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喔……”伴随着腰肢剧烈地耸动和抑制不住的低吟,男人本来就过分狭窄的后穴咬得越来越紧,傅寒笙也是拼命屏住了呼吸才没被夹得突然射出来。
“哈啊……阿禹的屁股夹得我超级舒服的………阿禹也很喜欢憋着尿做吧?这么快就要去了…”一整天没有正常排泄,燕禹腹中早已被尿水灌饱到了极致,青年最沉迷于男人因为憋忍和巨大膀胱的挤压而狭窄滚热的肉穴,操进去的快感与普通的做爱完全不是一个级别。
“啊!啊……不……”肉壁抽搐着,男人发出了无助的喊叫,青年知道燕禹潮吹了,相当轻车熟路地摸上了燕禹依然勃起着的阴茎,龟头湿湿黏黏一塌糊涂,但并没有精液。
长久以来坚持不懈的调教孕育出了很多甘美危险的果实,让燕禹温驯地忍受,乃至享受长时间的排泄禁止不过是其中的一颗,另外自然包括傅寒笙同样喜爱的,严苛的高潮管理。
燕禹不能自慰,无论是在无法与傅寒笙做爱的时间里,还是两人在床上缠绵的时候,甚至在床单或者傅寒笙的身上磨蹭都是不被允许的。男人纵容着他,对于这类事情向来是默认,并没有在心里觉得不公,但在对于傅寒笙如何监管这件事的好奇心的驱使下,男人也曾尝试着偷偷撸管,并且马上在下一次行鱼水之欢的时候被发现了。
在几次被识破并且承受了近乎残忍的责罚后,燕禹意识到傅寒笙真的可以在下一次爱抚他的性器的时候判断他之前有没有背地里疏解,而傅寒笙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为什么。
这些奇怪的性癖并不是单纯的施暴,其中包含着很多复杂的知识和技巧,也是燕禹在和傅寒笙的相处中逐渐意识到的事之一。
青年握得比较紧,让脱力的男人不至于因此彻底失禁。毫不意外地,男人并没有抗拒,反而咬紧下唇绷着下身的肌肉,依旧坚持和早都超负荷的膀胱抗争着。
“…已经去了?前端黏糊糊的湿透了,阿禹真是淫乱,淌了这么多东西出来。”傅寒笙又在已经被拍得微红的半边臀肉上接连打了好几巴掌作为惩罚。一声声脆响,以及男人的一声声闷哼入耳,让傅寒笙的兴致越发高涨。
“嗯……抱歉……唔…”男人颤抖着道歉。燕禹尚且做不到在不碰分身的情况下射精,所以傅寒笙不给他摸,他便忍耐着,但潮水这种东西是不能自己控制的,有时青年还是会为此羞辱他。
“被我操得爽吗?”青年貌似犹嫌不过瘾,拉起燕禹的肩膀,顶着胯往前挤了挤,把男人的姿势从弯腰用手撑着墙,变成了胸口贴着墙站得更直了一点。
傅寒笙保持插在深处的状态,再次小幅度地抽插起来,进行着射精前的最后冲刺。只是这次由于角度的改变,龟头的冲击力彻底对准了大水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爽……啊…别……”燕禹还没从干性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又被傅寒笙接连一串掌掴,每一掌都让他腹中暴涨的水库震颤着,依然整根没入他体内的粗大分身也不由分说地跟着四处乱撞,试图与紧压着它的膀胱分庭抗礼。男人被憋得双脚发软,几乎快要直不起腰。
“…宝贝儿…这样真的………会坏掉……让我尿吧……好疼…求你…啊啊嗯……嗯…呜……”男人握住了青年掐在他腰上的手,颤抖着,低声哀求着。
即使被这样对待,男人依然没有反抗,甚至于祈求被饶恕,都是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燕禹给的爱是几乎没有底线的保护,娇纵与疼爱,以及偏执的独占欲,傅寒笙曾扬言要把燕禹调教成他理想的sub,即便他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依然没有抗拒。男人甚至在心里期待这样的结果。
他知道美丽的青年身边有太多和他性癖更相符的人,就算傅寒笙的双眼总是只注视着他一个人,就算他的身心时刻浸泡在他可爱恋人的爱与关怀中,男人也无法阻止自己的担忧。
