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瓷已经被套上了黑色的衣服,混乱的下体也被收拾干净。斜靠在屋子里的软榻上,隔着屏风看上去就像是独自操劳丈夫葬礼劳累不堪的年轻寡妇。旁边的白罗斯帮着招待来悼念的来宾,注意到瓷醒过来了和正在交谈的那人随意说了两句就朝瓷走来:
“妈妈你醒了,来喝点水。”说着,白罗斯递上放在一边的茶碗,在瓷的腰后放了个软枕:“大哥本来也在前厅,刚才差点和二哥吵起来,南叔就揽过了大哥的活。现在前厅是我和南叔在呢,大哥和塞哥在后面,二哥不知道去哪里了。”
白罗斯接过瓷喝完的茶碗放在一旁,扶起站起来的瓷,瓷摆了摆手,示意白罗斯去帮忙,不用在这里照顾自己:
“我去找乌克兰,这个时候别出什么乱子。你先去找你南叔,别怠慢了来客。来者是客。”
说罢,瓷叹了口气,从后门推门出去。
冬日的寒风裹挟着小雪片,垂在瓷的脸上,让祂对自己没有多穿一件跑出来有点后悔了。祂一边小口哈气,一边沿着熟悉的小径,来到了后院的小亭子里,这里是之前一家人最喜欢在冬日来的地方,煮上一壶茶,在大雪里面享受着家人们聚在一起的安宁。那个已经长大的身影独自坐在那里,和自己一样没有穿外衣。
“小乌。”瓷轻声唤道,声音里没有对不省心孩子的责备,只有关切和深埋在底的疲惫。
乌克兰闻声转过头,眼眶泛红,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愤怒和委屈,埋在瓷的怀里嘟嘟囔囔的小声呢喃:
“老东西都走了他还处处针对我,看见他的失败我想换个方法怎么了。凭什么就因为我和那人说了两句话就骂我一顿!”说着情绪又激动起来,在瓷的怀里猛蹭瓷的衣服。黑色和白色的发丝缠在一起,就像这个家一样,看似牢固实则用梳子理清那些盘根错节后一分既散。
瓷坐在乌克兰的旁边,一点一点理清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头发:
“我知道你心里也有委屈,但今天是你父亲的葬礼,就今天一天好吗。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好不好,至少今天送你父亲一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未落,瓷感觉自己的身后有什么东西碰到了自己,还以为是落在石凳上面的树枝,伸手想要拂去那截树枝,背过手去发现背后什么都没有。
‘不是树枝?那是……’
背在身后的手被另一个冰凉的大手抓住,威胁似得捏了捏。瓷立刻意识到是谁,没想到头七祂都能在外面晃悠了,估计今天想把祂送走是不可能的了。
不被其他人看到的苏维埃把瓷缠在自己的鬼气里面,阴暗浓稠的液体包裹住白湛的东方人,细细摩擦祂每一寸裸露在外的肌肤。刚才搁到瓷的那根“树枝”更是隔着衣服一寸一寸缓慢塞了进去,时不时还停下动作指指还在抱怨的乌克兰,示意瓷把祂赶走,要不然发生什么就说不定了。
瓷张了张嘴,没敢让乌克兰继续留在这里,谁知道疯了的苏维埃会做出什么,只能找个借口把乌克兰哄回前厅帮忙。
这边乌克兰刚离开视野,本来还在穴道里面磨磨唧唧半天进不去的物件一下子捅了进去,直直抵在里面的敏感点上。
“唔!”
瓷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搭在石凳上,看上去就像是累了咳嗽了几声。但只要能看见那浓郁的黑雾都会离得远远地,不敢直视魔鬼的宝藏。除了……
“我说老列巴,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躺在那里过个流程就行。瓷瓷还得去前面忙呢,在后面呆着还以为是我们囚禁了当,家,主,母呢。”
最后几个字南斯拉夫说的一字一顿,既是挑衅,也是警告。毕竟苏维埃再想做什么也是个死人了,目前宅子的话语权明面上是在瓷的手中,至少明面上是这样的。
南斯拉夫随手挥散空中的黑雾,半搂着瓷带着祂往楼里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南哥,后面……”
那黑雾很有心机,在被打散前自断一足,把一截触肢留在了瓷的后穴里。敏感的后穴走动间摩擦那一小节触肢已经流出了一股水液,幸亏黑色的衣服看不出来水渍。
“哎呀,瓷瓷又流水了啊,明明出门前已经给瓷瓷收拾过了啊……怎么办呢?”
