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眼杂耳目众多,一会儿告诫所有人,明日无事一概不要出客栈。”忽归面色如常,低声吩咐道。
屋外树下。
“不行,这个位置不对,向右一些。”如醉换上了便于干活的衣衫,挽着袖子在树下指挥客栈伙计垂挂喜绸。
“如醉姐,你再看看正了没有。”伙计攀在高高的树枝之上,挎着喜绸余下的部分问道。
这树是有些年头的大树了,本就高而陡。如醉有些怕高,看着就觉得心惊胆战,是而赶快退了两步,看新改的位置。
脚下一硌,如醉失去平衡身体向后仰去,模糊感觉倚靠到了一个人,便下意识张开手臂维持,才踉踉跄跄算是没有一起摔倒。
转过身一看,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怕是彼此都撞疼了,如醉便赶快道歉,“抱歉抱歉,未瞧见姑娘,没伤着吧?”
姑娘穿了一身白色的衣裙,手上拎了个酒坛子。
如醉见她踮着脚,想必是方才踩疼她了,便想将她的坛子接过来,好能蹲下去缓一缓疼劲儿。
可没想到这姑娘把坛子往怀里一夺,人瑟缩起来,一副害怕的样子。
如醉便也愣了片刻。
那姑娘只低声说了句“不妨事”,人就快步走进了厅堂。
真是奇怪了。
“所以,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成衣铺中,如醉正赶上遇见了前来拿喜服头冠的阿姀同周嫂子,便一五一十将这事讲了一遍。