傅寒笙大股大股的射在男人的体内,激得男人再也发出不一个有意义的音节,掐着自己的性物根部小声的啜泣着。
“唔……”高潮之后傅寒笙的理智短暂地变得明晰,他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男人已经涨得发硬的腹部。
有时,傅寒笙也会觉得自己对待燕禹过于严苛了,他们的情侣关系很稳定,但性生活的部分却有些微妙,燕禹并不会让他如愿做时时刻刻的支配者,但他在兴头上的时候男人却又百依百顺。
傅寒笙喜爱的py,向来是以要让对方满足,并且逐步让人沉沦在性虐中为底层逻辑的,他是乌列尔精心培养的天才调教师,洞察人最真实的欲望是他的拿手好戏。
正因如此,他清楚燕禹原本并没有这种性癖。作为一个伴侣最基本的义务,温柔地抚慰,甜蜜的性爱,他理应做到,但对男人的爱意和欲求让他偏离轨道,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快感让他上瘾,很快就会沉沦其中。回过头来的时候他又对男人难耐的呻吟置若罔闻,只顾着享受对方被他折磨的耻态,把人按在身下疯狂地操干。
虽然py的时候都会设置安全词,但傅寒笙的玩伴却很少能用得到。而在与燕禹的交欢中,唯有燕禹极其少见的哀求能让傅寒笙意识到自己又失控了。
“这就受不了了?都尿湿了那么多衣服,还漏得满地都是。”意识回炉,傅寒笙用嘴唇磨蹭着男人的后颈。刚刚在冲顶的瞬间,青年下意识地在男人的肩背处留下了一个牙印,现在他才品出嘴里的血腥味儿,怜爱地在那个带血的印子上舔舐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棒……真的像是怀孕了一样……”傅寒笙痴迷地说。青年用手不断抚摸男人的小腹,那里现在涨得相当明显而怪异,甚至已经从肚脐的位置开始鼓起了。
“唔……嗯…嗯啊……想尿尿……”燕禹已经憋得恍惚了,无法忍耐住不断地发出呻吟声,好像这样就可以疏解排泄的欲求。
“摸着自己的鸡巴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我还没有允许你尿,就只有憋着这一个选项吧。”傅寒笙缓慢地把自己的阴茎往外拔,同时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夹紧。”
燕禹一边呜咽一边颤抖,已经无法应答他的话,但还是咬紧了后穴不让精液流出来。
“真是的,已经听不见我说的话了吗?”傅寒笙把客厅茶几边的垃圾桶踢了过来,摆在了男人分开的双腿间。
“那就十秒钟哦?阿禹明明到今天睡觉之前都不能撒尿的,我非常温柔吧?”傅寒笙在身后搂着燕禹说,“控制一下流速,敢喷到外面我会立刻制止。超时不憋回去我就给你那根没用的东西堵住,今晚如果还想射精就乖乖听话。”
“好……好的……快点…嗯……”被傅寒笙的言语刺激着,男人喘着粗气,掐紧性器的前端对准垃圾桶,战栗着等待青年的指令。
这个时候往往是最难熬的,期待与痛苦在身体里翻涌交织,稍有不慎就会功亏一篑,被迫接受严厉的惩罚。
事实上足足拖了半分钟,青年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开口。
“尿吧。”
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压的尿柱瞬间打在了垃圾桶中,浸湿了原本躺在其中的果皮和废纸,水流又很快变缓,傅寒笙知道燕禹这是生怕自己喷到外面。
傅寒笙一边用手一下一下拍打着男人的屁股提醒着剩余的时间,一边凑到男人耳边恶劣地轻声说:“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很难受吧?但是下次再敢催我的话,就让你一直等下去哦?”