南斯拉夫装作无奈的样子,实则手里粉色的跳蛋已经准备好了,伸进衣服就能塞进小花穴堵住流出来的淫水。但会不会流出更多液体,似乎不在南斯拉夫的考虑范围内呢。
“只能帮瓷瓷堵住了,毕竟这里也没有毛巾帮瓷瓷擦干净,回去的话也来不及了,宾客来的差不多了,只能让瓷瓷忍一会儿喽。”
说着,手从裤子的边缘伸进去,把那颗粉嫩的小跳蛋塞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堵住了前面没有东西的花穴。待跳蛋被花穴完全吞进去后还拍了瓷的屁股一下,全然不顾这一下惊得花穴把跳单吞的更深了,或者说祂就是故意的。跳蛋在花穴抵着g点,触肢停在前列腺前,隔着一层肌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轻举妄动。
回去的这一路并不好走,即使没有启动,可在已经被调教了几天敏感不已的花穴里面还是让里面分泌出了不少花汁,在走动间顺着小腿一路向下,滴在地毯上留下一小滩湿润的液体。
等走到前厅的时候,瓷已经被两穴里面的两个小玩意弄得有些迷糊,乖乖的走在南斯拉夫的身边,挽着祂的手走了进来。其实说是葬礼,只不过大多是来试探口风的,来探探这个“红色遗孀”目前的口风。谁知道那人一直在屏风后面坐着,也没有机会说上两句,现在来了也直接坐到了第一排的位置上,周围都是那几个斯拉夫人围着,估计也是没有机会说上几句话了。
说来这位置排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瓷左边是南斯拉夫和塞尔维亚,右边挨着祂的确是白罗斯,不是大家一直以为的俄罗斯。也是,毕竟俄罗斯作为长子继承了苏维埃的大部分有的是忙,乌克兰这两天也老是往外跑,可不只剩下白罗斯陪在瓷身边了。
看到瓷坐下来的那一瞬间的表情白罗斯就知道自己的妈妈来之前和南斯拉夫在外面干了什么,不过祂没猜到南斯拉夫那个什么不顾的家伙竟然让瓷含着东西坐在这里。等祂反应过来的时候瓷已经在身边颤抖的快要坐不住了,只能低视着地面,双手握拳,试图压下身体里的欲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里的触肢早在看到棺材的第一眼就扭动起来,试图挤进直肠口把刚死了丈夫就和家里其他人混上床的小寡妇狠狠惩罚,让众人都知道这是个不守贞洁的婊子。前面的跳蛋也不知何时被开启,正抵在宫口不紧不慢的震动,没有让花穴攀上高潮也没有震动的让人忽视它的存在。
瓷看上去已经快昏迷了,手不自觉的抓住白罗斯的衣服,想要开口求助确实刚张开嘴就泄露出了一段美妙的呻吟。只能对看向自己的白罗斯露出一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祈求祂能带自己逃离这欲望的漩涡。
白罗斯只是安抚性的拍了拍瓷的大腿,继续回过头去听司仪的讲话,仿佛瓷身上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
其实白罗斯真的什么也看不出来。
头七本就是亡者回魂和家人最后告别的日子,这天苏维埃作为亡灵的力量空前强大,让整间灵堂里的人都看不清这里发生了什么实属容易。
最后一个能提前带瓷逃离这里的人也失去了“视觉”,祂只能被迫坐在这里,等待鬼魂的一次次亵玩了。直到鬼魂满意为止。
鬼魂无孔不入,它们可以选择实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也可以选择完全实化,只不过不能被人看到罢了。
瓷所在恶鬼的鬼气中,被无孔不入的鬼气玩弄着身上的敏感点,涨大的乳豆被包住,模仿孩童喝奶一股一股榨取着给孩子准备的乳汁,两个小穴各自被一个粗壮的黑色柱子没入,虽然没有开始进出但过大的尺寸还是让两个小穴撑得直流口水,阴湿了椅子上的坐垫。本来是缓解疲惫的坐垫成了淫靡行为的见证人。
“唔……老师,别,别再变大了哈……”
瓷的呻吟从嘴边泄露,压低着的声音带着颤。本是还没开始的性事,可这娇喘谁听了不认为这是你情我愿顺水推舟。苏维埃的身形在黑雾中若隐若现,不一会儿瓷就感到自己的身后不再是冷冰冰的木头椅子,换成了那人熟悉的触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瓷修长被包裹在黑色丧服地下的双腿被黑雾掰开,大敞着坐在苏维埃的身上,黑雾里伸出熟悉的触手,顺着瓷的眼角到水润的唇瓣,舔舐过挺立的锁骨,再重点照顾着那对软绵柔滑的乳峰。
两人置身于浓密的黑雾中,瓷被玩的有些热,汗水从额角渗出,从迷离的双眼旁划过,一路滚到下巴,被触手接住。
“很热吗我的小红星?马上就凉快了……”
瓷身体里的热意烧的祂快要燃起来了,那还听得清苏维埃说了什么。在下身游走的触手撕开布料,猛地捅进闭合的花穴,把南斯拉夫放进去的小玩意连带着一起捅进了子宫内。
“斯——好进,放松一点。”
触手和本体感官连通,前细后粗的出手甫一插入,就被层层穴肉紧裹着,抵在深处寸步难行,还被不适的软肉收缩着想要像那几枚卵一样排出去。苏维埃被夹得差点射出来。祂重重吸了口气,双手蹂躏瓷的乳肉,示意祂放松。
“不……不行,老师不要啊……”
瓷本意是因为现在是苏维埃的葬礼,不想让祂在这么个场景做这么淫乱的事。可这两天看着自己老婆被玩弄,就连两人的孩子都被祂残忍排出,只能在父亲的黑雾中才能汲取剩余的养分。想到这些,苏维埃本就因为死亡缺失的脑子更混乱了,最后只剩下了要现在好好教训一下这个背叛了自己人。
“他们都可以,为什么就我不行?”
