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脸还是烧了起来,但是在只有他和傅寒笙两个人的地方,燕禹对失禁这件事比起两人刚在一起时已经比较习惯了。
因为他知道傅寒笙就喜欢自己这幅不像样的模样。
“你做好心理准备,我洗车的钱可是会找你报销的。”
“不要太小瞧我啊,洗车的钱我还出不起吗?”傅寒笙在一旁发出噪音。
“…这可是真皮座椅。”
“我………”傅寒笙在思考。这辆车不是顾湘总开的那辆保时捷,也不是燕禹的自己开的那辆黑色轿车,是一辆白色的……应该是SUV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看得出贵,可是他认识的牌子太有限了,不知道有多贵,“…我出不起你也不能把我卖了…”
“卖身为奴可以考虑。”男人这么回答。
冬天天短,七八点钟天已经黑透了,燕禹四平八稳地在车迹罕至的路上行驶着。
但是就算开得再慢,这一路男人也因为转弯刹车和减速带而不止一次水库失守。
粗重的喘息没有间断过,男人面上的薄红也没有褪去。
就算身体不停地流失着储存许久的热液,喝进去的那些饮品却催促着肾脏加班加点地赶工。不仅完全没有轻松一点的感觉,每一次的回憋也越来越艰难。
漏尿的刺激感提醒着隐忍克制的肉体回忆起排泄的快感,现状越难耐,记忆中放尿的畅快就越深入骨髓。这次激荡的余韵还没有散去,下一次的猛烈攻击又汹涌而至。
体内好像有强烈的电流击穿四肢百骸,不仅仅有快要满溢出来在拼命压抑的东西,还有一些蔓延着断断续续痒意的空虚。
那个平日里并不起眼、此时却被满腹热茶调戏的小巧器物,以及在公共场合和陌生的视线里轻而易举就屏蔽的饥渴,在这个狭窄黑暗、又逐渐蒸腾起湿润尿骚气的空间里,反噬着燕禹已经快要濒临极限的身体,急不可耐地吞咽着男人所剩无几的意志。
燕禹早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一次又一次强忍下去的了,双唇下意识微启,粉红的舌尖悬在洁白的列齿中间,目光也逐渐变得恍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在这个时候车终于停了。
这个时间段,傅寒笙家的小区很清静,不是已经归家不再出门的人,就是已经出发去蹦迪的人。
在黑夜的笼罩下,燕禹弓着背迈着小碎步和傅寒笙进了电梯。
这一点距离男人有没有失禁,傅寒笙还真的没注意,恐怕只有男人自己知道。
在一起之前,傅寒笙原本以为自己会是总缠着要的那个,结果他很快就发现这个每天衣冠楚楚散发着禁欲气息的男人的性欲远比自己想象的强烈。
尤其是在憋着大量的尿水的时候。只要长时间不允许他排尿,通过一些手段让他一直忍着,男人就会越来越饥渴,不仅会勃起,还不断淌出来黏腻的忍耐汁,期待着性爱。
这也是傅寒笙会千方百计阻止男人解手的原因之一,但是燕禹自己好像完全不自知。
可是,燕禹也真的很忙,尤其是年末这段时间。此前的两个星期,男人只在三天前来过傅寒笙家一次,而且没有做到最后两人就睡下了,今天凌晨也是傅寒笙一个人爽了一下,傅寒笙并不知道男人有没有在洗澡的时候偷偷抚慰自己。
所以傅寒笙知道今晚燕禹会想和他做。
非常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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