“哈啊……”燕禹只是发出沉重的喘息。
在拍到第九下的时候,水柱陡然变细,在第十掌落下之前就彻底停下了。
半勃的性器为水流施加高压,为了不飞溅出来男人只能始终控制流速,短暂的排泄根本无法让人满足,尿液逆流的感觉又过于难耐,但即便如此,已经被青年玩弄至今的男人已经学会了无论如何都要强迫自己憋回去。完全没有水库压力减轻的感觉,燕禹只觉得分秒都如此的难忍。眼角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男人捏着分身的根部一动不动。
看着燕禹失神的模样,傅寒笙忍不住把着男人的肩膀将他转了过来,抬起头男人进行了一个动情的深吻。
燕禹好像因为这个吻逐渐活了过来,把人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搂住,即使压到了凸起的小腹也并不在乎,然后不断地加深了这个吻,直到青年几乎软在了他的怀里,性器再次硬邦邦地戳在男人的大腿根上。
燕禹轻而易举地把傅寒笙最后一件蔽体的卫衣从他的头顶扯了下来,和两人其他的衣服一起被随便地丢在玄关附近,即使地板上已经四处飞溅着男人的尿水和一小部分其余的液体,也没人关心。
一吻过后,傅寒笙整张脸都涨得通红,态度也不像刚刚那么嚣张强硬。他轻轻抚摸上男人的小腹,另一只手摸上男人再次完全勃起的性器。因为反复撩拨却仍然没有达到高潮,前端又变得湿漉漉的。
“去床上吧,我会让阿禹射出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乌列尔曾经说过傅寒笙是天才调教师。他同时拥有天赋,兴趣,知识与经验,对于ARGEL这种层次的风俗店的运营,虽然乌列尔提供的那比巨大的启动资金是必不可少的,但在它后续的发展中拉斐尔本人是最重要的一块招牌。
后来天才坠入了爱河,他把自己全部的热情倾注在那个人身上,从饮食起居吃穿用度,到那张无论如何都绕不开的床上。
傅寒笙沉溺于对方的一切,忍耐时急躁的模样,失禁时羞耻的表情,被蹂躏时低哑的喘息,纵容他时无奈又温柔的眼神。
时至今日,傅寒笙日常只允许燕禹在早晚各排泄一次,在好不容易放空了满腹的尿水后,又是长达半天的忍耐,长此以往,本身就非常辛苦,即便这样傅寒笙仍然常常变本加厉地虐待他。
有时在尿尿时突然打断,在极限状态下被禁尿也是常事。燕禹一直在拼尽全力地满足他随着时间愈发苛刻的要求,傅寒笙也依靠自己的熟练度掌握着分寸。
但天才想变成真正顶尖的高手,光有这些是不够的,还有必须舍弃的东西。
尤其是爱情。
热烈的爱意剥夺他思考的能力,妨碍做出理性认为正确的判断,燕禹毫不吝啬的回应和忍让纵容也让他愈发贪婪。早晚有一刻人会被贪婪蛊惑,逐渐挣脱开“分寸”的枷锁。
例如此时此刻。
“呜……啊!啊……哈……嗯…嗯……呜呜……”
燕禹断断续续地呜咽着,中间夹杂着皮鞭抽在肉上的脆响以及突然的哀叫声。
男人骑在青年身上费力地挺着腰,粗长的性器随着他的动作四下甩动着,正是因为这个动作,让他刚才喷出的尿水甩到了傅寒笙身上,也正是因为如此傅寒笙在他的胸口多添了几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动作非常激烈,摆动的幅度很大,因为稍稍慢下来一点就会挨打,装满尿水的巨大膀胱肉眼可见地跟着完全隆起的小腹不停地上下晃荡,这种刺激强烈到无法想象。
燕禹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溢出,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留下。腿也无法合拢,双腿打开蹲跨在傅寒笙细腰的两侧,大腿内侧最细嫩的皮肤上无数道红肿微突的血痕无声地证实着男人已经忍不住逾矩多次了。
对于此时的男人来说被鞭打远比憋尿更好承受,极限状态的膀胱已经出现了持续的强烈痛感,在这样的状况下鞭打和掐拧的疼痛早就无法阻止燕禹失禁了。
“你是发情的公狗吗?尿喷得满床都是。”青年的斥责声响起,伴随落在龟头上重重一鞭而来的,又是一大股尿水喷出,过大的压强让它甚至喷到了傅寒笙的脸颊上。
傅寒笙漂亮的细眉更深地拧了起来。他深爱着这个男人,完全不会嫌弃脏,只是随手抹了一下。
但是这和因为被漏尿的sub喷尿在自己脸上而生气完全不冲突。
整日色情的惩罚游戏带来的甜蜜和快感蚕食着青年的理智,但还剩下一部分让傅寒笙始终记着,对于仅仅调教了几个月的燕禹来说今天的一切已经超负荷了。
但此刻的情绪烧光了剩下的最后一点。他觉得自己还是对燕禹太仁慈了,才会让他的狗这么不通话。
男人的身体在疼痛中剧烈颤抖,微微后仰,一只手撑在傅寒笙的腿上,非常罕见地在青年光洁的大腿上留下了抓痕。
“宝贝儿…求你……呃……”