情欲在翻腾,苏维埃双目猩红,额头上渗出汗珠,黑雾帮他固定住怀里的人,触手快速进攻,在本就不大的穴道内翻滚进出,毫不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好疼,轻点,轻……咿呀!求、求你……”
瓷双手在空中乱抓,没找到可以转移注意力的物品,只能反手搂住苏维埃的脖子,艰难攀附在苏维埃的身上,像一只无骨的水蛇。
“啪啪啪”的声音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响起,水声混杂着呻吟声,苏维埃青筋暴起的性器也插进了被刺激的不断开合的后穴。明明一件衣服也没有脱下,可黑衣下面的身体已经水液横流。
“慢点,老师呜……慢点,快要……快要踢到小白了呜……”
“那不是正好顺了你的意?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小白老是晚上溜到你房间唔……”
苏维埃还想说什么,就被瓷捂住了嘴,胳膊软的快要抬不起来的人艰难的捂住祂的嘴,眼神已经拉丝了还是瞪着他,完全没有威慑力,但还是堵住了苏维埃还想说什么的嘴。
“闭嘴……”
既然不能说话,那就只能更加努力的“工作”了。
沉重的阴囊用力装击白皙的臀肉,苏维埃只是一味的蛮干,青筋暴起的性器在后穴里快速进出,一次次楔入那个小口,又快又狠。前面细小的触手缠住阴蒂,像是撸动阴茎一般,完全不顾那更敏感的地方。
“慢点,苏……苏维埃,前面!前面别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根细小的触手在阴茎前面探头探脑,猛地戳了进去。即使是细小的触手,在没有外物进去过的窄小通道里面也是引起了极大的反应,更何况那触肢还在往里探头,想要深入前列腺给予更多的快感。
瓷就像是波涛汹涌海上的一叶小船,快感的浪潮不断向他袭来,他摇摇晃晃,无依无靠,像是下一秒就要翻船。瓷的手紧紧抓住苏维埃的胳膊,每一次深入就在上面留下一道红痕。虽说这点痛感不痛不痒,但苏维埃还是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俯身吻了吻瓷的额角:
“抱歉……”
细小的声音从牙缝间挤出来,陷入情朝的瓷并没有听清祂说的话,只是低声呻吟着。龟头一次次装击在宫口上,带着里面的跳蛋也一次次撞击子宫内壁。痛感也慢慢消失,剩下的是无穷无尽的酥麻和酸涨,这些身体的消息无一不是在告诉瓷,祂想要得更多。
苏维埃还在加快速度,不顾瓷的呻吟求饶,堵住了祂的每一个流水的洞口。绝顶的快感一阵阵敲击瓷的大脑,胡乱的掺杂在一起。
就在马上攀上高潮的那瞬间,周身的一切都消失了,黑雾、触手,还有身下的身躯。好似之前就是一场幻觉,只是瓷在葬礼上打了个瞌睡,此时姗姗醒来,正巧赶上司仪的最后一句话。
身边跟着自己的影子似乎已经消失,这几天的经历也只是自己的一场幻觉。
瓷刚想站起来,就被身体里面骤然启动的跳蛋震得坐回了垫子上,震惊的看着身边的南斯拉夫,可南斯拉夫只是在祂跌回座位的时候扶了一把祂,脸上的不解似乎是真的不知道为什么瓷会跌回来。
如果不是南斯拉夫的话,遥控器的控制在谁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本来已经被苏清理干净的下体又开始渗出水液,瓷坐在位置上一动也不敢动,现在没有那团黑雾帮着遮掩,稍微大些的动作都会被别人看到端倪。本来就快要攀上顶端的身体在跳蛋的玩弄下离攀上高潮更近了,瓷只能揪着黑色旗袍的下摆,试图缓解身体里的热意。
司仪的演讲已经结束,宾客们开始往门外走去,见证棺材被彻底掩埋。可瓷此时腿抖得不像话,根本靠自己站不起来。
“妈妈?妈妈?”白罗斯蹲坐瓷的面前,担忧的给瓷擦了擦眼角留下的泪水:“妈妈别伤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跳蛋正好停下,“贴心”的让瓷能够走出去到墓地前。
