淌下去,却无论如何也关不上尿眼儿,青年抬起手就甩了下去。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巴掌抡得可是很圆,连傅寒笙自己的手都都麻中带疼,后劲十足。那苍白的屁股更是很快就苍起了一片手掌形的红肿。
“呃嗯………唔……”男人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哀嚎,在又一次喷出急促的尿流之后,尿水居然由于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嗯哼,”傅寒笙低下头,软舌在男人挂着汗珠的后劲上划过,留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然后对着那一片亮晶晶的津液呼着气、轻佻地说着,“果然不听主人的话在客厅撒尿的小狗,只要挨一次打就会乖乖憋住啊~”
像是完全不担心燕禹会生气一般,傅寒笙满意地勾起嘴角,把性器插在最深处后,开始髋部抵着男人的臀瓣儿小幅度地磨蹭起来。
“嗯啊…啊……”剧烈的疼痛感并没有让男人身体的热度降下去,燕禹很快就被那根粗长的物什搅弄得没了脾气,发出好像舒爽又好像还不满足的娇息,屁股也淫荡地一下下摇晃着。
看着男人下意识主动索要的耻态,傅寒笙心又痒痒的,想要更过分地欺负对方,让男人更羞耻难堪地乞求他。
比如让男人就这个姿势自己撑着墙前后挺腰吞吐他的阴茎,那一定是绝佳的美景。
但那样又不知道会多花多少时间才能让两人先满足一次,所以傅寒笙暂时把类似的危险想法都抛之脑后了。
毕竟,不止一生很漫长,这一夜,也不会太短暂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啊嗯…喔……”伴随着腰肢剧烈地耸动和抑制不住的低吟,男人本来就过分狭窄的后穴咬得越来越紧,傅寒笙也是拼命屏住了呼吸才没被夹得突然射出来。
“哈啊……阿禹的屁股夹得我超级舒服的………阿禹也很喜欢憋着尿做吧?这么快就要去了…”一整天没有正常排泄,燕禹腹中早已被尿水灌饱到了极致,青年最沉迷于男人因为憋忍和巨大膀胱的挤压而狭窄滚热的肉穴,操进去的快感与普通的做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啊!啊……不……”肉壁抽搐着,男人发出了无助的喊叫,青年知道燕禹潮吹了,相当轻车熟路地摸上了燕禹依然勃起着的阴茎,龟头湿湿黏黏一塌糊涂,但并没有精液。
长久以来坚持不懈的调教孕育出了很多甘美危险的果实,让燕禹温驯地忍受,乃至享受长时间的排泄禁止不过是其中的一颗,另外自然包括傅寒笙同样喜爱的,严苛的高潮管理。
燕禹不能自慰,无论是在无法与傅寒笙做爱的时间里,还是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时候,甚至在床单或者傅寒笙的身上磨蹭都是不被允许的。男人纵容着他,对于这类事情向来是默认,并没有在心里觉得不公,但在对于傅寒笙如何监管这件事的好奇心的驱使下,男人也曾尝试着偷偷撸管,并且马上在下一次行鱼水之欢的时候被发现了。
在几次被识破并且承受了近乎残忍的责罚后,燕禹意识到傅寒笙真的可以在下一次爱抚他的性器的时候判断他之前有没有背地里疏解,而傅寒笙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这些奇怪的性癖并不是单纯的施暴,其中包含着很多复杂的知识和技巧,也是燕禹在和傅寒笙的相处中逐渐意识到的事之一。
青年握得比较紧,让脱力的男人不至于因此彻底失禁。毫不意外地,男人并没有抗拒,反而咬紧下唇绷着下身的肌肉,依旧坚持和早都超负荷的膀胱抗争着。
“…已经去了?前端黏糊糊的湿透了,阿禹真是淫乱,淌了这么多东西出来。”傅寒笙又在已经被拍得微红的半边臀肉上接连打了好几巴掌作为惩罚。一声声脆响,以及男人的一声声闷哼入耳,让傅寒笙的兴致越发高涨。
“嗯……抱歉……唔…”男人颤抖着道歉。燕禹尚且做不到在不碰分身的情况下射精,所以傅寒笙不给他摸,他便忍耐着,但潮水这种东西是不能自己控制的,有时青年还是会为此羞辱他。
“被我操得爽吗?”青年貌似犹嫌不过瘾,拉起燕禹的肩膀,顶着胯往前挤了挤,把男人的姿势从弯腰用手撑着墙,变成了胸口贴着墙站得更直了一点。
傅寒笙保持插在深处的状态,再次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进行着射精前的最后冲刺。只是这次由于角度的改变,龟头的冲击力彻底对准了大水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爽……啊…别……”燕禹还没从干性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被傅寒笙接连一串掌掴,每一掌都让他腹中暴涨的水库震颤着,依然整根没入他体内的粗大分身也不由分说地跟着四处乱撞,试图与紧压着它的膀胱分庭抗礼。男人被憋得双脚发软,几乎快要直不起腰。