傅寒笙轻哼一声,但没有说什么,痛感的刺激像是唤回了他眼中的清明,也像是彻底击碎了他的神志。目光所及之处,从燕禹丰满的胸肌一直向下到结实的大腿已经遍布红色的鞭痕,在诸如乳头之类的重点部位更是层层叠叠。甚至包括那根湿漉漉的性器上也交错了不少的痕迹。
青年扔了手里的硬杆鞭,伸手捏住了在面前晃动的那根湿漉漉的性器。虽然与傅寒笙的性交经常伴随着激烈的羞辱和虐待,但男人的那根很少会像现在这样,在中途就略微萎靡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清晰明显的征兆也被傅寒笙忽略了。他完全没有考虑稍微温柔地对待燕禹,而仅仅是试图给予一些刺激让那个东西硬起来,方便他插一个尿道塞进去,好把这根憋不住尿的没用鸡巴堵起来。
脑袋里这么想着,傅寒笙纤长的手指抚摸着被抽打得红肿起来的顶端,往下缓慢揉捏。
“唔……哈……”
燕禹发出受用的粗喘。无论其他的部位如何调教开发,性器也是男人身上最敏感的部分。但是作傅寒笙的sub是不配用鸡巴获得快感的。
当然燕禹是特殊的,在一些男人迟迟无法被操射的情况下,青年可能会法外开恩,允许他蹭着傅寒笙的肚皮或者床单达到高潮。但也仅此而已了,除开一些特殊的玩法,连手淫都成了一种奢求。
像这样被傅寒笙漂亮的手抚弄分身,是男人暌违已久的事。以至于尽管身体痛苦难熬,下体还是在傅寒笙不算太温柔的揉挤下逐渐变硬,顶端溢出些许淫液。
但当燕禹看到傅寒笙从抽屉里拿出那个并不常用的尿道塞时,男人非常罕见地伸手抓住了青年伸过来的手。
“傅寒笙…这个今天……不行…”男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抬腰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傅寒笙粗长的性器停在了他的体内,几乎整根含在里面。
“…哈,行不行什么时候你说得算了?”傅寒笙原本就没有消气,此刻直接怒极反笑,嗓音也拔高了两个度。
他想抽手,但显然就算燕禹被折磨了许久,他的力气也不能与男人抗衡。
燕禹没有松手。傅寒笙虽然有蛮横跋扈的一面,并且性癖使然喜欢说一些羞辱人的话,但基本不会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男人蹙着眉握着青年纤细的手腕,低声又说了一遍。
“傅寒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声音一向是有魔力的,傅寒笙的气消了不少。但这不代表他的神志恢复正常了,手腕被握住无法动弹,傅寒笙无法接受如此弱势,他直接把尿道塞交到另一只手上然后甩飞到了地上,然后整个上身推着男人就让他往下躺。
“好啊,既然淫贱的鸡巴这么想撒尿,那就全喷在这儿好了。”
燕禹原本就被折腾得不剩多少力气,后穴里还插着那样一根炙热的凶器,他没有办法相抗衡,直接被傅寒笙压到了身下。
然后一只手狠狠地压在了他凸出绷紧的小腹上……
“呃啊………”燕禹疼到眼前一黑,随着耳边传来响亮的“呲”的一声,男人知道是自己尿了出来。
仿佛就是成心折磨男人,傅寒笙的手在燕禹失禁之后也没有拿开,依然按在燕禹的膀胱上。
没有青年的调戏和爱抚,也没有憋到极致后放尿的快感,燕禹只能感觉到从膀胱腔内延伸到性器和尿道的强烈疼痛。
男人闭着眼睛留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剧烈的痛苦让他没有办法和以往发生类似的事情那样,强忍着夹断水流再把剩下的部分喷到马桶里。
这泡尿不受男人操控地时急时缓,很久都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也让傅寒笙拥有了相对充足的时间,看着男人流着泪失禁,青年拔出阴茎让它逐渐随着自己的大脑一起冷静。
他很快发现事情已经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他好像是搞砸了两人来之不易的可以尽情亲热的假期。
傅寒笙的小脑瓜第一个能想到的补救措施就是不顾燕禹的分身依然像喷泉一样冒着水,扑到男人身上抱紧对方,并且在心里越发强烈地恐惧着男人平息之后会不会一脚踢开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恐惧越来越强烈,傅寒笙哆嗦着扒紧了一些。
疼痛逐渐平息,但下身完全不受控制,又过了不知多久才淅淅沥沥的停止了,男人已经能感受到身下的床褥完全吸饱了水,以一种怪异的温热又微凉的温度贴在身上,令人嫌恶,浓郁的尿骚气更是让男人无法忍受。
强烈的耻辱感让男人微微颤抖,过了很久才缓过来睁开双眼。
傅寒笙正抱着他哆嗦。
还好男人并没有把他踢开,而是缓慢地推着他坐了起来,傅寒笙自然非常配合地跟着坐了起来。