墓没有在家族的公墓里,而是在院子里的那颗巨大的批把树下。这本是瓷还是苏学生的时候送给他的,美其名曰给院子添点绿色,现在已经开枝散叶,夏日的树荫可供一家几人在树下乘凉。树还是那棵树,可树下乘凉的人已经回不来了。
虽然身体里的跳蛋已经关掉,可走过去的路程还是太长了,即使白罗斯挽着瓷的手臂,祂还是有种随时会腿软的跪下来的感觉。终于快要走到墓碑前,没想到体内的跳蛋被启动,没有准备的瓷顿时脚下一软,摊在白罗斯的身上,快感在眼角凝聚成泪水留下,脸颊也因为这突然袭来的快感被吓得一白。
宾客看到瓷这样,还以为祂是因为看到苏的墓碑伤心过度,心里对祂不免有些轻视,决的这么重情的人被牵制的太多。当然也有例外,麦乐鸡在人群的边缘看着那个被包裹在黑色旗袍里面的人,眼中的算计毫不掩饰的落在那个曼妙的身影上。
瓷感觉有道格外冰冷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还以为又是苏维埃在哪个地方盯着自己,狠狠瞪了一眼墓碑。
两人走到苏维埃的墓碑前,瓷刚想开口说什么,体内的跳蛋就发出了一阵电流,正好打在宫口上。瓷一下子腿软跪坐在地,泪水从眼角滑落。旗袍的下摆被淫水浸湿,贴附在花穴的穴口,勾勒出美妙的轮廓。白罗斯站在祂的身侧,被瓷跌落在地的举措吓了一跳,赶忙蹲下身,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挡住了其他人投来的视线:
“妈妈?”
瓷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坐在地上哭泣,一张嘴流出的便是不成调的泣音。站在前排的俄罗斯有些担忧的看过来,可除了白罗斯的后背什么都看不见。俄罗斯轻啧一声,但也只能看着白罗斯抱着自己窥探已久的人安慰祂。
by橙柚馅月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领看中文http://m.25shuwu.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白罗斯去楼下了,屋里只剩下了瓷一人。黑暗、黑暗、还是黑暗,无边无际的黑暗占据了瓷的全部视野。视觉被剥夺之后其他感觉更加敏感,比如说——触觉。
白罗斯走之前把身上的所有玩具都调到了最低档,这些快感对于已经被调教了三天的身体来说犹如隔靴止痒,犹如抱薪救火,身体里的欲火燃的更快了,勾起了更深层的欲望。
之前被喂下的水随着体内盐分随着汗水流失撑大了膀胱,可尿道被尿道棒堵上,里面的液体没有一丝一毫排出的可能。一阵阵液体冲刷着膀胱壁,脆弱的膀胱壁被隔着一层肌肉的按摩棒刺激,精液回流进一步撑大了膀胱。瓷想要并紧双腿好压制住排泄的欲望,可开腿器的存在阻止了祂的动作,使祂只能大张着腿。这样的姿势使得两张小嘴里面流出多少淫液都不会让按摩棒掉出来,只能无助的含着那两根棍子。
后穴抵着前列腺的小吸嘴也被开启,嘬弄着前列腺,带着尿道棒也震动起来。前后夹击让尿意愈加明显,想要射精,但却被堵住了出口。
瓷被快感折磨的全身颤抖,想要把腿放下缓缓但阴蒂和乳头又被连起来的链子夹住拉长,引起口枷下的一声长吟。
“嗯——”
淫水从被按摩棒堵着的两个穴口边缘挤出,穴口不停开合,想把里面的液体全部挤出,但被按摩棒堵住无法流出,只能委屈的收缩,把按摩棒吞的更深了。子宫里面的卵在温暖的淫水里面滚来滚去,开心的触碰母亲的子宫壁,像玩闹的孩童,全然不顾自己会给母体多大的刺激。
“咔嚓,碰碰……”
门把手被转动的声音响起,瓷被吓得一个哆嗦,乳肉晃动、拽着阴蒂、加上因为紧张收缩的穴口竟在短时间内又攀上了一个小高潮。肚子被淫液撑得更大了。
‘有人!呜……要被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