“…宝贝儿…这样真的………会坏掉……让我尿吧……好疼…求你…啊啊嗯……嗯…呜……”男人握住了青年掐在他腰上的手,颤抖着,低声哀求着。
即使被这样对待,男人依然没有反抗,甚至于祈求被饶恕,都是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燕禹给的爱是几乎没有底线的保护,娇纵与疼爱,以及偏执的独占欲,傅寒笙曾扬言要把燕禹调教成他理想的sub,即便他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依然没有抗拒。男人甚至在心里期待这样的结果。
他知道美丽的青年身边有太多和他性癖更相符的人,就算傅寒笙的双眼总是只注视着他一个人,就算他的身心时刻浸泡在他可爱恋人的爱与关怀中,男人也无法阻止自己的担忧。
傅寒笙大股大股的射在男人的体内,激得男人再也发出不一个有意义的音节,掐着自己的性物根部小声的啜泣着。
“唔……”高潮之后傅寒笙的理智短暂地变得明晰,他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男人已经涨得发硬的腹部。
有时,傅寒笙也会觉得自己对待燕禹过于严苛了,他们的情侣关系很稳定,但性生活的部分却有些微妙,燕禹并不会让他如愿做时时刻刻的支配者,但他在兴头上的时候男人却又百依百顺。
傅寒笙喜爱的py,向来是以要让对方满足,并且逐步让人沉沦在性虐中为底层逻辑的,他是乌列尔精心培养的天才调教师,洞察人最真实的欲望是他的拿手好戏。
正因如此,他清楚燕禹原本并没有这种性癖。作为一个伴侣最基本的义务,温柔地抚慰,甜蜜的性爱,他理应做到,但对男人的爱意和欲求让他偏离轨道,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让他上瘾,很快就会沉沦其中。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又对男人难耐的呻吟置若罔闻,只顾着享受对方被他折磨的耻态,把人按在身下疯狂地操干。
虽然py的时候都会设置安全词,但傅寒笙的玩伴却很少能用得到。而在与燕禹的交欢中,唯有燕禹极其少见的哀求能让傅寒笙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
“这就受不了了?都尿湿了那么多衣服,还漏得满地都是。”意识回炉,傅寒笙用嘴唇磨蹭着男人的后颈。刚刚在冲顶的瞬间,青年下意识地在男人的肩背处留下了一个牙印,现在他才品出嘴里的血腥味儿,怜爱地在那个带血的印子上舔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棒……真的像是怀孕了一样……”傅寒笙痴迷地说。青年用手不断抚摸男人的小腹,那里现在涨得相当明显而怪异,甚至已经从肚脐的位置开始鼓起了。
“唔……嗯…嗯啊……想尿尿……”燕禹已经憋得恍惚了,无法忍耐住不断地发出呻吟声,好像这样就可以疏解排泄的欲求。
“摸着自己的鸡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我还没有允许你尿,就只有憋着这一个选项吧。”傅寒笙缓慢地把自己的阴茎往外拔,同时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夹紧。”
燕禹一边呜咽一边颤抖,已经无法应答他的话,但还是咬紧了后穴不让精液流出来。
“真是的,已经听不见我说的话了吗?”傅寒笙把客厅茶几边的垃圾桶踢了过来,摆在了男人分开的双腿间。
“那就十秒钟哦?阿禹明明到今天睡觉之前都不能撒尿的,我非常温柔吧?”傅寒笙在身后搂着燕禹说,“控制一下流速,敢喷到外面我会立刻制止。超时不憋回去我就给你那根没用的东西堵住,今晚如果还想射精就乖乖听话。”
“好……好的……快点…嗯……”被傅寒笙的言语刺激着,男人喘着粗气,掐紧性器的前端对准垃圾桶,战栗着等待青年的指令。
这个时候往往是最难熬的,期待与痛苦在身体里翻涌交织,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被迫接受严厉的惩罚。
事实上足足拖了半分钟,青年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
“尿吧。”
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压的尿柱瞬间打在了垃圾桶中,浸湿了原本躺在其中的果皮和废纸,水流又很快变缓,傅寒笙知道燕禹这是生怕自己喷到外面。
傅寒笙一边用手一下一下拍打着男人的屁股提醒着剩余的时间,一边凑到男人耳边恶劣地轻声说:“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很难受吧?但是下次再敢催我的话,就让你一直等下去哦?”
“哈啊……”燕禹只是发出沉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