“我错了,对不起阿禹…不要生气……”与男人对视的瞬间,傅寒笙快速地说出了他在心中打了无数遍腹稿的道歉。
光线太暗,傅寒笙看不清男人的脸,他也不愿看清,他害怕男人的眼神太冷。
“…我去洗澡。”燕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这样告知了一句。
“我帮你…”眼看男人晃晃悠悠地打算站起身,傅寒笙赶紧伸手扶他,却被男人按着肩膀坐回了床上。
“我自己去。”
男人进了浴室,关上了门。傅寒笙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抱着膝盖坐在一片混乱的床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浴室门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再死缠烂打非要跟进去了。傅寒笙不傻,因为这种伎俩能得逞的先决条件是,男人原本就打算原谅他。
他现在没法控制自己不担心男人会不会洗完澡之后换上那件西装,删掉他的联系方式,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的家。
环顾四周,几个月的同居生活也留下了不少燕禹的物品和痕迹,但是这些东西的价值在燕禹那里原本就轻如鸿毛,大概不值讨要回去费的功夫。
四处看着的过程中傅寒笙无法忽视地看到了床尾彻底湿掉的一角。完全失禁是会让燕禹觉得极度耻辱的事,燕禹受尽了整日的折磨,同他一样期待甜蜜的夜晚,他不应该这么过分的。
不愿再自怨自艾,傅寒笙机械地站了起来,调亮台灯,把床上地上的情趣用品七零八落地藏到抽屉里,把床单和被褥往下撤,堆放到客厅洗手间的洗衣机上。在从衣柜里捧出新的,铺的平平整整直到没有一丝褶皱,再擦了一遍地板。
做完这一切,浴室里的人依然没出来,静悄悄的,时不时有轻微的水声,燕禹应该在泡浴。
傅寒笙盯着磨砂玻璃透出来的橙黄色的浴霸的光。光着身子站在昏暗的卧室里,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冷,非常想要沐浴那温暖的光芒。
他脑子里又出现了那句话。那些小伎俩能得逞的先决条件是,男人原本就打算原谅他。
可是等在这里又能有什么改变呢?他除了撒娇什么也做不到,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
浴室门没锁,傅寒笙推开了那扇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六上午9时32分,卧室门发出了轻微的吱嘎一声,屋里走出来了一个只穿着内裤的高大男人。
和往常不一样,屋子里静悄悄的。
男人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额前的碎发撩到头顶,视线扫过整个客厅,没有发现他想要找的人。
上周一周都忙得不行,男人从十一点不到睡到了刚刚,现在觉得神清气爽。就算是燕禹,周末也不会起大早,但傅寒笙这个时间绝对不应该起床才对。
在燕禹下意识地朝着洗手间迈步的那一刻,门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
一个巨大的西瓜。
还有抱着大西瓜的一个东倒西歪的青年。
燕禹默不作声地收回了腿,调转方向帮傅寒笙把西瓜接过来放在茶几上。
“早上好教授。”青年踮起脚尖,伸手搂住燕禹的脖子索要了一个比较温和的吻。
“早。”男人伸手抚摸对方光滑柔软的长发,“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抄作业……提交截止到今天早上八点半。”傅寒笙哭丧着一张小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教授想要现在先吃点东西吗?还是吃水果等着直接吃午饭?”
“我不太饿,你想再睡一觉也可以的。”燕禹轻声说。
“你陪我吗?”怀里的人问。
燕禹感受到了一种逐渐暧昧起来的气氛。他这位较自己而言年轻过头了的男性恋人,即使一天做过两次都不一定能完全消停下来,逮到一个半个小时的空闲都会强行给他的屁股里灌上一发种子。
中出并不会带给傅寒笙什么实质性的快感,倒是会给燕禹一天困难的工作造成无尽的困扰。但傅寒笙的执着让人头疼,软磨硬泡和死缠烂打这八个字简直像是贴在他的脑门上。
更何况昨天两人一天没见,晚上自己累到倒头就睡,青年明明性器都已经顶着他的大腿根了也没打扰他。傅寒笙当然有体贴的时候,但是享有这种体贴。
是有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